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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进入了卖萌社会?

新生大学  · 公众号  ·  · 2017-09-04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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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分钟


近些年来卖萌正在成为网络上的惯用套路,即便是党媒也不例外,无论是共青团旗下的自媒体,还是人民日报、新华社等,它们都在主动适应二次元语气,并积极拉拢御宅青年与鲜肉明星的粉丝。


比如共青团中央在著名弹幕网站 B 站的互动,还有更早时候“厉害了我的国”的宣传,都是官方争取年轻人市场的方式。


走到 2017 年,卖萌已然成为自媒体话语的潮流。如果我们翻阅资料可知:最早的卖萌很小众。按资料:


它起源于日本御宅族次文化的词汇,出自日文的IME输入法。常写作“萌え”或“萌”。“萌”字在此意义下通常是表达对某人或某事物的喜爱之情,可用作动词或形容词。



在网络用语中,“萌”的意义也得到延伸,成为“可爱”的近义词,用“萌”来形容的对象也延伸到二次元以外的各个层面。


当御宅族看上“萌”时,它已经适用于传达热血沸腾的精神状态。萌的本意有两说:一是指“草木初生之芽”,二则说最初日本读者在看到美少女角色时,会产生热血沸腾的精神状态。这种状态下的语气会变“萌”。


尽管说法不一, 卖萌的人在表达观点和感情时确实热爱渲染,感叹号是他们常用的符号,而在这种激动情绪中隐含了对自我主体的强调。


以新华社为例:当作者回复 “我们的确上过天” 、 “这话是谁说的!!!出来!!!看我不打......扮漂亮约你出来看星星” 、“ 已经五百年没人出来叫我宝宝了” 、 “我一直很红,我们新华社的人都有红色气质” 时,她对自我的强调非常明显。


卖萌作为当下传播的灵丹妙药,正受到各方青睐。二次元群体近几年人数涨幅明显。


据艾瑞智库的统计数据: “ 2014 年,核心二次元用户规模已达到 4984 万人,而泛二次元用户规模达 1 亿人。而到了 2016 年,核心二次元用户规模达到 7000 万人左右,泛二次元用户规模达到 2 亿。”


在动画界,动画《黑塔利亚》将一个个国家萌化成人;在科技市场,微软台湾曾为了推广 Sliverlight 的技术,推出一个名为蓝泽光的二次元美少女;在学术界,学者们起初反感 “叫兽” 的戏称,后来也有部分人敢于自嘲;而娱乐明星早已将卖萌互动当做家常便饭。



当卖萌挥发于言论场,它可以被视作一种话语,费尔克拉夫在《话语与社会变迁》一书中认为:


话语不仅能反映和描述社会实体与社会关系,还建造或“造成”社会实体与社会关系。关于话语与话语分析的思想具有三个向度,任何话语“事件”都被同时看作是一个文本,一个话语实践的实例,以及一个社会实践的实例。


费尔克拉夫进一步指出: “在社会意义上,话语是建构性的,建构社会主体,建构社会关系,建构知识和信仰体系,也建构意识形态。”


当党报灵活卖起萌来, 卖萌帮助它们建构起一个更具有亲和力、更贴近青年人、更有主观自信的形象。


另一方面,卖萌的流行又恰好迎合了时代娱乐化、消费化的潮流,一切符号都可以被娱乐、被消费,当个体卷入卖萌的语境,TA的情绪会尾随话语共同体而走向亢奋,亢奋的过程,是理性判断淡化、严肃语气消解的过程,而随之拔高的,是共同体内成员主人意识的加强。


同时,讨论卖萌不能忽视媒介的力量。麦克卢汉的《理解媒介》如今已是经典之作,这本书提出了不少作者对媒介的洞见之词。在麦克卢汉眼里:


1.一种媒介的产生会在社会中引发新的行为标准和方式;


2. 媒介创造出新的环境,而环境的改变又影响着人们的生活和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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