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这辈子再也不敢去当别人伴娘了。
上次是最后一次,也是这辈子的最后一次。
你可曾想过,当你这辈子做好了女人的本分,还要受欺负,是有多无奈。
那一天我做了八个小时的大巴,去参加我闺蜜的婚礼。
当天来接我的是五个青年,我并没有看到我的闺蜜。
他们告知我,是我闺蜜让他们来接我的。
我还挺放心,就跟着他们上了车。
在车上跟他们聊了一会天,觉得他们几个人还不错,慢慢的也就熟悉起来。
大家都知道,新娘在结婚的前一天,都是跟伴娘在一起的。
新郎要迎娶新娘,必须有闹洞房这么一说,实际上就是讨讨红包,图个喜庆。
在她们那地方习俗,新郎是半夜凌晨三点前来闹洞房,当晚接新娘回来,隔天正常举行婚礼。
我们在新娘房呆了一个晚上,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五个青年。
然而那一晚上成为了我的噩梦。
陪在新娘旁边的总共有三个伴娘,一个也是我的同学,另外一个是新娘的闺蜜。
那一天晚上,他们强行打开婚房,将我还有另外两个伴娘一起拖入到另一个房间,并将房间反锁。
理由为要给新郎跟新娘一个独处的机会,而实际上,是他们施以魔爪的机会。
他们将其中一个伴娘的衣服强行脱光,并对伴娘的隐私部位进行猥亵。
中间还说尽各种好听的话,说什么伴娘的衣服不好看,要重新给我们换一件。
另外两个姑娘一直在挣脱,有一个逃了出去,另外一个跟我被死死的按在床上,一挣脱,就要被殴打,手臂都是挣扎的划痕。
最开始另外一个伴娘还会求放过,但他们好像并不在乎,反而听到这样的哀求更有欲望折磨。
压根就看不出他们是昨儿来机场接我的几个温和的少年。
其中一个少年说,这样好没劲啊。
另外一个说,是啊。
我不知道他们要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只知道他们从厨房拿来几个鸡蛋壳,把蛋黄跟蛋清涂到姑娘的隐私部位。
他们笑称,流出来了,流出来了。
一个个面目带着嘲笑的嘴脸,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人,可以恶心到这种地步。
那个姑娘面带着尴尬的微笑,接受这人生的一次严重的侮辱,最后还是哭了。
期间,我听到一个小孩子,问他奶奶,奶奶,她们在做什么。
奶奶告诉他孙子,她们在玩呢。
孙子继续问,她们玩什么呢。
奶奶说,等你长大后就知道了。
那个时候,我祈求这个孩子,你永远都不要长大。
我比较坚强,我没有哭,我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觉得,我好像不是一个女人,我只是一件被玩弄的物品,物品哪有哭这么一说。
待他们远去,我整理自己凌乱的发型跟衣裳,拿起手机拨打了我闺蜜的电话,我故意说,你们这里是不是都有闹伴娘这么一说啊。
我闺蜜回答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是。
随后她笑了几声,说,伴郎们还说你们性子烈,不让闹,没意思呢。
我问:你知道他们对我们做了什么了吗。那是什么意思?
让我实在没想到的是,她说了一句让我彻底心凉的一句话
她说:
大家就是图个喜庆嘛,你也不用在意太多,闹你的人要是多的话,就说明伴娘越受欢迎,越有人喜欢你哦。
我说了句,谢谢你。
随即挂了电话,定了机票回家。
飞机上,有好几次想过为什么不能打开舱门跳下去。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但伴随我一辈子的阴影都在了。
我看了很多次心理医生,每当心理医生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都没办法完整的讲出来。
而事实上,我已对生活不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