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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西游记》:天庭为何打压龙族?将其变成一道菜?

三国演义  · 公众号  · 历史  · 2017-07-27 07:00

正文

龙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异动物,为百鳞之长。常用来象征祥瑞,是中华民族等东亚民族最具代表性的传统文化之一。龙的形象最基本的特点是“九似”,具体是哪九种动物尚有争议。传说多为其能显能隐,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登天,秋分潜渊,呼风唤雨,而这些已经是晚期发展而来的龙的形象,相比最初的龙而言更加复杂。


 

封建时代,龙是帝王的象征,也用来指至高的权力和帝王的东西:龙种、龙颜、龙袍等。龙在中国传统的十二生肖中排第五,在《礼记·礼运第九》中与凤、龟、麟一起并称“四灵”。而西方神话中的Dragon,也翻译成龙,但二者并不相同。


在吴承恩创作《西游记》时,龙跟现在的我们印象的龙,地位相差太多,它不是中华民族的象征,明代人也不认为自己是龙的传人,所以不会把它放在神圣的位置去塑造,而更多依靠它在历史上的形象,以及小说中角色设定的需要来描写。


一、《西游记》中那些受气的龙们


1. 东海龙王敖广


东海龙王敖广在中国东方为尊位,按周易来说东为阳,所以东海龙王排第一也就理所该当的了。东海龙王为青龙,控制雨水、雷鸣、洪灾、海潮等等。是绝对的司雨之神。东海龙王初次出如今西游记的第三回“四海千山皆拱伏,九幽十类尽除名”,当时孙悟空径入东海龙宫,一到就不客气地宣称要来告求一件“神器”。老龙王并不认识孙悟空,但态度非常谦恭,口中频称“上仙”。


敖广子女:


三太子敖丙(被哪吒打死)

五太子敖孪善财龙女(侍奉观音)


2. 南海龙王敖钦


四海龙王的第二位龙王,其海属南方,南方属火,火为赤色。故南海龙王为赤龙,控制火灾、人间二昧真火、闪电等等。


敖钦子女:


五子圣衍。佛教传说中的财神,目前全世界只要两个寺庙供奉。



3. 西海龙王敖闰


四海龙王中的第三位,居于西海,为黑龙。西海龙王可以说是四海龙王里最出名的一个,不论能力还是子女,是四兄弟里出名度最好的一位。西海龙王操纵风源对流,司掌气候阴凉,天气变迁。小白龙出事,第一个站出来进行大义灭亲,是迫于玉帝的权势,还是想为儿子谋个出路,我们暂且不论。西海龙王在多方面不能为所欲为,多处受掣肘那是肯定的。


敖闰子女,《西游记》一书提到:


大太子敖摩昂,黑水河擒拿小鼈龙。

二太子敖荣,书中有提到过。

三太子敖烈,小白龙大家都很熟习,白龙马。

四太子敖望,书中有提到过。

西海龙女,收服犀牛精时出现过。


4. 北海龙王敖顺


北海龙王是四海龙王里最小的一个,居于北海,为白龙。在《西游记》里,北海龙王呼唤冰龙协助孙悟空为蒸唐僧的蒸笼降温,保住师徒三人性命。由于身处遥寒的北海之地,北海龙王掌管着雪、冰雹、冷冻、冰霜等等。


敖顺子女:未知


注:(小说中西海龙王与北海龙王的名字多次互换,而其中触及到摩昂太子时,对应的西海龙王都是敖顺)


5. 小白龙


小白龙初次出现是在《西游记》第十五回“蛇盘山诸神暗佑,鹰愁涧意马收缰”,话说这西海龙王三太子小白龙确实很苦命,差一点就因烧了一颗明珠而死掉不说,被观音救了之后,加入了取经团,算是走上赎罪之路,却是作为一只坐骑,连“徒弟”都说不上。如果说他是劳改犯,那么孙悟空、猪八戒、沙僧哪个不是劳改犯呢?而且他们哪一个罪孽比他轻呢?如果说他是动物,那么孙悟空、猪八戒不也都是动物?情场职场皆不顺,小白龙的前半生确实够杯具。



6. 泾河龙王


泾河龙王第一次出现是在《西游记》的第九回“袁守诚妙算无私曲,老龙王拙计犯天条”中。泾河龙王是四大龙王的妹夫。河比海小,管辖范围就小,泾河龙王的地位更低。泾河龙王算得上取经事情的关键人物,如果不是他与算卦先生袁守诚争一口气,他就不会去擅改下雨的数量和时辰,如果不改雨量时辰,他就不会被告死罪,如果不被告死罪,他就不会去求唐太宗救他,如果不求唐太宗,唐太宗就不会“许救反诛”,因此被拉到地府去走一遭,如果唐太宗不去地府走一遭,也就不知本人还有二十年阳寿,也不会承诺到阴间做一个“水陆大会”,普谕世人为善,如果唐太宗不鼓吹善果,选举高僧陈玄奘开建大会,那么也就不会有取“大乘佛法三藏”一事。所以说,取经一事由是而来。


7. 洪江龙王


唐僧的亲爹陈光蕊出门当官之前的某天早上,放生了一条金色鲤鱼,这条鱼就是洪江龙王。——怎样搞的?洪江龙王变成鲤鱼竟然也被捞到市场上卖了,本身不保啊。


8. 乌鸡国的井龙王


当时猪八戒沉到井水里,见到井龙王的住处家徒四壁。井龙王要猪八戒背走乌鸡国国王,猪八戒索钱,他什么都拿不出来。看情况,不是装穷,是真没有。


9. 乱石山碧波潭的万圣龙王


“牛魔王战罢赴华筵”,赴的就是万圣龙王的筵。当时孙悟空正因借芭蕉扇的事在积雷山与牛魔王大战,忽听到山峰上有人叫牛爷爷“幸赐早临,好安座也”。牛王闻说,不打了,赶紧往乱石山碧波潭去了。


借孙悟空的眼睛看来,万圣龙王当时的生活情调是不错的,呼朋唤友,觥筹交错,一众龙婆龙子龙女龙孙陪伴在侧,谁知祸起东床,他的女婿九头虫,狼子野心肠偷了祭赛国金光寺国宝塔上的舍利子,女儿万圣公主,又偷了王母娘娘的九叶灵芝草。



唐僧师徒几位来到祭赛国,就像神探降临。除暴安良成癖的孙悟空前去向九头虫索要宝贝、大打出手,结果九头虫负伤逃走,万圣龙王以及龙子龙女龙孙们,则全部被打死掉。老龙婆被穿了琵琶骨,锁在金光寺塔心柱上,长期给他们看守宝贝,金光寺从此还改名称“伏龙寺”。


不过话说回来,万圣龙王一家坑了小白龙,给西海龙王添了那么大堵,若不是命中该有这一结局,西海龙王当初又岂会善罢甘休!


10. 鼍龙


鼍(tuó)龙是泾河龙王之子,西海龙王的亲外甥,“龙生九子,其种各别”,前八个儿子有的担任管理淮河,有的担任管理济河,有的司钟,有的镇脊,等等,都有了工作,只要第九个儿子鼍龙还没安排,而菩萨与四海龙王私交甚笃,于是把这样一个磨练唐僧的任务就交给了他。他变成艄公骗唐僧、八戒上船,然后施法将船“淬下水去”,捉住了唐僧八戒。他的兵器是一根钢鞭,武艺普通,用全力能打平沙和尚。占据黑水河息事宁人,捉走唐僧,企图吃唐僧肉以求达到长生不老,后被摩昂太子(西海龙王大太子)收服。


二、龙族在仙界的地位


"龙族"一词通常指古代神话里的神秘种族,通常与神明、星灵并称为传说最强三大种族。但在《西游记》中龙族在整个仙界的地位确实很卑微,通过下列事情就可知大致端倪:


原著第九回,泾河龙王为一己之私,错行了风雨,刻减了雨数,被天曹降旨,着人曹官魏征丞相梦里斩了。不就是篡改了官方降雨数据,既不放火又不杀人,顶多算工作失职,扣两个月绩效工资得了,结果呢,咔嚓,砍头了。列个参照,二十八星宿奎木狼,范天条,和仙女私奔下界,在宝象国公款吃喝,还喝酒闹事,甚至还闹出命案,“把一个弹琵琶的女子,抓将过来,傣咋的把头咬了一口”,结果呢,被玉帝喊回天庭吃饭,“贬他去兜率宫与太上老君烧火,带俸差操,有功复职”。说明了什么?


1. 龙族在天庭没有地位;


2. 天庭上根本没人替他们说话。



原著第八回,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结果呢?“吊在空中,打了三百,不日遭诛”。瞧瞧,不仅严刑伺候,还游街示众,一点尊严都没有,到头来,还得砍头。好歹人家也是龙族公子嘛,“富二代”玩车玩表闹点事,顺便骂了骂出钱的老爹,这算啥事啦,犯得着杀头?举个旁证。哪吒三太子,龙宫闹事剥龙筋,还扬言要自己老爹托塔李天王的脑袋,这“富二代”玩得够大吧!够砍头十回、八回了吧?人家现在在哪?天庭堂堂三坛海会大神!牛着呢!

龙族混成这样,憋屈。


同样还是敖闰之子,后被观音救下,获得西天取经团准入证。干啥?做马!被人骑!看看,西天团队里,孙悟空“孤拐面、凹脸尖嘴”,猪八戒卷“脏莲蓬吊搭嘴”,还是头猪,沙僧更是“晦气色脸,红发乱蓬松”,头发都没洗干净。为何选择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龙族公子哥干着苦脚力?原因很简单,身份证上写着“龙族、仙界下等公民”。猪都不如!


原著四十三回,西海龙王一个外表甥,在外面闹了点事,惹到西天取经团头上。悟空呢,到西海龙宫问罪。西海龙王反应怎样?“龙王见了,魂飞魄散,慌忙跪下叩头”。一个地方一把手,局处级干部,居然在一个犯有前科的编外公务员面前跪下叩头,实在让人大跌眼镜。这说明什么,龙族族人怕得罪人。谁?当然不是悟空。自然玉帝或者如来!可见天庭对龙族打压何其厉害!稍微犯错,杀无赦!


原著第七回,就更不得了。安天大会上,玉帝为了招待平叛功臣如来,大开宴席,调设各班坐位(三清、四御、五老等)。席间有龙族人员吗?有!在哪里?“安排龙肝凤髓,玉液蟠桃”。瞧瞧,在桌上!煎炸由人!龙族直接成了仙人们的盘中餐!


可见,龙族“西游”框架下的东方神话世界里,是极其没有地位(恐怕只比土地神略强一些)!并且,以玉帝为首的天庭领导,也对龙族采取高压态势,时不时派专职干事下海做好督查工作。这下,知道龙王为何礼遇孙悟空了吧?这老爷子摸不清状况,还以为孙悟空是天庭派下来进行督导工作的干部。这样的干部,吃拿卡要肯定是必须的。当然,也别急,请进门套近乎再说。那么,问题来啦!以玉帝为代表的天庭,为何要打压龙族呢?其中必有玄机!



三、天庭为何要打压龙族?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们不妨解构一下。


第一,龙族生活区域!哪里?水域。这有问题吗?当然有。我们现在有个数据:“海洋占地球表面积的71%,陆地占地球表面积的29%”。换句话说,那么多的人族、畜生,包括办公室设地表的神仙以及成千上万的妖精,他们合起来的生活区域大概只有龙族地盘的二分之一不到。龙族在这么大一个区域享有高度自治权(当然,水域也会住着一些天庭下调的基层神仙干部),会不会尾大不掉?这绝对是玉帝应该思考的问题(当然,有些读者恐怕会提出疑议,原作者知道海洋面积比例吗?这里,我们不妨站在“玉帝之眼”的角度来解读)。


第二,龙族自身有一定的扩张需求。而且,做的比较明显。譬如,在第六十二回,祭赛国附近水域住着万圣龙王,为了势力拓展,招了一个外来女婿。谁?九头驸马,神通无敌。这九头驸马,原为九头虫成精,专门干些违法的事情,而且还挺有本事。这样的暴力分子,万圣龙王作为天界编制的公务员,不仅不和他划清界限,反而请进家门,路线上就存在很大问题(包括牛魔王,也和龙族走得很近)。这样的跨种族婚姻!简单地讲,就是拉帮结派。这是玉帝所顾忌的。因此,后来天庭设了个局,(这在后续章节会具体解读),将这个万圣龙宫一并捣毁。


第三,龙族基因里自带犯罪模式。也就是说,不太讲道理,恃强凌弱,胡作非为。比如唐僧胯下白龙马,原本就是个不服管教的“富二代”,到处放火闹事。又如在原著第四十三回,西海龙王有个外甥,鼍龙,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抢占黑水河老神的“衡阳峪黑水河神府”,还驱逐里头的办事人员。而老神呢?投诉无门。上访天庭?官职卑微没有权限。直接找龙王理论,西海龙王根本不予理睬:“不准我的状子,教我让与他住”。这叫什么?强行占有他人财物!作为区域秩序的直接负责人,西海龙王对自己族人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的领导干部,天庭年度先进考核时,肯定会一票否决。



而且,这样事件也绝非个例。譬如刚才提到的万圣龙王,觊觎祭赛国宝塔上舍利,就伙同自己女婿九头驸马合盘做贼,先下血雨一场,后把舍利偷讫。一位拿着天庭俸禄的干部,私下底勾结违法分子,做出非法勾当,事态如果扩大,会极大地损害天庭形象。因此,天庭对于龙族,是不能放松管制的。


第四,龙族具有极强的生殖能力。这在原著四十三回,鼍龙搞事,抓了唐僧,悟空下海质问,有这样一段对话:“行者道:一夫一妻,如何生这几个杂种?敖顺道:此正谓龙生九种,九种各别。”可见,龙丁兴旺嘛!这有问题吗?当然有!神仙是有编制的。而且,这个编制不能多。玉帝为了控制神仙人口数量,可能明文规定,非一定级别的天庭干部,是不能结婚,更不能传育子嗣。比如,星宿将奎木狼想和仙女谈恋爱,还得化妆私奔下界,偷偷生了两个私生子。以为能够瞒天过海,结果呢,被天庭设计掼杀。


这样,也就可以解释其他神仙为何对龙王有意见:同样是天界编制的干部,我们在天上搞严抓私生活,你倒好,在下界风流快活。因此,龙族有人犯事,他们大多冷眼旁观,心里暗道,看你生,活该!


当然,针对龙族子嗣过多的现象,玉帝要打压。但也不能做到明面上,这就变成公开反对“龙权”问题了。影响也不好。因此,对于龙族的违法乱纪行为,而且从严。比如泾河龙王报错“天气预报”这种小事,也一并拿杀。除此,玉帝还专门制定一个“神仙饮食指南”,规定但凡大型神仙聚会,龙可以作为官方指定食品(比如说蟠桃会,就有龙肝这道菜)。这样做,即有效管控了龙族数量,还照顾了其他神仙同志的情绪,而且给了这些神仙一个暗示:你要生,可以,先到餐桌上走一遭吧!


四、龙族真的只是一道菜?


在如来佛降伏孙悟空之后,玉帝召开安天大会。玉皇大帝请如来佛祖吃饭。原文说:“桌上有龙肝和凤髓,熊掌与猩唇。珍馐百味般般美,异果嘉肴色色新。”原来,强大的龙族竟也有沦为仙佛盘中餐的悲催时刻!



在群仙参加蟠桃会时,不少仙人都是乘着龙,驾着凤,坐着各种神兽前来。


在黑水河故事中,西海龙王介绍他的八个外甥,其中有五个做了水神,老五负责给佛祖敲钟,老六趴在神宫大殿上充作镇脊兽,老七盘旋在玉帝灵霄宝殿前的华表上。


在五圣成真时,白龙马跳入化龙池,退去毛皮,换了头角,恢复为龙身。小白龙的工作是干吗的?“盘绕在山门里擎天华表柱上”,和他七表哥一样,都是盘旋在华表之上,说的好听,叫佛教护法神龙;说的实在些,就是门卫。无论日晒雨淋,无论春夏秋冬,都必须盘在华表上,一动不动。


那么,龙族在西游世界的命运是不是很卑贱呢?不是的。我们看问题不能管中窥豹,只看到某一面。不能因为某一条龙成为仙佛的盘中餐,就说整个龙族都不行。


地位的高下其实是比较而言。和不同的参照物相比,得出的结论将大不相同。


龙是一个族群的通称。龙族有孱弱到终生不能退去鳞甲、无法化成人形、不入仙流的菜鸟,也有翱翔九天,号令一方的地仙级天庭正神,还有修成佛身的天仙级高手龙尊王佛。



可是,即便是最弱的龙,在普通人类,普通兽类面前,那也是绝对的强者。即便是凶猛如虎狼狮豹,在一条最普通的龙面前,也只能颤抖!在西游世界,大多数的龙都能够超越绝大多数妖类,称为妖类中的巅峰强者。


泾河龙王一共有九个儿子,九个儿子无一例外都修炼有成。其中,有八个得了正果,即有了天庭正式编制,成为正神。即便是最小的小鼋龙,那也神通广大,把原来黑水河的水神打得屁滚尿流,和八戒、沙僧交手,也毫无惧色,大战数十回合胜败不分!


他们不但可以变化人形,并且天生具有兴云布雨,驾驭江河的神通。在水系法术的领悟上,三界族群中很少有能够和龙族相比的。也就是说,龙族不但本身实力足够强大,更有超强的繁殖能力,优越的血脉传承,可以保证一批又一批的龙进入仙途,甚至取得天庭编制。


人间有无数江河湖海,四海之主都是龙族,各大江河,也大都是龙族充当水神。虽然各地还有一部分人族出身的仙人充当水神,但可以想见,在数百年后的未来,人间水神几乎会成为龙族专属。并且,这些龙神既不属于人间帝王管辖,也不属于人间的仙人管辖。


在青牛精故事中,原文提到,四海龙王和江河水神,都属于天界九曜星之一的水德星君管辖。九曜星君在三界的排名虽然不如五方五老,但是和五方五老不属于一个权力系统。换言之,主持西牛贺洲工作的如来佛,对西海龙王的工作,没有权力指手画脚。他如果要西海龙王办事,必须是人家卖他面子,否则只能先向水德星君备案。


之前介绍过泾河龙王被杀事件。佛派的如来、观音虽然地位高,但无权干涉龙神工作。在冤杀泾河龙王后,观音菩萨出面,一口气为泾河龙王的八个儿子都安排了工作。小儿子小鼋龙,即便年纪没到,也勉强下放到黑水河挂职锻炼。

就算是在仙人当中,龙神的地位也非常特殊。



下雨,是九天应元普化天尊管辖。他麾下有风云雷雨四部仙人。四部群仙中又以四海龙王为首。为什么呢?三界仙人所有的收入与消费,都源自下界百姓的香火。兴云布雨的龙神,在民间最受百姓崇拜。人家提交的香火最多,自然应该享受更高一些的待遇。应该说,龙在西游世界的地位远远超过所有人类、兽类,超过绝大多数妖类,超过大部分仙人。


从大局来看,上天是公平的。龙族拥有人类修仙者无法比拟的先天优势,但因为是妖兽出身,最终会受到天地法则的局限。西游世界的龙神,几乎都被困在地仙级别。修成天仙的寥寥可数,更无一位达到天尊级别。


事实上,西游世界像玉帝、如来这样天尊级别的仙人少之又少。他们已经站在三界的最巅峰。我们换一个角度看,龙肝能出现在安天大会的饭桌上,成为玉帝招待如来的一道菜,正说明龙在三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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