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文|白梨安
图|侵权删
“那个人，真像一条狗啊。”在偷偷拭泪的须臾，多娜看见倒影在列车玻璃上的狼狈的自己，顿时想起《大话西游》里的那句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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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娜不是条狗，但她现在，干着和狗一样的事儿。
她的主人此刻正深陷在套房内的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主人是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身材保持得还不错，没有啤酒肚。张嘴微笑的刹那，也不会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看得出来，他身处权贵阶层。一般的中产，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的。
多娜在他的注视下涨红了脸，手脚也跟着微微发抖。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既然选择了走进这扇门，自然也就没有了落荒而逃的可能。
于是，她看了看地面上的那两个瓷盆，弯腰俯下身，跪趴在地毯上。
左边的瓷盆里，放了几块巧克力。多娜爬过去，用嘴叼了一块起来。然后，在主人的示意下细嚼慢咽起来。
一块下肚，待她正要俯下身，去叼起第二块时。主人制止了她，说：“用你的舌头，不要用牙齿。”
她想了想，明白了——小狗就食，率先总是用舌头舔舐的。
正当她聚精会神地舔舐着瓷盆里剩余的巧克力，主人又突然命令道：“抬头看着我。”
多娜乖巧地抬起下颚，一双眸子像盛满了泉水，晶莹剔透。
主人很满意，从沙发上坐直身体，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多娜一边忐忑不安地注视着主人，一边毫不停歇地舔舐着嘴边的那块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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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吃巧克力，只觉得甜得发腻。今天尝的这几块，不知道为什么，却感到苦涩不已。
她的脖子上还套着狗的项圈，项圈上束着一根铁链。长长的，拖拽在她身后，她轻微地一动，整条链子就跟着哗啦响动起来。
那声响使她感觉到屈辱。蓦然抬首间，她想起决定做这事前，好友的忠告：“多娜，你可得想好。这活儿虽然来钱快，但像你这样心高气傲的姑娘，是不适合做这些的。”
多娜记得，当时自己苦笑道：“哪有什么合不合适？命如草芥，能够活下去就不错了。哪还在意活着的姿态是否好看。”
现在想起，心里不是没有懊悔的。把自己的脸往别人脚底下踩，任谁不会心痛？
可是一想起租住的公寓马上就要到期，而自己还没有存款可以支付房租。多娜就把眼泪吞进了肚子里。
很快，她的口腔里就粘黏着还未全部融化的巧克力。她想喝水，于是，她俯身，如小鹿般伸出舌头，把右边那只瓷盆里的牛奶吸进了嘴里。
牛奶凉凉的，微甜。多娜在心底揣测着牛奶的品牌。
主人依旧端坐在沙发上，见她那样，有些兴奋。再次命令道：“看着我！”
多娜听话地抬头望向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有些楚楚可怜。
主人没有穿衣服，仅下体裹着一条浴巾，此时他把手伸进了浴巾里。
多娜望着他的动作，又尴尬又害怕。虽然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突然看到这一幕，她还是惊讶地合不拢嘴。
原来，有人是这样处理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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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停，继续！”主人嘶哑着喉咙，继续命令她。
多娜赶紧低下头去。不过这一次，她掌握到一些要领了，并不一味如狗般啜饮，而是一边用舌头把牛奶卷进自己的口腔，一边谄媚地望着能给她丰厚酬劳的主人。
主人更加兴奋，一边不断抽送着自己的器官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
多娜默数着他的抽送频率，在心底祈祷：“快点吧！”
兴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主人的动作并不连贯，时不时就要停下来歇一歇。但也许，这只不过是开胃菜。重点还在后面。
总之，主人朝她走来了。一边抚弄着自己的那玩意儿，一边把她的下巴捏紧，迫使她仰望着他。
“快，给我表演表演你的拿手活儿！”主人的眼睛里有团火焰，烧得多娜避无可避。
多娜一阵头晕。
“拿手活儿，什么拿手活儿？”她的脑子飞速转动着。
突然，她想起自己曾经填过一张表格，其中有个问题就叫“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下方的回答里，多娜清楚记得，是好友抢先替自己填上了两个字。
那两个字，令她也难以启齿。
多娜很想告诉主人：“我不会”。可主人没有给她那个机会，而是粗暴地把浴巾一掀，使那个坚挺着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但很快，她就看不见了。因为，器官被塞进了她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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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奇怪的是，当多娜还没有按照好友传授的那样，让自己的舌尖沿着脉络一点一点地倾覆上去，口腔里就被一股温热、咸腥的液体灌满了。
她想吐。
可是看着主人那莫名殷切的眼神，又联想到自己能够得到的酬劳，多娜就一狠心，把液体都吞进了肚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