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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黄文是会被判刑的!

GS乐点  · 公众号  ·  · 2019-01-01 15:34

正文

文 | 小源源

投稿邮箱 | [email protected]

第一天


我周四晚上面了个基,1953年生的大伯(叫爷爷太怪了,为什么怪?乱伦吗?还是我不想和恋老扯上任何关系?),住在小展村,在软件上聊了几句,觉得是个直接或者粗俗的人,管自己叫“中年”。


我管这叫工作,或者说田野调查,或者是以以上之名。我喜欢的类型是和我差不多大的,我今年24。


我大概从意识到自己在长大就开始恐惧变老,中学时的想法是活到五十岁就自杀去吧,或者任何身体已经无法支持我去享受/体验生活的时候,那就死掉算了。


所以我事先给自己划一些界限,我在干嘛?我去和他见个面,聊个天,对在地有个来自他的视角的了解,我们不G交,不K交,可以让他给我打F机,或者让他K也行,不行嘴巴里也可能有性病病毒,他一个农村的老头,可能没什么自我保护意识,可能是潜在的病毒携带者,甚至他自己都知道,这来自一次得之不易的农村孤寂生活的释放,缺乏对疾病的正确认识,恼羞成怒报复社会。


瞧瞧我对农村和衰老的偏见与恐惧。


走到见面地点的时候他正在和偶遇的村民寒暄,他没有因为他人的在场而别扭,妥当地聊完,走来和我相认,提出上他们家坐坐,走在路上说天气太冷了要多穿衣服,顺势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就好像捏捏菜场的猪肉。


他看起来顶多五十岁,头发染黑了,和我差不多高,态度自然,感觉还蛮年轻的,身体和精气神上的年轻。


他一个人在家,老婆孩子都在市里,自己刚从武功山的工程队结工回来,在村里住几天。他们家就在我每天往返建乐村和镇里的马路边上,上一个小坡,一个直接对外的祠堂,他住在面对祠堂的左手边,二楼的一个带浴室的卧室,沙发,双人床, 一张桌子,黄色的灯,除去衣柜的三面墙上都挂着他儿子大大小小的结婚照。


儿子36岁,也是做建筑生意,之前搞水电赔了钱,把市里的房子卖了还钱。


还有个女儿,房子里没有她的痕迹。


他说坐坐坐,我在沙发上坐下,他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脱,接着是裤子,秋裤,他说别坐沙发了,到床上来吧,床上暖和。


我有些尴尬,说不用脱衣服吧,我们就聊聊。(好苍白)


他说来都来了,别害羞啦,没事的,别怕。脱得只剩内裤,走去打开浴室的灯说去洗洗吧,我已经洗过了。


我说不洗了,咱们就聊聊。我坐到了床边。


他躺倒,想让我也躺下,我说别啦,我刚吃完饭不想躺下。他的手滑下去摸我,“你没割包皮?把衣服脱了吧。”


我脱了裤子坐到床头,他只剩一条内裤钻进被窝,朝我侧躺着,手放在我下面,把它慢慢玩大了。


他弯下身子去,仿佛没有牙齿。我盖上被子,闭眼放空,想到一次温暖的梦遗。

我们聊了会天。


他有过一个处了十几年的朋友,对方比他小十几岁,一米七几,长地很好看,四十几岁看起来只有三十几,住白霞村,是个木匠,各自有家庭。


十几年前木匠的老婆生病,他和几个朋友去看他,临走说了句有时间来家里坐坐,当晚木匠就来到他家,睡一张床,木匠说自己十几岁时就喜欢他,那时候他三十左右,在村里给人家杀猪,晚上就睡在别人家里,十几岁的木匠和他睡在一起,想摸他又不敢,又过了十几年,终于进入了他。


后来木匠的老婆病逝,木匠自己带着小孩,他们俩在人前以兄弟相称十几年,村里人,包括他们各自的家人,特别是木匠的小孩,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秘密。


木匠两年前在建筑工程队找了份工作,一个月拿一万多,就不再理他了,他难过了好几天,想到这事便忍不住哭,再后来木匠把自己的孩子养大了,重新找了个女人结婚。


他说起这些事时依旧是愤愤的,像是面对一条咬过他的毒蛇。


他喜欢东西大的,二十到四十几的,超过五十的就不喜欢了,嫌他们不爱卫生身上有味,我说你不也六十几了吗,他说我不一样。


他说外国人的很大,我讲了我约过的一个信中医不射精的非洲基友故事,问他约过外国人没有,他说没有,但是听别人说外国人非常开放,你走在街上去摸他们的鸡巴,他们都会让你摸。我不知道这个传说的语境,因此也没法做出回应。


我去床头拿手机,他下意识掖掖被子把身子裹住。


他说今晚留下来过夜吧,我说别啦我很晚睡的,再过半小时就走了。


他又把我弄硬了,可能是累了,口型不稳,没有第一次的感觉,但他非常卖力,闷在被窝里出了一身汗,干脆把被子掀开,光着黝黑的身子,没控制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又马上吸回去。


他说我们做吧,我拒绝了。


我总算结束了,他去浴室吐掉,整个过程隐隐的满足感和恋尸有点像,ta们都是完全受我控制的。


我冲了身子穿上衣服说我得走了,他说下次过来吃饭,我以前当过厨师,在村里做流水席。我说哇那好啊,晚上吃了还可以一起散步,他说好啊我平常都是一个人散步走一大圈要一个多小时,我说太好了带我走走熟悉村子,他说要不现在给你做些点心吃吧,我说不用了我先走了,他也穿上衣服,送我下去,一直到马路边,若有若无飘几滴雨,他走回家给我拿伞,然后大声地和我道别,我拿着那把伞走回了村子。


第二天


中午他约去他家吃饭,我说晚上吧,吃完可以一起散步。下午四点半他便开始催。

时间临近,我内心的惶惑逐渐发力,这几天我在看杰弗瑞·达莫的纪录片和电影,他作案的方法就是把人带到家里,在饮料中加入安眠药,奸尸,肢解,做标本,甚至还吃一点。


他做过屠夫,做过厨子,他一个人在家,他性欲强,他年纪这么大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我对他根本没有了解,这是一个陌生的村子,我是外来者,万一呢?

可是这怎么可能?他要想弄死我昨晚就可以找机会?


如果他是同龄人我还会警报狂响吗?


我已经答应他了,他现在在等我。


我不知所措,最后还是下楼,戴上手套帽子,谢天谢地摩托车打不着火!


我告诉他走过去得半小时,我现在饿了自己先煮个饺子,吃了再来找他散步,这样可以吗?


他说可可以。


快一个小时后我们见面,他告诉我他买了只烤鸭,炖了鸭子汤,煮了粉干,还备了红酒,散完步我们可以接着吃。


我说不出抱歉,和他聊些别的七七八八。


散步的路线是沿三环路从小展经过太阳,白霞,进入镇子,再回到小展,这条路我其实是知道的啊。


路上照例遇见他的熟人,他都自然地停下来寒暄,反而是我,在旁边近不近远不远地杵着,极其尴尬不适,我作为一个外来者本来是不应该有任何社群压力的,因为我在这的工作吗?还是因为我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和一个非亲非故的老年同志走在一起(可是谁知道?)?我觉得羞耻?因为他可能被别人认作是sugar daddy?我竟然找一个农村老头当sugar daddy?


幸亏天气渐冷,路上的行人不多。


他指着左边房子说那是姓陈的住的,接着指向右边说那是姓宁的住的,他看到一栋老宅亮着灯说不对呀这房子的主人都出去了不应该有人在的。他指给我看处了十几年的朋友的家。


他主动和擦肩而过的人搭话。这恰恰是他自证清白的策略。


他接了个视频电话,对方问他在干嘛,他说在散步,我直觉那也是同志,避嫌拉开和他的距离。


他很快结束通话追上我,我问那个人也是同志吗,他说是的,在市里给别人开车,三十几岁没结婚,一个人租住在单间,那房子真小呀(所以他去过)。我说他听起来好像很喜欢你呀,他说对呀他就喜欢年纪大的,他觉得年纪小的不安全,我问是什么不安全,他说我也没问。


我问那很多人喜欢你吗,他说是呀在市里面聊天都聊不过来,有一次同时有八个人在软件上和我聊天。


那他们年纪都多大?


大部分都是二十几岁的。


我发觉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吃醋。


我的确有醋意,但我的点是他抢走了(所谓)我的X爱资源。


我在想我要不要和他说明我不恋老,但这样会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不恋老我在和他干什么呢?田野调查?


是真的在村子里没什么联结,闲的蛋疼。


我听到他在用软件和人聊天,就算我不喜欢他,但他喜欢我,难道不应该在我面前假装专一吗?后半段我们隔着一段距离,各自划着手机走完了。


我没法摆正我和他走在一起时的位置,十分别扭,路人的目光简直要杀死我。我决定不再和他散步。


快到他家时他下到路边的田里挖了几只凉薯,给我一只最大的,我接过来,问这是你种的吗?他说当然啦否则我怎么知道那里有凉薯。


他邀请我去家里坐坐,喝口酒吃点烤鸭,我说别啦,我先回去了,他像昨晚一样大声道别。


第三天


早上他问我起来没有,就像晚上他问我睡了没有一样。我已读没回,中午他问为什么不理他。回复的是我有事在忙。他问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说不要了;那散步呢?也不要了;那要不要做?不了我不想。


可是我想,怎么办?


那你自己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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