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 · 周末｜“理想国”包豪斯：谁说Less is More

艺术星球artplanet · 公众号 · · 2020-12-05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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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这个概念的正是包豪斯学校的第三任校长——路德维格·密斯·凡·德罗（Ludwig Mies Van der Rohe）， 作为最著名的现代主义建筑师之一，他还是城市化标志“摩天大楼”的引领开拓者。

这位来自莱茵河畔的建筑师不同于绅士作派的格罗皮乌斯，他喜欢红酒和雪茄，严肃缜密、悠闲安静且不露心声。实际上，密斯并非科班出身，他没有接受过正式的建筑学教育，多半是在实践中得到了经验，这正与格罗皮乌斯在包豪斯学校中所倡导的那样，要将理论真正应用于实践。

青年时的密斯就跟随父亲在雕塑店工作，搬到柏林后便机缘巧合般的进入了当时赫赫有名的建筑设计师布鲁诺·保罗的工作室，随后他和格罗皮乌斯一样，也在贝伦斯的设计工作室工作了4年，同期还有另一名建筑师——柯布西耶。

密斯最初成为独立建筑师后，最开始是为德国的上流阶级设计传统德国建筑以及进行室内设计。当时他非常敬佩新古典主义的建筑师卡尔·弗里德里希·申克尔，特别是卡尔所惯用的宽广比例、立方体容量般的设计手法，还有散布的、折衷的经典空间配置。这些都为他建立自己的建筑设计哲学网络注入了血液。

而真正令他走入大众视野的是那座1929年诞生的巴塞罗那国际博览会的德国馆。密斯在采访中曾表示，当他问委托方“德国馆”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对方也无法作答。于是，密斯索性将这件作品变成了他的现代建筑理想实验室，他与莉莉·瑞希（Lilly Reich）合作，完成了这件他建筑设计生涯中的里程碑作品。

遗憾的是德国馆仅诞生三个月便随着博览会的闭幕而被拆，所以今时今日你看到的巴塞罗那德国馆，实际上是重建团队在1986年完成的。根据当时的资料记载，为了达到密斯最初的想法并保证材料与原始建筑相同的位置，重建团队耗费大量心血，前往罗马、希腊等多处采集，最终在密斯曾经工作过的阿尔及利亚某废弃的采石场中才找到了理想材料。你可以看到建筑隔断的石材非常与众不同，采用了类似提诺斯大理石的饰面材料和金色的缟玛瑙，而玻璃则有灰色、绿色、白色和半透明的材质。

整件作品几乎体现了现代建筑的全部基本特征：简单、功能主义、理性主义和减少主义的形式，再加上仅有的巴塞罗那椅，让建筑本身表达着密斯所想表述的内容，即建筑原则对话中要有对立：开放与封闭，重和轻，透光和不透光，并以最少的素材呈现最丰富的内容。他在处理手法上主张“流动空间”的新概念，并且认为“好的功能就是美的形式”。

1939年密斯担任包豪斯学校的第三任校长。在他短暂又困难的包豪斯末期，他首先结束了学校长期受到泛政治思想干预的状况，努力把学校改造为一个单纯的设计教育中心。认为只有建筑设计能够使设计教育得到健康的发展，因而这种以建筑为核心来凝聚其他专业的做法一直贯穿于他的任期中。

“少即是多”（Less is more）这句响彻国际的话语，时至今日还在被大众以各种形式传播。密斯所表达的“少”是针对当时建筑界流行的繁琐古典装饰手法而提出，他认为繁杂的装饰阻碍了建筑的工业化进程。

而“多”则是在大工业生产条件下可能被创造出来的建筑上简洁、丰富的效果，以及最大的使用空间。针对这一概念，不少人认为，他所强调的“少”，实际上带有某种精英主义的象征，因为他所崇尚的“细节”，往往需要耗费更多精力，无论是人力还是物力都极其费力。

密斯于1938年移居美国，任伊利诺伊理工学院建筑系教授。

在IIT工作的20年间，密斯开始了自己的人生下半场实验，建造简化了的直线条高层建筑：西格拉姆大厦。

通过对钢框架结构和玻璃在建筑中应用的探索，发展了一种具有古典式的均衡和极端简洁的风格，可谓是摩天大楼的标志范式。

这座大厦的设计图完美地诠释了黄金分割比例的尺度和应用，让强迫症们感到非常舒适。

随后他于1951年全面完工的全通透的范斯沃斯住宅，成为了全美经久不衰的建筑作品。1959年竣工的拉斐特公园建筑社区项目则是密斯生涯末期极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这件作品位于底特律市中心东部，作为城市翻新重建的项目之一，拉斐特公园体现了现代主义“公园中的塔楼”理想。

虽然拉斐特公园由密斯与景观设计师阿尔弗雷德·考德威尔和规划师路德维·希尔伯塞默共同打造，但还是深深地烙上了密斯的风格烙印。钢柱、竖框暴露在外面，与立面等高。展览馆、联排住宅和单体花园别墅均有玻璃窗，从地面延伸至天花板，在东部和西部的塔楼的地面层就开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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