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机长》片场的老东木
1930年出生的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今年86岁，杖朝已过，耄耋未满。爱起昵称的国内影迷亲切地称他为“老东木”，Eastwood嘛。本来只是个姓氏的意译，却歪打正着地异常贴切，那挺拔苍毅，即使看起来已经充满岁月的痕迹，却依旧有着不向岁月低头的风骨的模样，睹名见人。86岁，还在孜孜不倦地拍出新电影，《萨利机长》，让每个人都体会到了这个满头银发的机长最初的决断、中间的挣扎以及最后的骄傲。老东木一生专注诠释英雄50年，变的是定义，不变的是拯救。
对于这部电影，我们先来看看他自己是怎么说的。
问：关于萨利伯格机长的这个故事，您觉得是什么让萨利机长驾驶飞机成功迫降在哈德逊河上这件事，如此令人值得关注，或者说鼓舞人心呢？
老东木：在第一次看到剧本的时候，我认为萨利·萨伦博格机长是一位当之无愧的美国英雄，他审时度势，在恰当的时间作出了理性的判断及正确的决定。有的人对此并不认同，他们认为萨利机长应该克服这些困难，做出更“安全”的“选择”。而事实上他可能无法靠预测而得知如何安全如何不安全，也并没有选择一说。在双引擎失灵的情况下，每个人都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我也会驾驶直升机，所以我知道当局面不利的时候，你会下意识地不断去寻找可以安全降落的地方。这对于航空飞行员也是一样的，即使有更多的备选方案。
面临紧急关头的机长和副机长
问：那么您觉得整部戏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老东木：当我一读完剧本的时候，我就试着去想，当时事件发生的时候，最糟糕的结果可能是什么。然后我就告诉我的团队“这部戏就以萨利的梦回次序开始叙述故事，让观众了解可能会发生的悲剧原本是什么样的，同时，事发当时，萨利机长的心境又是怎样的。”所以我加了场这样的戏出来，对电影来说是个不错的开场。
接下来的就是萨利机长需要在美国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NTSB）的听证会上解释整个事件的发生经过，以及期间的所有想法的过程了。NTSB问的所有问题，也只是为了试着找出导致他们损失一架六千万美金飞机的真正原因。为了高度还原当时的情景，你就必须经历真实事件中发生的一切。我很为演员们感到骄傲，他们都很轻松地理解了这样做的重要性和意义。
NTSB听证会
问：您能和我分享一下在真的空客A320飞机上拍摄那天，也就是萨伦博格机长来参观现场那天，您的感受吗？
老东木：其实当时我坐在现场想的是，如果在这里看着这一切的是萨伦博格机长，他会是什么感受（笑）。我们当时是把客机放在湖水水面的平衡环上，这样就可以根据拍摄需求，调整出与真实事件发生的时候一样的角度，更真实，就像回到事发现场一样。不过，我那个时候更吸引我注意的，是萨伦博格机长看到这一幕时的表情。说实话，非常非常有意思。
当时我们拍戏用的那架飞机就和萨伦博格机长当时飞的那架客机一模一样，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装潢，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样的，你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那些民航客机在飞行到一定里程数后，就停止运营了，用他们的行话，是飞行到一定小时数后，就不能再投入正常运行中去了。所以我们买下了一架。把它放在装置里，然后现场一切就变得很自然很象那么回事了。当然，为了看起来更真实，我们必须在背景上下不少功夫，所以当你看到我们的胶片上出来的效果时，你会发现几乎可以乱真了。
足可乱真的迫降
【那么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故事？】
一切都源自真实发生的事件。
2009年1月15日，“哈德逊河奇迹”事件震惊全球。“萨利”·萨伦博格机长驾驶的飞机引擎在空中突然失灵，他当机立断，迫降在哈德逊河面上，挽救了机上155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的生命。然而，尽管萨利机长因高超的飞行技巧和史无前例的英勇行为赢得公众及媒体的广泛称赞，随着事故原因调查的展开，他的声誉和事业前途却遭受了毁灭性的质疑。
整个故事中曾有一部分情节不为人知，而这部分也正是伊斯特伍德开拍这部片的动力。“在影片中一个能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人，是非常吸引观众的眼球的。 但对于我来说，影片真正有冲击力的地方是在即使主角作出了拯救上百人生命的决定，调查组还是对他的决定抱有怀疑”。
影片制作人不仅将拍摄地点设置在纽约，视觉上竭力还原当时意外发生的环境。他们也鼓励招募曾经亲身经历过“哈德逊河奇迹”的乘客和救护人员参与到电影的拍摄中。空中、水陆的不少救护人员，以及红十字会的人员志愿返回到这个曾经经历的场面，期待再次体验那一天的奇迹。
相当真实的还原
切斯利·萨利·萨伦博格14岁便开始接触飞行。这个年轻人之后进入了美国空军学院，在飞行民用航班之前，他在部队里驾驶了5年的战斗机并荣升为队长。汤姆·汉克斯说道：“他是一个绝对专业的飞行师。统计来说，他已经有大约2万小时的飞行记录，那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次的起飞、降落，多少次的检查测量仪表并判断是否有潜在危机，当然前前后后也肯定少不了一些恐慌的时刻”。
Chesley "Sully" Sullenberger
这位谦逊的机长希望能被所有在2009年1月15日这天经历意外的当事人认可，而不是只有他一人。很高兴的是这部电影做到了，每位乘客和空乘人员的表现都是非常出色的。“人们聚在了一起，相当出色地完成了他们该做的工作，因为这样，我们所有人才能够得救。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会永远记住那一天，那一架飞机。我们有太多值得感恩值得庆祝！”机长萨伦博格说。
萨利机长与“哈德逊河奇迹”的幸存者
伊斯特伍德说：“希望这个真实的故事可以向人们展示，糟糕的处境也可以逆转为一个好的结果。如果意外发生，总会有像机长萨伦博格那样的人愿意贡献出他们的时间、努力，甚至是生命去保障他人的利益。尽管这部电影叫做《萨利机长》，但它代表的是所有出色、伟大的人。”
【老东木的英雄倒叙】
没人能像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一样，如此具象激荡地体现美国西部片的精神与精髓。
没人能像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一样，如此坚定地在好莱坞一以贯之地奉行“古典派”导演方式。
也没人能像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一样，在86岁的时候依旧一边仪表堂堂优雅帅气，一边云淡风轻地向全世界继续诠释“英雄”的含义。
我们选出了他执导生涯中的八部影片，以倒叙的方式解读他的八个关键词，一窥他的不同侧面。
1. 美国狙击手 American Sniper (2014)
克里斯·凯尔（布莱德利·库珀 Bradley Cooper 饰）原本是一名普通美国牛仔，“911”事件以后他以30岁的高龄参加了海豹突击队，并成为了伊拉克战场上的一名优秀狙击手。参军之后克里斯认识了塔雅（西耶娜·米勒 Sienna Miller 饰），两人很快结婚生子，但是随着克里斯的多次出征伊拉克，两人的家庭发生了很多问题。战场上的克里斯十分优秀，被队友称呼为“传奇”，恐怖分子以高额奖金请职业狙击手猎杀他，但屡次都未得手，可是身边的队友却一个个遭遇不测，虽然妻子三番五次恳求他退伍，但是他抱着为队友复仇的信念最后一次出征……本片改编自克里斯·凯尔的自传《美国狙击手》
东木关键词：反战争
电影在上映时，伊斯特伍德明确表示，这部电影其实是对他反战观点的体现。他说：我会选择拍摄战争电影是因为它里面总会充满了戏剧冲突。但真正参与其中才发现...如果战争真的要发生，那也要经过很多很多的思考。我知道对于国家来说自我防卫的重要性，但是我还是很不喜欢看到战争的出现。基于很多实际的原因，我想再怎么样我都不会选择去伊拉克或者阿富汗参加战斗。阿富汗，英国人在那里从来没有胜利过，俄罗斯在那儿打了十年也没有成功... 伊拉克，我知道，是另外一回事，因为很多情报告诉我们那里的情况会很糟糕，我们也从不确定会以什么方式结束，好的或不好的。但我会倾向于“多做多错”的道理。
2. 老爷车 Gran Torino (2008)
曾参加过朝鲜战争的福特车厂退休老工人沃尔特•科瓦尔斯基（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Clint Eastwood 饰）在妻子去世后独自居住在密歇根州小城的低收入亚洲移民区。邻居是个苗族大家庭，其中一对兄妹引起了沃尔特的注意。姐姐苏（安蕾•荷 Ahney Her 饰）幽默善谈，逐步与固执又有点种族主义的老沃尔特成为了朋友；沉默寡言的弟弟涛（比•王 Bee Vang 饰）则被自己的远房表兄强迫加入当地的苗族黑帮，第一次行动就被指派去偷沃尔特视为珍宝的1972年福特老爷车。偷车不成，涛被家人强迫，给沃尔特打工赎罪，却没曾想与沃尔特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而当地的苗族帮派却不肯就此罢手，为了苏与涛的安全和社区的安宁，老战士沃尔特该如何行动呢？本片获金球奖最佳原创歌曲提名（《老爷车》）。
东木关键词：一个国家的偏见
很少有美国人再真正为这个国家拍电影了，除了老东木，他作为一个艺术家的活力从未衰退，即使在这部看起来稍显谦逊的《老爷车》里也亦如是。一部分原因可能是时代造就的：老东木的表演之路开始于老制片厂系统，那时候电影公司拍电影更多还是为了娱乐美国人的生活，而非后来用作国际流通的商品。后来好莱坞开始为了出口而拍电影，而输出的内容通常都是美国作为一个理想的民主国家怎么怎么好，为了那虚伪的乐观而蒙蔽双眼。好在还有老东木，他曾经说过：“一个人的安全感越低，他的偏见就越强烈。”而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国家的偏见。
3. 百万美元宝贝 Million Dollar Baby (2004)
年迈的法兰基（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Clint Eastwood 饰）是一个有名的拳击教练，他的徒弟在拳击场上战绩辉煌。但因为太过于投身与拳击事业，忽略了家人的感受，法兰基与女儿的关系长期冰封，他亦因此陷入了长期的自我封闭和压抑。一天，一个对拳击有强烈兴趣的女子麦琪（希拉里·斯万克 Hilary Swank 饰）走进训练馆，请求法兰基受为门徒。坚毅的决心软化了法兰基，他终于决定把麦琪培养成出色的女拳击手。尽管路很艰辛，但是二人在训练和比赛中默契的相处磨合，令法兰基内心得到了亲情的抚慰，而麦琪也登上了拳击场。勇气和梦想让他们放下了往日的痛苦，心中有了新的力量。 本片荣获第77届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女主角、最佳男配角4项大奖。
东木关键词：脆弱
在电影中，已经能看到时光将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脸庞牢牢抓住，就像那攥紧的拳头，但是他从未在以往的电影中如此的温柔，脆弱，伤心。毋庸置疑，摄影机依旧偏爱老东木的面庞，精准地展现了他分明的棱角和不变的坚毅之美。他的脸被岁月雕琢得比年轻时更加细腻。但你能看到他皮肤下的肌肉却收得更紧了，将他的眉眼拉得更内敛，更深沉，以至于他标志性的一瞥都更加深邃却柔软。老东木从没有过将这么传神易懂的表情传达给观众，也一改他深刻谨慎的银幕形象，变得有那么一点点平易近人了。
4. 太空牛仔 Space Cowboys (2000)
21世纪初，一颗隶属于前苏联的卫星突然出现故障，随时可能坠毁于美国本土，这令美国太空总署（NASA）的大小官员分外紧张。NASA打算派出太空人前往外太空修复卫星，但是却没有找到任何通晓当年技术的技术人员。所谓病急乱投医，几个业已退休的老家伙就这样浮出水面。他们分别是弗兰克·柯文（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Clint Eastwood 饰）、霍克·霍金斯（汤米·李·琼斯 Tommy Lee Jones 饰）、杰瑞·奥尼尔（唐纳德·萨瑟兰 Donald Sutherland 饰）以及坦克·苏利文（詹姆斯·加纳 James Garner 饰）。在上世纪50年代，他们原本会是首批飞向太空的队员，却因为计划的调整而抱憾终生。如今，那颗捣乱的卫星终于能令他们一圆飞上太空的梦想…… 本片荣获2001年日本《电影旬报》最佳外语片奖、2001年日本每日电影最佳外语片奖。
东木关键词：音乐
几个趣事：
√ 在《太空牛仔》中，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简直是一个既导又演的开挂天才，每一天都能完成至少40场戏。
√ 电影中汤米·李·琼斯穿的“牛仔酒吧”衬衫其实来自位于杰克逊城的“百万美元酒吧”，那也是老东木最爱的酒吧之一。
√ 如果你觉得又导又演还不够，老东木其实还写了《太空牛仔》电影开头部分的主题音乐，而这部分后来被作曲家伦尼·聂豪斯用在了最终乐谱中。
5. 廊桥遗梦 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 (1995)
弗朗西斯卡（Meryl Streep 饰）的子女翻看母亲的旧信，揭开了母亲生前不为人知的一段动人感情。1965年的一天，弗朗西斯卡独自在家，最后一个牛仔——摄影记者罗伯特·金凯（Clint Eastwood 饰）把车停在她门口，向她打听曼迪逊桥的所在。她带他来到桥边，完成工作后他送她一把野菊花表示谢意。她的心中荡漾起难以言喻的滋味。她将一张纸条订在桥头，邀请他共进晚餐。欣然前来的他与她度过了美妙的一晚。此后2天二人整天厮守。但是弗朗西斯卡割舍不下孩子和世俗的幸福，罗伯特最终独自上路。几天后二人在超市门口有过短暂的一瞥，当时弗朗西斯卡强忍奔上前去的冲动，漫天的雨成了他们诀别的泪。1982年3月，她知道了罗伯特的死讯。在生命的最后旅程，她立下遗嘱：要子女们将自己的骨灰撒在曼迪逊桥畔，生前她把所有的时光都留给了家庭，但求死后能永远依偎在爱人的身边。
东木关键词：爱情
豆友金玲珑写道：我想这部小说作者的本意是想通过《廊桥遗梦》来歌颂男女主人公为家庭责任感所做出的牺牲，这种歌颂也是建立在肯定了这份爱情的基础上。但是当《廊桥遗梦》被伊斯特伍德搬上银屏之后，他和梅里尔斯特里普的深情演绎，让一个更响亮的声音爆发出来：为了一份家庭责任就活生生斩断人与人之间如此缠绵悱恻的情感，完全不尊重个体的价值，太灭绝人性。建立家庭有多种多样的原因，但是人性得到满足是生存最起码的尊严保障，一个农夫名存实亡的家庭被保全了，以牺牲掉两个有血有肉的人为代价。那份残忍不言自明。《廊桥遗梦》在全球引发的离婚大潮，正是被剧情感动的人们身体力行，在向这位基督殉难式的可敬农妇致以最高敬礼。
而这也许是不那么轻易在银幕上袒露爱的老东木自己对于爱情的看法。
6. 苍白骑士 Pale Rider (1985)
南北战争后的卡本山谷，一群穷苦的矿工在那里寻找金子，每天他们都要进行艰辛的劳动。公司的老板和当地的驻军首领相互勾结，经常骚扰和欺压这些矿工。就在他们难以忍受，觉得这样的生活几乎没法儿过了时，一个神秘的人物来到了这个山谷。人们对他的经历和名字一无所知，给他起了个外号：“传道士”。“传道士”行侠仗义，成为矿工苦难生活中的一缕亮光。他号召受压迫的矿工团结起来，同老板和驻军首领进行斗争。矿工们在“传道士”的带领下同老板进行了多次较量，将老板的打手逐一铲除，最后，“传道士”在解决了他的仇敌——驻军首领后，只身悄然离去。
东木关键词：沉默
与其将每场戏用人物和语言填满，老东木耍了个“沉默”的技巧：他用眼睛、嘴角，或是脸上的阴影和强光下的身姿来体现情感和故事走向。并不用语言。而电影中的其他人物则同样反射出了他的情感。他也许就是题目中的“苍白骑士”本人——同时也是死神——但他更是一具来复仇的灵魂，从坟墓回来和杀死他的凶手对峙。电影中最深刻的一点也便在此——老东木的角色其实是一个幽灵，至少不是凡人。
7. 西部执法者 The Outlaw Josey Wales (1976)
美国内战期间，流寇把乔赛·韦尔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饰）一家的安稳田园摧残到家破人亡。于是乔赛·韦尔斯决定加入南军游击队，保护手无寸铁的人。内战结束时，他拒绝向杀害自己家人的北军投降，走上一条逃亡之路。在路上，他遇到一个印第安切诺基老酋长，一个纳瓦霍妇女，和来自堪萨斯的母女俩……
东木关键词：矛盾
这一次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讲述了一个奇怪又大胆的西部故事，他把两个通常情况下相矛盾的故事线揉到了一起。一方面，它关于一个独行者——一个寡言多行的男人——他背向文明世界，将希望之光照亮给印第安土著部落。另一方面，它关于一群人，他们结伴向西，并把命运交给彼此。但之后发生的事情似乎与以往西部片的故事走向有所不同——伊斯特伍德饰演的独行者成为了这一群人的首领，甚至是父辈或偶像。而将这两股相矛盾的力量交织好，则是老东木在这部戏中的小小成就，包括戏内，也包括戏外。
8. 黄金三镖客 Il buono, il brutto, il cattivo. (1966)
故事发生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图科（埃里•瓦拉赫 Eli Wallach 饰）是一个图财害命的江洋大盗，因此他被镇上悬赏通缉。布兰迪（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Clint Eastwood 饰）是一个除暴安良的牛仔，他无意中抓住了图科，但嫌赏金不够又掳走了他。在荒漠中，布兰迪惩罚图科让其自生自灭。但是诡诈的图科居然逃过了一劫，并纠集一些帮凶在客栈捉住了布兰迪。正当图科以牙还牙折磨布兰迪的时候，他劫持了一个名叫卡森的士兵。后者临死前留下了宝藏的秘密，图科和布兰迪分别获得了一半信息。与此同时，一个狡猾的杀手桑坦萨（李•范•克里夫 Lee Van Cleef 饰）也通过其他渠道发现了宝藏的秘密。于是，在寻宝的道路上，三个人使出浑身解数，上演了一场场对决的好戏……
东木关键词：（最帅的）西部牛仔
八部中唯一这一部不符合规则，不是东木自己导的——可是是赛尔乔·莱翁内导的呀。我们不妨再回顾一下那个最正点的“通心粉”西部片时代：
√ 既然为了活命而工作，为什么又要为了工作而卖命?
√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我的朋友，一种人手枪里装子弹，另一种挖坑。
√ 在我们生长的那个鬼地方,如果不想饿死,除了当神父就是当土匪。你选择你的路,我也选择我的,我的路比你要艰难的多。
√ 我从没见过这么多人无意义的死去。
我们愿他——坚毅挺拔，苍翠傲视，只不过，永不老去。
- EN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