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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何人不通共?台湾高层评论大陆的言论解密

中国历史解密  · 公众号  · 历史  · 2017-01-06 08:19

正文

来源:综合自搜狐


原中华民国台北市议员,原民进党主席,原台湾地区领导人陈水扁


注:陈水扁于1991年7月,通过香港进入中国大陆,并在北京得到相关部门的接见。


据最新解密的资料显示,陈的北京之行,意图获得中国军方支持,为其宣扬的“国防舞弊案”背书;并有意获得中国政府支持,进行政党整合行动。



陈水扁


“今日能有机会,在诸位贤达面前畅言,我本人,是十分激动和欣喜的。


在台湾时,我没有机会认识如此之多的社会贤达,因为那里弥漫着封闭的政治气息。


今天,在伟大祖国的首都,我终于体会到了强盛、文明、开放的空气,这就是回家的感觉(掌声)。……


我从小时起,立有两个志向:


一是以终生之奋斗,助我中国台湾省,重回祖国母亲的胸怀,完成伟大祖国的统一;


二是以蓬勃的革命精神,打破笼罩在台湾上空的污浊空气,实现人民民主与地方繁荣。


在这一点上,我与我的同仁们,亟需祖国大陆各界贤达的鼎力相助。

你们对我们的善意与帮助,就是打破国民党在台湾地区暴政统治的推动器;


你们对我们的支持与协助,就是对我们致力于祖国统一事业同仁的最大保证!……祖国万岁!统一万岁!”


——陈水扁   1991年7月23日《在伟大祖国首都的感言》

 

原国民党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原行政院副院长,原国民党中央委员会秘书长张厉生



张厉生


“我党有许多干部,不如共党,甚至差得很远。这不是长他人志气,而是大实话。


周部长(指周恩来,曾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部长)在重庆时,他手下那些共党是什么样子,我想诸位应该都亲见过。


人家令行禁止,清廉自守,言辞平和,内藏锦绣,出入寒暄,往来交际,便是最敌对的人,也说不出他们的不是来。


这些,我想在座诸位,还不至于不敢承认吧。


我可以告诉诸位,我去过陕北,进过共党的老巢,见多了他们的普通干部。


如周部长手下之人,共党何止千万!这是可惧的啊!


我们的干部,要正视人家的优点,要善于学习,而不是学那些过气文人的嘴脸,一概以所谓‘’泥腿子”斥之。


那些文人士什么嘴脸?他们家里的不义之财被共党夺取,自然一腔杀亲之仇。


我们是革命同志,是党国精粹,怎么能学那些个酸腐文人、地主的嘴脸?”


——张厉生  1945年11月《要对得起革命同志的称谓》


原中华民国中央政治会议交通委员会主任委员,原中国国民党中央党部秘书长,原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局长朱家骅



朱家骅

 

“我们的情报工作,实在不能说和成功。对日方面,近一年来有些成绩,尤其是在满洲里和上海的同志,工作非常出色,有价值的情报较多,也较能切合战况,这是领袖比较欣慰的,也得到了全党同仁的高度评价。


但在对匪(指中共)方面,我认为,很不理想,不仅没有大的成绩,甚至比(民国)二十六年(指1937年)以前,还要退一大步!


我的这个说辞,不是没有依据的:就以匪之领导体制为例,甚至到了(民国)二十九,我们的情报系统,仍认为逆毛(国民党情报部门对毛的诬称)不过是匪之头领之一,并专职于党政。


(民国)三十年,我们从太原递交的消息,还宣称逆朱(指朱德)主军,逆王(指王稼祥)主政,逆秦(指博古,又名秦邦宪)主外事,周先生(指周恩来,国民党情报部门唯一不用‘逆’字指代的中共领导人)主情报……


即所谓‘五头领’体系。


现在看来,这个匪情判断,何其荒谬,又是何其失实!


当下,我们已知,逆毛至迟,在(民国)二十四年以前,就已经完成了匪帮整顿,成为集权之第一人。所谓某某主军、某某主政等,不过是我们以自我为中心的错误研判而已。


试问,连匪之领袖体制尚混沌不知所谓,我们又怎能在请报上战胜之?

所以我要说,对匪之成绩,我们做得很差。”


——朱家骅  1943年4月《我们的成绩与教训》


原中华民国台湾省主席,原中国国民党中常会执委,原中国国民党主席李登辉



李登辉


“总统(指蒋经国)说的话,非常正确,非常智慧。


我只有一点要补充:


匪军(指解放军)近期战事胶着(指1984年开始的‘两山轮战’),在局部地区,颇有难分难解之势。


我党内部,有些人提出,要对越共暗加声援,甚或输送些给养,所谓借势剿匪。


这是愚蠢的行为!


匪(指中共)之于我,叛逆贼寇者,终当剿灭之;


越共之于我,外国恶邻也,诸夏故土也,遗留旧疆也,终当重收之。


今正当举国同心,秉三民主义之伟大光辉,积蓄财力物力,有朝一日光复大陆,拯我同胞于残共水火中;


进而壮大国力,十年生聚,十年教训,挥师一扫印度支那的赤色污浊,还我中国故民以朗朗晴天。


此为今日之正理。


岂可为一时利诱,助外敌而惩凶顽?


请同志们牢记,我们的革命目的,始终如一的,是剿除赤匪,重整中原,并收蒙古、西陲(指藏南)、印度支那等失地,再造统一之大中国!”


——李登辉  1985年1月《在干部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原国民党组织工作会主任,原中华民国行政院长李焕



李焕

 

“人死了,自然不会分辩。所谓盖棺定论,就是欺负死人的另一种说法而已。大陆这些年,对他(毛)的评价,逐渐走低。那个著名的三七开,现在看来,不过是新贵们安抚民心的妥协而已,当不得真。


让我们看看,新贵们在做什么:在(党组织)里面,划分了八大家,也有人说九大家,不管几大家吧,反正派系分出来,架势亮出来,就剩下抛骨争肉了;在外面,大家族开始垄断地方上的经济,小家族依附在大家族上面,开始形成一个个资本集团,开始分割国家资本这一道大餐;军工无用、国防无用、大工程无用论开始出现了,声音越来越大,开始有人系统性的批判前三十年的重工业体系打造,开始羡慕日、韩的军弱民富了。


从这里看,就应该知道,人死了,为什么会被渐渐否定掉。不否定不行啊,不否定,后来者不好去发家致富,不好去干好事嘛。等等看,或者真个乱掉,乱成片片;或者出一个反复,终究要全否掉。我们来打个赌吧。”


——李焕  1987年《随便谈一谈,不要动真气》


原中华民国财政部长王建煊



王建煊

 

"对岸搞战备,搞三线,搞核武,是不是你可以说是,并延伸到抨击赤色邪恶,然后你可以领取反攻津贴了。


事实上,它是必要的,是至少遗惠100年的。对岸是大国,是无论如何不会符合强权们心意的大国,是无论如何要被骂被恨被仇视的大国,是无论如何要挑战旧秩序的大国,也是无论如何要与两超硬碰硬的大国。大国要就要搞战备,就要搞三线,就要搞核武。一时不搞,苟安一时;一世不搞,遗祸万代!


对岸的民生差,我们要批判,都是中国人,我们感同身受;对岸建军工、实国防,我们要支持,都是中国人,我们同享普惠。


有朝一日,我们光复故土,再造青天白日大中国,对岸的建设,我们也是要用的。


——王建煊  1982年《中国人应该如何想,如何做》


常务委员会主席,浙江省主席张静江


【注:张静江于1928年至1929年,在浙江乡村主持土地改革,赎买乡绅土地,均分给农民。因与党内乡绅集团的冲突,导致地方乡绅武装袭击国民党党部、刺杀土改专员等,甚至酿成叛乱。最终土改失败。这是国民党败逃台湾前,在大陆最后一次土地改革尝试。】



张静江


吾之败,非败于时,实败于本党同僚也。土地之改革,并非激进党独有之政,亦应为吾等革命者共有之政。


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激发农民支持革命的战力;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聚拢发展大工业的劳力;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破除乡村族权、父权的统治地位;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打破党内的乡土集团;非改土地的归属权,迟早有一天,我们要败亡在这个上边!


今日吾败了,吾被党内乡绅们的代言者击败了。吾痛心,吾恐若干年后,吾党因此而败,败于激进派的土地革命之手!


——张静江  1929年《吾之败,吾党之败》


国民革命军暂编第3军军长,国民革命军第104军中将军长安春山



安春山


我们和匪军自然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什么地方?照我看,主要有三点:首先,我们进到城里,就出不来;匪军进城出城,满身轻松。


我们的军人,进到城里,就和商人、士绅、学人打成一片,娶妻的、纳小的、应酬的,骨头很快松下去,哪里出的来?


反观匪军,进城找工人,出城找乡民,越是底层人士,越交往,自己也越刚健。这就是差别。再一个,我们越打越少,匪军越打越多。我们给阔老爷阔太太们保家护院,又征召穷家子参军,召一个跑两个,勉强拉来,人在心不在;匪军替泥腿子打富人,再让泥腿子入伍护食,自然旗杆一立,八方来投,打掉一个召来两个,杀不尽,斩不完。


就这两条,这戡乱要胜利,也难!


——安春山  1948年《各军事长官通气会上的发言》



那边又在扫黄了,放在我们这里,叫‘打私娼’。不过对面不分私娼或公娼,所有性交易,在那里都是非法的。


这本是赤毛时代引以为傲的功绩之一,如今却遭到颇多非议。非议主要有二:一是这违背人性,娼妓古来有之,只要有人在,就不可能被消灭;二是这违反人权,是对性从业者权利的侵害,是暴政的体现。


其实,这种评价,颇有些鸡同鸭讲的味道。那边禁娼的根源是什么?风俗道德次之,意识形态也次之,根本在于私人资本的支配权!


性产业的根源,在于私有资本对性权利的支配,这是资本财富化与财富私有化的最主要体现。根据马克思的学说,自从产生私有财产与阶级分化,性交易就出现了。


对面禁娼,根本上是否定私有资本对性权利的支配权,进而否定私有资本的合法性!


以同一化的国有资本进行社会道德与意识形态的垄断。这也是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禁娼的根源所在。


——李明睿  1988年《私有资本的非法性综述》


《民国日报》总编辑,国民党第一届中央执行委员,国民党上海执行部常务委员兼青年妇女部长叶楚伧



叶楚伧


台湾省,文化部“复兴与统一”小组副组长,台湾新青年统一促进会干事

 

我们为何与赤色主义决不两立?根子上讲,乃其宣扬之阶级对立,也就是被压迫阶级推翻压迫阶级。


你,我,包括海滨兄(邹鲁),以及在座的诸位,我们这些人,按照赤色学说,都属于压迫阶级。为什么?因为我们是乡绅,是士人!


诸位,我们反满革命、反对军阀,为了什么?不讲大理论,(就是)为了我们自家的田地能安安稳稳地种,自家的产业能和和气气地生财吗?田种得安稳,工厂开得和气,这世道也便好了,这国也就渐兴了,又何苦去为下田人捧角儿,最终了却革了咱们自己的命?


诸位,我们不是自利自赎,我们是当不起这个压迫阶级,受不起人家要推翻我们。我们革命,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人家革我们的命!


——叶楚伧  1925年《说几句私房话》


国民党政府甘肃省主席,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主任兼调查统计局局长贺耀祖



贺耀祖


面对敌寇压境、外患临门,我们首要的任务是什么?


我认为,是学习,向共党学习,学共党的土改!为什么要学土改?因为今日我们不土改,就无法动员百千万贫苦雇农的力量,无法搜集千万万凝聚在土地上的乡绅钱财,无法获取九成以上的无产者的民心。今日看似日寇是最大的敌人,其实最大的敌人,来自于无数无产雇农、贫农的赤裸的敌意。


今日,我们尚可以以共御外辱的名分压制这些敌意。来年,当外患平息时,我们将面临被共党动员起来的无法计数的农民武装!到那时,党国之危,将无可止息!土改在我,则我存;土改在彼,则我亡!


愿诸公放下一己之力,勉力为国,共赴时艰,此党国之幸,先总理之幸,领袖之幸矣!


——贺耀祖  1939年11月《当前形势与展望》


台湾省,国民党政府经济部部长,外交部顾问郑道儒


土地改革不是列宁主义匪帮的专利,更不是赤色政权的专利。土地改革,是落后农业国向工业国快速转变的必由之路,是不以传统道德观为转移的。


大土地所有者集团,无所谓善恶,其本身,对于工业化转变,是具有原罪的,是必须执行死刑的,是不可饶恕的。


无论对传统田园生活与乡绅美德多么留恋、多么赞美、多么仰慕,也不能做为毁灭大土地所有者集团的理由。


土地所有权的强制有偿转让,乃至部分无偿转移,是在缺少殖民地经济的条件下,大工业文明碾压小农经济的必然政治觉层。它不应承担道德评判。


——郑道儒  1974年《自由世界的“强制”掠夺》


台湾省,台北妇婴维权会研究员刘宇


毛推行的男女平权运动,不是资本权利意义上的两性平等,但确实中国在近百十年里,最具有进步意义、也最应该保持的运动。


毛式的妇女能顶半边天:其根本目的是为了解放蕴含在女性群体中的劳动力,增加进行大工业跃进的劳动力基数;其更深层次的内涵,则是为了打破传统家族式忠孝观,打破地方垄断性质的族权观与父权观,确立符合激进化大工业改造的意识形态观。


这种由男性统治阶层强制推行的男女平权运动,并非出于女性自觉的权利争取,而且是以‘女人像男人一样’为标准,其本质上依然存在男女不平等的内涵。但是,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可能会花费100年甚至更长时间建立大工业体系的国家,这种毛式男女平权运动,确实最佳的处理方式。


它比西方的女权解放运动,更符合中国的实际国情,并将产生持久的社会正向作用。


——刘宇  1983年《两性地位的再申论》


台湾省,国民党中y委员会执行委员,国民党z府审计院院长,检c院院长于右任



于右任

 

我们这些人,被人称为革命元老、革命元勋,很光耀嘛。其实啊,我们老是老,老而不死是为贼嘛。这不是自贬,这是说实话。我们不就是投机革命的贼吗?


起初跟着季直公(张謇)搞立宪,为了什么?根子上是为了各自家族在地方上的势力,是为了向清廷索要地方的治权;后来跟着先总(孙中山)闹革命,不过是清廷不肯放权,我们就要推翻它,找一个肯放权的上来;再后来,跟着中央倒军阀,又为什么?盖我等之乡土,皆在军阀之手。不倒军阀,则家族不能施为,族人不得掌乡土之权柄也。而后辅助总统(蒋介石)杀共党,这个简单,共党分我等之田,没我等之财,夺我等之地位,不反何待……


如此种种,就是我等老贼之毕生所为,却无一处可配得上元勋二字,不过满堂守财奴罢了。


——于右任  1961年4月《和老友们的心里话》


台湾省,中央研究院院长钱思亮



钱思亮

 

那边进行了热核爆破,按理说,汉贼不两立,我们应该沮丧和愤恨。


但是,我想,和我一样,情不自禁欣喜的,恐怕为数不少。这算不算媚匪通共?算不算侍领袖不诚?算不算置忠孝节义不顾?


我告诉大家,不算!热核武器是没有政治属性的,它既可以用来捍卫自由世界,也能被赤共用来奴役世界。


现在,那边搞出了这个,这是政治上的悲剧,却是民族的壮举!


有朝一日,我们光复故土,悲剧就不存在了。那时,就只剩下民族壮举,让我们骄傲,让我们争雄于寰宇!


——钱思亮  1965年《用科学与民族的视角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