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马桶时来点历史,拉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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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zhihu.com/question/56345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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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将军夫人楚青曾经是有名的名媛望族。上海解放后,有一天粟裕陪夫人逛街。来到一家咖啡厅,粟裕忽然大声说,这家咖啡厅一定不错。楚青很是惊奇,以为粟裕将军很懂情调,就问他是什么原因。结果,粟裕说:如果在这个咖啡厅上架几架机枪,可以封锁整个街道。楚青听后哭笑不得。”
--小学弟杨远
王赓和陆小曼结婚时,女傧相有九人,徐志摩是男傧相之一。后来王陆离婚,陆小曼改嫁徐志摩,两人结婚时,王赓又成了男傧相。
--去趟民国
冰心和吴文藻结婚后,吴文藻把一张冰心的照片摆在书桌上。冰心问:“你真的是每天要看一眼呢,还只是一件摆设?”吴笑道:“我当然每天都要看了。”某日趁吴去上课,冰心把相框里的自己换上阮玲玉,过了几天,吴文藻也没反应。后来还是冰心提醒吴文藻:“你看桌上的相片是谁的?”
--去趟民国
“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妈的,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季羡林《清华园日记》
“栀子花粗粗大大,色白,近蒂处微绿,极香,香气简直有点叫人受不了,我的家乡人说是:“碰鼻子香”。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汪曾祺 《人间草木》
“有一次他画了一个斗方,画一棵芭蕉,一只五彩大公鸡,挂在他的画室里(他的画室是敞开的)。这张画只能自己画着玩玩,买是不会有人买的,谁家会在家里挂一张“鸡巴图”? ”
——汪曾祺 《看花》
“我们县北门的城门口有一家穿珠花的铺子,我放学回家路过,总要钻进去看几个女工怎样穿珠花,我就用她们的办法穿成各式各样的腊梅珠花。我在这些腊梅珠子花当中嵌了几粒天竺果我家后园的一角有一棵天竺。黄腊梅、红天竺,我到现在还很得意:那是真很好看的。我把这些腊梅珠花送给我的祖母,送给大伯母,送给我的继母。她们梳了头,就插戴起来。然后,互相拜年。我应该当一个工艺美术师的,写什么屁小说。”
——汪曾祺 《晚饭花集》
“一本古书使读者在心灵上和长眠已久的古人如相面对,当他读下去时,他便会想象到这位古作家是怎样的形态和怎样的一种人,孟子和大史家司马迁都表示这个意见。”
——林语堂 《与古人面谈》
“最美是那个晶亮,含着水,细润,纯洁的白颜色。这个纯洁的白色好像只有看见过古代希腊女神的乳房者才能明白其中的奥妙,鲜,白,带着滋养生命的乳浆!这个白色叫你舍不得吃它,而拿在手中颠着,赞叹着,好像对于宇宙的伟大有所领悟。由不得把它一层层剥开,每一层落下来,都好似油酥饼的折叠;这个油酥饼可不是‘人手’烙成的。一层层上的长直纹儿,一丝不乱的,比画图用的白绢还美丽。 ”
——老舍《到了济南》
“一旦妇女革命,打倒男人,一个嘴巴子还不把男人的半个脸打飞! ”
——老舍《到了济南》
“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几个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触。 ”
——季羡林《石点头》
季羡林
“过午考criticism(批评方法),考题非常讨厌,苦坐两小时,而答得仍很少,又不满意——管他娘,反正考完了。 ”
——季羡林《清华园日记》
“说实话,看女人打篮球……是在看大腿。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只看半场而返。”
——季羡林《清华园日记》
“ 曾经沧海难为水,他乡咸鸭蛋,我实在瞧不上。 ”
——汪曾祺《端午的鸭蛋》
“你的裙子配的颜色不对,并不是红上衣不好看,各种颜色都是好看的,红上衣要配红裙子,不然就是黑裙子,咖啡色的就不行了;这两种颜色放在一起很浑浊……你没看到外国人在街上走的吗?绝没有下边穿一件绿裙子,上边穿一件紫上衣,也没有穿一件红裙子而后穿一件白上衣的……” “你这裙子是咖啡色的,还带格子,颜色浑浊得很,所以把红色衣裳也弄得不漂亮了。” “……人瘦不要穿黑衣裳,人胖不要穿白衣裳;脚长的女人一定要穿黑鞋子,脚短就一定要穿白鞋子;方格子的衣裳胖人不能穿,但比横格子的还好;横格子的胖人穿上,就把胖子更往两边裂着,更横宽了,胖子要穿竖条子的,竖的把人显得长,横的把人显的宽……”
——萧红《回忆鲁迅先生》
“周先生怎么也晓得女人穿衣裳的这些事情呢?” “看过书的,关于美学的。” “什么时候看的……” “大概是在日本读书的时候……” “买的书吗?” “不一定是买的,也许是从什么地方抓到就看的……” “看了有趣味吗?!” “随便看看……” “周先生看这书做什么?” “……”没有回答,好象很难以答。
——萧红《回忆鲁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