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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溯
相比于国内的公司,国外对于数据的释放的更为开放些,股价的也就会出现大起大落。但也蕴藏了巨大的投资机会。
相对于二级市场,一级市场更为封闭,只要故事讲得好,总有上道的。
我想起,2023年,我们举办第一期Antibody Research线下论坛,就提到一个比较有趣的话题,那个时候一级市场的机构都在偏向看有现金流的CRO,CDMO等项目,我们也都知道,那个时候biotech确实也在走下坡路,融资困难,但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大多数国内的CRO,CDMO还是以国内市场为主,biotech作为创新药研发的主力,他们都没钱了,CRO,CDMO靠什么赚钱呢?
果然,在2022,2023年主看现金流的来源的投资机构,出了手的,被埋在了里面。
作为
Antibody Research公众号的创办人,这些年主动或者被动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我能明确地感受到3,4年前和当下约我的人,不是同一个类群,3年前,约我聊的最多的就是投资人,一级或者二级市场的都有,现在投资这块的人约我的不多,现在最多的是CRO,CDMO的人约我,让我帮忙打广告或者牵牵线。
这个比较主观,但可以看出一个趋势,投资这块这两年基本上都不怎么动了,CRO,CDMO着急抢生意,不然也没活路了。
最终也是得出一个当下的情形,Biotech不行了。投资人不投钱了,CRO,CDMO生意难做了。
资本是一个周期性的轮回,这一点不用怀疑,冬天必到,春天必来。我们需要看的就是做药的基本面。
我们回看18,19年,现在的一个投资情况基本跟那时候相似,不同的是,如今是一个下行待触底的阶段,18,19年是上升阶段。抛开这个,我们看那时候在做什么,那时候ADC并不盛行,以免疫治疗布局为主,免疫治疗的泡沫还未破灭,第一代免疫治疗如PD1/PDL1布局已晚,做LAG3,TIGIT还有机会(不是指成药性,单纯讲故事),新一代靶点也逐渐涌现例如CD24,siglec15,LILRB2等等,M7824全员布局,CD3双抗实体瘤道路不明,CD40频频碰壁,OX40,TIM3,GITR,CD27,41BB步履维艰。这主要是2018年在做的,但现在回头看,成的有几个呢。
然而我们现在呢,更为
丰富,研发基本面
持续向好,这是毫无疑问的。
。CAR-T,CAR-NK陆续探向自身免疫疾病,EGFRxcMET双抗也逐渐成为布局重点,尤其在奥希替尼耐药之后的二线治疗中,MARIPOSA-2试验数据显示,接受amivantamab联合化疗的患者的PFS显著改善(n=131;P<0.001)和amivantamab-lazertinib联合化疗(n=263;P<0.001)与单纯化疗相比(n=263),
中位PFS分别为6.3个月和8.3个月和4.2个月
。
脑转移是多种癌症的常见并发症,但在EGFR突变肺癌患者中尤其常见。对于脑转移患者
amivantamab联合化疗也表现出优异的效果。
目前一线
amivantamab-lazertinib在PFS的数据上也力压奥希替尼,OS呈现出优效的趋势,但
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强生表示,在未来的总生存率方面,“有可能看到显著的差异”。
EGFRxcMET双抗在
EGFR突变肺癌领域作为强劲的搅局者的存在。
为了更好的依从性,强生目前在开发
amivantamab
的皮下注射治疗方案。但最终的选择可能还是需要医生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EGFRxcMET双抗
如果只带来PFS优效,未带来生存获益,同时因为副作用的增加影响了患者的生活质量,肯定会影响其市场占有率,或者难以上市。
一线EGFR突变肺癌
这个适应症做起来确实非常花时间,没有个几年看不出什么结果,且花费巨大,国内的小biotech在做的时候,也要考虑到这点。
EGFRxcMET双抗
ADC也有不少企业开始布局,它的逻辑就是ADC的逻辑。当然作为双抗ADC固然也包含了它本身的优势或者劣势,并不等同于抗体的概念。
ADC与CD3双抗
ADC经过百余年的历史,如今已经成为大分子肿瘤药物领域的重要一支,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大分子靶点的成药性。众所周知,ADC更像是升级版的靶向化疗,不同机制的化疗联用,已经在临床上逐步得到实践,吉利德
在ESMO上公布了
双ADC
I期联用临床试验初步数据,即Sacituzumab govitecan(SG)与enfortumab
vedotin(EV)联用作为二线治疗转移性尿路上皮癌(mUC)的方案,客观缓解率高达71%,具有良好的耐受性,进一步证明不同靶点不同机制的毒素双ADC联用开发,或许也是未来可以选择的一种开发路径。在一定程度上,也增强了双毒素单ADC开发的可能性。在我的ADC开发历程中,MMAE相对比DXD的旁观者效应是偏弱的,所以我们可能需要开发一个旁观者效应强一点毒性中弱一点不同于DXD的杀伤机制的毒素,作为下一个时代到来的基石。
ADC依赖靶点表达丰度的杀伤,在众多模型中已经得到了验证,而双抗及多抗ADC,一定程度上提供了这样的可能。同时双抗ADC也增加了肿瘤治疗的广谱性。当然也存在很多问题需要去解决。不同结构的双抗ADC,表现出来的效果也大不相同,这可能需要根据所要解决的问题本身去设计双抗ADC的结构。总而言之,ADC的开发正在变得更加多样化,肿瘤治疗的方式也更加多样化。兴许,双抗双毒素ADC的开发也会成为一种潜在的开发路径。
随着CD3/DLL3双抗,以及TCR-T在肿瘤领域的积极进展,使得我们不得不重新思考CD3在实体瘤中的可能性。DLL3属于比较特异的靶点,但表达量并不是很高,但由CD3/DLL3双抗Tarlatamab
优异的临床表现,我们似乎可以得出一个结论CD3双抗起效可能并不需要多高的表达量,当然不否认表达量越高,可能引导杀伤能力越强。而其中更为关键的或许是靶点对于肿瘤表达的特异性,由此特异性的TCR的开发提供一定的可能性。再者肿瘤微环境本身T细胞的浸润也对CD3双抗治疗起着关键作用。
对于CD3双抗,是否需要引入联用化疗或者ADC的概念,还需要更多的数据来验证,但以当前的单抗药物来看,基本是以联合化疗为主,单一的单抗用药效果较差,这似乎也为CD3双抗的后期开发提供一定的思路。
化药作为小分子药物,更利于浸润到肿瘤微环境,造成肿瘤组织的破坏;化药作用于肿瘤细胞,造成肿瘤细胞的杀伤,肿瘤细胞碎片释放,形成一个炎性微环境,引起免疫细胞的趋向作用;对于肿瘤微环境内免疫抑制细胞的破坏,如Treg,TAM。化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改善肿瘤外部免疫细胞的浸润。
所以,CD3双抗联用化疗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同时ADC作为化疗的升级版,CD3双抗联用ADC也在情理之中。不得不说,肿瘤药物的开发正在呈现出更多的可能性。
AOC
2021年11月4日,Avidity
Biosciences宣布AOC
1001完成首例患者给药,标志着首个抗体偶联寡核苷酸新药正式进入临床阶段。siRNA技术已经进入商业化阶段,主要依赖于GalNac等递送技术。Avidity的AOC技术则将siRNA偶联到抗体上,以抗体起到定向递送的作用,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扩展siRNA的可能,不只是集中在肝脏相关的适应症。
2024年3月4日,Avidity
Biosciences公布AOC 1001的二期临床扩展研究最新数据,同时宣布提前到今年二季度启动三期临床。AOC
1001靶向DMPK,抗体部分靶向转铁蛋白受体(TfR1),用于治疗一型强直性肌营养不良。Avidity公布了MARIN-OLE的临床数据,安全性方面,药物相关的不良事件发生率为24.3%,最常见相关副作用包括恶心和头痛;无停药;无相关严重性不良事件;不相关的SAEs与DM1一致,包括恶心/呕吐、房颤恶化和胸痛。无患者死亡。从vHOT、握力、CTNL相比自然历史数据都获得显著改善,这些也是三期临床将采用的主要终点和关键次要终点。
RDC
RDC是一类具有靶向性的放射性药物。阿斯利康,诺华、拜耳、礼来、强生、百时美施贵宝(BMS)等知名跨国药企此前已通过多种方式加码核药赛道。尤其诺华着重发展该赛道。
2023年10月,礼来宣布以14亿美元收购Point
Biopharma,后者的核心产品是放射性药物PNT2002;2023年9月,罗氏旗下基因泰克与PeptiDream达成一项超10亿美元合作协议,双方将发现和开发新型大环肽-放射性同位素(肽RI)偶联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