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档子事儿其实是一回事儿:乐视IPO财务造假发审委10人被抓,而乐视创始人贾跃亭承诺套现后要借给公司的钱、以及对债权人的承诺也爽约了;还有一则新闻那就是赵薇夫妇被证监会开了罚单,并且禁止入市5年。
这几则新闻提炼出来就是血腥的资本运作。资本是个中性词,跟水、火、电一样,用好了可以为人类服务,用不好立刻变成水火无情的电老虎。
资本也是类似,用好了可以调动人们的工作积极性,可以发展生产,可以改善人们的生活,用不好,或者管理不好,会沦为某些人行凶的工具。
这个行凶的过程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资本运作,这种行凶的本领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财技,一般用眼花缭乱来形容。
被行凶的对象或者被屠宰的羔羊,往往就是资本市场的中小股东,也有个颇具武林风味的帅气名字,叫做接盘侠。很荣幸我当过接盘侠,为国护过盘。
作为劳动人民出身的一员,我一直笃定按劳分配的。但是在2006年那一波大牛市,我承认我没抗住吃果果的金钱诱惑,我入市了。
那时候,无论是同学聚会,还是各种qq群,眼看着聚会的时候,大家都一个个眉飞色舞地讨论赚了几万几十万,我终于忍不住了,因为我要说我没炒股会被鄙视。
但我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总觉得这么挣钱不踏实,假如我挣了,我挣的是谁的钱呢?我想不明白。于是我先找了个模拟炒股的软件,也是跟着大盘走,起步价100万虚拟元。
结果一周下来,真的挣了几十万。我坐不住了,恨得自己都想拿刀子扎自己大腿,这要是真的,我岂不一周就挣了几十万,到年底不就成了千万富翁啦。
于是赶紧去证券公司开户,然而没有本金投入,只凑了几千块钱,就入了市了。还真赚钱了,一周之内还能赶上一两个涨停板。
我实在禁不住诱惑,把魔爪伸向了我妈,因为2005年的时候家里一部分地被征用,有十来万的养老钱,存的还是定期。
而且作为劳动人民,更不相信这种虚头巴脑的事情,把那钱视作她的命根子,说服她势比登天。我用尽了浑身解数,讲了连我自己都不太懂的股票知识,以及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最终还是依靠她对儿子的信任,把钱很不情愿地给取出来了。
很快,我就成了一个股迷,每天准时坐在电脑前,查看各种根本看不懂的资料、关注各种满天飞的真真假假的消息,预判每支自己感兴趣的股票趋势。然后九点半准时跟着上上下下的数字一起心跳。
由于行情好,基本上是买啥涨啥,我记得大盘指数从2600点一路飙到了四五千点,这个时候才发现炒股多么刺激,吃果果的金钱诱惑。
渐渐地,我逐渐从股票里看到了希望,甚至看到了一辆车向我徐徐开来,一套房子正向我招手,整个人进入一种梦幻的状态。
同时我个人也开始得瑟起来,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成功人士(其实账面最多也就是盈利五六万),对聚会也非常感兴趣了,大家彼此炫耀一下,彼此吹捧一下,好像一个个都是股神了一样。
印象最深的是中石油的IPO,新股申购价16.8元,而且还要碰运气能不能中签。我把所有的资金都筹集过来了,然而没打中很沮丧。
结果中石油开盘第一天,价格飙到了48块多,直接三倍了,把我后悔的直想撞墙,10万分分钟变30万,当时后悔觉得应该借一大笔钱。(其实那时候大家都在炒股,根本借不出钱)。
结果后来就惨了,逐渐大跌,等跌到了32左右的时候,我想着可以了,都跌去三分之一了,不会再跌了,果断入吧!不当一回中石油的股东,不能抹掉心中的遗憾。
于是满仓杀入,没想到然后就一路下跌,当时我的心情是这样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满仓中石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到十八块钱了,把我的积蓄全赔了,还有一部分我妈的养老钱。
我也从此洗手不干了,毕竟割到肉了,但还会看看中石油的股票,因为可以疗伤。为啥这么说,因为中石油还在继续下跌,这样就会庆幸自己只是腰斩了,而不是斩到脚脖子了。
认识到了资本市场的残酷性之后,不敢再炒股了,就算是2014年开始的大牛市也不敢再进了,但是我被同学拉进了股票群。这个群有一个好,他们只要盈利了,就发红包。
牛市嘛,大家心情好,红包也大。因为我不炒股,自然不用发红包,所以只顾心安理得地闷头抢红包。
2015年中期的时候,庄家收割的时间到了,牛市转熊了,有几次大盘接近跌停,哀鸿遍野,血流成河。但最后盘点下来,我盈利最多(抢红包),因为他们都亏了。
说实话,要是股市是个公平的赌场,大家凭手气,我也愿赌服输。但问题有时候根本就是别人做的局,回头看自己就是一个钱不多而人傻的SB。
比如乐视,说实话在乐视上市的2010年之前,我只知道优酷,土豆,最多也就是酷六和PPS了,PPTV也用过,爱奇艺是后来才出现的,乐视在视频网站中应该在十名之外。
那为啥名不见经传的乐视能率先在A股创业板上市呢?第一,贾跃亭出身会计,鳝鱼资本运作,而且有过在新加坡上市的经验。第二,傍上了真正的资本大鳄。
2004年成立的乐视, 2005年结识王诚之后,贾跃亭和乐视网的发展确是驶入了快车道。王诚何许人也?我只能说他也是山西人,本姓令,这个姓在中国有很多敏感词,他本名是finished或者completed或者ended,
2008年,乐视网第一次公开融资,王诚控制下的北京汇金立方、深圳创新投资、深圳南海成长精选基金三家向其注资5200万元,他们投资的目的,就是要包装乐视,送乐视上市。
要想上市就必须得有好看的财务指标,这对于视频网站是个难题。其实视频网站创业非常难,政府的各种监管就不说了,盈利也很困难,包括优酷土豆这些很牛的网站,都是亏损的。
但乐视是其中的一朵奇葩,它是盈利的,上市当年净利润高达七千多万。它的收入主要是付费用户和广告,不能不说这是个神奇的网站。
更奇葩的是最大的广告公司北京新锐力广告,办公人员只有2人,注册资本仅仅50万元,但却给了乐视上千万的广告业务,占据了广告业务的一半以上你信么?
另外两大客户:北京中视龙圣广告有限公司、北京春秋天成广告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是同一个叫陈杰的人,两家公司先后注册,注册资本仅仅只有50万元。
这几大注册资本只有50万元的公司,每年占乐视广告收入的90%以上。还有个大客户,也是牵涉令家的,那就是MS银行,这个银行有个很NB的太太团。某孙子被拿下就因为跟这个太太团有不可描述的关系。
乐视上市后,由于财务指标非常漂亮,加上贾跃亭打鸡血式的炒生态概念,股票大涨,贾跃亭一下子成为创业板首富,乐视的市值一度飙升到了1600亿。
这时候,汇金立方早已经悄悄退出了,到2012年已经完全撤离,综合获益高达近17倍,而股份悄悄地交给了一个又一个接盘侠。
从事后诸葛亮的角度来看,贾跃亭忽悠的手段的确很高明。说实话,刚开始我都信了,我觉得贾总是个乔布斯式儿的人物,的确前途无可限量。
但现在回头来看,可能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大忽悠,因为从来就不怎么盈利,财务指标都是靠财技撺掇出来的,靠不断地忽悠、不断有人往里输血送钱来维持这个盘子。
不过要说贾跃亭最开始就是故意的,我也不相信,我想着贾总最开始是想通过忽悠、把台子搭起来,然后再找出路做创新,也就是他忽悠的同时,也曾真心想做点事情。
然而你要知道创业做实事有多困难,用九死一生形容毫不为过,一旦上路了再找方向,可以说已经晚了,所以只能靠越来越离谱的忽悠。
最开始选的方向是烧钱做乐视电视,贾总的口号是,要颠覆三星!我觉得企业家就应该有这个魄力,也应该有这个野心。
然而乐视电视还没做好的时候,贾总又看上了手机,又要去做乐视超级手机,而且发誓要去颠覆苹果。
话到这个份上,我觉得贾总已经吹过了头,毕竟乐视既没有硬件设计团队,也没有系统设计团队,手机销售经验也是零,都得现组团队。但是我认为这个话还能听,毕竟求上而得中,颠覆不了苹果,但只要能做出手机就不算失败。
结果大家拿到了乐视的超级手机之后,才发现锤子手机的老罗,相比贾总来说,是多么的谦虚!
手机业务还没做好,贾总再次又向新的目标出发,那就是乐视的超级汽车,这回是要颠覆法拉利,要成为中国的特斯拉。
然而在爆出资金链丑闻的背景下,还敢这么说,我觉得已经很可疑了。就乐视的这么些个方向,都是资本追逐的热点,做好任何一个,都是不错的选择,但是乐视却要通吃。
雷军在巅峰的时候,小米曾经想跑偏,什么想都做,结果大本营手机业务差点被搞臭,幸亏雷布斯及时调整,打造出了精品款,挽救了手机业务,也挽救了小米。
我不能不怀疑,贾总是在讲故事,资本市场想听什么故事,贾总就讲什么故事,讲的越精彩,股民就越嗨,股价就越高。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亏损的窟窿越来越大,只能靠更大更精彩的故事来圈钱掩盖。如果汽车的故事讲完,乐视还没崩盘,可以肯定乐视只能讲飞机或者火箭甚至核聚变或外星人的故事了。
有人说,为啥这么多年都没人戳破呢?
第一,要归功于贾总精湛的财技,首先是科班出身,比如抽调子公司的业绩到母公司,把债务却推给下边。
第二,会利用名人效应,贾跃亭忽悠了很多明星大腕加盟站台,高薪从各行各业挖业界翘楚。说来你可能不信,有20位一线当红明星,都是乐视影业和乐视体育的股东。
乐视的股东包括:张艺谋、郭敬明、孙红雷、黄晓明、李小璐、刘涛、秦岚、陈赫、贾乃亮、霍思燕等人;乐视体育有11名明星入股,包括刘涛、孙红雷、贾乃亮、周迅、王宝强等人。
2015年5月,乐视影业以每股1元的价格转让了500万股给郭敬明。之后,张艺谋出资1201万元,持股比例达到1.43%;孙红雷出资239万元,持股比例为0.28%,黄晓明出资500万元认缴新增注册资本59.9万股。
还有业界的大牌加盟,小米的高管、魅族的高管、联想的副总裁、搜狐汽车总经理、央视未来广告的副总裁、当当网的CMO、央视主持刘建宏、新浪体育总监等,都挖了过来。
明星的带动作用是巨大的,一下子让乐视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对象,乐视变得妇孺皆知,大家觉得那么多明星都入了股了,我们怕啥,追!
第三,是因为贾跃亭的个人魅力和洗脑技术,感觉这个模式似乎的确很诱人。我们都知道,传销都喜欢炒作新概念,什么量子、什么带路等等,都是最时髦的。
贾总也喜欢创造新物种、新概念,比如什么乐视生态子生态、什么化反。但随着股价的推高,贾跃亭也在不断减持套现(2015年)共57亿,贾跃芳套现22亿。
在资金链危机不断发酵的2016年底,乐视没有归还来堵门讨债的供应商的欠款,而是优先偿还了贾跃亭及其家人借给公司的钱。
根据乐视网2016年年报,乐视网在当年分别优先归还贾跃亭、贾跃芳20.7亿元、9.7亿元,共计30.4亿人民币;2017年上半年,贾跃亭姐弟再度抽回4.4亿元。
而这些借款,之前贾跃亭承诺过无需优先偿还的,而且借款期限还没到(2020年)。这就说明贾家已经预感到形势不妙,要提前转移。
在资金提现后,贾跃亭的选择是前往美国去造汽车,不过好一点儿,找了个老乡当大接盘侠,他就是孙宏斌。孙宏斌一口气出了一百多亿,暂时稳住了股民的心。
总之,贾氏家族通过乐视系公司的股权交易获得资金达176.4亿元。同时根据公开资料,贾跃亭还通过30多次股权质押融资超过310亿元,这部分融资去了哪里,尚不可知。
贾跃亭去了美国之后,不断通过网络告诉大家,我下周就回国,这句话说了好几个月。几天前,他告诉大家,他暂时不回来了,要等到新融资。
我不是法律界人士,我不知道他这么做合不合法,但我从股民的角度,我感觉他坑了大家。所以,作为中小股东,只能从公开的信息去判断、去做出决策,最终只有被坑的命。
类似还有赵薇。说实话原本挺喜欢赵薇的,饰演第一部《还珠格格》的时候,天真无邪的演出的确是迷倒了一大片。某一年合肥百货大楼有她的商业推广活动,我还忍不住去凑热闹。
日本军旗装事件发生后,她惨遭泼粪,当时还有点同情她,觉得学艺术的本来文化课就不好,又是女孩子,犯点错误有情可原,而且可能是被人下了套,以后注意就行了。
但第二次又发生了类似的事件,那就是雇用台独艺人戴立忍、还有日本右翼艺人水原希子出演电影。戴立忍曾支持太阳花运动,搞过反服贸活动;水原希子支持占中、抹黑慰安妇,参拜靖国神社。
网友提出质疑后,赵薇一面辩解,一面动用资本的力量进行疯狂删帖,最后连共青团的微博都被删了几次,大家对资本控制媒体的行为忍无可忍。
赵薇的发家史也被挖了出来。之前我们都知道赵薇有个有钱的老公叫黄有龙,是个新加坡富商。后来才知道,他农民出身,17岁到了深圳打工,后来不知怎地就变成了新加坡富商。
具体怎么变的,我不能乱说,我们单说赵薇炒股的事情吧。2014年底,赵薇夫妇斥资31亿港元成为阿里影业的第二大股东,上市之后,股票大涨,光盈利就达到了44亿港元,一个月后,赵薇套现10亿港元,官媒评价这次操作:非常精准,如有神助。
所以为啥赵薇跟马云那么要好,马云借用了赵薇的资本和名声,赵薇借用马云来增值和套现。这个还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因为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不过以后马云不用借用明星名气了,因为他自己演电影了。
然而这次毛病出在赵薇想通过资本运作收购一个上海A股的上市公司——万家文化。万家文化可以说是上海A股中的垃圾股,自2006年借壳上市之后,就一直处在转型、重组、转型失败、重组失败的循环中,也许循环中就有机会吧。
2016年12月16日,万家文化发布公告,要以30亿的价格、把29%的股权给赵薇控制下的西藏龙薇文化传媒公司,也就是赵薇成为了万家文化的实际控制人。
赵薇为啥要收购这样一个垃圾公司呢?蛋总觉得是因为垃圾公司股价低,借助资本和舆论,才可以炒起来,然后找机会套现溜掉。
赵薇夫妇的资产此时已经膨胀到了56亿,按说收购这个万家传媒没有问题,问题是她根本没有动用自己的家底,而是演了一出空手套白狼的好戏。
赵薇筹集的30.6亿,其中15亿是从一个叫银必信的机构借的(这个机构很有来头,疑似是特猫肉系的),还有15亿是从金融机构借的,只有6000万的零头是自己的。也就是赵薇只花了收购价的2%,就敢收购上市公司。
所以这跟贾跃亭又是一个路数了,明星的名人效应跟资本的有效结合,具体怎么分成还得另说。万家文化收购的消息一传出,股票就开始大涨了,出现了好几个涨停板。
这引起了上证交易所的质疑,发函询问:第一,30亿从哪儿来;第二,龙薇是不是专门为了收购而设立;龙薇传媒成立还不足半年,需要公布实际控制人3年的财务状况。
这么一问,空手套白狼的局就被拆穿了,赵薇慌不择路地跑掉了,而股市里留下了一堆接盘侠,多少人的财富顿时烟消云,化为乌有。
这种操作不是赵薇发明的,跟杨澜夫妇比还差很多。杨澜可是我小时候的偶像,我认为最漂亮的女人之一,还有赵雅芝,以及周慧敏(艾玛,暴漏年龄了),还有某个同学他姐。
其实我不喜欢那个同学,但我喜欢去他家找他玩,就为了看他姐。在农村打扮算是最时髦的了,尤其是暑假,长发飘飘,似乎还喷一些香水,并且穿着很短的裙子,坐在院子里乘凉。
扯远了,回到杨澜。我爱看《正大综艺》,什么内容我已经忘了,但我记住了杨澜甜甜美美的笑。后来听说她去美国了,再听到她的消息,不到30岁的她已经是当时第一富婆了。
他们夫妻的发家之路,也是名人跟资本结合搞资本运作的典范。今天,我们讨论的主题是炒股,他们其他方面的丑事就不展开讨论了。
2000年1月,杨澜动用3784万港元,跟资本运作高手人称壳王的高XX购买了良记建筑75%的控股权,3月将借来的壳更名为“阳光文化网络有限公司”。
在这个资本运作下,他们以0.02港元收购来的良记股票,价格达到了历史最高峰,将近0.80港元,翻了40倍,这时候的杨澜已经是彻底拥有8亿港元资产的传媒大亨和公司主席。
然而杨澜夫妇并没有耐心怎么经营这份产业,而是不断地寻找下家接手,2001年杨澜把所有股份(20亿股)全部卖给了新浪,一股不留,全部清空(高抛套现)。
说实话,很多人看好阳光文化,本身就是因为大家信任杨澜,结果杨澜却为了套现,这引起了轩然大波,这在创业者群体中,十分罕见,足以让人目瞪口呆。
不过杨澜的解释是,她得到了新浪16%的股权,是第一大股东,还可以间接管理阳光文化,她仍担任阳关文化董事局主席,而且还继续运营阳光卫视。
但是运营一个卫星电视,是需要七八年甚至十来年的时间来慢慢培育的,这是他们等不及的,所以在2003年,阳光文化发出公告,以8000万人民币的价格,卖给了覃辉。
覃辉这个人大家可能不知道,他是做鸡这一行的,味道特别好,跟北京全聚德烤鸭齐名。坊间传言:鸭要吃全聚德的,鸡要吃天上人间的。
之后,杨澜夫妇利用各种眼花缭乱的财技,到2004年3月31日,把阳光文化股票价格做到了每股0.01港元,众多被套的小股东血本无归,欲哭无泪。
这就是为啥我不想再炒股了,因为股市中充满了杀戮,也就是所谓的资本运作。在很多时候,金融已经背离了它的初心,也就是为实体经济服务,它们的目标简单粗暴,就是圈钱走人,可不管身后是不是血流成河。
而某些明星和名人,在某些时候,却成为资本运作利用的工具,通过他们绘声绘色的讲述,取得大家对他们的信任,最终大家沦为资本运作猎杀的对象。
在资本的市场,有句名言很有迷惑性:高风险、高收益。但这句话本身挺有迷惑性,因为很多时候,根本就是一个个陷阱,是高风险,零收益的。有了这句话,就好像在说我们被坑是合情合理的一样。
总之我还是希望国家加强对金融的管理,打击那些兴风作浪的人,更要完善规则,保护投资人的合法权益。
同时我们社会上还是要提倡劳动创造价值,提高按劳分配的比例,改变勤劳不能致富的残酷现实,不然大家都在考虑怎么通过其他途径挣钱,谁还会安心工作?
最后蛋总提醒大家,投资一定要谨慎,一定要看好自己的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