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国网络随笔:对讲道理失去兴趣(小说)
1、
以前我是傻逼,喜欢跟人家讲道理。
我推荐了项目A,小A做了一会儿又要项目B。
当小A要项目B时,我很生气,我会讲专注、聚焦、深挖一口井的故事。
他习惯性说哦哦哦,我还是想换个项目,哪有新人一开始就从一而终的?
现在谁换项目,不想做项目A了,要循环项目B,我会直接给他。
他不想做项目B了,想做项目C。
嗯,给他。
总之,对于讲道理,我失去了兴趣。
美国对日本说,不要打中国了。
日本说:滚。
美国往日本扔了两颗原子弹。
日本笑呵呵地对杜鲁门说:大哥,我走,我无条件投降。大哥说什么,是什么。
一直到现在,美国不管换几个大哥,日本还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听大哥的话。
只要这个大哥,是美国产的就OK。
国际上如此。
生活上是不是也这样?
对。
小白,给大哥扔了10万的代理费。
大哥说什么,是什么。
万一惹着大哥了,大哥拉黑我怎么办?
小白,扔给某人100元的学费,换着花样折磨人家,得到了消费者就是上帝,上帝就是消费者的待遇,还拿到了“小人得志”的超级福利。翻翻《阿Q正传》,很多熟悉的场景在生活中接踵而至,我们还来不及看清某些人的面孔,哎呦,这一页又翻过去了。
生活啊生活,它就是一个屁。
一个人愤怒,是对自己无能的强烈抗议。
这句话是王小波说的。
我是王小波的铁粉。
每当我想愤怒想作时,想起王小波的金科玉律,忍了。
尤其看到《野蛮的文明进程》(这本书消失了,可以参考《中央帝国的哲学密码》),更是习惯性忍。
文明的进程,用几百个小故事,讲了一个道理:不听话的基因,都消失了。
这个听话,是听大哥的话,还是上帝的话,我不得而知。
我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完全取决于我相信什么,做了什么。
而不是取决于我对某些人讲了啥道理。
讲道理,什么都改变不了。
改变不了,便不再犯贱。
没事儿听听朴树的歌,想想朴树的为人,总忍不住给他一字赞:“贱”。
还是汪峰大哥活得充实。
一会儿日日粉丝的B,一会儿又问粉丝:你的梦想是什么?
问而不答,这得吃多少屎,才可以升华到此种境界?
那英姐,喝多了,脑袋短片了,说刀郎的歌,登不了大雅之堂,是农民工歌曲。
被王健林先生实力打脸。
此后,那英姐做啥好事儿大家看不到(集体眼瞎)。
那英姐踢个小孩,离个婚,连开公交车的司机都知道,何况我们这些爱嚼舌根的超级屌丝?
前几天,同事的小孩,说不想读书了。
同事说:中。
小孩饿了不给饭吃,渴了不给水喝,带着小孩满大街去翻垃圾桶,说一天弄不到200个矿泉水瓶子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
小孩第二天就去上学了,挑食厌学的臭毛病,自动痊愈。
哈哈,你看看,人这B玩意儿, 不需要讲道理。
明完蛋了,必须留大清的小辫子。
人家只说了一句话: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什么“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去他娘的。
有人说:宁为束发鬼,不做剃头人!"
嗯,听话的活着,不听话的脑袋砍了。
过滤下垃圾流量(3000多万脑袋搬家),剩下的全是精准流量(有小辫辫)。
现在的我,老了,对任何道理,都失去了兴趣。
唯有对性,还是一如既往地热爱。
人啊,归根到底是动物。
……
2、
我们家从不做早餐,早餐,都是买着吃。
要么媳妇出去吃,帮我带饭。
要么我出去吃,帮她带饭。
一天之计在于晨。
用黄金时间做饭,太作!太奢侈!
一大早,我要做激活系统,要写文章。
她,早晨听课,中午做题,下午查漏补缺。
营养师证拿了,塔罗牌证拿了,心理咨询证拿了,律师资格证拿了,而今在死磕“奢侈品鉴证师证”。
生活,在我看来,是循环35系统。
在媳妇看来,趁年轻,弄几个证。
有证了,养几个小客服做推广,做点儿什么,都可以日进斗金。
时间是用来学习的,时间是用来赚钱的。
确实。
跟媳妇结婚后,在村里一直养厨师。
到了城里,饿了,习惯性出去吃。
我们不想为了省钱去做什么。
我们老想着怎么花钱买时间。
时间才是奢侈品。
当有人对我说:阿国老师,我的时间不值钱,怎么增值呀?
这个问题我很少回答。
说假话吧,糊弄别人,心里有压力。
实话实话,伤人。
现在我是写小说。
我的真实身份是孤独患者兼神经病。
想说什么,可以说了。
一个项目,花几百元买的,或百度出来的,或添加人家微信赠送的,操起来的概率很低。
要是花几千几万买的,一般都能做起来。
人啊,是一种很贱的动作。
对于这种深入骨髓地贱,我敬而远之,习惯性放生。
他们不知道做什么,我会习惯性说:不急,慢慢选。
言外之意:这种扯淡的生活,很快就会习惯。
迷茫超过3个月,放心好了,这个习惯会保持一辈子。
对于某些新人,我推过奇门遁甲,推过占星,他们说哦哦哦,还有没有更牛逼的项目?
我说挽回/脱单/撩汉,他们说不会讲课怎么办?他们说流量获取成本太高怎么办?
我说做免费流量,他们说免费流量获取周期太长了怎么办?
《十万个为什么》那么火,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不想说人类的劣根性是什么?
我只想说,今天是10月18日,晴天。
我们这儿,下了26天的大雨,今天停了。
下大雨这26天,我写了一些东西,看了一些书,见了一些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跟某些牛人一个B样。B是什么样子?掀开媳妇的裤裆看看,是不是答案秒知?
3、
有人问我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事儿,我还没想过。
打我小时候起,父母都是起早贪黑的干活。
他们只是想土里刨食把几个孩子读书的学费弄出来。
我大点儿了,成家立业了,父母依旧忙忙碌碌,帮我们带小孩,帮我们洗衣做饭,缝缝补补。
他们只想想:能帮孩子多少帮孩子多少。
生活的意义,在他们看来:为了孩子,能付出多少,就付出多少。
小时候,父母希望我好好读书,家里的事儿,不用碰。
大了,父母希望我找个稳妥的工作,找个能合得来的媳妇,平平安安度过一生(至于媳妇孝敬不孝敬他们,无所谓)。
他们不希望我多牛,唯希望我平平淡淡、安安静静地活着。
不做月亮或太阳,做小星星,小蚂蚁。
当我的学校关门了,父母很高兴。
当我的公司关门了,父母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