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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壁画里的历史故事你知道多少?

三联生活周刊  · 公众号  · 杂志  · 2024-09-26 21:37

正文

有人说:“人的一生总要去一次敦煌”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去敦煌本身是一次文学的漫游

到了敦煌,才能真正感受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苍凉深情,才能体悟到“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慷慨悲凉,才能感受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雄浑壮阔。


Pixabay


因为去敦煌本身是一次历史的穿越。

3处世界文化遗产、240多处文物遗址,敦煌是汉唐丝绸之路的重镇,它见证了大汉王朝的赫赫武功,见证了盛唐气象的万国来朝,也见证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和融合。


到了敦煌,才能一瞥往昔丝绸之路的繁盛和风采,窥一眼开放、多元、流动、包容、繁荣的中西文明交流史。


因为去敦煌本身是一次艺术的朝圣。

敦煌拥有4.5万+平方米的壁画、735个洞窟、2410+尊彩塑雕像,跨越了1653年的历史风云,汇集了无数的匠人智慧。


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囊括1600多年的佛教艺术史,只有敦煌!


《吾爱敦煌》剧照


所以张大千说,“如果你想成为画家,一定要去一次敦煌”,说的是敦煌的艺术;余秋雨说,“看敦煌莫高窟,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说的是敦煌的历史。

现在兴起的游学热潮中,敦煌也是备受青睐。但去了敦煌,就能了解敦煌的历史了吗?看了壁画,就能了解敦煌的艺术了吗?


有很多家长说带孩子去看敦煌展览,自己看得津津有味,但是孩子却看得心不在焉。


因为敦煌对普通大众并不“友好”,它是跨学科的,与历史、艺术、文化、地理、丝绸之路等等息息相关,很难在短时间内就让人一眼“看懂”。想讲给孩子讲明白,实在是难。


而这本《敦煌历史大画卷》就是给那些去了敦煌却看不懂壁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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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它从浩如烟海的文献中提炼出12位历史人物,让12个历史人物现身说法,“亲口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以此串起了敦煌1000多年的历史;

另一方面,它从现有的敦煌壁画(雕塑)出发,70多幅敦煌壁画(雕塑)的手绘“复原图”,把敦煌1000多年的艺术呈现在大家面前。


这本书和市面敦煌主题图书的最大差异,是它用第一人称口述历史+手绘“还原”敦煌壁画(雕塑)的方式,降低了敦煌的“阅读难度”。



1

12位历史人物“口述”,

沉浸式串讲敦煌1000多年的历史。



从12个历史时段(十六国、北魏、西魏、北周、隋代、唐代、五代、西夏、蒙元等)中,甄选12个历史人物开窟僧人乐僔zǔn、跟随鸠摩罗什东来弘法的西域画匠、北魏的皇室成员元荣、出身“关陇集团”的瓜州刺史于义、来自撒马尔罕的粟sù特胡商、敦煌当地的豪族代表李大宾、扎根敦煌的吐蕃bō小伙、封闭藏经洞的三界寺主持道真等)通过历史人物自述的方式,串讲敦煌石窟从开凿到封闭1000多年的历史。



1


十六国中后期,中国经历了五胡乱华,敦煌虽然属于地方割据政权的治下,但远比中原地区要更为稳定。这时候,一个名叫乐僔的僧人,来到了敦煌,开凿了莫高窟的第一个石窟。

——“我是乐僔,一名云游四方的僧人”,“某一天,我正向西而行,突然看到夕阳下的三危山金光万丈,好似千佛现出真容。那佛光笼罩着我,仿佛是佛陀的召唤。于是,我决定不再云游,而是在这佛光普照之地开始禅修” 。

这个佛光普照之地就是敦煌的莫高窟。






2


北魏时期,中国结束了十六国的纷乱,敦煌也重归北魏的治下。驰名古今的佛教高僧鸠摩罗什,从龟兹,途经敦煌,前往姑臧城,他把佛教的教义翻译成了汉语,也把龟兹的壁画风格带到了敦煌。

——“我是一名来自龟兹的画师”,“穿行于龟兹各地的佛寺”画壁画,后来“我追随鸠摩罗什大师东行弘法”,“在敦煌城东南、宕泉河畔,我看到了乐禅师和法良禅师开凿的洞窟。在看到它们的那一刹那,我被深深震撼,于是决定留在敦煌”,“在这片远离家乡的戈壁绿洲,我拿起画笔,把师父传授的技法,一笔笔勾勒在窟内的墙壁之上。”

这些勾勒的痕迹就出现在第254窟、第257窟的壁画上,它们与远在龟兹的克孜尔石窟棱格纹遥相呼应。






3


西魏时期,一位名叫元荣的宗室子弟(西魏的皇帝姓元),也就是后来的东阳王,来到敦煌任职。他把当时都城洛阳流行的中原绘图风格,带到了敦煌。

——“我是一名画匠,辗转在河洛盆地的各大寺庙里,绘制壁画”,”宗室元荣来到敦煌担任瓜州刺史,“我”也跟随他来到了敦煌。“我”把在洛阳风靡一时的许多新潮样式,比如画师陆探微创造的“秀骨清像”风格、来自华夏传统服饰的“褒衣博带”,以及华夏文明独有的伏羲、女娲、乘凤仙人、持节羽人、风雨雷电四神等形象,画在了敦煌的壁画上。

至今我们仍然能在第285窟看到这些华夏元素。



……

读完12个历史图画故事,我们就读完了敦煌1000多年的历史,看完了敦煌1000多年的艺术。




2

12个敦煌壁画(塑像)原型,

70多幅手绘插图,

再现敦煌1000多年的艺术变迁。



通过12个敦煌壁画(塑像)原型(第148窟的大历碑、第156窟《张议潮统军出行图》、第220窟的胡旋舞、第254和257窟的本生故事、第285窟的伏羲女娲、第407窟的三兔共耳藻井、第428窟中心塔柱 等)从现存敦煌壁画(塑像)的实物出发,还原历史上敦煌壁画(塑像)的来龙去脉,浓缩为70多幅手绘插图。

西域风格、中原风格、波斯和拜占庭风格、吐蕃风格等多种风格不断变换,图文并茂讲解敦煌壁画背后的历史人物、历史故事、艺术变迁。


内页讲解-《北魏:来自西域的画匠》:


【开篇概述北魏时期敦煌的历史和艺术,目的是介绍正文自述故事的背景】

十六国时期的末期,龟兹(新疆库车附近)的佛学大师鸠摩罗什,从龟兹出发,途经敦煌,来到姑臧(甘肃武威附近)弘法。而与他一同前来的,应该还有龟兹的工匠。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一时期前后的敦煌壁画上,有大量来自西域的艺术元素。

“我是一名来自龟兹的画师”(P20),很小的时候就跟随师父在寺庙里画壁画。12岁那年,我遇到了从罽 jì宾(今阿富汗)、疏勒(新疆喀什地区)学成归来的鸠摩罗什大师。


【左页坐者为讲述人小画匠,右页骑马者为鸠摩罗什】


在之后的岁月里,鸠摩罗什大师讲经多年,名震西域,而我也由小学徒成为一名可以独当一面的成熟画师。他讲经,我作画,我们都是在尽力表达对佛教的理解。

【左页持笔者是长大后的小画匠,右页坐着看经书的是长大后的鸠摩罗什;背景内容是菱格纹,是西域风格的代表性元素,其原型见于现存的龟兹-克孜尔石窟】


后来我追随鸠摩罗什大师东行弘法,走到敦煌的时候,驮着鸠摩罗什大师一路而来的白马死在了城外,为了纪念它,我们建了一座白塔。也是在这里,“在敦煌城东南、宕泉河畔,我看到了乐僔禅师和法良禅师开凿的洞窟。在看到它们的那一刹那,我被深深震撼,于是决定留在敦煌”(P25)

【左页白塔,是历史上鸠摩罗什为白马建的纪念塔;现在还竖立在敦煌城外,但其于清代重建,样式也是清代藏传佛教样式;这里绘图上的白塔,是北魏风格的白塔,更贴近鸠摩罗什的时代,原图见于北魏时期的第 254 窟的本生故事《萨埵duǒ太子舍生饲虎》中的白塔样式。右页是骑马的西域画匠望着石窟】


我在敦煌落下脚,开始为敦煌的寺庙、石窟绘制壁画。我把故乡的艺术风格和佛法元素都画进了壁画里。“在这片远离家乡的戈壁绿洲,我拿起画笔,把师父传授的技法,一笔笔勾勒在窟内的墙壁之上。”(P27)

【绘图上面的出行故事,是第275窟释迦摩尼出游的佛传zhuàn故事(佛传故事是释迦摩尼的生平传记故事)】


再后来,我也成为师父,收了一批一批徒弟,他们传承了我的绘画技法,把绘图永远地留在了莫高窟的壁画上。“或许,这就是我当初留下的意义。”(P28)

【左页在腿上割肉,是第 254 窟尸毗pí王割肉饲鹰救鸽本生故事(本生故事是释迦摩尼前世的故事),讲的是老鹰要吃鸽子,尸毗pí王把肉割下来喂老鹰,从而救下鸽子的佛教故事。正面的鹿,是第 257 窟鹿王本生(九色鹿)故事,讲的是九色鹿搭救了溺水的人反而被出卖的佛教故事。】


这是一场历史的穿越,也是一场视觉的盛宴,读来酣畅淋漓,看来赏心悦目,仿佛置身一场身临其境的敦煌历史和艺术的穿越之旅。



3

超值赠品,超长画卷,超宠粉!



(1)《张议潮统军出行图》长卷(3米),第一次补全再现该壁画的原貌。

《张议潮统军出行图》位于莫高窟第156窟,描绘的是晚唐时期归义军节度使张议潮出行的浩大场面,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和艺术价值。

原壁画受损,作者根据史料记载和美术研判,复原了这张壁画的原貌。

(2)《敦煌一眼千年》长卷(3米),重现敦煌1000多年的艺术珍品。

按照敦煌艺术风格变迁的历史顺序,手绘最有代表性的30幅壁画元素,展现敦煌一千年艺术变迁。




敦煌壁画里走出来的历史故事,给来了敦煌却看不懂壁画的人






团购信息





《敦煌历史大画卷》
作者:陈梦楚  著绘
团购价:69元(原价:129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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