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乡村与城镇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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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6期】生态理念下郊区新城转型发展路径探索——以成都市新津县为例

乡村与城镇建设  · 公众号  ·  · 2018-07-18 17:04

正文

------据说搞村镇的都关注了我们------


研究背景


生态文明、绿色发展是新发展理念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核心是人与自然 [1] 。对应城市规划工作,就是要处理好生态环境、城乡建设与人之间的关系。 2017 年中国的城镇化率已经达到 58.52%[2] ,工业化与城镇化在加速推动现代化进程的同时,也暴露出诸多问题。作为人口主要聚集地的城市相继爆发 城市病 ,而本应是田园诗画般的乡村,也受到环境污染等 乡村病 的困扰,城乡建设与生态环境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郊区新城的区位优势明显,并且兼具城乡特色,可以在城乡与生态之间较为有效地发挥协调作用。正是基于这一特点,郊区新城需要更多的规划引导,否则不但难以展现其优势,反而可能成为引发生态冲突的 前沿阵地 。贯彻生态理念是一项系统性工程,不能简单地理解为通过划定 红线 进行 塑封式 的保护,而是需要彻底转变传统发展路径。新时代,生态文明将全面取代工业文明成为引领人类社会发展的新动力,在这样的背景下,本文旨在通过系统梳理生态理念与郊区新城理论,并结合2017版《新津县空间发展战略规划》的项目实践,尝试探索适合于生态理念下指引郊区新城转型发展的路径。


生态理念与郊区新城理论概述


生态理念的内涵丰富,它反映的是一种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思想。本文从城市规划专业角度所讨论的生态理念侧重于生态城市理论研究及不同发展阶段生态理念对于城市职能、空间布局、产业选择等方面影响的总结。结合郊区新城的发展历程,本文将二者的理论综述划分为三个阶段。


1
生态意识与人类文明进程相伴


人类文明的发展史就是不断地认识自然生态,利用自然生态的过程,而生态理念正是萌发于这一过程,最初是从产生生态意识开始。我国自古以来就有道法自然、因地制宜的思想,而 天人合一 就是这种生态哲学观的高度概括。而西方社会如古希腊、古罗马时期也在城市选址、布局形态等方面强调要考虑地形条件等自然要素。十八世纪工业革命之后,生产要素加速向城市汇聚,城市的扩张不断吞噬着周边的自然田园,大量化石燃料的消耗与废弃物的排放造成大气和河流的严重污染,导致了生态环境的极速下降。以伦敦为例,仅1831年至 1866 年,由于水污染而引发的霍乱就达四次,夺去了大量的生命 [3] 。一系列严峻的生态问题迫使人类重新审视对于生态环境的态度,生态意识开启了向生态理论转化的过程。


2
生态理论与郊区新城理论相遇


最早发生工业革命的英国诞生了最早的郊区新城理论。1898年,英国社会活动家霍华德( E.Howard )提出 田园城市 的概念,这被认为是现代生态城市与郊区新城理论的滥觞。1922年,恩温( L.Enwin )提出的 卫星城市 理论是对于 田园城市 的进一步补充。这一时期已经有学者开始用区域的视角来研究生态与城市的关系。1915年,英国生物学家格迪斯( Patrick Geddes)出版了《进化中的城市》一书,强调了城市和区域之间不可分割的关系,认为人类社会只有和周围自然环境在供求关系上取得平衡,才能保持持续活力 [4] 1938 年,美国社会哲学家芒福德( Lewis Mum Ford)也发表相似观点,并强调进行城市规划和区域规划时,必须认真研究生态系统,提出实事求是的措施 [5] 。而对于郊区新城与中心城功能联系的讨论也在进行中,芬兰建筑师沙里宁( Eliel Saarinen)提出的 有机疏散理论 认为并不一定需要另外新建独立于中心城市的卫星城,而可以通过建立与中心城市有密切联系的半独立的城镇,来定向发展达到同样的目的[6]。二战后,郊区新城理论与生态理论进入到实践阶段。 1945 年制定的大伦敦规划通过设置外围的绿化环及规划 8 座郊区新城来限制伦敦蔓延。之后五年间,在政府主导下英国又先后建设了三代郊区新城,自此,郊区新城建设运动在世界范围兴起。 20 世纪 60 年代法国巴黎规划了五座郊区新城作为市区的补充,并且通过建设五条绿带和发展郊区农业以构筑 自然平衡保护带 (ZNE),达到生态平衡 [7] 。第一轮日本东京区域规划借鉴大伦敦规划 绿环+新城 的模式,建设了新宿、涩谷等8个副都心城市,以及横滨、千叶等 9 个特色新城,形成了多中心的空间结构 [8] 。以纽约为代表的美国郊区新城建设受 边缘城市 理论的影响较为明显,相比于其他国家更体现了市场自发特点,而且更加强调功能的复合性与独立性。20世纪中后期,生态城市理论研究取得丰硕成果。 1971 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UNESCO )发起的 人与生物圈 (MAB)计划是首次在全球范围内开展城市与人类生态的研究课题 [9] 。国际生态城市运动的创始人、美国生态学家理查德·雷吉斯特( Richard Rigister)于 1975 年创建了 城市生态学研究会 ,随后他领导并组织了一系列的生态城市实践与国际会议,有力地推动了生态城市理论的国际化进程[10]。概括起来,该阶段生态理论与郊区新城理论都得到蓬勃发展,但是二者之间主要呈现出的关系并不是相互融合,生态仍被看作是限制城市蔓延的工具。


3
生态文明与郊区新城模式相融


进入21世纪,在 绿色城市、低碳城市、精明增长 等新发展理念指导下,城市蔓延的趋势得到了遏制,可持续发展已经成为全世界共同追求的目标,生态理念也向着更高层级的生态文明转变,并将取代工业文明成为社会发展的新驱动力。郊区新城建设模式也渐渐地采纳了生态理念,这时期亚洲已经取代欧美成为生态型郊区新城实践的重要阵地。韩国于2003年提出以生态城市和智慧城市为目标打造松岛新城; 2006 年起,阿联酋开始着手打造世界第一座 零碳排放 生态城市 马斯达尔 ;2007年我国与新加坡政府联手打造的中新生态城也已于天津破土动工。新的历史阶段,生态已经不再是郊区新城建设中所涉及的一类要素,而是成为需要被充分尊重的前提条件与努力追求的目标。


我国郊区新城建设中生态理念演进历程


与国际经验类似,我国郊区新城在建设过程中对于生态理念的理解与运用经历了由简单到综合,由借用概念到视其为目标的过程,这个过程可以概括为四个阶段。


1
传统路径指引,“前生态理念”时期郊区新城开始起步


总体来讲,我国郊区新城的发展与城镇化进程同步,其快速发展期始于改革开放。最初是以卫星城、郊区组团的形式出现,郊区新城的概念于21世纪初开始出现在城市的总体规划之中。 2001 年国务院批复的《上海市城市总体规划》中,明确提出把上海市域分成中心城、新城、新市镇、中心村四个层级。而 2004 年批复的《北京市城市总体规划》也在原有卫星城基础上,规划了具有相对独立功能的 11 座新城。这阶段的郊区新城基本上是依托传统县城或是规模较大的小城镇发展起来的,乡镇工业是重要动力。雨后春笋般成长起来的乡镇企业快速提升了经济规模并奠定了城镇化的基础,但水平相对较低的工业化与城镇化也使得萌发初期的郊区新城付出了牺牲生态环境品质的代价。这时期小城镇特征明显的郊区新城粗放利用土地,导致工业用地大量浪费,部分地区好大喜功,以城市的模式搞规划建设,盲目扩张面积,脱离实际,对于资源环境造成极大压力 [11-12] 。这个阶段郊区新城对于生态环境的意义与价值缺乏实质性的认识,因此将其概括为郊区新城发展的 前生态理念 时期。


2
被动认识生态理念,生态产业化加速郊区新城发展


郊区新城走出 前生态理念 阶段源于外部环境的变化。加入WTO后,我国传统产业结构遭遇严峻的挑战,面对市场压力,大中城市生产成本的增加及自身产业升级的需要,促使投资和产业梯度转移开始延伸 [13] ,成本相对较低的郊区新城成为功能主要承载地。在这一趋势的影响下,郊区新城开始调整自身的产业功能,并对生态环境投入了更多的关注。为了增强农产品的竞争力,农业生产开始向生态化绿色化转型。传统工业也在优化, 村村点火、户户冒烟 的零散布局方式得到了一定的控制,逐渐出现了集中配套的产业园区,新能源、新材料等生态型产业也得到了发展契机,这些举措对于生态环境保护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但 两化 动力仍在加速推进,驶入发展快车道的各级城镇很难在短时间内彻底转向,特别是距离中心城市最近的郊区新城具有较强的发展惯性,生态化趋势并没有演变成为郊区新城的主导方向,侵占自然空间,超标排污等现象普遍存在。这个阶段郊区新城迫于压力对于生态理念的理解是被动的,也是片面的。


3
主动理解生态理念,生态服务业促进郊区新城转型


十一五 十二五 期间,我国建设生态文明型社会的思路愈发清晰。2007年,党的十七大报告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的新要求中 , 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建设生态文明的目标。 2012 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 要把生态文明理念和原则全面融入城镇化全过程 。2015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先后出台了《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与《生态文明体制改革总体方案》明确了 树立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 。随着全社会对于生态理念认识的不断深入,郊区新城也开始主动思考生态理念与自身发展路线之间的关系。从近年我国城市建设情况来看,郊区新城所处的距离中心城区15~30公里范围的近域地区越来越成为发展热点 [14] 。特别是城市人群对于环境品质、特色化服务功能的需求为郊区新城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郊区新城立足区位与生态资源优势,率先推出了 农家乐 这类的生态服务业项目,并积极将自身定位为城市 后花园 ,这种定位有力于生态环境的保护及产业结构的优化调整,还可以凸显郊区新城作为城乡发展纽带的作用。但这种发展模式很快就遇到了瓶颈,一方面,生态服务产业缺乏创新,同质化问题严重;另一方面,生态资源被 景区化 独立运作,对于郊区新城带动的后劲不足。更为严重的是,在市场利益的驱动下,以生态为卖点的地产开发蚕食生态资源,导致了郊区新城吸引力的下降。


4
创新践行生态理念,生态综合利用引领郊区新城跨越


十三五 开篇以来,我国对于生态理念空前重视。2017年,党的 十九大 对生态文明建设作出新的重大部署,强调 建设生态文明是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千年大计 。2018年,十三届全国人大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修正案》, 生态文明 被正式写入宪法。正如美国俄勒冈大学社会学教授约翰·贝拉米·福斯特在国际论坛中说谈到的: 中国开创性地建设一种新的生态文明,这需要朝向一个不同以往的方向发展,进一步摈弃西方国家那种以资本为中心的政权模式[15]。 当下的中国正在积极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态理论,这种理论不是简单的保护好生态资源,而是要把保护的刚性与利用的弹性结合在一起,在人的发展诉求与自然生态系统之间形成动态平衡,找到一个恰当的结合点。如何综合利用生态资源,并将其转化成为绿色生产力是新时代郊区新城践行生态理念的核心。这要求规划决策者与编制者更为深刻地认识郊区新城的生态价值,评价郊区新城生态价值的高低需要分析其对于区域生态系统的影响力及贡献力。从宏观着眼,郊区新城生态区位价值与区域生态责任重大,未来发展可以借鉴国际成功经验,以将生态作为媒介,开展区域生态环境整治,推进区域基础设施建设,建立区域规划协调机制[16]。实现从 单一生态城镇 区域生态综合体 的跨越。


新津现状发展条件认知


2017年 4 月,中共成都第十三届党代会提出建设 全面体现新发展理念国家中心城市 的战略目标。在这一目标指引下,提出 东进、南拓、西控、北改、中优 五大主体功能区,新津全域处于 南拓 区域,是未来成都重要的城市与产业功能的拓展地。新津是成都郊区新城的典型代表,上文提及的各类生态问题在新津的发展历程中都有不同程度出现。2017版《新津县空间发展战略规划》系统地分析现状条件,并提出了相应的规划策略。


1
前生态理念发展阶段:忽略生态


新津县地处成都西南,生态资源丰富,境内 两山对望,五津交汇① ,是成都重要的风口与水口之一,敏感的生态区位使其肩负着重大的生态责任。近代新津城市的发展动力主要来自川藏公路的建设,在 马路经济 的推动下,新津成为了 成眉乐 城镇发展廊道上的重要节点与成都西南门户(图1)。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新津的城市空间长期局限在老县城的格局内,老县城单中心聚集度极高,城市与生态环境之间缺乏联系。这个阶段城市的发展虽然没有破坏生态环境,但纵有全域 好山好水 ,却少有人问津,这表现出的是对于发展动力的忽视。


图1 新津区位关系图

资料来源:2017 版《新津县空间发展战略规划》。


2
生态产业化发展阶段:消耗生态


改革开放之后,新津迎来了产业的大发展,在多元动力影响下,新津的空间结构发生了剧变。首先,以农产品加工为代表的内生型动力选择了基础设施相对较好的老县城产业园。之后,以居住、教育等疏解功能为代表的外生型动力为距成都中心城区最近的花源片区注入了活力。近年来,老县城产业园区与天府新区产业园区已经饱和,在内生与外生混合动力的作用下,对外交通条件优势突出的东部新城片区迅速崛起。现状新津城区相当于三个小城镇的组合体,各片区用地规模在10~15平方公里,彼此相距 8~10 公里(图 2 )。这样零散的空间结构不但难以统筹,对于生态资源的消耗也是巨大的,例如花源片区大量的房地产项目选址在牧马山上,高密度的别墅区建设占用了大量的山林生态空间。


图2 新津现状空间尺度分析图

资料来源:2017 版《新津县空间发展战略规划》。


3
生态服务业发展阶段:开发生态


生态环境危机爆发与生态意识提升倒逼着城市产业结构的调整。成都是我国最早推行以 农家乐 为代表的生态休闲旅游产业的地区,市场需求广泛。新津的生态服务业起点较高,以本土希望集团为代表的龙头企业积极投资开发生态资源,打造了如花舞人间、梨花溪、心道天堂等一批高品质的旅游项目,在取得良好社会反响与经济效益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新津在生活性服务业方面的不足,但生产性服务业仍是短板。生态旅游开发也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例如,对于以老君山文化生态资源为卖点的地产项目缺乏管控,住宅建筑在侵占了沿山、滨水公共空间的同时,建筑高度又遮挡了山体的轮廓线,对于城市整体山水景观风貌产生了负面影响。


4
生态综合利用阶段:倚重生态


新津是公认的生态大县,但生态始终没有成为新津的竞争优势。究其根源,主要是因为长期局限于县域范围的研究视角忽略了新津的区域生态价值。通过本次战略规划研究发现,新津县域东部 暗藏 一条区域性生态廊道②,它连接着川西南地区与成都中心城区,兼具生态涵养与风廊功能,这对于近年来饱受霾害困扰的成都盆地来说,无疑是十分重要的战略性生态资源(图 3 )。新津还是成都西南方向河流的主要出水口,这意味着新津水质是区域水环境的 晴雨表 (图4)。另外,新津县域西部田园地区作为都江堰精华灌区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防止周边市县工业园区贴边成都中心城区发展的重要屏障。随着生态文明建设的不断深化,新津的区域生态优势将愈发明显, 2017 年省级天府农博园落户新津就是有力的证明。


图3 新津区域生态中轴示意图

资料来源:2017 版《新津县空间发展战略规划》。


图4 成都三大水口示意图

资料来源:2017 版《新津县空间发展战略规划》。


生态理念引领下的新津绿色发展路径


1
环境共生,守护全域生态安全格局


促进人与自然共生发展,有效推动 两山理论 在新津落实。充分认识新津的生态价值,扩大生态资源影响力,系统地融入区域生态格局,借助山水农田、林盘聚落等生态本底资源,联合周边市县构建 区域生态共同体 ,并开展一系列生态守护计划。将河流水系作为生态廊道,通过 一镇一湿地、一河一湿地 的战略行动,将新津全域打造成为区域重要的海绵体。增加地表径流净化时间,以此来优化成都西南方向的出境断面水质,凸显成都对外生态责任与形象,从而争取更多的生态专项建设支持。发挥西部农业产区生态隔离屏障的作用,区域协同共管,区县间各自预留禁建地带,防止贴边连片建设问题的发生。严控长秋山与牧马山的建设行为,保证 两山 两场 生态中轴的畅通,发挥通风廊道的作用,为缓解成都地区的空气污染发挥积极作用。


2
“绿心”为核,重塑全域城乡空间结构


绿心 来整合全域城乡空间结构是本次战略规划的重要举措。 绿心 是新津自然与人文资源最为丰富的片区,本次战略规划将其划分为控制区与核心区两个层次(图5)。控制区 64 平方公里,以保护区域生态安全格局为前提,以生态修补为主要方式。核心区 20 平方公里,涵盖航校、水校、白鹤滩等精华资源,以城市修补为主导理念,突出资源共享特性。以刚性、弹性相结合的方式分区指导绿心建设,并为下位专项规划确立基本原则。本次战略规划形成的 一心三片多点 的城乡空间结构即是对于区域发展规律的有效回应与总结,更关键的是突破了人们对于新津传统理解的局限,以往聚焦于独立城镇板块的视角必然造成 零散破碎 的印象,而 绿心 犹如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阴阳太极,虚实结合,包容城乡与自然,可以为协调内部与外部的各类矛盾留有空间余地(图6)。通过本次战略规划,新津各界对于 一心润三片 这种内聚外联的韧性结构已经形成广泛共识。


图5 新津“绿心”层次图

资料来源:2017 版《新津县空间发展战略规划》。

图6 新津全域城乡空间结构图

资料来源:2017 版《新津县空间发展战略规划》。


3
功能创新,激发特色资源产业潜力


生态为本,功能为用 ,新津的未来需要创新功能的支撑。在最新的成都总规中,新津被定位为 成南副中心,滨江花园城 主要承担四项职能:高端产业创新城市、城乡融合示范城市、成南门户枢纽城市、现代滨江花园城市。其中产业创新城市与现代花园城市是对于新津提出的高标要求,在目标指引下,本次战略规划制定了有针对性的策略。依托临近天府新区的区位优势,借力成都科学城研发能力,利用 绿心 生态环境优势完善产业配套功能,吸引高端创新型企业与人才入驻,努力提升生产性服务业比例,通过建设科学城创新成果转化基地的方式来实现高端产业创新城市的职能。建设现代滨江花园城市既要全面改善人居环境品质,也不能忽视对于产业功能的提升。以文化旅游为龙头,整合山水田林等自然与人文资源,构建全域旅游体系。重点开展特色休闲旅游业。激发航校、水校的潜力,积极承接成都各项体育运动功能,举办一批具有全国乃至世界影响力的体育赛事与活动,打造新津旅游特色名片。


4
城景交融,提升城市空间风貌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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