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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回归十周年之:魂断罗湖桥》罗湖桥是连接香港和深圳的一个小桥梁,桥的两头分别设有香港和深圳海关。桥分上下两层,从香港进入深圳走上面一层,从深圳进入香港通过下层的桥。我是1992年被政府派到香港一家中资贸易和旅游公司任部门主管。接下来几年,我几乎每两个星期就走过一次罗湖桥。
至今我还记得第一次、第二次踏过罗湖桥的情景,我仿佛还能够听到每一次走过罗湖桥时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罗湖桥周末拥挤的人流至今还历历在目——
第一年,每次踏上罗湖桥都有一种新鲜感,特别是看到身边提着大包小包匆匆而过的香港居民(当时深圳居民出入境还不是那么方便),我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想到香港即将回到祖国的怀抱,一百多年的屈辱历史最终将要划上句号,而我不但将见证历史,而且还或多或少地参与其中,我忍不住昂首阔步,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牛逼烘烘。不过没过多久,我心中开始产生了不安,我开始感觉到罗湖桥连接的那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第二年,当我一次又一次踏上罗湖桥时,我的兴奋和自豪感渐渐消失了,我没有读很多书,也没有思考更深的问题。可是,我却凭直觉感到不对劲。我开始对照、思考脚下的罗湖桥连接的同一个中国的两个部分——这截然不同的这两个世界,我也开始学会敞开胸怀,试着去了解香港和香港同胞。我原以为我在认识和思考香港,其实我却是在思考我一直生活其中的大陆……
第三年,一次次走过罗湖桥的我心中生出越来越多的疑问和痛苦:香港要收回到祖国怀抱了,香港市民为什么充满恐慌?邓X小平为什么再三答应要保持香港制度不变?香港的制度到底优越和吸引人在什么地方?……我当时的想法很幼稚,但却是最真实的想法。八十年代充斥在大学校园对制度和文化的反思对我的影响有限,我这人不见棺材不流泪,一切以眼见为实。再说,从我咿哑学语就被反复不停被灌输的那些大陆最伟大、全世界都在受苦受难的观念实在已经深入骨髓,不是靠一些人的演讲和几本启智的书就能动摇的。
直到今天,很多老朋友老同学和老同事会不时冒出这样一个问题,杨子,到底是什么促使了你思想上的变化?你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如果一定要说个时间,我想就是在我一次次踏上连接两个世界的罗湖桥;如果一定要说出个地方,那就是罗湖桥。眼前的两个世界不可能不引起我的思考。
可这一切该归功于谁和什么呢?在感情上,我无论如何是不能把这一切归功于帝国主义英国的。而且,英殖民主义者并没有拿钱来建设香港,他们当初带来的只不过是一种有别于中国几千年历史的殖民制度,这种制度与时俱进,演变成一种尊重人权、尊重个人自由,讲究法治,人民不但充分享受言论结社和出版自由,而且还拥有一定的监督政府的自由和权力……把这一切和罗湖桥这边的大陆相比,不用我这个深入其中的体制内干部,就算一个外人,一个文盲也能看出差别。
当时我是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共产党人思考这个问题的,我的内心痛苦和挣扎至今还留有痕迹。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认为,收回香港并没有洗刷掉我内心深深烙上的耻辱,收回一个比大陆任何地方都繁荣、文明、自由和法治的香港才是我们内心更应该感觉到羞辱的。
在我心中,罗湖桥连接的不止是香港和大陆,而是此岸和彼岸。如果一个人不再被愚昧、贪欲和残忍挡住双眼、蒙蔽心智,那么他心中应该装着一座罗湖桥,那么,再朦胧的彼岸也不是遥不可及的。(杨恒均写于2007-5-3,修改于2007-6-30香港回归十周年)
我曾主张把香港的制度引进到上海,很显然,不但没能实现,有些人甚至反过来要把上海的制度引进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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