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观点总结
文章介绍了麦家的新书《人间信》,这是继《人生海海》后的又一力作,讲述了四代人、半个世纪的爱恨、绝望与救赎。作者用第一人称叙述了自己的家族史,文中描绘了童年的灰暗、青年的迷茫和中年的顿悟。书中还提到了作者麦家在创作过程中的艰辛和心路历程。
关键观点总结
关键观点1: 新书介绍
麦家新书《人间信》,是继《人生海海》后的又一力作,讲述四代人半个世纪的爱恨绝望与救赎。
关键观点2: 家族史的叙述
作者用第一人称叙述了自己的家族史和个人经历,包括童年时期的灰暗、青年时期的迷茫以及中年时期的顿悟。也描绘了家族成员间的关系和互动。
关键观点3: 创作艰辛
麦家在创作这部作品的过程中进行了无数次删改,把自己送入深山古寺进行沉浸式创作,有时彻夜不眠地敲字,心灵沟通中也经历了痛苦和哭泣。
关键观点4: 书中的主题和启示
书中探讨了人性的复杂幽微,作者通过坦露脆弱与伤痛进行疗愈和救赎。故事也鼓励读者面对困境时拥有站起来的勇气,相信所有的磨难都是为渡你到新的彼岸。
正文
作者 |
帆
书
·
温迪
各位书友晚上好,欢迎来到由帆书出品的读好书栏目
《遇见》
。
今天给大家分享的是
继《人生海海》后,
麦家沉淀5年打造的全新长篇小说
《人间信》
。
麦家曾说,“《人生海海》是天下事,《人间信》是心里事。一边是波云诡谲,一边是家长里短,这是我们的人生。”
继《人生海海》后,时隔五年,麦家的新作《人间世》面世。
这部长篇小说讲述了四代人、半个世纪的爱与恨、绝望与救赎的故事。
麦家说,“《人生海海》是天下事,而《人间信》是心里事。
我想掂量人性深里的一些东西,和读者分享在挣扎中站起来的勇气。”
奶奶、母亲、小妹、我,带着一颗颗破碎的心,走在被缺憾和晦暗笼罩的路上。
当人生过半,历尽坎坷,什么是一个人内心真正在意的?
暗黑的童年:
充满遗憾和不可言说
作者麦家用第一人称“我”,如泣如诉地坦露了自己的家族史。
“我”生在富春江边双家村的一个家庭里,父亲的行为令全家蒙羞。
他被村里人轻蔑地称为“撩坯”,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不成器,不争气。
更令“我”羞愤的是,因为父亲的任性妄为,令全家人压抑难过,让孩子们饱受屈辱和白眼。
从记事起,“我”就看到父亲不走正道,懒惰又没有责任感。
有一次,还因欠赌债而被人关在山洞里,是母亲抵掉一副陪嫁时的金耳环才将他赎回来。
奶奶或苦口婆心,或高声训斥,都不能令父亲回头,总是以泪洗面。
后来,在那个危机四伏的年代,父亲还犯了一个大错误。
他先是被敌人俘虏,逃回后,又被人告发只救敌方的人,反而对自己人见死不救。
可想而知,后来父亲被关押又挨批,让家里人丢尽了脸,不好的出身一度成为了“我”的噩梦。
在学校,“我”被同学嘲笑和排挤,愤怒和屈辱时刻折磨着“我”的心。
在家里,奶奶被气得想要轻生,被救下后,绝望地离家出走。
暗黑的童年,糟糕窒息的生长环境,一度成为麦家不愿意回想的部分。
可生活中,又有多少人恰好是被原生家庭伤得遍体鳞伤。
谁不是一边品尝生活的五味杂陈,一边挣扎着找寻希望的出口。
父亲因为帮助过敌方的人,被村里人起了个“日本佬”的绰号。
当“我”渐渐长大,有一次,“我”终于忍无可忍,与那个用言语羞辱我的同学,打了一架。
可事后,却遭到三个同学的围攻报复,“我”被打得鼻青脸肿。
“我”跑回家找来一把匕首,去到那个同学家想讨回公道,父亲却闻讯而来。
本以为他会帮我,没想到,他不由分说,狠狠地打了“我”两耳光。
这两巴掌,不仅打得我头破血流,也打得我心灰意冷,对他产生深深恨意。
都是因为他的行为不端,导致奶奶出走,母亲痛苦,“我”被人嘲笑。
“我”曾想做英雄,为我家的羞耻复仇,想等一个拥抱,等来的却是粉碎。
于是,激愤之下,“我”与父亲从此决裂,还去乡里举报了父亲的赌博行为。
为此,父亲被判坐八年牢,母亲骂“我”是畜牲,疯狂地把“我”打出家门。
一下子成了无家的孩子,“我”孤独地在异乡攀爬自己的人生。
短短几年,“我”从普通战士,一路升迁,最后被团政治处调去当文化干事。
工作压力,人情冷暖,情绪困境,内心创伤等,注定要我们自己扛下所有。
那些隐藏在笑容背后的泪水,那些被岁月磨砺过的坚韧和勇气,都是成长的印记。
听说父亲出狱后,抛弃母亲和小妹,跑去异国他乡享乐,直到去世。
“我”仍难以原谅他,但内心的痛苦一直折磨着“我”。
对于“我”来说,摊上这样的父亲,挨打更是家常便饭。
可那一次,当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凶神恶煞地扇了“我”两掌。
“我”不肯回家,死活不从,却被父亲揪住衣领,粗暴地拖着回家。
那是父亲入狱后,“我”参军前发生的事。被赶出家门的“我”,费进周折,找到一个学校当门卫的差事。
有一次,“我”被一个混进学校的人捅伤,看着背影猜测,竟是二姐的对象。
应该是在二姐的授意下,想替家里惩罚“我”这个不孝子。
“我”还是大难不死,并没有追究,只是心彻底被伤透了。
一开始,母亲是拒绝的,几经周折,终于求得母亲的原谅。
在一个静谧的夜晚,中年的“我”像孩子般趴在母亲膝头,酣畅淋漓地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