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除了法律,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能使民众聚合为一个人民整体。”参详。[古罗马]提图斯·李维:《自建城以来》,王焕生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5页。
[2] [古罗马]提图斯·李维:《自建城以来》,王焕生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7页。
[3] 罗马的第二任王努马是最为精通神法和人法的人,透过一系列的神法安排,努马将真正与和平的安排置于神法的控制之下,并创立了随军祭司。这便成为来所谓的作为万民法渊源之一的随军祭司法(ius fetiale)的滥觞。
[4] [古罗马]提图斯·李维:《自建城以来》,王焕生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47-55页。
[5] [古罗马]提图斯·李维:《自建城以来》,王焕生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65页。
[6] 参详[秘鲁]埃尔维斯·门德斯·张,“罗马法中外邦人的概念”,肖崇明译,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3卷), 第394页。
[7] Varro, On the Latin Language,Vol.1, trans. by Roland Kent,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p.5
[8] [古罗马]尤特罗庇乌斯:《罗马国史大纲》,谢品巍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1页。
[9] Varro, On the Latin Language, Vol.1, trans. by Roland Kent,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pp.31-33.
[10] 参详 [古罗马]西塞罗:《论义务》,王焕生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39-40页。
[11] Fritz Schulz, History of Roman Legal Science,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53, p.73.
[12] [古罗马]西塞罗:《论义务》,王焕生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309页。
[13] Max Radin, Gens, Familia, Stips, Classical Philology, Vol. 9, No. 3 (Jul., 1914), p.236.
[14] [古罗马]西塞罗:《论义务》,王焕生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44-45页。
[15] [古罗马]西塞罗:《论义务》,王焕生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55-56页。
[16] [法]孟德斯鸠:《罗马盛衰原因论》,婉玲译,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38页。
[17] [古罗马]西塞罗:《论神性》,石敏敏译,上海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106页。
[18] 参详[古罗马]提图斯·李维:《自建城以来》,王焕生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33页。译文依照书中所附拉丁文原文以及英译文有所改动。英文翻译参详Titus Livius , The History of Rome, Vol.1, trans.by George Baker, New York: 1823, p.323.
[19] [意]朱塞佩·格罗索:《罗马法史》,黄风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7-40页。
[20] 参详[秘鲁]埃尔维斯·门德斯·张,“作为跨民族法适用于罗马与其他民族的随军祭司法”,肖崇明译,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3卷),第415-416页。
[21] 参详[秘鲁]埃尔维斯·门德斯·张,“作为跨民族法适用于罗马与其他民族的随军祭司法”,肖崇明译,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13卷),第421-423页。
[22] Fritz Schulz, Principles of Roman Law, trans.by Marguerite Wolff,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36, pp.26-27.
[23] Cicero, Tusculan Disputations, trans, by C. D. Yonge, Echo Library, 2007, p.14.
[24] [意]朱塞佩·格罗索:《罗马法史》,黄风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15页。
[25] “让他们保卫国家,使得国家不受任何伤害。”Giorgio Agamben, State of Exception,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005, p.41.
[26] Giorgio Agamben, State of Exception,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005, p.80.
[27] [意]弗朗切斯科·德·马尔蒂诺:《罗马政制史》,薛军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255-256页,第268页。
[28] Giorgio Agamben, Homo Sacer: Sovereign Power and Bare Life, translated by Daniel Heller-Roazen ,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8,p.48.
[29] 参详[法]孟德斯鸠:《罗马盛衰原因论》,婉玲译,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48-50页。
[30] Fritz Schulz, Principles of Roman Law, trans.by Marguerite Wolff,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36, p.110, p.112, p.114.
[31] 参详[古罗马]盖尤斯:《法学阶梯》,黄风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页。
[32] 关于两种观点的分析,参详萨维尼:“自然法、万民法和市民法”,载《当代罗马法体系》(第一卷),朱虎译,中国法制出版社2010年版,第319—324页。
[33] Mario Talamanca, Instituzioni Di Diritto Romano, Milano: A. Giuffrè Editore, 1990, pp.52-53.
[34]“根据万民法,产生了战争,分裂了民族,建立了王国,区分了所有权,划定了地界,建造了建筑物,形成了通商、买卖、租赁及债的关系。”参阅《学说汇纂》,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