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想真正了解一个人,只需要在疫情期间,看看他每天都在忙什么?
有的人每天不停地刷手机,关注着一切与疫情有关的消息。
早上感动、下午愤怒、晚上泪流满面。
有的人抓紧时间王者荣耀上分、刷剧。
还有的学生刚刚解禁就迫不及待到处游玩,朋友圈里满是景点打卡和秀恩爱。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他们,现在是上网课的时间。
疫情这段时间,网上充斥着无聊、恐惧、愤怒的情绪和低幼化的言论。
当然,我也看到那些努力在疫情期间保持专注学习的清醒者。
正是在这样的特殊时期,一个人如何利用自己的时间,决定了这个人未来能达到的高度。
朋友熊博士就是一个值得我敬佩的人。
疫情期间,熊博士响应了“停课不停学”的号召,化身网络主播,直播间里不断和学生互动。
我们都知道,网课的效果是肯定没有课堂效果好的。
毕竟全靠学生的自律,事实上这是一种很不可靠的东西。
而熊博士则坚持,只要他把课程上的生动有趣,就可以留住屏幕对面的学生了。
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把B站讲法学的大V讲师的课研究一番,晚上讲完课还要和我讨论课堂互动游戏。
熊博士每天都要和我讨论:
“今天学生的完课率是70%,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今天我的讨论居然只有100个评论,还有100个同学是怎么想的?”
“知乎的这个案例到底能不能用,会不会踩到红线?”
起初,我觉得熊博士的做法很荒唐。
何必呢,有这点精力不如去发发文。
谁不知道“教学是公家田,科研是自留地”这种高校老师的“基本生存法则”。
况且,熊博士所在学校90%的老师都是选择:直接用平台提供的示范课。
这样一来多省事啊,老师只要发着平台预先录好的视频,随便签到下就可以混工资了。
至于学生进不进直播间,谁在乎?
我看了一下与熊博士教同一科目的某位教授的学生完课率。
大概只有10%。
我侧面提醒他,他的这种做法会引来其他老师的嫉恨。
可是他带着极其真诚的语调告诉我。
“如果我的整个课都用的平台示范课,那是不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个老师是没有存在的必要?”
“有一种东西比合群更重要,那就是职业成长。如果不成长,下一次灾难来时,我们还是只能当个被保护者。”
他说的我很惭愧,我突然发现,我所贯彻的“合群”是有代价的。
那就是我内心深处丧失了讲好一堂网课的欲望。
而讲网课恰恰应该是我的强项才对。
为了不被周围人抛弃,在一种安全无压力的工作条件下,我的核心技能退化了。
不仅仅是我,我发现很多人都存在“核心价值退化”这种现象。
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我原本认为,疫情这种危机是可以激发出一个人的斗志的。
但我却惊讶的发现,相当一部人只能是“生于安乐,死于忧患”。
比如,西南联大的学生,在日军飞机的轰炸下,由于“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反倒激发出他们的学习激情。
在西南联大那个下雨就无法继续讲课的简陋教室里,培养出了无数的新中国行业奠基者。
反观今天。
疫情这场巨大的公共危机里,我们国家所面临的内外挑战,也是十分巨大的。
但是我们的线上学习软件,只在不断地被差评。
我们的很多老师只在不断抱怨被网课逼疯,丝毫没有改进教学的欲望。
同时,在线视频、在线游戏、短视频的播放量却迎来了高峰。
这就是一件反常识的时代怪状:危机面前,大多数人的休闲时间反而加倍了。
过去刷一个小时手机,现在就刷三个小时。
哪怕疫情刚刚结束,他们还是找不到自己“真正的道路”。
很多人冒着二次感染的风险,再次挤爆各大景区,再次用无意义的休闲活动来填满自己的宝贵时间。
而这种和平和安逸,是国家承受巨大经济损失,无数医护人员牺牲自我换来的。
我把这种现象叫“逆适应”。
而传统的“合群观念”,正大大加速“逆适应”的传染。
比如,当面对疫情时,很少有国家愿意学习中国的“强力控制”应对模式。
因为这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需要很强的行政执行力。
但是某些国家的“躺平策略”,就有很多国家争先学习。
毕竟要是你隔壁的人面对困难自暴自弃了,这不仅会让你选择振作的难度增加20%,而你的不同还会被“躺下者”所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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