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90年代在某本杂志上还读过一篇小说《翼手小飞龙》,大概讲的是一个孩子在一块存着水的石头里发现了恐龙蛋然后孵化出一只翼手龙的故事。这篇小说引起了我对恐龙世界的兴趣,天天梦想自己能养一只恐龙。说到杂志类,由于当时手头拮据,只能在邮局里看看翻翻,《科幻世界》应该也见过,具体刊物得回老家找了,都是老物了呀!
成长于科学幻想小说的浸淫中,我偶尔也会养成一些小小的习惯,比如没事的时候经常仰望天空,特别是在北方的冬季,繁星满天的时候;幻想着某颗星球上的生活;盼望着某一天发现UFO存在的蛛丝马迹等等——这些感觉真是久违了。
记得上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还受到当时一部火爆的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影响,使我对编辑工作十分好奇,甚至和几个朋友一起成立了个小小的“编辑部”,第一部作品就是自己写的短文《斯芬克斯之谜》(里面囊括了“外星人”“金字塔”“时空旅行”“百慕大三角”等各种神秘现象)。后来随着学业任务日渐繁重,越来越多的时间被花在功课上,能够真正抽出来读科幻、写科幻故事的时间少而又少,加上儿时的伙伴们随着一次次升学各奔东西,我们的“科幻编辑部”和第一部作品也就不了了之了。长大后,看到姚海军先生创立幻迷杂志《星云》的经历,深感不易,而那时我们几个小孩子的想法,或许终究只能是幻想了。
再次进入“科幻世界”,是1999年的事了。相信和我一届参加高考的人,一定会对当时的语文高考作文题目《假如记忆可以移植》记忆犹新。这个题目让我脑洞大开, 在考场上用科幻小说的方式写成了一个故事——通过发掘数学家费马的墓穴提取残存的大脑细胞进行复制,通过“克隆”出来的记忆最终解开“费马定理”。可惜的是,这篇作文的分数让我大跌眼镜,而同桌的一篇抒情小散文却得了不低的分数,现在想起来还是不由得感叹,看来科幻小说的确是“小众的艺术”啊。
从考场出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关于《科幻世界》在当年的7月,刚刚刊登了一篇有关记忆移植的小说。《科幻世界》准确地“押”对了高考作文题目的消息成为了当时高中里流传的“爆炸性新闻”,所带来的最大的后续影响就是这一刊物成了接下来几年初中高中学生的必读杂志。这种神奇的机缘巧合应该也造就了一大批科幻小说的忠实读者。不过,这批读者群中哪些是真正的科幻迷,哪些是抱有一定功利心、指望再能有一个类似的高考作文题目出现的,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