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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几本臭书有啥好自豪的?

大忘路  · 公众号  · 杂志  · 2017-04-19 07:27

正文


最近看到一条很令人生气的微博「看着这么多人说第一部读完的小说是XXX,一想到我第一本真正独立自主读完的长篇小说是XXX,突然就有了点自豪感」。


让我生气是因为我刚刚经历了差不多的事情。有个朋友非常有优越感地对我说,「我才不看你们这种公众号呢,我都看XXX的。」


虽然她事后解释是开玩笑,但我已经看穿了她的狭隘!


哼。读了几本臭书有啥了不起的,看了几个公众号有啥了不起的!你们的自豪感未免太肤浅太低了。


一个人不管读的是什么都不值得炫耀,那只是他的个人经验而已。如果书变成攻击别人的武器,那书就是白读了。


我记得陈丹青说过,我的亲身经历告诉我,读书有两个作用,一是让我自以为非,一是让我有一间自己的房子,有内心生活。不要迷信读书,也不要贬低读书。爱读书的人自会去读。书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我读过的书不多,但是书改变了我的一生,书给我一个长期的立场。


所以决定了,以后每周都推荐一本书。


今天推荐的书是单读 Classics 阅读计划的第二本书——《春之祭: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现代的开端》。


以下内容来自单向街:





许知远说,这是一本“华丽、流畅而新颖的历史著作”。这本书,让我们重回一个躁动、暴力、绝望同时充满艺术张力的旧世界,与此同时,这本书也和我们今天的生活惊人地相似,给我们在社会转型当中所遭遇的焦虑与不安,提供了一份深邃的警醒。


这是单读 Classics 阅读计划的第二次会员开放期,是单向空间沉淀十年来的一次持续试验。我们渴望一双世界之眼,在全球范围内寻找、推荐新的作者与作品,引领我们在历史与当代生活的张力中穿行,重新阅读思想之美。




如果你关注现代历史,如果你喜欢古典音乐、现代艺术,如果你对战争有兴趣,如果你想知道人类社会是如何发展到今天,那么你就是我们理想的读者。希望能够邀请各位,与我们一起开始一部文化史的阅读,看它如何重新定义了我们看待我们过去和未来的方式。


《春之祭》探讨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源、影响和余波,敏锐地发掘出历史的秘密。从 1913 年斯特拉文斯基和尼金斯基的芭蕾舞剧《春之祭》的首演,一路写到 1945 年希特勒的死亡,作者借助普通人的生活和言论、文学作品以及重大的社会事件,记述了在历史大转折时期人们观念的急剧转变,以及对文明历程造成的巨大影响。



一部芭蕾舞剧,隐藏了人类进入现代社会以来的全部秘密。

 


一百多年前,也是一个春日的夜晚,香榭丽舍剧院里灯火通明,男士衣冠楚楚,女士们身着优雅,在略显闷热的大厅里摇着扇子,小声交谈。所有人都很兴奋。人们一连几个星期都在谈论俄罗斯芭蕾舞公司为巴黎的新演出季准备的艺术享受——舞剧《春之祭》。演出阵容自然十分强大:由佳吉列夫导演、斯特拉文斯基作曲、“神的孩子”尼金斯基担任舞者。

 

舞剧开演了。描绘了这样一幅景象:那是俄罗斯远古时期的祭祖仪式,一个肃穆的异教祭典——一群长老围成一圈坐着,看见一位少女被要求跳舞直至跳死。她是他们用以祭祀春天之神的祭品。

 

但这部芭蕾舞剧却惹怒了当时近乎半数的欧洲知识分子,甚至还没看完便生气地离场,而另外一半人则拍案叫好。斯特拉文斯基音乐中剧烈下挫的不和谐音、尼金斯基充满挑衅甚至色情意味的怪异舞步完全颠覆了人们对于芭蕾的想象。对于佳吉列夫而言,艺术不是要教化或是模仿现实,它首先要激发震撼与惊异。

 

百年之后,当人们回顾那个喧嚣的夜晚,完全可以将它视作时代的象征,看成世纪的分水岭。通过这样的轰动性事件,艺术和历史彻底被改写了,人类进入了新的纪元。

 

历史学家莫德里斯 · 埃克斯坦斯充分发挥了审美想象,揭开了社会思潮与宏大战争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

 


加拿大历史学家莫德里斯 · 埃克斯坦斯教授的这部同名书便是以芭蕾舞剧《春之祭》为切入点,对于 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的欧洲做了深刻的解读。

 

埃克斯坦斯认为,正是以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为代表的这种人们看待生与死、自由与生存的意识及其在当时的资产阶级中的蔓延和得到认可,确立了现代的某些观念和意识。”

 

在这本书中,你会发现莫德里斯 · 埃克斯坦斯教授突破了艺术史的范畴,而进入了文化史的广阔天地。在此之前,历史学家常常将艺术视为历史事件的附加产物,而对艺术所反映出来的社会变迁和日常生活史语焉不详。

 

这是一位的历史学家恢弘的审美想象,也让整本书比其他历史书籍更加平易近人,生动好读。尾随他的思路,我们得以在 20 世纪初法国巴黎的沙龙里逡巡,在西线战场上痛哭流涕。

 

在午夜穿越回二十世纪初的巴黎,你会偶遇毕加索、阿波利奈尔、郁特里罗、莫迪里阿尼、马蒂斯......以及他们的自由与疯狂。



20 世纪初,当技术的进步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理性的人便自我毁灭了,理性的世界遭遇了崩塌,人们开始如 19 世纪中期英国前拉斐尔时期的艺术家一样拷问心灵:当物质极大丰富时,精神是否会更加高尚?

 

在这样一个时代,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对未来的讨论。巴黎的立体派知道米兰的未来派在做什么;未来派又和现代主义音乐家的创作理念一脉相承。埃克斯坦斯教授以芭蕾舞剧式的结构精巧地串联起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前战中战后的世界。

 

你会遇见 20 世纪初期所有精英人物,有蓄着精致的小胡子、乌发中夹杂一缕银丝的佳吉列夫,驾驶飞机直接穿越大西洋、英气勃发的林德伯格,当然也少不了导演着战争大戏、昔日的二流文艺青年希特勒,每一个人都雄心勃勃,企图改变这个世界。但更多的,你会遇到无数的士兵,他们处在历史的最前沿,深陷于秩序的维护者与秩序的重建者之身份中无法自拔,这些士兵正是《春之祭》这部芭蕾舞剧中所指的祭品。

 

王晓渔作序推荐:“这本书从文化史的角度讲述一战,涉及许多文艺事件,然而却是一本冒犯文艺青年之书。”



《春之祭》通过一系列优雅而无懈可击的论据,向我们展示了 20 世纪初艺术和大战的潜在关系。


为本书做序的王晓渔老师,关注到了这本书的意欲所在:


《春之祭》开篇就表示:“对我们来说,先锋派听上去好像是正面的,而冲锋队则有着可怕的含义。本书认为,在这两个术语之间,或许存在某种亲缘关系……”

 

“先锋派”和“冲锋队”的关系,对于从文学转入历史最近又回到文学的我而言,是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许多美学上的“先锋派”,在政治上却认同“冲锋队”;或者许多“冲锋队”成员,在美学上却有着“先锋派”的趣味——这是我最初觉得有些不解的现象。后来发现,两者在思维上有相似之处,从“先锋派”到“冲锋队”,不是断裂或转向,有时恰恰是一脉相承的。“先锋”一词,本身就是军事术语。

 

《纽约时报》《环球邮报》《出版人周刊》……全球顶尖媒体倾情推荐。



这样的论述未免令人不安,《春之祭》甫一出版,便因此而引发了巨大争议。现代艺术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影响力?《纽约时报》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欧文豪威著有《新事物的衰落》,其中一篇文章名为《现代主义的文化》。他在文中强烈谴责了现代理念虚无主义的长久存在,批评它通过“粗劣的转世和戏仿”就能得以残喘的能力。

 

最常见的回应总是在说:由现代主义创造的的艺术形式已经长久地脱离了他们成型的努力时期。此外,现如今要进行艺术活动,怎么可能不进行若干对这些艺术形式表示认可的模仿?关于《春之祭》最让人不安的是它本身的暗示:仅仅是承认这些艺术形式,我们就已经在加入到那些创造它们的毁灭性精神之中。埃克斯坦斯估计会说:当庆祝这些春之祭的时候,我们正在跳的并不是创造之舞。即使我们只是跟着拍子,那也是在跳死亡之舞。

 


不要以为一战的历史已经离我们很遥远,事实上相似的过程正在我们身边重演;不要以为艺术与政治总是精英们的游戏,事实上它是由每一个人的具体生活和情感所组成;不要以为深刻的历史解读与我们无关,事实上历史性的批判思想蕴含了今天生活的全部谜底,甚至可以成为今天人类的行动指南。


借由《春之祭》,让我们一起穿越到 100 多年前那个春天,回顾那些漂流于黄金时代的伟大心灵。通过单读 Classics 阅读计划,与上个世纪那些焦虑的年轻人一起呼吸,感受他们的冲动和梦想。正如为本书作序的王晓渔老师所说,读罢之后,你会觉得这是“一本冒犯文艺青年之书”,但这种关于艺术的审慎再思考,正是理解这个复杂世界的开始。







 

“读了几本书不代表就有脑子。”




点这里就能把这本书抱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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