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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文章,《
为奴隶的母亲而留名,为被凌辱的母亲而坐牢
》写得有点伤感。为历史伤心,为现实感叹。
柔石1930的小说《为奴隶的母亲》,春宝很小的时候,父亲借了高利贷,把母亲典给人家,三年后生下儿子才能回来。那边生下秋宝,一手带大,被迫别离。这边回家,春宝长大,母子生疏。中间还提到母亲给春宝生下妹妹,被父亲当面活活溺死。那个时代,母亲就是生育的机器,生活的奴隶。
不管是春宝还是秋宝,都很爱自己的母亲,不愿分离,但他们太小,不懂也不知道如何改变母亲的命运。柔石用他的笔,为春宝和秋宝,为千万个不幸为奴的母亲悲鸣。更通过他投身的事业,通过改变祖国母亲,从而改变一个个母亲的命运。
然后柔石没有等到那一天。《为奴隶的母亲》发表不久,他就和同居女友冯铿,还有许多20多岁的进步文艺青年,死于那个年代主义之争的血雨腥风。
一部反映国共两党斗争的电视剧,里面有一个类似柔石的角色,说将来要建成一个人人平等、自由,民生有保障、权力受监督的国家。演对手戏的国民党人斥责他:幼稚。
如果柔石活着,今夕对比、两岸对比,做何感想?当年为奴隶的母亲写作的他,看到为被凌辱的母亲反抗的于欢,又有何感想?
山东刺杀辱母案,一审判决书写道:
被告人于欢面对众多讨债人的长时间纠缠,
不能正确处理冲突
,持尖刀捅刺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