表中所提供的是“all comer”入组患者条件下的ORR数据,即入组进行anti-PD治疗的患者并未经过生物标记物(biomarker)的检测。
而根据表中的数据可以看出,不同瘤种anti-PD治疗的有效性有显著的不同。针对差异的原因,陈教授也提供了以下3个解释:
1. 能否使免疫正常化(Normalizing Immunity):anti-PD治疗发生效用的基础在于,患者机体已对肿瘤产生免疫反应,而anti-PD治疗是修复已产生免疫治疗中存在的问题,如果机体根本未对肿瘤产生反应,那anti-PD治疗根本无法发挥作用。因此,能否将患者免疫正常化,会造成不同患者接受anti-PD治疗有效性方面的差异。
据此,陈教授也建议临床,免疫治疗与传统化疗的治疗思路不同,传统化疗的剂量叠加策略事实上并不适用于anti-PD治疗。
2. 能否靶向肿瘤微环境(Targeting Tumor Miroenvironment):既往很多免疫治疗(包括疫苗、细胞治疗等)均可引起很好的全身反应,但由于在微环境长出了问题,最终疗效不佳。针对这一问题,陈教授及其团队研究后发现,INFγ是其中一个关键因子。因此,针对anti-PD治疗能否起效,陈教授定了2个标准:① 在肿瘤部位INFγ诱导产生的PD-L1>90%;② 在正常组织中,PD-L1越少越好(以避免自身免疫性毒性)。如果在这两个标准上存在差异,则治疗有效性自然会产生差异。
3. 能否重置免疫(Resetting Immunity):在临床中,很少有患者的免疫反应会完全衰竭,大部分只是存在问题。而在anti-PD治疗中,有一部分患者,不论之前问题多严重,在只用药物阻断了一个pathway后,其免疫系统存在的所有问题就实现自我纠正(链反应)。这种自我纠正非常重要,但对于具体哪类患者会发生这样的自我纠正,具体哪类分子能发生reset,目前都不清楚,还需要继续研究。
着眼现在,陈教授认为,anti-PD治疗在癌症领域最重要的关注点为:了解耐药机制(undersatnd the resistance)、更多可靠的生物标记物(more reliable biomarker)、改进现行治疗(Beyond current treatment reg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