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的驻外部队在闲暇时总是喜欢寻找当地女性进行有趣又刺激的游戏,不过参加的次数多了就难免会得一些病,那么美军是怎么防治的呢?
当1939年二战爆发时,战争中出现的一些下半身问题引发许多国家的公众和政府对军队性教育和性卫生的关注。在此期间,各种军事活动中出现的性卫生和性行为已经被证明这是世界各国军队的一个主要问题。在海外服役的官兵经常空虚寂寞冷,这些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精壮汉子,一旦从地狱般的战场上空闲下来,单调的精神生活使他们选择闲逛、思乡、或是寻找女性等方式来慰藉空虚的心灵。由此,找多个炮友或多搞“一夜情”成为很多人的不二选择,这就带来了严重的性健康问题。
据统计,二战期间,因性病而丧失战斗力的军人总数每天为1.8万人。不过,这一数量到了1944年已经下降了30倍,但每天仍有606名军人被性病打垮。性病患者人数的大幅度下跌在于各国军队向士兵普及性知识教育,提高他们那贫乏的性卫生意识,而更重要的是医疗药物在性病治疗方面的飞速发展。在1943年底,一例淋病需要入院治疗30天,而梅毒至少要半年;到了1944年中期,淋病的治疗时间缩短到了5天,而且许多病患还是在岗治疗。无论怎样,病前预防比“中标”治疗更有利,美国在二战时,便为它那风流倜傥的子弟兵进行了各方面的性教育和性防护。
▲上图二战时期在英国
一名美军与他在当地泡上的爱人
在尽情挥洒青春的汗水和鲜血的军营里,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小伙子们的精力如同发情的公驴般旺盛,紧张疲劳的训练后,梦遗是常有现象。在20世纪40年代,美国陆军士兵和海军水兵便被教导,一场“潮湿”的美梦是因为生殖腺充满了精子,从而产生“自溢”的现象。这种现象一个月会发生几次,也可能几个月发生一两次。美军军医们教育这些壮小伙子,梦遗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正常现象,他们可以采取额外的预防措施。以此避免一些士兵因为惊慌失措而买了假药。
除了梦遗,“撸管”也是美军小伙子们自娱自乐的好项目。二战期间,这一行为被认为其对身体的影响与一次梦遗一样。“虽然是幼稚的习惯,但没有实际损坏,也不会导致精神病,如果你有这种令人遗憾的习惯,那么就尝试着去控制它,你可以把这种自我约束看做是一种令人骄傲的事。”美军军医如此开导那些士兵。
二战期间,因为狂嫖烂搞,性病是美军中的一个严重问题,在一些医院中,有八分之一的士兵在治疗各种各样的性病。战争中,美国医务部认识到淋病和梅毒是军队中最严重的两种性病,因此大多数的性病治疗和预防都对这两种性病进行详细介绍。士兵们被教导,要么别打炮,要么就把自己的长期炮友固定于健康的单一个人。
▲二战时期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的一家妓院里
一名美军士兵正在寻花问柳。
▲也是二战时期在那不勒斯的一家妓院门口
前来啪啪啪的美国大兵们。
上图是二战时期在意大利的美军第5集团军的性病防治中心,一些不幸“中标”的美军士兵前来治疗。这个防治中心便是因为美军士兵在那不勒斯的夜夜笙歌带来的大量性病患者而成立的。
二战时期,美军军医都会提供大量的性病预防药包,旨在帮助一名士兵在为自己与“不干净”的女性发生超友谊关系而恐慌时,可以自我进行预防性治疗。单个药包里包括1管5克的药膏(30%甘汞+15%磺胺噻唑)及其说明书、肥皂浸渍的布片和擦拭纸。有时还会发放避孕套(通常是3个一包);有时则会给他们配发磺胺类药物或其他药片“以防万一”。
▲上图是二战时期美军配发给士兵的性病预防药包。
▲上图是性病预防药包里的药膏、
说明书和擦拭纸。
▲二战美军用于治疗性病的尿道注射器。
安全套永远站在性卫生的第一线。但是,1873年通过的《康斯托克法案》(Comstock Act)禁止一切色情产物的流通,包括色情书刊、性玩具和安全套,违者最低要面临6个月的监禁。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之时,美国仍然是唯一一个不给士兵发放安全套的国家,致使一战结束时,有统计数字显示,美国远征军中得过性病的人次为40万!
在20世纪40年代时,美国军方担心大兵从战场归来后会把外面的脏病传染给妻子,于是高度鼓励大兵们在欲仙欲死时使用安全套。在政府部门出品的性教育电影中,还督促士兵们注意使用安全套:“别忘了——进去时先进去。”安全套不仅保护士兵们的“枪”,在两栖行动期间,它们也会下发到士兵手中,保护士兵的另一杆枪免遭海水和砂砾侵蚀。
上图是1943年美国某家药商和安全套商家私下发行的海报,张贴于美军军营内。海报以当时的3个法西斯国家头目比喻性病,东条英机称:“美国大兵很容易就能感染。”希特勒说:“但预防能够防治性病。”上面来列出了3种主要的性病:梅毒、软性下疳、淋病。
此外,军队中还有一种比较极端的禁欲式性教育。许多军官教导他们的手下:“仅仅只是欲望,你没理由屈服于它。在军队中,性关系应该保持在婚后。”陆军和海军还想搞一个引人注目的声明以恐吓那些低级士兵:“未婚性行为往往会导致羞耻、懊悔、患病。公众都知道法律如果禁止婚前性行为是有益的,良好的道德会将性行为限制在婚姻之内。”
二战时期,驻北爱尔兰和不列颠群岛的第一支美军部队受到美国医务部的特别关注。这些单位被指示与地方当局共同组建第一个军事基地之外的传染病预防局,并对那些不幸“中标”的大兵的病情实施追踪检查。为了不引起盟友的反感,美军还指示这类预防局尽量使用不起眼的名称,如美军前线救护站等。尽管采取了相应措施,加上磺胺类药物和青霉素等迅速有效的治疗手段,但性病还是在驻英美军中传播开来,为治疗这些脏病,美军付出了高昂的时间成本和医疗资源;而且,美国大兵这种不良作风还成为驻英美军与当地社会关系紧张的一个源头。
▲二战时期美国陆军的性病防治单位所使用的药箱
及药箱中的各种药品。
类似情况也发生于解放的法国和战败后被占领的德国。美军委派了专门的性病监控人员,并要求当地“大保健”、按摩房等特殊娱乐场所与红十字会密切合作。同时,强调性教育并给前线军官、外科医生和随军牧师进行相关方面的讲座。为提高军队的性卫生状况,美军制作了大量关于性卫生和性病知识的小册子和宣传单,如在K型口粮配给箱中的火柴盒上便印有朗朗上口的警惕性病危害的口号。电影、海报也以形象生动的宣传和警示口号来号召风流的大兵们站在爱国主义、军队荣誉、忠于爱人、自身利益等角度,避免那种必然会导致感染的非法性接触。如果大兵们的大头实在管不住小头,那么就督促他们注意使用军队下发的物理和化学防染措施。
▲在法国一名美国解放者带着被他从纳粹铁蹄下
解放的女性走入一条黑暗的巷子,
他们可能是去解放身心。
▲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由美军督管的一家诊所
在给当地性工作者进行检查和治疗。
上图是二战时期在那不勒斯,美军设立的一座性病控制综合教育中心里,美军士兵正在观看性病防治教育的图片。下图是这座教育中心里的预防性病的教学课堂。
上图是二战时期美国海军的医疗卫生人员正在检查性病跟踪病情,这使得有数千名被感染的女性得以接受治疗。
二战时期的一家妓院,门旁还有离此最近的美国陆军防疫站的地址,做到“潇洒”-“治疗”一条龙服务。
▲上图是二战时期,
美军设立在马尼拉的一座性病防疫站。
上图是二战时期在卡拉奇(Karachi,即今巴基斯坦南部港市)的红灯区,美军宪兵正在巡逻,他们可逮捕任何前来买春的美国大兵。
为了加强子弟兵的身心健康,美国政府也加入到军队性病的教育和防治工作中,专门制作了一些性教育和性卫生小册子下发给军队,让年轻的士兵了解性健康的重要性。其中有美国政府印刷局于1940年8月1日印制的《性卫生与性病》(Sex Hygiene and Venereal Disease),它在1942年和1943年都进行了再版。这个小册子是在新兵招募时分发给每位应征者的,里面不仅有预防性病的知识,而且还指出了不幸“中标”后的对应措施。总之,这本小册子里提供了各种性病的充足信息,使军队人员可以在不用去医院的情况下自行诊断,是保护他们老二的一个重要法宝。以下便是这份小册子中的一些内容:
1.男子汉的根基在于你那条健康的老二。
2.为了保持你强壮和健康的身体,没必要老打炮。
3.传染病会毁掉你的老二,并剥夺你的健康和快乐。
4.如今你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注意保持。
5.性病来自频繁性关系或一个不健康的炮友。
6.大多数“技师”都有性病。
7.远离容易“上手”的炮友,就是远离性病,别拿你的健康去赌你那根老二的人品。
8.如果你的自控能力差,那么你的安全措施往往是失败的。
9.如果你“中标”了,立刻报告你的上级,时间等于生命。
10.比老二还坚硬的意志力和自控能力有助于保障一个人的身心健康。
11.健康的身心是幸福之源。
▲1940年美国印发的《性卫生与性病》小册子
▲上图和下图是小册子中的一些内容介绍性健康、
性病及不幸“中标”后的措施。
在1941年,美国公共卫生署也制作了很多性教育材料。就连好莱坞也制作了类似电影,告诉风流的大兵们,如果他们染上了梅毒或淋病该怎么办。不久,这些电影被各州和地方卫生部门广泛分发。
为了提高新兵对于安全性行为的意识,美国政府还制作了一系列宣传海报,张贴在营房、医院、火车站等地。许多海报和宣传单的宣传力度都能媲美于今日的类似宣传手段。美国兵役登记局发现,合格的应征人员中,竟然有15%的人曾感染过性病,这在美国社会上引起了一场激烈的反性病活动。红灯区被关停,很多美国城市开始寻求立法,将卖淫定性为犯罪行为,以保护年轻人免受性病侵害。
▲美国社会卫生协会出品的宣传性健康的电影
《有了这些武器》的剧照。
▲上图是1943年在伊朗的阿米拜拉德军营,
美军设立的警惕性病的告示牌。
上图是1945年美国出版局(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Publishing Office)制作的性健康海报,一只穿着美国海军水手服的兔子着急忙慌地奔往防疫站,海报中的“PRO”便是防疫站(Prophylactic Station)的缩写。海报中的英文意为“如果你实在要作,也别往死里作!”
▲二战时期美国发行的一幅性病防治海报
告诫大兵们远离舞厅,那里是梅毒高发区
▲一幅美军于二战时期发行的抵制
性病的宣传海报。
在性病的防治方面,法律也不能缺席。1940年,军队、公共卫生署和美国社会卫生协会同意合作,制定“军事和工业人员预防性病”计划。1941年,相关法案——5月法案得以通过,在这份法案中,给予了司法机构更高权限,使其可以推翻地方当局和直接军管地区所呈交的有损军人和产业工人安全的提案。
1941年通过的兰哈姆法案(Lanham Act)特别指出,为那些接收性病患者的医院提供资金,以便这些患者得以检疫治疗直至痊愈。还有一项“8点协议”,这一计划旨在呼吁扩大公共服务范围,以控制性病蔓延。这使得陆军、海军、公共卫生署和社会卫生协会制定和实施了积极措施,跟踪性病的传播、鼓励被感染者寻求医疗护理并为其提供医治手段、抑制卖淫、促进性教育,以抑制性病的进一步传染。
上图是1940年11月在华盛顿,美国社会卫生协会和公共卫生署的官员与美国军方代表商议美军中性病的防治措施。从左至右分别是:美国海军卫生局局长安德勒斯(C. L. Andrus)、美国陆军卫生局局长詹姆斯·J·马吉少将(James C. Magee)、美国社会卫生协会董事长雷·莱曼·威尔伯博士(Ray Lyman Wilbur)、美国公共卫生署领导托马斯·帕伦博士(Thomas Parran)、美国社会卫生协会执行委员会主席威廉·F·斯诺博士(William F. Snow)。
值得注意的还有两个方面,一个是当时的性教育对女性的歧视。二战时期,在美国的防治性病海报中,女性角色通常是占压倒性的,将女性描绘成性病的载体和散布者,这些海报旨在告诫军人远离平民女性。而这种观念反映在平民中就是从事性交易的年轻女性是可耻的罪犯。更糟糕的是,这种观念导致发生婚外情的女性几乎没有得到任何保护。由于这类女性很多都在重要的军事岗位上工作,这种做法严重影响了士气。
▲上图是1940年美国发行的一张性病防治海报,
以一名风骚女郎为主角,上面的英文意思为
“她可能是个大麻烦”。
最下面的英文是“梅毒”和“淋病”。
▲美国于1940年发行的一张性病防治海报:
“她看起来很干净”,同样以年轻女性为主角
这种海报很容易使人对女性造成误解。
另一方面是种族隔离带来的性教育的不平等。二战时期,美国存在着严重的种族隔离,大量非裔美国人生活在贫困之下。与白人相比,大多数非裔美军士兵被限制或没有受教育、得到良好的工薪以及卫生保健的机会,而这些正是确保免遭性病侵害、或得到良好治疗的重要因素。
在20世纪40年代,这些问题造就了一个严峻形势,那就是“性病是举国黑人的特殊问题”。在种族隔离政策下,非裔、亚裔和印第安原住民美军士兵都在拼命寻求获得联邦相关基金的援助,以解决相关的性健康问题。在战前和战争期间,国家所提供的这些基金通过确保所有种族和阶级都能得到某种程度的性教育,改变这些人群中的性无知,以及因为性无知而引发的全国性的严重问题——这些问题在美国南方尤为明显。
▲二战时期的美军的一个快速治疗中心,
军医在用幻灯片、电影、讲座等方式
为黑人士兵讲解性病常识。
大兵们的性生活已经够丰富多彩了,如果同性恋者也加入到这一盛宴中,对美军的性卫生管理来说不啻于雪上加霜。
二战期间,由于社会偏见在精神科与科学逻辑学方面的权威提高,美军不允许基佬参军,实行强力的反同性恋政策。因为这种现象被认为是一种精神疾病,并且相信它会伤害军队的战斗力。军队通过军方精神科医生以并不可靠的筛选流程来确定一个人是否属于基佬。不过,一些精神科医生暗中放水,让基佬得以参军服役。另外,基佬只是简单地就他们的性取向撒个谎就可以通过筛选进入军营。根据军队政策,同性恋行为是一种犯罪,要被处以监禁。但由于军事监狱已经人满为患,所以就干脆将基佬踢出军队,而所选用的借口也是精神病。
▲上图是二战时期美国海军中的两位好基友。
▲二战美国海军和陆航的两位基情四射的战友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军中出现了成建制的正规女性军事单位,便是陆军妇女队(Women’s Army Corps,简称WAC)。该部1942年5月成立,最初称为陆军妇女辅助队(Women's Army Auxiliary Corps,简称WAAC),次年7月改称陆军妇女队。尽管这支部队只是从事医疗、后勤等工作,但这也是美国女性首次能够以服兵役形式为国奉献,且女兵的招募与女军官的委任方式也与男性相同。但是,在女性的服役单位中,却没有关于性病防治方面的宣传海报,军队对妇女缺乏这类基本的健康教育表明,这一时期,军方并没有把女性的生殖健康放到与男性同样重要的地位。
另外,陆军妇女队的组建,也为女同性恋者提供了一个优越的工作环境。由于二战前女性在军队中的边缘地位,致使陆军和海军都没有制定防止“女同”入伍服役的相关政策。即使是在美国本土,地方法律通常也忽视女同性恋者,很少有拉拉因为与同性发生关系而被起诉。精神病医生和一些军官开始对这种台面下的社会现象及军队没有筛选“女同”的相关政策进行反思。
当时的状况是,满足招募人数所带来的沉重压力使募兵人员无暇窥视女性志愿者的性取向;训练期间,女汉子不像娘炮那样被认为是不合格的体现,因为军方要求女性能够承担传统意义上男性所要承担的工作,对于(性格)彪悍的女性反而更为青睐。另外,陆军妇女队的出现代表了社会意识在性别和性行为方面的认识的关键性转变——这种转变在20世纪40年代引发了美国传统社会意识的焦虑,公众甚至对正常性取向和传统型道德可能由此破裂而大为担忧,还害怕陆军妇女队的组建是军方想成立一个军妓单位来为军人提供性服务。
上图是1942-1943年期间,检阅第6888中央邮政营的夏洛蒂·亚当斯·厄利少校(Charity Adams Earley,右)和阿比·N·坎贝尔上尉(Abbie N. Campbell,左),这支部队是美国陆军妇女辅助队中的第一支黑人女兵单位,而厄利少校也是陆军陆军妇女队中的第一位黑人女军官。
不管社会意识的碰撞如何激烈,二战期间,美国军方关于“女同”的相关政策依旧不明显,更不用说相关性教育。
原文来源:崎峻军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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