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阑夕
阑夕,逐鹿网(zhulu.com)创始人,专注于互联网创业、新媒体及亚文化的深度观察和商业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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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016时光长廊

阑夕  · 公众号  · 科技自媒体  · 2016-12-31 19:29

正文

文 | 阑夕


对我而言,2016年是跨入而立之前的最后一年,想到就要被开除出年轻人的行列,总是有些惆怅。


张爱玲说过,在三十岁之前,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而过了这个年纪,十年八年不过就是指缝间的事情。


于是常常招待焦虑这位客人,而不再见到名为兴奋的玩伴。


过去的这一年,给我启发最大的是一家创业公司的产品文案——「自律给我自由」——这六个字教会我管理欲望的必要性,以及超越庸常的可行性。


很多人都会用很多年才能明白,自由不是天赋,它是被交换所得,没有充足的筹备,只会对着水月生叹,狠不下心来克服弱点,最终会连长项也都全盘皆弃。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也感谢每一位在这里留驻的读者,我们之间的连接关系既有脆弱的一面——脆弱到点击一个按钮便可清除所有的过往历史,也有坚固的成分——坚固到无论相隔多少公里,我们都能在订阅窗口里收到对方的推送。


希望可以继续和你相逢陌路。


··· 2016年写作回顾 ···


今年年初,搁置很久的快播涉黄一案终于进入公审环节,除了被告辩护人在庭上的脱口机灵之外,此案的判例性委实过于单薄,最终流于段子手们的一片沸腾之中,我写了「 几点看法:关于快播涉黄的公审 」,从价值观层面继续坚持色情非罪化。


随后,百度开启了它贯穿全年的悲惨待遇,成为中国互联网首当其冲的众矢之的,以血友病贴吧被卖事件作为开篇,我写了「 百度为什么要“卖”贴吧 」,认为偶然中的必然——也就是百度的经营和管理模式——才是问诊百度的准确脉搏,后来亦有补刀,比如这篇「 几点看法:关于百度何以屡教不改 」。


有趣的是,后来采访过的经纬中国的创始管理合伙人徐传陞,他曾在2003年带着一支基金参与了百度的B轮融资,在他的回忆里,那时的李彦宏还是一个杀伐决断且有长远目光的年轻海归,在这篇「 经纬徐传陞:最终能赢周期的,都是那些既敬畏又不放下进击的 」文章里,可以试着读懂中国最顶级VC的投资智慧。


经过柳岩伴娘事件的洗礼,国内社交网络对于 女权主义的议论热度再度升温,在上半年,我连续写了三篇有关这个主题的文章:「 几点看法:关于两支广告和一种女权 」、「几点看法:关于被委屈的柳岩(这篇不知为何内链无法获得,可以回复 柳岩 二字获得)」、「 几点看法:关于女权主义Online 」,相对完整的拼接出了我对女权主义的理解,也收到了很多认真的批评。


而在春节时期,腾讯和阿里的红包大战成为互联网行业的一次死斗,这篇「 春晚红包的四个战场:撒币之外,各有所图 」,算是系统性的梳理了整个复杂的局面,以及各家企业不可退让的底线。


已经长期不再主流视野范围之内的豆瓣——当然,那个时候还没有发生年底的这次电影总局约谈绯闻——推出了它创建以来的首支品牌广告,高度抽象的表达也在豆瓣站内引起了久违的「蛇精病」评论,我借题发挥,谈了谈这家企业为什么如此沉迷独特的文艺气质:「 豆瓣:精神角落的低吟浅唱 」。


今年的海外电影品质跃升,佳片层出不穷,也是少有的令人兴奋的现象,在长篇影评方面,我挑选了两部电影作为两个选题,一个是「 疯狂动物城:三个谎言和一个事实 」,另一个是「 猜忌、反目、混战……我们在经历怎样的超级英雄 」,至少是在微博和朋友圈里,这两篇影评的分享次数是相当炸裂的。


毋庸置疑,人工智能的复兴会是科技行业的一大主流趋势,今年Google凭借人工智能程序打败世界围棋冠军的公开实验,更是如其所愿的掀起了市场波澜,我既写了跟风之作「 几点看法:关于AlphaGo和人工智能 」,也和这个领域的创业者展开过深入对话「 对话 | 俞志晨:致敬图灵的现代偃师 」,当然,对于国内的科技巨头而言,人工智能的用途还是务实为先:「 人工智能的首要任务,可能还是让人更多的点击广告 」。


今年早春的时候,我关注了两个和人的尊严有关的选题,一为山东价值5.7亿的失效疫苗流入市场的重大问题,一为日本北海道那个专为一名上学女生保留的新干线车站终在她毕业之后得以关闭,这两篇文章「 几点看法:关于疫苗的恐慌 」、「“一个女孩的车站”和人的尊严(内链同样失效,回复 车站 可以获得此文)」并无对比之意,但你确实也能够看到两种不同的价值态度。


将优质的内容在公号上分享给你们,也是我在这一年的一项兴趣,比如这篇「 当一对美国夫妇发现打算收养的中国弃婴被隐瞒病情之后 」就感动了很多对生命抱有敬畏之情的读者,而「 4个不同收入阶层的美国男人谈论他们的财富观 」则在话题性上引起了不少中产家庭的关注,「 余香 | 发生在美国的冤案如何影响司法正义 」引述了一则发生在美国的冤案事件,可和国内的聂树斌案相互参考,以及这篇「 爱德华·斯诺登的守护天使们 」,还在朋友圈里获得了小范围的刷屏,经纬中国的张颖说他「忍不住读了两遍,故事太棒了」。


在小米Mix惊艳问世之前,小米这家公司正在遭遇前所未有的质疑和批评,跌下神坛的诸神竟然也是肉胎凡身的剧情发展总是让人激动围观,我在夏天的时候,写了小米三部曲的最后一篇,也就是「 小米:天道酬勤 」,试图提供一些更为明确和透彻的评价角度。而小米随后开始主动带动二次元节奏的营销方向,也在我去上海拜访B站插入直播镜头之后催生了「 小米、B站、直播和无意识狂欢 」这篇观察。


当然,直播也是2016年的又一轮数字化浪潮,这个产业顶着舆论的怀疑和政策的钳制激流勇进,成为许多互联网公司的新兴现金流支柱,围绕直播这个选题,我去陌陌和它的COO聊了一些公司转型的内容:「 对话 | 陌陌COO王力:五年过去,高速换胎 」,同时也在独立的立场写下了「 直播僵局:黄昏未至,波涛依旧 」这篇占据各大科技媒体头条的观察,而网红群体也是在直播事业里收割资源的一大势力,于是有了「 走进春末夏初的网红经济 」的简单定义和「 “Papi酱”:千金市骨的现代故事 」的深度探访。


至于被打脸的喜闻乐见的事迹,相信你们也期待已久,当滴滴传出和Uber中国合并的消息时,我查证了几个可靠信源,加上个人对于特拉维斯·卡兰尼克其人强硬性格的判断,最终得出了「 为什么滴滴和Uber上不了一条船 」的预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此处应该有打赏安慰)


不过共享经济依然是占据着全球互联网在商业模式的创新上大半想象空间的领域,滴滴今年的表现非常优异,的确赢得了整个行业包括对手的遵重,在这家公司的题材上,我写了「 苹果投资滴滴:独角兽的去伪存真 」和「 是时候给专车新政泼上一瓢冷水了 」两篇稿子,高度认同它的发展前景。


也是从今年开始——如果你是那种细致入微且关注我至少三年以上的读者,应该不难注意到——我不再继续殉道式的写作选材,不经选择的传播虽然看上去可以实现最高的覆盖率,但是这种做法在浪费率上同样高得惊人,所以我写了「 夺回不被绑架的人生,就是重获自由的第一步 」,坦诚阐明了自己的转变,虽然今年也有「 讥笑‘政治正确’,只是因为你的恐惧充满无知 」这种不惜得罪右圈好友的对立文章、或是「 几点看法:关于‘小粉红’ 」这种实在忍不住而不得不和傻逼论道的轻佻稿件,但是它们将会进入偶发频率,不会成为你的关注理由。


只要新媒体还没有停下它的野蛮生长进程,所有的内容创业者都将继续保持他们对于媒体形态迭代的遐想,我也是从今年开始先后签下了今日头条的「千人万元计划」和凤凰新闻的主笔,并写下了「 对谈腾讯网总编王永治:天天快报的启示录 」、「 对话 | 今日头条:今年要靠广告挣60亿,还要把数据透明化 」、「 新榜的生意:与其淘金,不如卖水 」和「 内容创业:西进运动已经结束,欢迎来到摩登时代 」等复盘及趋势的见解。


今年也和经营情感类自媒体的胡辛束接触得比较多,作为一名直男,总是忍不住好奇她和那群少女心的持有者是如何交往的,在「 对话 | 胡辛束:从我身上,可以读懂自媒体的焦虑和挣扎 」一文中,胡辛束谈了她亟待克服的困境,四个月后再次见她,明显感受到了她的成长和强大,从而也有了「 对话 | 胡辛束:邻家有女,再无深闺 」这篇更新。


不少非典型的创业者——和他们所奋斗的事业相比,他们所吸引的曝光实在有限——同样在这一年见了不少,有从红杉资本出来创业的完美简历者「 对话 | 买单侠创始人胡丹:银行看不上的无卡蓝领,我们全都要了 」,有在出境旅游领域成功复制小米经验的规则重建者「 对话 | 发现旅行:低价爆款的跨界移植 」,有在近十年前就和国际团队合建技术媒体的军校毕业生「 对话 | 霍泰稳:建设一所聚合技术人才的霍格沃茨 」,还有我们的老朋友王宁,他在今年拿到了腾讯的C+轮投资:「 对话 | Keep王宁:走到今日,心有戚戚 」。


然而,创业并非免罪金牌,打着创业旗号却主动作恶的团队总是在告诫公众,为了获得成功,人心永远没有下限,「 为什么创业者越来越不要脸? 」这篇文章,值得包括我自己在内的所有创业者警醒。有趣的是,在今年秋天,还见了一名「富二代」编剧,不惜违逆父亲的期待,一头扎进屌丝密度极高的网剧市场,立志于在中国开拓行业剧的新规,和他的谈话,都放在了「 他说干了创业这碗毒鸡汤,来生不做散伙人 」这篇文章里。


与此同时,现代中国的第一代创业者也在今年经历了令人记忆深刻的资本冲击,王石和他的万科是最典型的一家,如果中国的企业家不能尽快的清洗这种政治遗产,那么遗患还将继续上演,我写了「 野蛮人不敲门,文明人没教养 」,低风险的说了一些有关这个国家欠缺的体面的事情。


作为年度现象级产品,分答就像是一颗划破天际的流星,照亮了知识经济的广袤荒原,除了对它进行剖析和测量——「 知识经济:解冻之后,方显艰难 」——之外,在这片原野中格局四方的四股势力也是我所心生兴趣的对象,于是有了「 知识经济的角逐者 」,阿尔文·托夫勒所预言的「知识即权力」正在逐一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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