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在日本关西线火车上的乘客向乘务员报告,说闻见了一股危险的味道,于是火车当即停下,紧急将4750名乘客疏散。
当穿着防化服,带着面具的消防员介入后发现,危险来自于一盒没吃完的臭豆腐,和一些洒落在地上的汤汁。
臭豆腐闻起来到底有多臭?
这种问题就像不明真相的人问AJ鞋有多丑,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肯定答案。
但没喝醉的人不敢轻易的把心声公之于众,不然,和黑怕械斗的血战将随时一触即发。
一颗老鼠屎打烂一锅汤,一块臭豆腐毁掉一栋房。
臭豆腐,就是经过发酵,臭掉的豆腐,通常生在茅厕和大粪之间,出淤泥而不染。
如果一样食物能进入老外的诸如“最好吃的屎”、“恶心美味大挑战”或“让你晕倒的极限大便”之类的榜单,那无疑是一种殊荣。
在这一层面,臭豆腐黄袍加身,就像一位流窜于市井之间的龙子龙孙。
当被丢进锅里的臭豆腐被油炸得酥黄,迎风一吹,便带走了整条街的爱恨,只剩下一股使人振奋的恶臭弥漫在道路的尽头。
它常见于路边摊,和羊肉串、切糕什么的是城管重点整治的对象。
但不可否认的是,臭豆腐在众多街边摊美食中绝对是空前的存在。
它性格刚烈,比较极端,爱恨分明,上不得台面。是被地下美食界发配到边疆的土皇帝。
恨它的人见它如见屎。
但爱它的人却像许仙看白娘子。
进食臭豆腐的过程就像从地狱到天堂的一瞬间,是一场食髓知味的噩梦,是高级食客所追寻的味道极限。不过,这玩意还是得看你吃几分熟。
出生在上世纪的老奶奶,牙口不全,吃一块十分熟的臭豆腐能帮助牙齿经历九九八十一的最后一次磨难。
而顶级食客只需要把新鲜的豆腐在油锅里滚一圈,不到10秒钟就要求老板浮水靠岸。夹碎了就和着辣椒粉和豆面,不等柔嫩处的臭气挥发,就开始往喉咙咽。
大卫是我第一个尝试臭豆腐的外国朋友,起初带着忐忑的心情请他吃臭豆腐,他说不允许自己吃这样的东西,就像绝不和动物做爱一样,是一辈子的底线,是原则。
现在他已经离开了长沙,骑着摩托车到中国各省品尝不同的臭豆腐了。
虽然我后来忍不住告诉他,这里边可能真的有屎。但他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Whatever”。
我经常走在热闹的夜市上,寻找着随时都在变动的临时油炸作坊。然而河对面,隐约飘来飘来一股沁着油的腐烂味道……那是臭豆腐西施王姐和她的新据点。
贩卖臭豆腐的三轮车两旁很空旷,“长沙臭豆腐”5个臭名昭著的大字,让其他摊贩选择暂时性的避让。
时不时会有两个三个穿着露背装,亮大腿的性感姑娘停留一会买来尝尝。也有一些男孩带着保守一点的女孩,经过三轮前怂恿她试试。
有时候臭也许是一种异香,就像榴莲一样,这是物极必反所产生的回馈效应。
最终,女孩把吃不完的豆腐递给男方,男方咬开包裹着滑嫩的焦皮,释放出内在无尽的浓郁,体验口舌触碰腐败带腥的大快朵颐……看起来,那滋味仿佛不亚于冲田杏梨私处的口感和芳香。
贤者时间:
你吃过最好吃的让人晕倒的极限大便是什么?说出来让大家开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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