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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终,对婚姻、儿女、财产、事业、名声都能够绕过去的人,非王菲一人莫属,别人考虑的是拥有与失去,唯独她,只考虑爱与不爱。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一路高歌,都不能幸免的人就不必将就了,她将自己活成了一名情窦初开的高中女生那般,纯粹而烂漫,不想成人世界的复杂繁琐,我要的,只是爱。
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自己所有的开始与告别,都必须以率真之名、坦诚之心去做抉择。
(一)
1992年,王菲红了,媒体一涌而上,争相采访,记者问她:“希望将来得到什么样的爱情?”她坦然回答说: “这个很难说清楚,主要看是否有感觉,没准在电梯里遇到个水管工就爱上了。”
记者追问:“可以描述一下你未来男友的外貌吗?”她带点神秘而幸福的语气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条件。不过,一定要懂国语。还有,我喜欢眼细细,单眼皮的人,就是那种非常普通的北方人。”
其实,王菲的这句话,已经泄露了天机——窦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眼细细,单眼皮,北京人,不但有个性,而且才华横溢。
不久以后,只要一有机会,王菲就飞回北京,走进沧桑的北京胡同,走进一间小四合院里,为的是去与一个男人认真地生活。
此时,王菲不再是那个正冉冉升起的天王巨星,而是一个愿意拖家带口、烧火做饭的小女人。
为了爱情,她愿意舍弃一切。
1995年初夏的一天清晨,香港记者摸到了小胡同深处的那个四合院,悄悄地等候在一旁,准备拍照。此时,其中的一扇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普通睡衣的年轻女人,头发蓬松,睡眼朦胧。初看上去,这女人和北京的任意一个胡同小巷里的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仔细观察,才发现,她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王菲。而她手里,竟然端着一只装夜尿的痰盂,她趿着拖鞋,向那间又脏又臭的公共厕所走去。
记者迅速按下了手中的快门,拍下了这张照片。很快,这张照片像疯狂蔓延的瘟疫般,令整个香港社会为之大哗!许多人不解,这简直与现代人的价值观背道而驰,王菲这是为了什么?一个身家数千万的天王巨星,竟然愿过这样的生活?
许多人尝试着去揣测王菲看到这幅照片的心情,但仍无法洞悉她的思想,不久,一首《我愿意》轰然问世,此后谁人不知这场无畏众生的爱,竟是如此的深沉——
“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二)
世人皆叹世事总是变幻莫测的,王菲亦然,她已不止一次公开承认:我是个糊涂的女人。
古人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谁都能一眼看明白的事,往往当事人就是犯迷糊。糊涂女人如果一直糊涂,难说不是一种幸福,但可怕的是有朝一日,猛然惊醒——
1996年,王菲窦唯奉子成婚,但不得不说的是,这段婚姻,颇具有无奈感。结婚之前,王菲的工作人员忙了好几天,一切都替窦唯安排好了,让他风风光光地宴请未来的岳母大人。可是,就在一干人坐在包房等待夏桂影(王菲母亲)到来之时,窦唯突然语出惊人。
他说:“其实,我不是个好男人,你要想清楚嫁不嫁我。”这突如其来的退堂鼓打得让在场的陈家瑛(香港著名艺人经理)立即就火了,她忍不住拍案而起,质问窦唯: “事到如今才说好男人不好男人,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是娶她还是不娶她?”
陈家瑛将王菲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可这个女儿太要强太固执,即使窦唯飘忽不定,王菲始终偏袒着他,对此陈家瑛一点办法都没有。其实,为王菲不值的不仅仅是陈家瑛,还有那英等一干王菲的好友。
一时间,众人对窦唯的不满如泄洪之流涌向王菲的未婚夫,而王菲再也无力劝说自己的挚友,一边听他们数落,一边反思自己,原来在她眼里浪漫的事在别人眼里却是如此的不堪。
她再也忍不住,开始落泪,一首《誓言》,是她用泪水化作的痛辞:
“我以为,永远可以这样相对;好几回,这样地想起舍不得睡;如果你能给我一个真诚的绝对;无所谓,我什么都无所谓……”
(三)
1997年1月2日下午三点,王菲被极其秘密地送进了北京协和医院,这也正是27年前她本人出生的那家医院。次日凌晨,一名女婴的哭声划破苍空,她叫窦靖童。
窦,自然就是父亲窦唯;靖则是王菲。众所周知,她初入歌坛时,曾一度叫王靖雯,两年前才改回王菲,而此时王菲的名字远没有王靖雯响亮。童,即孩子。三个字凑在一起,则是父亲母亲孕育而生的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父母生命的延续。
为此,王菲特意给女儿的出生写了一首歌——《童》:“你带着一身光辉,照亮我心底的漆黑;给我全世界的玫瑰,还是结冰的眼泪;我其实无路可退,谁让你就是我的宝贝;我不能太宠爱,我怎能不宠爱,我的爱。”
然而,孩子并未成为维系彼此婚姻的强力纽带,反而不久之后因为一张报纸打出的大字标题《王菲窦唯婚姻亮红灯》使得这段唯美的感情演绎戛然而止。
在东京演唱会那时,窦唯出轨,有了一个叫高原的女人。窦唯说,高原是他的爱人,这话放在北京,即为妻子之意。媒体一时众说纷纭,像一场硝烟不止的战争,直到离婚协议生效,王菲获得女儿抚养权,这场“战争”,才得以落下帷幕。
(四)
当初高原被媒体曝光证实和窦唯的关系后,记者问窦唯: “你们当初为什么要结婚?”
坦率地说:“是为了小孩。在结婚当日下午,我曾跟她和她的经理人说要取消婚姻。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会怎样,但是最后也结了。”
……到了最后,曾经炽热一时的感情已经耗得毫无余温,王菲想要的,窦唯给不了。
至今,王菲已历经了三段感情。现任谢霆锋说:王菲就是个小女孩。前夫李亚鹏说:王菲是个女汉子。而窦唯则说:王菲是女强人。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不必强留。余生,但愿继续高歌,不忘初心。
愿我们该淡泊时淡泊,
该努力时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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