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世俗政府直接管制对象,从不稳定的底层穆斯林平民变成渴望稳定的世袭统治者;
2、伊斯兰社区面对的管理部门,从弱小的基层征服和执法部门,变成强大的世俗现代化军队;
3、伊斯兰教社区民众丧失了宗教人士和族长等关键媒介,难以形成群众洪流,对抗沙利亚法的统治者(也有赖于隔绝);
4、伊斯兰教对民众的政治影响,从世俗体系下的动员政治破坏力,变成伊斯兰教法体系下的宗教麻痹;
5、伊斯兰社会最强的动员阶层,组长和宗教领袖的权力欲,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两者为了自身利益,将努力保证伊斯兰社区的稳定;
以上变化即是如此。
克莱武在孟加拉伊斯兰邦国饿死一千万人,也不曾遭到反抗;达尔豪斯伯爵为印度穆斯林修建最好的铁路、学校和运河,却激起了全国叛乱;
杨增新在南疆17年,不做任何建设性工作,也能够保持稳定;金树仁修铁路建学校办工厂却全疆大乱;
查希尔之前的阿富汗统治者能够轻易支配阿富汗人民,苏联哪怕破产也无法使之驯服;
萨达姆(海湾战争后实施伊斯兰教法统治)能够肆意宰割伊拉克人民,但美国人花费6万亿却只能一败涂地。
如此大的分别,这是为何?因为,前者发挥了伊斯兰的宗教麻痹作用,后者则激发了伊斯兰的政治破坏力。正所谓“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理之亦然。
政治自有其逻辑洪流,顺流者势不可挡,逆流者必死无疑。
参考阅读:
如何治理伊斯兰:摸索有效的政治架构
伊斯兰的两面性:反恐,世俗难以逾越的挑战
马基雅维利看世界:反恐为何如此困难?
2、新疆分区治理的必要性:长治久安新思路
新疆长治久安的新思维:1、跳出伊斯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