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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名称: 北外全球史
| 在这里，你将看到一个包括中国史在内的，超越了国别史的视野，从互动来理解世界变迁的全球史。这里展示的是一个不同的世界，是一段不同的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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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再新｜东学西渐的历史轨迹 ——20世纪前期中国学人外文论述中国绘画概观（1914-1949）*（下）
北外全球史 · 公众号 · · 2024-05-26 20:11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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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外文中国画研究论著
这部分的内容，具体归类，有不少跨学科的重叠和纠缠现象。它可以说是中国学者自觉从事中国画学术研究的开始。限于各种条件，真正全职攻读中国艺术史学位者，在1949年前，屈指可数，但成绩斐然。
2016年第34届世界艺术史会议（Comité International d'Histoire de l'Art）是该学会1873年在维也纳成立并举办首次活动以来第一次在北京召开。饮水思源，不能不提到一位前辈学者，中华民国天象台台长高鲁（1877-1947）。他字曙青，号叔钦，福州长乐龙门乡人。1921年9月26日这位天文学家在巴黎召开的第12届会议上被选为第3组副组长，由美术教育家严智开（1894-1942）、高能物理学家李书华（1890-1979）任该组书记，演讲《中国美术史概要，分建筑、绘画和装饰三段》（图1） [1] ，他的法文论文《中国建筑、绘画和装饰》刊于是年《世界艺术史会议文集》 [2] ，其跨学科概述中国艺术史的开创之功，不可磨灭。
图 1 《时事新报》1922年2月25日
国际美术史公会开会纪要
还有一个跨学科的典型例子，是虎矫如（Charles Jiaoru Hu，1910-？）。这位在芝加哥大学攻读地质学博士学位的南京人，曾在抗日战争爆发前后，滞留异乡，学习、研究和生活都面临困难。作为研究助手，他为该校艺术系德理斯珂教授（Lucy Driscoll, 1886-1964）准备古根海姆基金会赞助的研究课题“中国书画笔墨研究”做了重要的联络疏通事宜。特别是为德理斯珂代笔与黄宾虹及诸多中国当代学者艺术家的通信（图2），某种程度上改变了现代艺术的走向 [3] 。由于姓氏的关系，我们很长时间无法还原到其在南京虎氏回族的文脉，阻碍了相关研究的展开 [4] 。从某种意义上讲，正是虎矫如这样的跨界博士，为中外文化的交流做了大量的铺路搭桥的工作，值得我们铭记。
图 2 [美] 德里斯珂与黄宾虹书，虎矫如代笔
1939年3月21日 浙江省博物馆藏
滕白也的艺术创作受到德裔美国汉学家劳费尔（Berthold Laufer, 1874-1934）的重视。劳费尔在其主编的芝加哥《公开论坛》（Open Court）上刊出滕白也的《现代中国艺术》专论，成一家之言。这是继1918年爱诗客在《良师》（The Mentor）月刊发表《中国现代主义画家》一文 [6] 后英文介绍当代中国画的新作。两者的区别在于，爱诗客限于见闻和藏品，以1900年之前的前海派画家为主；滕白也则包括了他本人经历的中国水墨画状况 [7] 。当然，滕白也对美国现代绘画的深刻启示，还在于他和抽象表现主义画家马克·托比（Mark Tobey, 1890-1976）的直接交往，尤其是在金石书法方面的指导和影响（图3） [8] 。
图 3 滕白也照片，赠给马克·托比 1926年
西雅图华盛顿大学档案馆藏
2. 教育家王芳荃《写意花卉》的开创性
至此为止，我们看到中国学人关于中国绘画的西文论著，多为跨学科的产物。但真正将中国画和英文教学结合在一起者，非王芳荃《写意花卉》（图4）一书莫属。这有三层意涵，值得强调。
图 4 王芳荃《写意花卉》书影 1936年初版
首先，王芳荃（1880-1975），湖北沙市人，是我国早期英语高等教育的奠基人之一，人称“清华元老”。闻一多（1899-1946）、梁实秋（1903-1987）、余上沅（1897-1970）等现代著名学人，都出于其门下。他对中国现代教育奉献了毕生的精力，作出了杰出的贡献。身为早期接受西方文化的知识分子群体中一员，他以弘扬中国文化为己任，1913年在美国芝加哥大学获教育学硕士，将《孟子》全书翻译为英文，积极推进东学西渐和国际文化交流。
第二，身为教育家，王芳荃以英文教学奠定了他在中国教育史上的地位。而这本《写意花卉》英文专著，献给他的恩师汪鸾翔（1871-1962），体现晋人王廙（276-322）所说：“学画可以知师弟子行己之道。”汪鸾翔是践行跨学科交流的博雅楷模，文理兼长，书画俱佳，学贯东西，这都充分显示在他《清华校歌》歌词中，为清华学子代代传唱。王芳荃发挥了“无问西东”的普世理念，将中国传统绘画中最具现代意味的“写意”精神，通过花卉一科，以及包括汪鸾翔（图5）和他本人书画作品在内的67幅插图，分画史、画法上下部分，做了全面细致的诠释，成为后来关于中国画不同画科西文叙述的样板。它一经问世，受到市场的欢迎，所以抗战后再版，2019年上海书店又以《中国写意花卉》为题影印出版，足见其典范性。
图 5 汪鸾翔 《双龙图》 纸本水墨 1930年
（采自《写意花卉》图 27）
第三，王芳荃《写意花卉》是1931年至1936年在北平（现北京）历时五年间编著完成的。这和此前中国学人关于中国绘画的著述有一个基本的差别，即它是一本教材，通过作者本人的写意花卉实践，来满足国内外西文中国画教学的需求。正因为这个特性，有必要将其目录征引如下，作为示范：
引言
第一部分：写意花卉的历史
第一章 写意花卉的历史背景
第二章 明朝的写意花卉
第三章 清朝的写意花卉
第四章 当代艺术家的写意花卉
第二部分：写意花卉的研究
第五章 书法与写意花卉的区别
第六章 写意花卉作画的三要素
第七章 如何画鸟和昆虫
第八章 颜色与构图
第九章 辨别写意花卉类型的原则
第十章 写意花卉的收藏价值
附录A 绘画的规则与标准
附录B 参考书目
索引
这样的结构，对于中外参与中国写意花卉教学的师生，简明实用，发展了中国历代的绘画教学图谱如《芥子园画传》的传统，其开创性是不言而喻的。
3. 滕固留德博士论文和中国绘画史学界标
中国学人外文论述中国绘画一题，直到滕固（图6），才有留学专攻中国艺术史的人才出现。滕固留学德国之前，先去日本深造，在此正好可做一比较。在日本的现代学术，包括了日本学人关于东方绘画的西文论著，著名者有泷精一（1873-1945）《东方绘画三论》 [9] ，第二篇谈中国的山水画；到冈仓天心（1863-1913）任美国波士顿美术馆日本——中国部部长的经历，用英文撰写论著如《茶之书》 [10] 等，影响甚巨，为中国学人提供了先例。作为参考，一个新的课题可由此展开。如果和中国留日学生，包括如陈师曾（1876-1923）、李叔同（1880-1942）、滕固、傅抱石（1904-1965）等学习东方艺术者的日文著述比较，将会帮助人们了解20世纪前期中国学人和日本的中国绘画研究曾经发生了怎样的互动 [11] 。
图 6 滕固照片
关于滕固的德文著述，据高居翰回忆，是他1950年代进入中国绘画史领域后仅见的中国学人的论述，代表受过欧洲现代艺术史学训练后的产物 [12] 。
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滕固的贡献被人遗忘。在1980年代末，我收到他儿子从广西寄来滕固的材料，但内容有限，没有包括相关西文撰述。后来《滕固艺术文集》也限于条件，未能辑录 [13] 。范景中在德国讲学期间，收集了这些旧文（图7），刊于《美术史与观念史》，附有《滕固德语艺术史论文四篇的影印说明》 [14] 。此后，范景中在以“美术史的形状”为题的学术讲座中，高屋建瓴地点明了滕固在现代中国艺术史学史上的重要性 [15] ：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读到了滕固先生的一篇译文《美术史》[哥尔德施密特（Adolph Goldschmidt, 1863-1944）撰]。我觉得他是我的一位先行者，尽管我是在2000年才读到这篇文章。于是我把它发表在《新美术》并写了一篇短文纪念他，我认为他是中国第一位现代学术意义上的美术史家。 [16] 他在德国留学，把德语国家美术史的想法带回了中国。他的这篇译文，简单地介绍了西方德语学派美术史的重要人物，比如沃尔夫林。他也把沃尔夫林的几个基本概念拿来研究中国美术史。比如，他认为线描可以对应吴道子这样的画家；渲染（我们现在把它译成“图绘”）可以对应李思训之类的青绿山水。这些观念渗透在他的《关于院体画和文人画之史的考察》（1931）之中。
随着中外交流的日益常态化，我们对滕固在德国留学期间的生活和研究也了解得更为全面和深入 [17] ，但有待展开的课题还很多，值得继续关注。
图 7 滕固德语艺术史论文书影 1932年
结语
在本文中，其核心议题不同于惯常的事件编年 [18] ，而是推动东学西渐前行的两个椎轮：一是市场，一是学术，相辅相成，一同前行。
在这个前行的进程中，王国维（1878-1927）1911年《国学丛刊》序提出“学无新旧、无中西、无有用无用”的理念，其实贯穿始终。而这是与跨学科的努力与生俱来的。正如汪鸾翔1924年《清华校歌》所概括的：“器识为先，文艺其从，立德立言，无问西东。”
从市场的一面，实用的主调，在数量可观的双语或多语合璧中国画图录中，体现了袁同礼编《西文中国考古艺术目录》中域外中国画的收藏、展览情况，成为其中有机的组成部分。早期如庞元济、李文卿、管复初、卢芹斋、游筱溪等藏家和画商都有锁定的买主，就是美国的傅兰雅。务实的理念，同样落实在个案的研究中，如陈国权、吴衡之受唐熊之托为其母当代女界画家吴淑娟编辑的两本汉英合璧图录，为后来向域外介绍现代中国画家，树立了重要的样板。
从学术的一面，滕固对中国绘画风格的研究，受益于里格尔（Alois Riegl, 1858-1905）艺术意志论和沃尔夫林（Heinrich Wölfflin, 1864-1945）形式分析论，比较蒋彝《中国画》的文化叙事和王芳荃《写意花鸟》侧重写意精神的史论和技法教学指南，有重建艺术史学科的明确目标，成为反映学术市场走向的中国论述。这与1920年代中日两国的绘画交流和1930年代中国多个赴欧洲的古今中国画展览，共同扩大了中国画在域外的传播和影响。和滕固同时，何棣芬1932年在巴黎大学完成博士论文《元代山水画演变史略》，集中讨论元季四大家黄公望（1269-1354）、吴镇（1280-1354）、倪瓒（1301-1374）、王蒙（1308-1385），受汉学大家马伯乐（Henri Maspero, 1883-1945）与欧洲艺术史大家福西永（Mélanges Henri Focillon, 1881-1943）指导完成 [19] 。虽然从今天的眼光来看过于简单，四大家人各一幅的黑白图版也有明显的真伪问题，但更大的问题是其流传有限，几乎没有影响。
中国学人外文叙述中国画的手法各有侧重，取决于不同语种和不同的国度和区域。滕固之所以成为现代中国艺术史学的开山人物，是因为德语是现代西方艺术史学的母语，有该学科第一流的学者为参照，其对话的成果，也格外精彩。而为什么蒋彝能在英语世界赢得重视，包括劳伦斯·宾雍、赫伯特·里德等大家的推举，是因为英国的艺术史的传统，更多带有艺术鉴赏和批评的趣味，就像林语堂和《天下月刊》的撰稿人和英美文学界一流作家等共享学术平台一样。如何定义“写家”，蒋彝的手法是插图，所谓“画记”系列，成为“哑行者”的品牌，因缘际会，而且从英伦到美国，越来越有市场。由此看出东学西渐的双向互动，全都取决于锁定的读者群。在英语世界尚且如此，风格各异，在英语世界之外，情形更为复杂，由此丰富我们对域外观念的重新审视。
翻译的观念，在西学东渐的过程中，在中国确立了“翻译家”这个职业，就像普罗米修斯窃得火种般神圣，享誉知识界。我们看商务印书馆的汉译世界名著丛书，可以看到19世纪以来一大批著名翻译家的贡献。然而在东学西渐的过程里，中国学人外文论述中国画的努力，并没有赢得国内读书界同样的认可 [20] 。如吴衡之是英文翻译中国绘画的首选，黄宾虹称其“旁研六法，抚琴动操 ” [21] ，是跨学科的高人，但如果没有和中国画的市场联系在一起，他的英文翻译，恐怕难以被人们重新挖掘，得到重视。
本文所钩沉的一段东学西渐的历史轨迹，在20世纪中叶以后，又出现了写作和翻译分工的现象。如宗白华（1897-1986）的美学名篇《中国诗画的空间感》，曾由恩斯特·史华滋译为英文，1949年发表在南京出版的《中奥文化协会杂志》上 [22] ，弘扬其说。1949年以后，中国大陆、港、澳、台和海外华语出版界，译介中文论著成为一种职业。如1956年程曦（1919-1997）《中国画的根本精神与学术文化的背景》一书，“是为了住在海外的中国侨胞和世界各地以善意的态度来研究中国艺术的友人们而写的”，由吴鸿碧译成英文，翌年中英文出版，就是一个例子 [23] 。而外文出版社出版的杂志、画报、书籍，很大比例，与此相同，也是很可研究的议题。在AI时代，人机对话为翻译的革命开辟了新的前景，因此，《清华校歌》中“无问西东”的理念，在中国绘画走向世界的历程中，将成为现实。在此语境中，我们对本文回溯的前辈先贤的开创之功，倍感钦佩。
附录：《中国学者外文著述中国绘画目录（1914-1949）》
1914年
吴衡之、黄宾虹等：《中华名画——史德匿藏品影本》 [24]
1915年
庞莱臣：《中华历代名画记》 [25]
李文卿：《中华历代名画记》 [26]
沈敦和、沈鼎臣监制：《中国新美术品留影：巴拿马万国博览会陈列》 [27]
陈国权、吴杏芬、唐熊：《中国近世女界大画家吴杏芬画》 [28]
1916年
庞莱臣：《唐五代宋元名画》 [29]
管复初：《古画留真》 [30]
游筱溪：《中华国粹》 [31]
罗振玉题跋：《王仲初仿宋元山水真迹》 [32]
罗振玉辑述：《南宗衣钵跋尾》 [33]
1919年
游筱溪：《中国历代古画、铜器与瓷器》 [34]
霍明志：《达古斋博物汇志》 [35]
吴衡之：《中华名胜图说》 [36]
1921年
高鲁：《中国建筑、绘画和装饰》，《世界艺术史会议文集》 [37]
1923年
《中日绘画联合第三次展览会目录》（北京）
《中日绘画联合第三次展览会出品目录》（上海）
1924年
沈初鸣编：《中国书画精选》 [38]
蔡元培序：《中国美术展览会》 [39]
1925年
蔡元培序：《巴黎万国美术工艺博览会中国会场陈列品目录》 [40]
林文铮：《中国艺术之一瞥》 [41]
王宠佑：《中国绘画》，《中国科学与艺术杂志》 [42]
1926年
王宠佑：《中国绘画》 [43]
吴衡之：《中华名胜图说》再版 [44]
1928年
谢缵泰：《中国古画术》 [45]
《中日现代绘画展览会出品目录·中国之部》（上海）
《中日现代绘画展览会日本侧出品目录》（上海）
1929年
滕白也：《流散在海外的中国文物调查和评价》 [46]
1930年
霍明志：《达古斋古证录》 [47]
霍明志：《达古斋古证录》法文节译本 [48]
1931年
刘海粟：《中国当代画家展》 [49]
蔡金重：《清代书画家字号引得》 [50]
滕固：《南宗山水的意蕴》，《东方杂志》 [51]
蔡元培：《书画》，《中国文化研讨会》 [52]
1932年
霍明志：《达古斋》“纽约拍卖目录” [53 ]
霍明志：《达古斋古证录》“纽约拍卖目录择要” [54]
霍明志：《达古斋》“巴黎拍卖目录” [55]
何棣芬：《元代山水画演变史略》，巴黎大学博士论文 [56]
Fung, H. K.：《吴道子》，《中国艺术与手工》 [57]
滕固：《艺术批评家苏东坡》，《东方杂志》 [58]
滕固：《墨戏》，《东方杂志》 [59]
林语堂：《谈中西绘画》，《人民之声》 [60]
1933年
滕白也：《中国现代艺术》，《公开论坛》 [61]
Miao, Ting-fu：《若干中国的神像画》，《中国科学与艺术杂志》 [62]
1934年
滕固：《唐宋画论》，《东方杂志》 [63]
1933年
徐悲鸿：《中国美术》 [64]
王际真：《大都会东方部赠品四条屏》，《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馆刊》 [65]
1934年
徐悲鸿：《中国美术》 [66]
徐悲鸿：《中国文人画倾向的出现及其弊端》，《汉学》 [67]
霍明志：《达古斋古证录》（中文版） [68]
刘海粟：《中国艺术展览图录》序 [69]
刘海粟：《中国绘画展览》序 [70]
刘海粟：《中国绘画展览》 [71]
刘海粟：《中国当代艺术趋势及渊源》 [72]
刘海粟：《中国绘画》，《东西交流》 [73]
鲁迅：《革命的中国之新美术》 [74]
王际真：《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赠品中国画》，《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馆刊》 [75]
滕白也：《竹子与画竹》，《上海亚洲文会》 [76]
1935年
蒋彝：《中国人之眼——中国画入门》 [77]
蒋彝：《中国画家》，《倾听者》 [78]
王际真：《大都会东方部赠品》，《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馆刊》 [79]
滕固：《中国画史引论》，《汉学》 [80]
温源宁：《中国绘画之人种特征》，《天下月刊》 [81]
温源宁书评，《天下月刊》 [82]
林语堂书评，《天下月刊》 [83]
刘海粟：《中国画的精神》，《中国评论》 [84]
刘海粟：《中国画的技法》，《中国评论》 [85]
刘海粟：《中国画家的目的》，《伦敦画室》 [86]
熊式一：《为艺术家的艺术：一种东方的观点》，《阿波罗》 [87]
钱锺书：《中国画与中国诗》，《人民之声》 [88]
Liang, Yu-gao：《中国画札记》，《人民之声》 [89]
黎雄才：《广州珠江》，《伦敦画室》 [90]
Wang Chun-chu：《中国的“四君子”梅兰竹菊》，《亚细亚》 [91]
Gao Chang-Kung：《中国绘画的政教作用》，《东西文化》 [92]
傅抱石：《苦瓜和尚年表》，日本《美之国》，第11卷第3期
傅抱石：《古画的真伪与鉴赏》，日本《南画鉴赏》12月号
全增嘏书评，《天下月刊》 [93]
1936年
温源宁书评，《天下月刊》 [94]
郭斌佳书评，《天下月刊》 [95]
《参加伦敦中国艺术国际展览会出品图说》 [96]
郑天锡：《中国文明与艺术》 [97]
郭泰祺：《国际中国艺术展》，《亚洲评论》 [98]
伍蠡甫：《中国山水画》，《亚洲评论》 [99]
温源宁：《美术记事，1936年5月至8月》，《天下月刊》 [100]
滕白也：《中国的墨》，《中国科学与艺术杂志》 [101]
傅抱石：《论顾恺之至荆浩之山水画史问题》，日本《美之国》，第12卷第5期
1937年
徐仲年序：《中法文化丛书中国当代画集——陈树人近作》 （图8-12） [102]
图 8 《中法文化丛书中国当代画集——陈树人近作》
1937年书影
图 9 《中法文化丛书中国当代画集——陈树人近作》
之 《江上数峰青》徐仲年法文说明
图 10 《中法文化丛书中国当代画集——陈树人近作》
之 《江上数峰青》
图 11 《中法文化丛书中国当代画集——陈树人近作》
之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徐仲年法文说明
图 12 《中法文化丛书中国当代画集——陈树人近作》
之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王芳荃：《写意花卉》 [103]
陈依范：《当代中国艺术中现代趋势》，《天下月刊》 [104]
温源宁：《天下月刊》编辑手记 [105]
陈依范：《上海的新一代艺术家》，《天下月刊》 [106]
全增嘏书评，《天下月刊》 [107]
陈垣：《吴渔山》，《华裔学志》 [108]
1938年
《余静芝小姐作品展》 [109]
陈依范：《中国军旅漫画》，《亚细亚》 [110]
简又文：《艺术记事》，《天下月刊》 [111]
凌叔华：《中国画的智慧》，《中国论坛》 [112]
1939年 陈锦云：《艺术记事》，《天下月刊》 [113]
Ku, Tun-jou：《中国美术》书评，《燕京社会研究杂志》 [114]
Lee, Chingwah：《后门而入的中国艺术》，《加州艺术与建筑》 [115]
1938年至1939年
蒋彝：《中国画家所见的伦敦》，《伦敦画报》 [116]
林语堂：《中国对西方艺术的贡献》，《艺术杂志》 [117]
林语堂：《中国艺术笔札》，《文化》 [118]
陈锦云：《艺术记事》，《天下月刊》 [119]
Lee, Tsoo H：《仕女——中国审美的典范》，上海中国学会《中国季刊》 [120]
Li, Li-Weng：《中国战时绘画与漫画》，《东方杂志》 [121]
蒋彝：《中国画家如何作画》，《大学中国委员会年会会刊》 [122]
1940年
哈克瑞、姚昌复：《中国古画：蔼达·思·墨悟藏品》 [123]
蒋彝：《中国画家如何作画》，《亚洲评论》 [124]
蒋兆和：《中国速写》，《亚细亚》 [125]
廖宝贤：《明代画家王铎的优秀才华》，《汉学》 [126]
1940年至1941年
陈荣捷：《中国艺术精髓》，《天下月刊》 [127]
陈锦云：《艺术记事》，《天下月刊》 [128]
1941年 胡适：《历史学家看中国画》，《亚细亚》 [129]
林秋生：《由17世纪四幅套印版画所见的中国传说》 [130]
卢氏画廊：《中国艺术品展销》 [131]
1943年
胡适、寿景伟、林语堂：《中国现代绘画展》序 [132]
T'ang, T. H.：《如何读懂中国画》，《美国收藏家》 [133]
Tsui, Chi：《中国对英国艺术的影响》，《亚洲评论》 [13 4]
1944年 林钧（秋生）：《12世纪至18世纪中国名画》 [135]
胡适、高嵡：《高嵡、张坤仪画展》序 [136]
陈依范：《现代中国画》，《画室》 [137]
裘开明：《中国画的文学性》，《艺术新闻》 [138]
1945年
王济远：《中国画中的竹子》 [139]
方志彤：《关于赝品高手》，《华裔学志》 [140]
刘晋生：《中国水墨书画》，《设计》 [141]
Lo, Ch'uan-fang：《变化的中国和永恒的艺术》，《亚细亚》 [142]
1946年
卢氏画廊：《中国人物画展》 [143]
富田幸治郎、裘开明：《元代道教统领吴全节像》，《波士顿美术馆馆刊》 [144]
中国留法艺术学会：《中国留法艺术学会会员作品展览会》图录（图13、14） [145]
图 13 《中国留法艺术学会会员作品展览会》书影
1946年 10 月 1日至 20 日 巴黎
图 14 中国留法艺术学会会员作品展成员在巴黎艺术院留影
1946年10月
1947年
林语堂：《苏东坡传》 [146]
胡天石：《中国画》，《亚洲艺术》 [147]
王季铨：《中国画引论》，《美国中国艺术学会档案 》 [148]
王济远：《中国画的类别与缘起》 [149]
郑德坤：《中国的敦煌研究》 [150]
林秋生：《12世纪至18世纪中国画名作》 [151]
陈依范：《中国广告技术中的现实主义》，《艺术与工业》 [152]
张安治：《中国画的现代运动》，《明日中国》 [153]
1948年
卢氏画廊：《张葱玉藏中国名画真迹展》 [154]
Peng, Fei：《今日中国的艺术》，《中国杂志》 [155]
顾维钧、林语堂：《中国当代绘画展图录》前言 [156]
林钧（秋生）：《7世纪至18世纪中国的白描画》 [157]
汪亚尘：《现代中国画》，《中国杂志》 [158]
Chou, Ling：《西方影响下中国艺术的困境》，《美术》 [159]
富田幸治郎、裘开明：《沈周山水诗画册》，《波士顿美术馆馆刊》 [160]
1949年
Lu, Chakwan：《中国古今绘画》 [161]
宗白华：《中国诗画的空间感》（恩斯特·史华滋译自中文），《中奥文化协会杂志》 [162]
Chou, Ling：《中国山水简介》，《太阳神》 [163]
富田幸治郎、裘开明：《道济十二开山水册》，《波士顿美术馆馆刊》 [164]
王世襄：《中国墨竹画》，《美国中国艺术学会档案》 [165]
……
*本文为高世名主编“中国画学研究”国家课题（编号：20ZD13）子课题“域外编——全球艺术史新探”第二章。承高居翰、托马斯·伊布雷（Thomas Ebrey）和伊沛霞惠示和惠赠藏书，曾四凯、盛洁、徐婉玲、赵为娅、张莉、万新华、蔡涛、梅雨恬等惠示资料，查核信息，一并在此鸣谢。
[1]《时事新报》1922年2月25日严智开、李书华报道，刘海粟（1896-1994）志：“《国际美术史公会开会记》9月25日至10月5日于巴黎召开，连载。”
[2]Kao, Lou,"L'architecture, la peinture et les arts decoratifs chiois", Actes de Congres International de L’Histore de L’Art , Paris, 1921, pp. 356-361.
[3]参见洪再新：《“天涯知己”——黄宾虹与芝加哥中国画学教授德理斯珂》，《名家》创刊号，上海书画出版社，2020年，第49-55页。虎矫如的博士论文是《The Agricultural and Forestry Land-use of Szechuan Basin》（1942年），并于1946年由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出版。
[4]承赵为娅告知袁同礼编《中国留英同学博士论文目录》，D. C. Washington, 1961, No. 324, p. 27所录原姓，《盐城晚报》（2015-08-04 09:44）刊载周晨阳《从戎驱日寇 三仓洒热血》（来源：盐城新闻网），以及虎矫如留美前发表的边疆史地论文，包括王曾善、虎矫如：《再论南疆问题》，《边铎》，1934年第1卷第2期，第38-40页；《新俄密约缔订经过之外记》，《边铎》，1934年第1卷第3期，第36-38页；《沙克利佛的犯罪的区域》，《社会学刊》，第4期，第20-30页。据2023年1月30日美国中国历史学家伊沛霞（Patricia Ebrey）面告，在她撰写关于1920年代至1930年代美国汉学界历史研究的状况时，要还原一些华裔学子的姓名还是难题之一。这在本文的叙述中也是如此，有待进一步考订。
[5]陈梦家著，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美国所藏中国铜器集录》（订补本，全三册），中华书局，2019年。
[6]"The Modernists in Chinese Art"， Mentor, Vol. 6, No. 20, 1918, p. 44.
[7]参见Zaixin Hong, "Teng Baiye, Finger Painting, and New Norms in Modern Art Movements"，《艺术史研究》第25期，2021年，第199-230页；洪再新：《留美雕塑家滕白也的指画与现代艺术运动新样式》，收入华天雪、曹庆晖主编，岳丹枫译，洪再新、华天雪校：《中国近现代美术留学史料与研究工作坊论文集》，文化艺术出版社，2020年，第348-372页。
[8]参见Jo-Anne Birnie Danzker, Scott Lawrimore, Mark Tobey and Teng Baiye: Seattle / Shanghai , Seattle: Frye Art Museum, 2014.
[9]Seiichi Taki, Three Essays on Oriental Painting , London: Bernard Quaritch, 1910.
[10]Okakura Tenshin, The Book of Tea , New York: Fox, Duffield & Company, 1906.
[11]滕固的日本学历，还有需要澄清的问题，参见沈宁编著：《滕固年谱长编》，上海书画出版社，2019年。承万新华惠示傅抱石三篇日文著述条目，已收入《附录》，可以参看。
[12]据高居翰口头告知笔者。
[13]沈宁编辑：《滕固艺术文集》，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03年。
[14]《美术史与观念史·IV》，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51-343页。
[15]2013年1月26日于深圳何香凝美术馆，发言记录《讲座|范景中：美术史的形状——三十年来我的出版经历》，见https://zhuanlan.zhihu.com/p/26050441，2023年7月24日访问。
[16]参见滕固译戈尔特式密德的《美术史》及范景中按语，《新美术》，2000年，第4期。
[17]参见韦昊昱：《近三十年来多学科视角下的滕固研究成果回顾与述评》，《中国美术》，2018年第3期，第102-112页，但文中忽略了《美术史和观念史》影印滕固德文四篇及其学术价值，不无遗憾。
[18]如李嘉璐：《英语世界的中国山水画研究》，被收入曹顺庆主编《英语世界中外文学与艺术研究丛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1年），就很典型。此外，它涉及两个问题，一是范围只限于山水，二是语种只限于英文，更容易顾此失彼，忽略国际汉学研究的新进展。
[19]Wou, Ti-Fen, Le Développement de la peinture de paysage en Chine à l'époque Yuan , thèse pour le doctorat d'Université, présentée à la Faculté des lettres de l'Université de Paris, par Wou Ti-fen. Paris: Jouve et Cie, 1932, 204 pp., 4 pls. 何棣芬中文人名信息，参阅袁同礼 ：《中国留欧大陆各国博士论文目录》，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0年。他的师承关系，见其前言，第8页。
[20]例如，钟叔河主编的《走向世界丛书》百种（岳麓书社，2017年）收录了潘飞声《西海纪行卷》《柏林竹枝词》《天外归槎录》，但遗漏了潘1890年在德国德累斯顿关于中西绘画的论述，尽管简短，但表明另一种看待中国绘画的眼光，所以有了此后日渐出现的中国学人相关的外文著述。
[21]黄宾虹：《吴衡之译某女士画谱序》，《学术世界》，1936年第1卷第8期，第98页。
[22]Tsung, Pai-hwa, Space-consciousness in Chinese poetry and painting. (Trans. from the Chinese by Ernst J. Schwarz), Sino-Austrian Cultural Association Journal , Nanking, Vol. I, 1949, pp. 25-53.
[23] The Original Spirit and Cultural Background of Chinese Painting , written by H. Cheng, English Version translated by Miss H. P. Wu, Printed in Hong Kong by Sun Wah Printing Co. 1957.
[24]商务印书馆。
[25] Biographies of famous Chinese paintings from the private collections of Mr. L. C. Pang, Chekiang, China , Shanghai, Mercantile Print. Co. 1915.
[26] Description of Famous Chinese Paintings , from the very large collection of Mr. Lee Van Ching, Van Yuan Tsar Curios Store, 416 Rue Eugene Bard, French Town. Shanghai, China. Printed by the Mercantile Printing Co. LTD., Shanghai.
[27] A Selection from Modern Chinese Arts for the Panama-Pacific International Exhibition , Exhibitors Messrs. Shen Tun-ho and Shen Tin-chen, No. 34 Burkill Road, Shanghai, China, 1915.
[28] Chinese Paintings by Madame Wu Hsing-fen The most distinguished paintress of modern China . Ch'en Kuo-Ch'uan, Shanghai, August 15, 1915.
[29] Antique Famous Chinese Paintings , collected by P'ang Lai Ch'en, Van Yuan Tsar Curios Store, 416 Rue Eugene Bard, French Town. Shanghai, China. Printed by the Mercantile Printing Co. LTD., Shanghai.
[30] Descriptive Catalogue of Ancient and Genuine Chinese Paintings , compiled by F.S. Kwen, the Laiyuan Company, Shanghai, China.
[31]Seaouk'e Yue, Masterpieces in Chinese National Art: The Collection of Mr. Seaouk'e Yue , Printed at the Commercial Press
(https://babel.hathitrust.org/cgi/pt?id=njp.32101067657997&view=1up&seq=5)
[32]王建章绘，京都，小林忠治郎，1915年。
[33][日]长尾甲译，大坂：博文堂，1916年。
[34]Seaouk'e Yue, Description of Antique Chinese Paintings and Brass Wares as well as of Porcelains of Different Ages , Shanghai: W. Kue-hing, 1919?, 2 vols., 150 photos.
[35] Comment Eaenter les Faux? Études sur Quelques Antiquités Chinoises , by the "Propriétaire de la 'Da Kou Tschai'," in 2 ce, Peking: Imprimerie des Lazaristes du Pei-T'ang.
[36]Hsing-fen Wu, H. C. Wolfe, The eighteen famous Chinese landscapes , China: publisher not identified, 1919.
[37]Kao, Lou,"L'architecture, la peinture et les arts decoratifs chiois", pp. 356-361.
[38] Exemplaria Pciturae et Calligraphiae in Sinis Seclecta. Choix de Peintures et de Calligraphies Chinoises , Shanghai: Ming Chang Press, 1924.
[39]Préface de Tsai Yen-Pai. Exposition Chinoise d'Art Ancien et Moderne , organisée sous le patronage du commissariat général de la République à Strasbourg et du Ministre plénipotentiaire de Chine en France, Palais du Rhin, mai-juillet 1924; catalogue par Tépéou Liou.
[40]Preface de M.Tsai Yen Pai, traduit par M.Ling-Vincent. La Chine à l'Exposition internationale des arts décoratifs et industriels modernes à Paris . Catalogue des oeuvres d'art décoratif artistique et industrielles modernes exposées dans la Section chinoise au Grand-Palais, France, Paris, 1925, pp. 9-14.
[41]Ling-Vincent,"Un Coup D'oeil Sur L'Art Chinois", La Chine à l'Exposition internationale des arts décoratifs et industriels modernes à Paris , 1925, pp. 26-38.
[42]Wang, Chongyou,"Chinese pictorial art: an essay on its interpretation", China Journal of Science and Arts , Vol. III, 1925, pp. 4-9.
[43]Wang, Chongyou, Chinese Pictorial Art: an Essay on Its Interpretation, with Illustrations from Wang's Private Collection , Hankow: Printed for private circulation, 1924.
[44]Hsing-fen Wu, H. C. Wolfe, The Eighteen Famous Chinese Landscapes , 2 nd ed., rev. China: publisher not identified, 1926.
[45]Tsan Tai Tse, Ancient Chinese Art (illustrated), Hong Kong: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Ltd., 1928.
[46]"The Investigation and Evaluation of Overseas Chinese Cultural Relics", the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 1929.
[47]Huo Ming-chih, Paul, Preuves des antiquités de Chine par Paul Houo-Ming-Tsé, propriétaire de la ta-kou-tchai (studio où l'on arrive à l'intelligence de l'antiquité) , Pékin, 1930.
[48]"L'art de distinguer les faux, études sur quelques antiquités chinoises, par le propriétaire de la 'Ta Kou Tchai'(cabinet ou l'on péndtre l'antiquité)," French translation by Fr. Ildéphonse Klapusterghem, extract from Bulletin de la Société des études indo-chinoise de Saigon , n. s. , tome V, No. 1-2.
[49]Ausstellung chinesischer Maler der Jetztzeit Vom 19. März bis April 1931 im Frankfurter Kunstverein; Veranst. vom China-Inst. u. vom Frankfurter Kunstverein, Frankfurt a. M. [Junghofstr. 8] Frankfurter Kunstverein 1931.
[50]Ts'ai Chin-Chung, Index of the Fancy Names of the Calligraphers and Painters of the Ch'ing Dynasty, Beiping: Yanjing da xue tu shu guan, 1931; Cambridge, 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34, p. 211.
[51]Teng, Ku, Zur Bedentung der südschule in der chinesischen Landscheft malerei, Ostasiatische Zeitschrift , NF VII, 1931, pp. 156-163.
[52]Tsai Yuan-Pei,"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Symposium on Chinese Culture , 1931, pp. 59-93.
[53] Chinese Ancient Art: The Collection of Paul Houo-Ming-tse of "Ta-Kou-Tchai," Peking, China, sold by his order. To be sold by auction, Thursday, May 12th...The New Gallery of J. C. Morgenthau, New York: J. C. Morgenthau, 1932. 绘画方面有“漆画”，Lacquer Painting, pp. 7-8；“绘画”, Painting, pp. 9-11.
[54]Huo Ming-Tse, Paul, "Selections from Proofs of antiquity of objects of ancient Chinese art / Chinese ancient art" (distributed with the previous item).
[55] I. Collection Paul Houo-Ming-Tse de Pékin. Objets d'art de la Chine des époques archaïques au XVIIIe siécle. Poteries Archaïques, Dynasties: Tcheou, Han, Souei, Tang, Song, Ming; Belle suite de diainités en grés Ming. lmportantes Sculptures en Bois, Dynasties: Wei, Souei, Tang, Song, Yuen. Jades de Fouille. Verres Archaïques. Stéles en Pierre. Bronzes de Hautes Époques. Émaux cloisonnés des dynasties Ming et Tsing. Peintures et Broderies des dynasties Song, Yuen et Ming. II. Appartenant à M. F...Divinités en Grés Ming. Sculptures archaïques en bois sculpté. Dont la vente qu enchéres publiques qurq lieu Hôtel Drouot, Salle No. 6. 15-17 Février 1932. Paris: Lahure.
[56]Wou, Ti-Fen, Le Développement de la peinture de paysage en Chine à l'époque Yuan , thèse pour le doctorat d'Université, présentée à la Faculté des lettres de l'Université de Paris, par Wou Ti-fen. Paris: Jouve et Cie, 1932, 204 pp., pls.
[57]Fung, H. K., "Wu Tao Tze", China Arts and Handicraft I, No. 3, 1932, pp. 5-8; Vol. I, No. 4, 1932, pp. 3-6.
[58]Teng, Ku,"Su Tung P'o als Kunstkritiker", Ostasiatische Zeitschrift , NF VIII, 1932, pp. 104-110.
[59]Teng, Ku,"Tuschespiele", Ostasiatische Zeitschrift , NF VIII, 1932, pp. 249-256, illus.
[60]Lin, Yutang,"A note on Chinese and Western painting", People's Tribune, NS III, 1932-1933, pp. 153-156.
[61]"Art in Modern China", The Open Court, No. 47, 1933, pp. 479–494.
[62]Miao, Ting-fu,"Some Chinese paintings of deities", China Journal of Science and Arts, Vol. XIX, 1933, pp. 6–8, illus.
[63]Teng, Ku,"Chinesische Malkunsttheorie in der T'ang und Sungzeit", Ostasiatische Zeitschrift , NF X, 1934, pp. 157-175, 236-251; NF XI, 1936, pp. 28-57, bibliogr.
[64] Exposition de la peinture chinoise , Mai-Juin 1933. Musee de Jeu de Paume, Paris, 1933.
[65]Wang, Chi-chen,"A gift of four Chinese picture panels", Bulletin of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s , Vol. XXVIII, 1933, pp. 174-177, illus.
[66]Mostra di pittura cinese antica e moderna nel Palazzo Reale, Milano, Dicembre 1933, Gennaio 1934: Catalogue.
[67]Ju, Peon,"Die Entstehung der literarischen Richtung in der chinesichen malerei und ihre Nachteile", Sinica CIX, 1935, pp. 240-260.
[68]良友出版公司。
[69]Bibliotheque Sino-Internationale. L'art Chinois. Catalogue, introduction par Liu, Hai-su. Exposition (September-October, 1934). Geneve: Union, 1934, 32 pp. illus.
[70] Chinesische Malerei der Gegenwart , Katalog mit Einleitung von Liu Hai-su. Ausstellung. (26. Au.–23. Sept., 1934). Berlin: 1934, 40 pp., pls.
[71] Moderne Chinesische Schilderkunst , Ausstellungskatalog Stedelijk Museum, Amsterdam/Gemeente - Museum, Den Haag, 1934.
[72]Liu Hai-su, Die heutige Richtung der chinesischen Malerei und ihr Ursprung , Berlin: Koch, Lichtdreckerei, n.d., 12 pp. pls. 无纪年，暂系于此。
[73]Liou Hai-sou,"De la peinture chinoise", Orient et Occident I, No. 3, 1934, pp. 4-12.
[74] Peintres et graveurs de la Chine révolutionnaire , s'est déroulée à Paris en mars, 1934.
[75]Wang, Chi-chen,"A gift of a Chinese painting", Bulletin of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s , Vol. XXIX, 1934, pp. 44-46, illus.
[76]Teng, Kwei,"Bamboo and bamboo painting", Journal of Royal Asiatic Society-North China Branch, Vol. LXV, 1934, pp. 55–61.
[77]这方面著述系列如下，以书画为著—— The Chinese Eye, an Interpretation of Chinese Painting ; with a preface by S. I. Hsiung, New York: W. W. Norton, & London: Methuen & Co., Ltd. 1935; Chinese Calligraphy: an Introduction to Its Aesthetic and Technique , London: Methuen & Co., Ltd. 1938; Chinese Painting with an introduction and notes by Chiang Yee, London: Faber and Faber, 1953; The Silent Traveller: a Chinese Artist in Lakeland ; with a preface by Herbert Read. London: Covent Gardens, 1937; The Silent Traveller in London: Lun-tun tsa-sui, London Country, 1938; The Silent Traveller in Oxford , New York: Transatlantic arts, 1942; 《牛津画记》，蒋彝著，罗漪文、罗丽如译，新店：西游记文化远足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发行）, 2007年； The Silent Traveller in Dublin , written and illustrated by Chiang Yee, London: Methuen & Co., 1953; The Silent Traveller in New York , written and illustrated by Chiang Yee; with a preface by Van Wyck Brooks, New York: The John Day Company, 1953; The Silent Traveller in Paris , written and illustrated by Chiang Yee; with a foreword by Sir William Hayter, New York: W. W. Norton, 1956; The Silent Traveller in San Francisco , written and illustrated by Chiang Yee, New York: W.W. Norton & Company, 1964; The Silent Traveller in Japan , written and illustrated by Chiang Yee, New York: Norton, 1971;《日本画记》，梁贝特译，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8年。
[78]Chiang Yee,"The Chinese painter", Listener, Vol. XIV, 1935, pp. 1004-1008, illus.
[79]Wang, Chi-chen,"A gift for the Far Eastern department" ("Blue Phoenix" by Chiang Pao-hua), Bulletin of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s , Vol. XXX, 1935, p. 147, illus.
[80]Teng，Ku,"Einführung in die Geschichte der Malerei Chinas", Sinica, Vol. X, 1935, pp. 199-243.
[81]Wen Yuan-ning,"Racial Traits in Chinese Painting", T'ien Hsia Monthly , Vol. I, No. 1, pp. 63-69.
[82]Wen Yuan-ning, Book Review: Leigh Ashton ed. Chinese Art (London: Kegan Paul, Trech, Trubner & Co., 1935). T'ien Hsia Monthly, Vol. II, No. 4, pp. 409-410.
[83]Lin Yu-tang, Book Review: Chinese Calligraphy, by Lucy Driscoll and Kenji Toda, T'ien Hsia Monthly, Vol. I, No. 4, pp. 474-475.
[84]Liu, Hai-su,"The spirt of Chinese painting", China Review , Vol. IV, 1935, p. 31.
[85]Liu, Hai-su,"The technique of Chinese painting", China Review , Vol. IV, 1935, p. 23.
[86]Liu, Hai-su,"Aims of the Chinese painters", London Studio IX (Studio CIX), 1935, pp. 240-250, illus.
[87]Hsiung, Shi-i,"Art for artist's sake: An Eastern viewpoint", Apollo XXII, 1935, p. 279.
[88]Chien, Chung-shu,"Chinese painting and poetry", People's Tribune , NS IX, 1935, pp. 259-299.
[89]Liang, Yu-gao,"Notes on Chinese painting", People's Tribune , NS VIII, 1935, pp. 35-37, 97-99, 178-183, 237-240, 367-370.
[90]Li, Hsiung-tai,"Pearl River, Canton", London Studio IX (Studio CIX), 1935, p. 247.
[91]Wang Chun-chu,"The 'Four Gentleman' of China. A painting of bamboo leave, chrysanthemums, plum blossoms, and orchids", Asia , Vol. XXXV, 1935, pp. 730-738.
[92]Gao Chang-Kung,"Chinesische Malerei und Tat", Orient et Occident , Vol. XXXV, 1935, pp. 730-738.
[93]T. K. Chuan, Book Review: Dagny Carter, Chinese Magnificent . (Published by John Day in association with Reynal & Hitchcock, New York: 1935). T'ien Hsia Monthly, Vol. I, No. 1, 1935, pp. 102-106.
[94]Wen Yuan-ning, Book Review: Arnold Silcock, Introduction to Chinese Art ; Hugh Gordon Porteus, Background to Chinese Art ; Chiang Yee, The Chinese Eye ; Kuo Hsi: An Essay on Landscape Painting, translated from Chinese by Shio Sakanishi, T'ien Hsia Monthly, Vol. II, No. 2, 1936, pp. 206-212.
[95]P. C. K. Book Review: Benjamin March, Some Technical Terms of Chinese Painting (Baltimore: Waverly Press, 1935)，in T'ien Hsia Monthly , Vol. II, No. 5, pp. 511-514.
[96] Illustrated Catalogue of Chinese Government Exhibits for The International Exhibition of Chinese Art in London , Shanghai, China: Commercial Press, 1936.
[97]Cheng Tianxi (1884-1970), Civilization and Art of China , with notes by Arthur Machen (1863-1947). London: W. Clowes & Sons, 1936, 39 pp. 8 pls.
[98]Quo, Tai-chi,"The International Exhibition of Chinese Art", Asiatic Review , Vol. XXXIII, 1936, pp. 99-103.
[99]Woo, Lee-fu (1900-1992),"Chinese landscape painting", Asiatic Review , Vol. XXXIII, 1937, pp. 843-849.
[100] T'ien Hsia Monthly ，Vol. III, No. 2, pp. 161-167.
[101]Teng, Kwei, "Chinese ink sticks", China Journal of Science and Arts, Vol. XXIV, 1936, pp. 9-15.
[102]Hsu Sung-Nian, Préface français, Les œuvres récentes de Chen Shu-jen . Collection Chine-France. Les maîtres chinois contemporains, Shanghai: Commercial Press, 1937.
[103] Chinese Free-Hand Flower Painting , Beiping, 1937.
[104] T'ien Hsia Monthly , Vol. IV, No. 1, 1937, pp. 35-48. "The Modern Trend in Contemporary Chinese Art", 8 illus.
[105] T'ien Hsia Monthly , Vol. IV, No. 4, 1937, pp. 325-327. 评说第二界全国美展，同期刊发里德的"An Approach to Modern Art", pp. 329-341.
[106] T'ien Hsia Monthly, Vol. V, No. 2, 1937, pp. 147-151. "The Younger Group of Shanghai Artists", 8 illus.
[107]T. K. Chuan, The Romance of Chinese Art by R. L. Hobson, Laurence Binyon, Oswald Siren and others (New York: Graden City Publishing Co. Inc., 1936), T'ien Hsia Monthly , Vol. IV, No. 5, 1937, pp. 551-552.
[108]Ch'en Yuan, Wu Yu-shan, Monumenta Sinica , Vol. III, 1937-1938, pp. 130-170, illus.
[109] A Collection of Chinese Paintings by Miss Ching-chih Yee , Exhibition (Nov. 14-Dec. 24, 1938), New York: Tong Ying Galleries, 4 pp. , illus.
[110]Chen, Jack,"China's militant cartoons", Asia, Vol. XXXVIII, 1938, pp. 308-312.
[111]Jen, Yu-wen,"Art chronicle", T'ien Hsia Monthly ，Vol. VI, 1938, pp. 144-147, illus.
[112]Ling, Shu-hua,"The wisdom of Chinese painting", China Forum , Vol. I, 1938, pp. 142-146.
[113]Chun, Kum-wen,"Art Chronicle", T'ien Hsia Monthly , Vol. VII, 1938, pp. 207-210.
[114]Ku, Tun-jou, Review: Batsford, B. T. ed. Chinese Art: and Introductory How to Paint Book . London: B. T. Batsford, 1935, Yenching Journal of Social Studies , Vol. II, 1939, pp. 147-150.
[115]Lee, Chingwah,"Chinese art through the backdoor", California Arts and Architecture , Vol. LVI, No. 4, 1939, pp. 17–18, 34, illus.
[116]Chiang Yee,"London as a Chinese artist sees it: Illustrations from The Silent Traveller in London", Illustrated London News CXCIII, 1938, p. 1208, illus, Vol. CXCIV, 1939, pp. 178-179, illus.
[117]Lin, Yutang,"Contributions of East to West in art", Magazine of Art, Vol. XXXI, 1938, pp. 70-76, illus.
[118]Lin, Yutang,"Notes sur l'art chinois", Culture, Vol. II, 1938-1939, pp. 413-423.
[119]Chun, Kum-wen,"Art Chronicle", T'ien Hsia Monthly, Vol. IX, 1939, pp. 82-85.
[120]Lee, Tsoo H,"War-time paintings and caricatures in China", China Quarterly (China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Shanghai, China, Vol. V, 1939-1940, pp. 41-46.
[121]Li, Li-Weng,"Die volkommene Frau; das chinesische Schonheitsideal", Ostasiatische Zeitschrift NS XV-XVI, 1939-1940, pp. 148-171. The Perfect Woman; the Chinese ideal of beauty.
[122]Chiang Yee,"How Chinese artists paint", Annual Proceedings, Universities of China Committee, London, 1939-1940, pp. 32-35.
[123]Louise Wallace Hackney and Yau Chang-foo, A study of Chinese paintings in the collection of Ada Small Moore, London,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40.
[124]Chiang Yee,"How Chinese artists paint", Asiatic Review , Vol. XXXIX, 1940, pp. 573-577.
[125]Chiang, Chao-ho,"Chinese sketches", Asia XL, 1940, pp. 28-29, illus.
[126]Liao, Bao-seing,"Wang Do: Zu einer Stiftung seiner Excellenz von Borch (Ming painter)", Sinica , Vol. XV, 1940, pp. 306-308.
[127]Chan, Wing-tsit,"The quintessence of Chinese art", T'ien Hsia Monthly , Vol. XI, 1940-1941, pp. 226-241.
[128]Chun, Kum-wen,"Art Chronicle", T'ien Hsia Monthly , Vol. XI, 1940-1941, pp. 270-273.
[129]Hu, Shih,"A historian looks at Chinese painting", Asia XLI, 1941, pp. 214-218, illus.
[130]Lin Tsiu-sen, Chinesische legenden aus dem chinesischen; mit vier farbenlichtdrucken nach chinesischen gemälden aus dem 17. jahrunder t. Berlin: A. Metzner, 1941.
[131]Loo Galleries, Exhibition of Chinese Arts , (Special sale, Nov. 1, 1941 to April 30, 1942), New York: C. T. Loo & Co., 1942.
[132] An Exhibition of modern Chinese paintings , introductions by Hu Shih, Kinn-wei Shaw, Lin Yutang, New York: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1943.
[133]T'ang, T. H. ,"How to understand Chinese paintings", American Collector XII, 1943, p. 14+.
[134]Tsui, Chi,"Chinese influence on English art", Asiatic Review XXXIX, 1943, pp. 195-199.
[135]Tsiu-Sen, Lin, Meisterwerke Chinesischer Malerei 12. Bis 18. Jahrhundert , Zürich: Amstutz, Herdeg & Co, 1944.
[136] Paintings by Kao Weng and Chang K'ung-i, introductions by Hu Shih, Kao Weng, Exhibition (March 21-April 23, 1944), New York: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18 pp. of illus.
[137]Chen, Jack,"Modern Chinese paintings", Studio CXXVIII, 1944, pp. 50-54, illus.
[138]Chiu, Kaiming,"The literary aspect of Chinese painting", Art News, Vol. XLIII, No. 4, 1944, pp. 10-12, 28, illus.
[139]Wang, Chi-yüan, Chinese Painting of the Bamboo , New York: 1945, 12 pp. illus.
[140]Fang, Achilles,"Notes on forged masters", Monumenta Sinica , Vol. X, 1945, pp. 433-434.
[141]Liu, Tsin-sen,"Das Schreiben und Malen mit Tusche in China", Graphics I, 1944-1945, pp. 314-319, illus.
[142]Lo, Ch'uan-fang,"Changing China and eternal art", Asia , Vol. XLV, No. 4, 1945, pp. 582–587.
[143]Loo Galleries, Figures in Chinese Art, Exhibition (April, 1946), New York: C. T. Loo & Co., 15 pp., illus.
[144]Tomita, Kojiro, Chiu, Kaiming,"Portraits of Wu Ch'uan-chieh (1269-1350) Taoist pope in Yuan Dynasty", Bulletin of Museum of Fine Arts, Vol. XLIV, 1946, pp. 88-95, illus.
[145]L'ASSOCIATION FRANCE-CHINE, présente L'exposition des Oeuvres des Membres de l'Association des Artistes Chinois en France, sous le Patronage de S. E. M. Tsien T'ai, Ambassadeur de Chine en France, GRANDE GALERIE DE L'ÉCOLE DES BEAUX-ARTS, pp. 11-13, Quai Malaquais 1er-20 Octobre 1946.
[146]Lin, Yutang, The Gay Genius: The Life and Time of Su Tung-p'o , New York: John Day Co., 1947, 427 pp., illus.
[147]Hu, Tienshe,"La peinture en Chine", AA X, 1947, pp. 142-144.
[148]Wang, Chi-chüan,"Introduction to Chinese painting", Archives of the Chinese Art Society of America, Vol. II , 1947, pp. 21-27, illus.
[149]Wang, Chi-yüan,"Types of Chinese painting and their origins", China Magazine, Vol. XVII, No. 9, 1947, pp. 49-55, illus.
[150]Cheng, Te-K'un, Tun-Huang Studies in China, Chengtu: West China Union University Museum, Offprint series No. 10, 1947, 14 pp. (Reprinted from "The Chinese inscriptions in the caves of Tun-huang", Chengtu, 1947).
[151]Lin, Chʻiu-shêng, Masterpiecs of Chinese Painting; 12 th to 18 th Centuris . 2 nd ed. Zürich, Amstutz, Herdeg, 1947.
[152]Chen, Jack,"Realism in Chinese Poster technique", Art and Industry XL, 1946, pp. 86-88.
[153]Chang, An-chih,"The new movement in Chinese painting", China Tomorrow , 1947, pp. 226-229, illus.
[154]Loo Galleries, Authenticated Chinese Paintings, from the Collection of Chang Ts'un-yu, Exhibition (April, 1948). Catalogue by C. C. Wang. New York: C. T. Loo & Co., 31 pp.
[155]Peng, Fei,"The arts in China today", China Magazine , Vol. XVIII, No. 2, 1948, pp. 37-43.
[156] Contemporary Chinese Paintings. A catalogue of an exhibition sponsored by the Chinese art Research Society and the China Council for International Cultural Co-operation, with forwards by V. K. Wellington Koo and Lin Yutang, New York: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1948, 12 pp., 20 pls.
[157]Lin, Chʻiu-shêng, Meisterwerke chinesischer Tuschezeichnungen , 7. bis 13. Jahrhundert. Zürich, Amstutz, Herdeg, 1948.
[158]Wang, Ya-chun,"Modern Chinese painting", China Magazine , Vol. XVIII, No. 8, 1948, pp. 37-40, illus.
[159]Chou, Ling,"le dilemme de l'art chinois en force de l'occident", Arts-Beaux Arts , No. 178, 1948, p. 5.
[160]Tomita, Kojiro, Chiu, Kaiming,"An album of Landscape and poems by Shen Chou (1427-1509)", Bulletin of Museum of Fine Arts, Vol. XLVI, 1948, pp. 55-64, illus.
[161]Lu, Chakwan, Peintures chinoises anciennes et modernes , Lyon: Palais Saint-Pierre, 1949.
[162]Tsung, Pai-hwa, Space-consciousness in Chinese poetry and painting. (Trans. from the Chinese by Ernst J. Schwarz), Sino-Austrian Cultural Association Journal, Nanking, Vol. I, 1949, pp. 25-53.
[163]Chou, Ling,"Introduction au paysage chinois", Phoebus , Vol. II, 1948-1949, pp. 97-103, illus.
[164]Tomita, Kojiro, Chiu, Kaiming,"An album of twelve landscapes by Tao-chi", Bulletin of Museum of Fine Arts , Vol. XLVII, 1949, pp. 49-58, illus.
[165]Wang, Shih-Hsiang,"Chinese ink bamboo paintings", Archives of the Chinese Art Society of America , Vol. III, 1948-1949, pp. 49-58, illus.
洪再新 美国普吉湾大学艺术和艺术史系教授
（本文原载于《美术学报》2024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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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黄佐：《翰林记》卷二十，《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596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 第1079页。
[2]汤池：《西汉石雕牵牛织女辩》，《文物》，1979年第2期，第84页。
[3]王维堤：《龙凤文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15-56页。
4. 作者简介：姓名（出生年月）、性别、联系电话、职称、学位、研究方向、工作单位、通信地址、邮编和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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