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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北京清华园的顶级才子,
在人生路上一路开挂,
可他却被自己的祖国深深地伤害了……
之后,他远走美国,
成为世界各大名校争抢的学术大牛,
更成为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生物学系,
建系以来最年轻的终身教授。
然而就在9年前,
他又放弃了千万美元的研究资金,
和在海外已经获得的最丰厚待遇,
突然弃美归国,
而这背后,原来竟是他,
在酝酿一个撼动全中国的惊世计划……
他,就是施一公
1967年5月5日,
他生于河南郑州,
父亲是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读的本科,
母亲在北京矿业学院读书,
都是上世纪50年代的大学生。
他出生时
父亲为他取名为“一公”,
希望他长大以后能一心为公。
他说:
父亲赋予我这个名字的寓意,
在我一生中的很多重要关头,
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选择。
两岁半时,他跟随父母下放到河南省,
驻马店地区汝南县老君庙乡的小郭庄。
直到1972年离开小郭庄,
牛棚已成为他童年记忆里,
最温暖的第一个家。
他一生将父亲视为最崇拜的偶像,
父亲聪明,性格爽朗,无所不能,
为了让家人住得更舒适一些,
父亲弄来高粱杆、石灰、黄胶泥,
把牛棚装修一新,还隔出好几个小房间。
父亲还是个很出色的裁缝,理发师,
他说:“我从没有去过理发店,
总是父亲给我理发。
到小学毕业,也几乎没有买过一件衣服,
大多数是穿哥哥姐姐穿小了的衣服,
而哥哥姐姐的几乎所有衣裤和我过年时,
偶尔惊喜获得的新衣服,
都是由父亲亲手裁剪缝纫的。”
除了剪发和裁衣,
父亲还有一手好的木工手艺,
上世纪70年代,他家里用的,
床、柜子、桌子、椅子等大部分家具,
都是父亲亲手制作的。
父亲还当过老师,数学物理都会......
父亲还很热心,邻里乡亲遇到困难,
他总是第一时间去帮忙。
1977年恢复高考,父亲辅导表姐、
表哥、大姐认真复习数理化,
给他们讲解方程式、热力学,X、Y、Z……
他当时一点儿都听不懂,
但感觉科学真酷,
父亲对孩子们既慈祥又严格,
他总是希望孩子们能够做得再好一点,
不能知足常乐。
这种耳濡目染的成长环境,
对他潜移默化的影响非常大。
他打小就不让父母操心,
开启了开挂模式,
是个妥妥的大!学!霸!
从小学到高中成绩都是第一名,
1985年被保送到清华生物系,
成为生物系复系后的首届本科生。
即使是在众星荟萃的清华园,
他仍然秒杀其他同学,
年年都名列年级第一,无人能够撼动。
有人说,成绩好有什么用?
还不是书呆子吗?
可他彻底颠覆了你的想象。
他不仅成绩好,还是运动健将,
跑步、游泳、滑雪……都不在话下,
他在清华校运动会上多次创下竞走纪录,
一直到他从清华毕业五年后,
纪录才被人打破。
他说:他一直为了不让父亲失望,
而努力学习和进取,
从小到大一直到清华毕业至今,
对他影响最深的人就是父亲,
而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是30年前的那一天,
1987年,也成了他命运的转折点,
一场悲剧深深地伤透了他的心。
1987年9月21日,当时他还在清华读书,
父亲却在河南老家意外被车撞倒,
还好这位司机有良心,没有肇事逃逸,
以最快速度将父亲送到医院。
刚到医院时,父亲的血压心跳都正常,
只要及时医治完全能够得救。
但是,医院急救室的那位医生,
却告诉肇事司机:
必须先交500元押金才能救人。
司机急得四处找人,用了4个半小时,
才好不容易筹到500块钱,
可他父亲的生命,
却在等待的过程中悄然消逝了……
得知噩耗后,他悲痛欲绝,
那是他多么崇拜,多么深爱的父亲啊。
而父亲却在医院的急救室里,
躺了整整四个半小时,没有得到任何救治,
没有留下一句遗言,也再没有睁开眼睛,
看他儿子一眼,就离开了。
这个事对于当时还是学生的他,打击太大了,
他无法承受突然失去父亲的痛苦,
凌晨三四点跑到空旷的圆明园内,
一个人抒发心中的悲愤,
他的世界倾覆、价值观崩溃了。
整整一年多时间,他常常夜不能寐,
好不容易睡着也会做噩梦:
医护人员的天职不是救死扶伤吗?
为什么见死不救?不救救我的父亲?!
这个曾经积极向上的少年,
开始怨恨痛恨整个中国社会,
那时他还思考了许多办法,
想报复那家医院和见死不救的医生。
可是,后来每当他想起,
父亲为自己取的名字时,
他就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渐渐地,他想通了:
这样的悲剧不止于我一个家庭,
中国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人,
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
多少家庭在经历像我一样,
生离死别的人为悲剧。
父亲活着的时候,总是在不遗余力地,
帮助着邻里乡亲和周边许多人,
以自己的善良付出给这个世界,
带来温暖和关爱,我更应该子承父志,
如果自己真的有抱负,敢担当,
就应该去用行动去改变社会,
让父亲这样的悲剧不再发生,
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
从此,他更加努力地学习,
1989年,他从清华提前一年毕业。
1990年初,他获全额奖学金,
入美国十大名校之一的霍普金斯大学。
1997年,还未完成博士后研究课题的他,
就被美国常春藤八大名校之一的,
普林斯顿大学聘为助理教授;
1998年,他在普林斯顿创建了独立实验室,
因为研究成果,他被国际蛋白质学会,
授予鄂文西格青年科学家奖,
他也成为该奖项设立以来的首位华裔学者。
2003年,年仅36岁的他又成为了,
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
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
他年轻且学术造诣深厚,
成了世界各个顶级大学争相竞聘的对象,
为了他这个难得的人才,普林斯顿给他,
提供了无比优厚的条件:
他的实验室面积是普林斯顿,
分子生物学系40多位正教授中最大的,
他的科研基金是系里最高的,
除学校给予他稳定的资金支持外,
他申请了11次美国国家基金,10次中标。
生活上就更不必说了,
学校为他买了500平米的独栋别墅,
2007年,他又被授予普林斯顿大学,
最高级别的教授职位,终身讲席教授。
然而2008年,意气风发的他,
却在众人喝彩声中突然掉头,
选择“裸奔”回国,为清华大学全职工作,
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教授、博导。
这个消息震惊了全世界,掀起轩然大波,
普林斯顿大学教授罗伯特·奥斯汀惊呼:
“他是我们的明星,我觉得他完全疯了。”
普林斯顿大学校长更是极力挽留他:
只要你愿意在大学保留半职,
你就能获得高达1000万美元的经费支持。
作为一个科学家,美国可以为你,
去为全人类做贡献,提供最好的科研支持。
朋友们也都苦口婆心地劝他:
“你现在豪情万丈,但用不了两年,
就会被国内的大染缸染得看不出颜色。”
而在更多其他人的眼里,拥有美国绿卡,
那是多少中国人梦寐以求的梦想啊。
可他却坚定地说:科学无国界,
但是科学家却是有祖国的。
回国就是回家,国内学术界的潜规则,
改变不了我几十年形成的人格和做事方式,
两年后不会改,20年后也不会改……
他回国后,也迅速引爆了舆论,
许多人都怀疑他目的不纯。
有人说,他是回来捞钱的;
有人说,他想带回自己的学术亲信。
面对质疑他感到很伤心,难以理解:
回国就是出于一种特别朴素的感情,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想干一些实事,怀着满腔热忱,
为什么会招来这些不明不白的非议?
他决定,用事实和行动来证明这一切。
他在清华白手起家,从仪器都设备,
一点一点开始重新创建实验室。
他不止一次地在公开场合提到过,
自己回国的根本目的是为了:育人。
培养一批有理想、敢担当的年轻人,
在他们可塑性还较高的时候去影响他们,
希望清华的学生在增强专业素质、
追求个人价值的同时,
让他们清楚而坚定地从内心深处意识到,
自己对于这个国家和民族义不容辞的责任,
承载起中华民族实现强国大梦之重任!
他手把手地亲自教学生做实验,
给本科生上课,每年将近100个课时。
他的教育方法很另类,
喜欢鼓励学生有理有据地跟他唱“反调”,
甚至怂恿学生挑战他,
尽力启发学生的思维,
在他看来,学生就应该有个性。
私底下,他还是学生的好朋友,
他常常组织学生去爬山,
课余时间与学生讨论任何问题,
关心学生要吃好穿暖…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年代,
他清醒地教育学生:
让价值观回归理性,
不再用金钱作为衡量成功的唯一指标,
而是去问自己,
是否真正在为人类社会创造价值,
对百姓、国家、乃至世界的意义何在?
用科学报国,才是一个科学家最大的荣耀。
他说:现在学生受物质主义冲击太厉害了,
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学生们觉得
做科研很酷,而不是赚钱很酷。
在他的影响下,他的学生们,
在为自己奋斗的同时,
心里还装着一些自己之外的东西,
以天下事为己任,驱使他们坚定地往前走。
回国后除了育人,
他在科学研究上也是硕果累累,
在《细胞》《自然》《科学》
这世界三大顶级刊物上发表论文十多篇。
2014年,
还荣获了瑞典皇家学院颁发的爱明诺夫奖,
这是该奖第一次颁给中国科学家。
更有研究成果,被国际同行,
认为已经达到了“诺奖级”水平。
但是回国一段时间后,
他一边搞研究,一边观察国内实际状况,
他也亲眼目睹、经历了许多潜规则,
从心里深处为祖国感到焦急。
有话直说的他不止一次地,
公开表达对国内教育与学术状况的观点:
他说:当今中国是经济强,但科技弱,
如今我们的GDP已经全球第二,
但是看技术革新和基础研究的创新能力,
作为一个国家,我们却排在20名开外。
有人会说我们都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了,
怎么可能创新不够,
我们都高铁遍地开花了,
怎么可能科技实力排在20名开外?
而他说:你看到的指标和现象,
这是经济实力决定的,不是科技实力决定的。
我们占的是什么优势,
我们占的是经济体量的优势。
而在学术上,一些学者利用自己的名望,
在与自己无关的科研成果中挂名。
不诚实比巨大的科学错误更可耻。
有的教授带了很多研究生,
但忙于各种非学术类事务,
根本没时间指导学生。
这样的国内环境,让他忧心忡忡,
于是他一肩挑起了三职:
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
清华大学校长助理、北京市卫计委副主任。
结果这让他遭受了更大的质疑和攻击,
人们都骂他根本就是为了从政才回国的,
更有记者犀利地问:
“你究竟是更愿意做一个体制的改革者,
还是只做一个纯粹的科学家?”
而他坚定地说:
“为了科研能做好,有必要做一点前者。”
他并不希望被行政事务捆住手脚,
可不做的话,他就无法为学生,
在人事改革、教学改革上尽一份力。
中国的教育到底有没有毛病?
他说:有!
因为中国大学里根本的导向出了大问题,
那么怎么办?
原来他回国除了为祖国搞科研,
更是在酝酿一个,
能撼动全中国的惊世计划,那就是:
在中国创建世界一流的大学。
他说:世界一流大学是一个国家,
在世界舞台上全面崛起的根本前提。
一百多年前,
美国没有一所世界一流大学,
其大学实力远在欧洲列强之后。
在随后的一百年里,
美国利用其雄厚的财力国力,
全力发展其大学体系。
五十年前,美国高等教育已经称雄世界。
如果没有世界一流的大学,
一个大国可以在某个方面取得突破,
一个小国也可以达到全国富裕。
但是纵观近代世界历史,
没有任何一个大国,
科研在高等教育落后的情况下,
能真正成为全面领先的世界强国。
他深深明白,大学者,
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而中国的整体教授水平,
和西方发达国家存在很大差距,
于是,他向中央提交了关于引进高水平人才、
实施新时期人才布局的建议。
随后,中国才正式开始实施迄今为止,
最高级别的大规模人才引进计划:
“千人计划”。
在中国的大学体制上,他倡议:
教育部应该给大学松绑,大学多样化,
政府不要把手伸的太长,不要一刀切,
不要每个学校都就业引导,
每个学校都用就业这个指标考核领导,
这对大学会有严重的干扰。
而他作为学术界的领军人物,
也引发了一场轰动的“施一公效应”,
影响了一批批海外学者回到祖国效力。
他们中很多人直言“施一公都回来了,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就连他在普林斯顿大学期间,
培养的优秀学生颜宁、
柴继杰、吴嘉炜等也纷纷选择回国。
读颜宁的故事点击此处
清华大学的生命科学学科,
今天在他的带领下,
从只有40多个独立实验室增加到了120多个。
2010年,一支世界一流学者,
组成的国际评估组来到清华,
评估的结果是:
清华大学生命学科发展态势很好,
其中结构生物学学科已达到世界一流水平。
短短5年,他就先后把全球70多名,
优秀人才引回了清华大学全职工作。
从前都是中国痛呼人才流失,
而现在因为他,
美国最具影响力的《纽约时报》惊呼:
“也许因为施一公,
中国对美国的智力流失开始反转了!”
他让我们看到了中国教育的曙光。
是的,中国有这样的,
科学家,教育家,官员,
那么中国的教育,一定光明无限好!
如今,在教育改革,
科研改革的漫漫长途上,
他还在继续奋力前行着。
科学为梦,一心为公,
一个我们这个时代杰出的科学家,
一个沸腾着热血的风一样的男子!
施一公,
我们向你这样的优秀中国科学家,
致敬!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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