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看到长安的雪了。
如此痛痛快快的下到30公分,实属近几年的稀罕景象。
早晨一如既往的提醒大家上课,然后看到闺蜜们启程前,在微信群里各种勾搭:
“不靠谱小姐,你现在后悔来得及。我们在机场等你。”
“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微信里送她们“出游”。今年的“闺蜜旅行计划”,我一如既往的掉链子,掉的全体愤怒。从年初大家计划去泰看望在星暹日报工作的楠,一直因为我的原因一拖再拖,拖到都跨年了,所有人终于抛弃了我。
发了几个超大的红包,安慰闺蜜们“受伤的心灵”,突然也是幸福的不行,何德何能如此笨拙憨实的我,却有一帮人在宠,在包容。默默祝亲爱的她们,此行灿烂。
2017年末,大家都总结的紧。因为在寺院跨年,每天打扫卫生,偶尔做饭,早晚课,收拾到处,和几个因缘聚会的朋友喝茶聊天,好像那几日跟世界隔绝。在诸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时间静止。
1、乡
越来越享受逐步中年的状态。好像一瓶柿子酒,酿着酿着没了酸涩,剩下的是淳淳的酒香。18岁的时候别提多讨厌“成熟”这个字眼了,仿佛那时候被人夸“成熟”就像被人夸“老 丑 难看”一般残忍。
经常在镜子前自我陶醉,想象如此青春姣好的容颜好像逃过了时间吧。
一晃至今,从齐鲁大地再到大长安,十几年时间从叮叮咣咣中,瞬间不见,永远不见了。
四年前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迫不及待点了肉夹馍,纯瘦。第一口下去,眼泪直流;
经过南门的城墙,看到裂纹的千年方砖,一些下雨过的污渍顺着裂缝留下痕迹,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