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佰在我的眼里一直是个只唱《玫瑰》的害羞的大男孩。
脸上有痘,喜欢低着头,手揣在裤兜里,稍微洋气的吹着口哨。
上周末从北京坐小绿皮去石家庄,
3
个小时的车程让我大脑小脑双耳里全
tm
充斥着一句句“唱一首悲伤的歌给你,请你不要再哭泣
。
点一支便宜的烟给你
,
你就不要再怀疑。”莫须有的情绪像手机屏幕里的文字一样苍白无力。自己活得不像自己,自己活得更接近自己。
我都明明白白预感到这是一场难以逃出的劫。
中秋节追月 安阳
全程说不清以何种心情听完了他所有的歌,记住了他慢吞吞说出的一些话。恐怕那晚挤在第一排的我并不是我,恐怕那晚我被某个人带去了一个孤僻的角落,恐怕那晚我根本没活着。他最后一曲《狗日的青春》在一系列跳水、合唱、独奏之后,感叹一句:总算结束了,贰佰你这场劫难总算过去了。
口琴吹《十年青春换绝症》前,他说:这十年,我过得特别糟糕。希望你们都别像我一样。
我想:青春就是应该糟糕些才可以被记住吧。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心疼也不知道是对谁。但是希望他越来越好。
中秋节追月 安阳
谈及爱情,我所认为的一切鲜花、巧克力、
HelloKitty
都不如凌晨里的霓虹、
Underground
里的雾气、和一切爱不爱毫无相关的牵连。
“
你说像王小波这样的人,他在他的黄金时代,在他的二十一岁,为什么会预见不到未来的生活,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槌的牛。在他的二十一岁在他一生的黄金时代,他有很多奢望,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
不过爱情里的责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