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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发于
24楼影院(movie24l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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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大家推荐一部由捷克导演
扬·霍布雷克
执导,捷克金像级影星
苏珊娜•莫拉利
主演的电影
《女教师》
。
这部电影的素材来源于编剧在80年代的亲身经历,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今年获得奥斯卡最佳真人短片的——《校合唱团的秘密》。
同样是教育题材,同样的辛辣讽刺,
《校合唱团的秘密》里的老师教人作假,《女教师》中的老师就处处压榨学生的利用价值。
女主演苏珊娜•莫拉利凭借片中“达玛莉老师”一角摘下捷克卡罗维法利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女主角。
影片一开头是中国学生都不会陌生的晚上家长会,家长一个个进入教室坐在自己孩子的座位上,老师在门口等待家长入座。镜头回到白日上课的教室,一位女教师踏着高跟鞋走到教室前方,告诉全班学生她是新任的班导,达玛莉老师。
达玛莉
询问了班里所有学生的家长职业。
修弄头发的、修理电灯洗衣机的、在机场工作的,她拿着本子一个个记录下来。
镜头一转,达玛莉就坐在了母亲是理发师的学生家里,满意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达玛莉
提出要付款,家长再三拒绝说不用,于是她就
笑吟吟地把掏出来的纸币塞回荷包
——是不是很像上学那会爸妈和班主任的双簧戏?
临走前,达玛莉告诉学生家长,要提前复习哪里,她会考。
家里的台灯坏了,家里肉骨、牛奶不够了,要让人帮忙排队购物,一通电话过去,就会有殷勤的家长上门。
达玛莉甚至让班上女孩古丹卡在机场担任会计的爸爸把一盒蛋糕偷运到莫斯科,完全不考虑擅自空运蛋糕一旦被发现,丹卡的爸爸将会被解雇。
而在丹卡的爸爸明确拒绝后,丹卡在达玛莉手里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她的成绩也在老师人为制造的障碍下越来越差,甚至要到影响升学的地步。
古丹卡的妈妈对丈夫的拒绝十分不满:
关心孩子成绩的家长都配合了
。
达玛莉的规则很简单,识时务者为俊杰;而“出淤泥而不染”的孩子,在学校里成绩不好之余,还会受到来自老师、同学的孤立,以及言语上的打击。对于心智尚未成熟的丹卡而言,在校被孤立,被代表权威的教师否定,简直是
天塌级别的灾难
。
爸妈无法满足达玛莉的要求,只能学生自己上。于是爸爸不愿去修洗衣机的菲利,没办法给老师寄蛋糕的丹卡,还有其他的孩子,只能放学后去老师家里帮忙打扫卫生,来努力让老师更喜欢自己一点,让自己离顺利升学更近一点。
达玛莉的权力不止让家长帮自己鞍前马后地服务,还能对学生的单身父亲下手。她对班级里新来学生卡罗的父亲有好感,就通过在班级上给卡罗所谓的好处,以及调用权力帮助他脱离由于妻子“叛离”政权而只能到餐厅擦玻璃的窘境,一步步用权力套住卡罗的父亲。
家长或许可以反对达玛莉的规则,但反对不了她背后的来头。“学校党主席”、“亡夫是官员”、“姐姐在莫斯科”,这三个词在1983年的捷克斯洛伐克,合起来的意思就是“打不过”。
所以校长对教师达玛莉的一言一行只能忍气吞声,达玛莉也能凭借“校党主席”的身份肆无忌惮地把腐败之手伸入学校这片本该是净土的天地,在课堂上极力扩张她的权力范围以及可得利益。
学生的成绩已经不是个人努力的证明,更像是生意场上的买卖:
你我各取所需,你提供给我的条件更合我的心意,我就给你打一个更好的分数。
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下,达玛莉班上同学的升学考成功率,远达不到50%的全校平均成功率。更严重的是,古丹卡无法承受老师给予的压力,抑郁得开煤气自杀。
古丹卡的自杀瞬间打破了家长长久以来的沉默容忍。几位深受这所谓游戏规则所累的家长试图通过号召其他家长加入驱逐达玛莉老师的联署,以获得筹码来对抗班级里失衡的权力天平,贯穿整部影片的家长会正是为此而开。
回到影片开头的家长会上,参与会议的家长分为三派人,
一是受到游戏规则庇护的,来自中上阶级的父母。
他们一面表示达玛莉对他们的要求“只是互相帮助”,为制定规则的达玛莉与得到利益的自己正名;一面指责要求联署的家长“公开抨击一位尽责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