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腐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全面从严治党是净化政治生态、优化发展环境的关键所在。
贵州省委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思想,清醒认识当前反腐败斗争面临的形势,坚决担当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坚持党对反腐败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坚决拥护、全力支持党中央、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查办孙志刚、李再勇、周建琨、陈晏、张平等涉及贵州中管干部严重违纪违法案,扎实推动以案促改促治,大力整治对党不忠诚不老实,政商勾连、政绩观不正等突出问题,旗帜鲜明支持纪委监委开展监督执纪执法、查办腐败案件,
坚决肃清孙志刚流毒和恶劣影响,持续净化贵州政治生态,全省反腐败斗争展现新气象。
省纪委监委示范带动全省纪检监察机关坚决扛起反腐败斗争重任,立足省情实际,积极回应人民群众期盼,坚持无禁区、全覆盖、零容忍,坚持重遏制、强高压、长震慑,纵深推进反腐败斗争,以空前力度加大案件查办工作。
“一把手”作为“关键少数”中的关键,必须坚定政治立场和政治原则,严肃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做到对党绝对忠诚。
然而,一些领导干部为谋求个人政治利益,“搭天线”“找门路”,大搞政治攀附,把对党尽忠异化为对个人效忠,对政治生态造成严重破坏。
安九熊:
最核心最核心,第一条就是不该攀附求荣。
安九熊,
曾任贵阳市政府秘书长,省政府副秘书长,省委常务副秘书长,黔东南州州长、州委书记等职务。
安九熊42岁成为正厅级领导干部,46岁任市(州)党委书记,
47岁被查处,成为近年来贵州第一个任上被查的市(州)党委书记。其急速爬升又瞬间陨落的人生轨迹,离不开一个关键词:政治攀附。
安九熊攀附的是先后任贵州省省长、省委书记的孙志刚。
调查发现,安九熊攀附孙志刚有三个特点。
首先是趋炎附势,向权力顶礼膜拜。
2016年5月,时任贵阳市政府秘书长的安九熊得知孙志刚的妻子黄某某将参加在贵阳市举办的中国国际大数据产业博览会后,“精心”谋划安排,亲自为黄某某做接待服务,并请最专业的讲解人员做深入细致的讲解。
安九熊:
全程地陪同,做好接待服务工作,内在也想通过这些接待服务工作能够得到省主要领导夫人的认可。
2016年6月,孙志刚率队赴国外考察,
安九熊再次抓住机会主动向孙志刚靠拢搞服务,得到孙志刚的认可。
回国后不久,孙志刚就将安九熊提任省政府副秘书长并为其服务。
省纪委监委工作人员 王珊珊:
2017年7月,孙志刚担任贵州省委书记后,又将安九熊调整到省委任副秘书长并继续为其服务。两年不到,再次将安九熊提拔到重要岗位,担任省委常务副秘书长,解决正厅级。
安九熊:
所以自己的这种“进取心”、包括功利心,到最后的攀附心就开始交织,
错把这种平台就当机遇了,有时候也错把任务当机会。
安九熊攀附孙志刚的第二个特点是主动巴结,挖空心思投其所好。
到孙志刚身边服务后,为搞好关系,获取更大政治利益,安九熊携家人共同为孙志刚及其家人提供贴心的“管家”式服务。孙志刚妻子黄某某到省内市县游玩,安九熊就提前安排当地领导干部做好接待准备,甚至特意安排妻子休假全程陪同服务。有时,安九熊还亲自陪同。从2018年至2023年,安九熊多次陪送孙志刚回湖北老家过年或到省政府孙志刚家中拜年,共送予孙志刚60余瓶各类茅台酒。
安九熊:
确实不该去,逢年过节去送酒拜年,也是没有处理好这种清清爽爽的上下级关系。
费尽心思的贴靠讨好,让孙志刚夫妇接纳了安九熊。
安九熊搞政治攀附的第三个特点:唯命是从,丧失原则底线。
成为孙志刚培植的个人势力后,安九熊与孙志刚及其家人有了利益的深度捆绑,
对于他们交办的很多事项,明知不能做却“不得不做”,导致底线一再失守。
安九熊:
明明知道领导干部是不能够去插手过问具体司法案件,同时也不能去为一些项目工程打招呼,但
实际上自己就是有一种心理在作祟,还是想攀附。
安九熊在忏悔书中写道:曾写过不少的文字材料,今却遇到天底下最难写的一篇文章——
忏悔书。47岁的大好年华,事业戛然而止,人生一落千丈,如睡梦惊醒、恍然大悟,却悔之晚矣!
安九熊:
如果说我本本分分地、踏踏实实地干自己的事,把纪律规矩始终挺在前面,我还能够成为个人培植的势力吗?我还能够从违纪到违法到犯罪吗?
安九熊还介绍曾经的同事
,时任铜仁市机关事务管理局党组书记、局长陈丽萍(已另案查处)攀附孙志刚。
陈丽萍同样是抓住在铜仁市接待黄某某的“机会”,全方位做好服务,大献殷勤还奉上贵重礼品,极尽讨好。
通过孙志刚妻子黄某某引荐,孙志刚将陈丽萍从铜仁市机关事务管理局党组书记、局长任上直接提拔为省委办公厅副主任。获得提拔的陈丽萍更加紧紧贴靠、卖力讨好孙志刚夫妇,利用职务便利,
违规为其提供各种奢靡生活服务,产生的巨额费用,按规定报销不了,就让企业垫付。
陈丽萍:
我自己也非常后悔、也非常愧疚,搞政治攀附吧!一时风光,最终还是黄粱一梦。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不能把党组织等同于领导干部个人,对党尽忠不是对领导干部个人尽忠,党内不能搞人身依附关系。
搞政治攀附,不讲党性、不讲原则、不讲纪律、不讲规矩,影响干事创业环境,扭曲正常同志关系,必然被从严查处。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党的建设的一项重大任务是“建设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高素质干部队伍”,推动新时代高素质干部队伍建设首先就要树立正确的选人用人导向。
“一把手”作为选人用人的第一责任人,必须切实担负把好关、带好队伍的重要职责。然而有的“一把手”却私欲作祟,将公权力异化为谋取私利的工具,严重破坏了干部选拔任用正常秩序和任职地区、单位的政治生态,给党和国家事业发展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和难以挽回的损失,必然受到党纪国法的严惩。
皮贵怀:
我把党、把人民赋予我的权力,我用来为自己服务,我当时想到的我当了这个官,
我就是要为自己找钱,就是要为自己服务。
皮贵怀,曾任铜仁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铜仁市委常委、石阡县委书记,铜仁市委副书记、市长等职务。
皮贵怀自述用公权谋私利有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早在2008年至2011年,在省委组织部当处长期间,皮贵怀就利用所在处室对口联系国企的便利条件,
为亲属在国企入职、工作调动等方面违规提供帮助。
皮贵怀:
我是从感恩来帮我(堂)妹,堂弟也是。
皮贵怀自幼随爷爷、奶奶、叔叔一起生活,他说为堂弟、堂妹找工作是用公权谋取私利的
第一个阶段:从“感恩”的角度来办。自认为“出于情面办”,却已打开了一扇不归之门。
2011年,到铜仁市担任组织部部长后,在周围人簇拥吹捧下,大权在握的皮贵怀很快进入了
第二个阶段:请托帮忙办。
皮贵怀:
办好以后,到过年过节他送点东西给你,我说这个东西还可以为自己谋利。
不管是感恩还是帮忙办,皮贵怀都收到了各种“感谢”。后来,更多的人奔着他的权力而来,送钱送物,请托办事。皮贵怀于是彻底把手上的权力当作利益交换的“工具”,这就是他说的以权谋私的
第三个阶段:不送钱不办。
皮贵怀:
给我送钱送物的我优先办,不送钱不送物的我就不办。
刚开始,
办事过程皮贵怀还会有所“注意”,至少表面上做到“程序合法”。
皮贵怀:
后面到后来,发现这个权力,越用越顺利,越用越有满足感,干脆把“程序合法”这个幌子,这张遮羞布也不要了。你就给我送钱,我就给你办事。
这种赤裸裸的权钱交易,主要发生在皮贵怀任铜仁市委常委、石阡县委书记后,突出体现在他任人唯“钱”,卖官鬻爵。
皮贵怀心中有一杆“秤”,除关系的亲疏以及请托事项的难易程度外,送钱送物的多少是衡量帮忙程度的一个关键要素。
皮贵怀:
走得近,我也会帮你一些忙,一些小忙,但是你没有实实在在行动,你不出钱,你没有送我钱,我也没有肯出大力给你帮忙。
长期在皮贵怀身边工作的石阡县委办原主任龚朝清(已另案查处)就是如此。
皮贵怀:
他一直没给我送钱,就是送点酒,每年过年都是一件茅台酒。我虽然推荐了他,但是他的岗位一直都没有那么重要,到后面他给我送了钱,送了十万块钱,我又把他推荐交流到印江自治县做常务副县长。
省纪委监委工作人员 张力:
在摸清皮贵怀的潜规则后,石阡有一批干部纷纷效仿,先后有十余名领导干部向皮贵怀送钱,而标准基本一致,就是要送十万元以上才能够得到提拔重用,皮贵怀也因此得到一个外号,叫“皮十万”。
而没给皮贵怀送钱的干部,哪怕能力强,条件符合,也长期得不到提拔。
皮贵怀:
(有的干部)一直和我在石阡工作,工作能力很不错,的确不错,我很多工作都依靠他们帮我干,但是他们从来没送过我钱,到我离开他们原来是什么职务,还是什么职务。他们没给我送钱,我没给他们办事。
用人导向是风向标,用好一个人能激励一大片,用错一个人则会挫伤一大片。
皮贵怀把德不配位、跑官要官的一批人推荐提拔到重要岗位,严重破坏了当地政治生态。
皮贵怀:
一些兢兢业业的干部没有得到重用、没有得到提拔,打击了这些干部的积极性,干部的精神状态就变差了,干部队伍的素质,整体素质就变差了。
通过不正当手段谋取官位和钱财,最终必然是得不偿失。反腐利剑之下,皮贵怀违规帮助提拔的龚朝清等多名下属,后因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被查处
。违规得到工作的亲戚,也被严肃处理。
皮贵怀对下属奉行“任人唯钱”,服务商人老板同样也是“办事收钱”。其刚任石阡县委书记时的一件事,较为典型地反映了这一心态。当时,皮贵怀同意优先考虑让商人赵某承接一个道路工程项目。
皮贵怀:
我一个几亿元的项目给你做,你一点表示都没有,你一句话都不讲,所以我要让你做得不好意思,你有困难我反而去不停地帮你,然后你总会来感谢我,这种我是有想搞钱的目的。
领会到县委书记热情帮忙的目的后,赵某很“懂事”地带上30万元现金和300万元的承诺,敲开了皮贵怀办公室的门。
皮贵怀:
他就主动给我讲,“书记,我还给你准备了300万的感谢费,到付款完以后我就给你兑现,我这里还有一点实实在在的先感谢给你。”
经查,
皮贵怀利用职务便利为私营企业主赵某等14人在获取工程项目、资金拨付等事项上提供帮助,为亲戚及下属17人在职务调整等方面提供帮助,非法收受上述31人所送巨额贿赂,其中99.5%是党的十八大后收受。
皮贵怀是反腐高压态势下不收敛、不知止的典型。被查处后,他才知道后悔,可惜悔之晚矣。
皮贵怀:
我对不起大家,我让大家失望了,我也给大家带来损害了,对不起。
皮贵怀被查处后,省纪委监委深刻剖析案件暴露的问题,印发纪检监察建议,督促铜仁市委、石阡县委等从严从实开展警示教育和专题民主生活会,
采取针对性举措,查漏补缺、深化改革、建章立制,着力修复政治生态,铲除腐败滋生的土壤和条件。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官”“商”交往要有道,相敬如宾,而不要勾肩搭背、不分彼此,要划出公私分明的界限。
领导干部与企业家交往必须守住底线、把好分寸,“一把手”要带头落实“亲”“清”要求,不得以权谋私,搞暗箱操作的利益输送。然而,有的“一把手”却贪心私心膨胀,在党的十八大、十九大、乃至二十大后仍然不收敛、不收手、不知止,与不法商人大搞权钱交易,甚至主动培养“钱袋子”,内外勾结,以权谋财,严重破坏亲清政商关系,严重污染任职单位和领域的政治生态,造成极坏的社会影响,杨慧就是这样的典型。
杨慧:
我把她变成我的“钱袋子”了,培养她为己所用。
杨慧,省卫健委原党组书记,2024年6月,在任上被查处。她说的“钱袋子”,就是与她相识十几年的商人朱某某。任省疾控中心党委书记后,杨慧发现,在医药行业,器械、药品、耗材的采购相当“有利可图”,于是授意彼此信任熟悉的朱某某成立公司从事医疗器材销售等业务,自己则用权力为其业务发展提供帮助。
杨慧:
那这个时候就错误地认为,把这些项目拿给自己熟悉、信任的人做,会不会好呢?
起初,
杨慧培养“钱袋子”捞钱的算盘并未很如意。
她发现由于长期形成的稳定“利益怪圈”,导致自己的“钱袋子”也只能做一些简单的项目维持运转。
杨慧:
这个系统针插不进去、水泼不进去的,就是长期一个稳定的这样一个利益关系。我呢,其实作为主官,当时来说应该去改变这一切,要去把它打破,觉得心里面想着,那还不如自己划块地盘,那我的新的项目就应该是我做。
后来,
杨慧通过讨好孙志刚妻子黄某某攀附孙志刚,2020年8月,杨慧升任省卫健委党组书记。
一方面对黄某某唯命是从。另一方面也大肆为朱某某实际控制的公司提供帮助,让“钱袋子”有更多钱。
杨慧:
都是些大的项目,她需要我去帮助她的时候,我就出面。
“钱袋子”朱某某自然也是“懂事”。2019年初到2021年初,每个春节和中秋都给杨慧“送礼”,一共送了600万元现金,但这还远远满足不了杨慧的胃口。
2021年9月,杨慧在贵阳市观山湖区看上了一栋别墅,售价为4000万元。当得知杨慧十分喜欢这个别墅又因为价格高而有些犹豫时,朱某某劝说杨慧不要错过机会,并表示购买别墅的资金由自己来解决。
省纪委监委工作人员 申德:
朱某某答应出钱给杨慧购买别墅的时候就表达了这样一个意思:“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钱,但是你可以不断地帮我,多帮我承接项目,等我赚钱了就会给你,这样你就有钱去购买别墅了。”
朱某某行动迅速,看完别墅没几天就先奉上500万元现金。此后隔一两个月就给杨慧送钱,先后17次一共送了4500万元。
朱某某送钱既大胆又小心,她先是将钱转到外省,然后又转回私人账户,接着安排多名人员取现。
杨慧:
将近20次吧,也是通过很多种手段,在全国五六个城市辗转,花两年多时间,逐步给我来购买的。
4000万元买下别墅后,杨慧又花费850万元进行装修,光是别墅中新建的游泳池就花了230万元。
这幢别墅位于贵阳市观山湖区某公园湖畔,共有四层,装修极尽奢华。
杨慧:
为了一栋别墅,你把努力大半生的政治生命和你的人身自由全部赔进去了
,真的是太不值了、太愚蠢了、太疯狂了。
杨慧之所以敢如此大胆地收钱,一方面是因为她认为朱某某跟自己是一对一的利益输送,而且朱某某是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可靠!另一方面,她又有意跟朱某某“划清界限”。
省纪委监委工作人员 申德:
杨慧从不在任何公开场合和朱某某在一起。电话、微信等通讯往来也很少,在为朱某某打招呼时,也说是其他人的关系人,与自己无关。家人中也只有丈夫认识朱某某。朱某某的公司依靠杨慧承接如此多的项目,但公司的其他人从来不知道朱某某背后的“靠山”是谁。
杨慧:
就是我自己贪图享受吧,失去理智,我整个犯罪事实当中绝大部分的金额就是一栋别墅、一辆车,就五千多万,我就是为这个买单。
贪图享受的杨慧,别墅没住多久就被查处,梦寐以求的别墅成了违法犯罪的铁证。
杨慧带头违纪违法,对下属的教育管理也失之于宽、失之于软,带坏了系统风气。
杨慧:
我的专班负责人金龙,当时在那儿的时候,他也看见了领导打招呼,我也跟着(打招呼),其实就三个厂家、三个公司,我就只有小朱(“钱袋子”朱某某)在的这(家),其他两个都是他自己安排,所以他也觉得这也很轻松,大胆妄为,所以我自己带头,也把下属带坏了。
金龙:
我当采购办主任的时候,她跟我打过一些招呼,喊我支持哪个、帮助哪个,一点拨肯定心里就明白了,就把它办好就行了。
在杨慧的错误示范下金龙有样学样,也利用自己负责采购的机会为商人承接相关医疗采购项目提供帮助并收受贿赂。
金龙:
我所犯的错误主要是在政府采购项目方面的错误,就是说为商人承揽项目提供便利,收受了巨额的贿赂。
“一把手”是党的事业的“领头雁”、政治生态的“风向标”。上梁不正下梁歪,“一把手”率先垂范、以身作则,就能带动行业系统形成良好风气;“一把手”带头违纪违法,就容易带坏队伍、败坏风气,甚至造成区域性、系统性、塌方式腐败。
2024年,我省在纵深推进反腐败斗争中,对“一把手”问题线索重点排查、优先处置,持续释放紧盯关键少数,对腐败行为决不姑息、一严到底的强烈信号。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县委是我们党执政兴国的“一线指挥部”,县委书记是“一线总指挥”,应该做政治上的明白人、发展的开路人、群众的贴心人、班子的带头人,始终做到心中有党、心中有民、心中有责、心中有戒。
但“六项纪律”项项违反的贵阳市修文县委原书记管庆良,却恰恰与这些要求背道而驰。
身为县委书记,管庆良公开发表与全面从严治党相悖的言论,公然反对反腐败工作,还在重要会议场合表示反腐败是纪委书记的事,与他人无关,自己管好自己的事。
管庆良:
我自己政治修养差,特别是在一些场合发表和中央不一样的言论。
管庆良在修文任县长、县委书记期间,
严重破坏民主集中制原则,长期独断专行,“一把手”成了“一霸手”。
省纪委监委工作人员 杨光建:
为了“一手遮天”掌控整个修文,管庆良在当县长的时候想方设法地架空县委书记的权力,在他担任了县委书记后又想方设法地将县长的权力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管庆良:
有些时候还是
拍脑袋决策,
任性用权主要产生的影响就是破坏我们组织原则,影响班子的团结。
管庆良任县长的时候就想要“唯我独尊”,故意规避集体决策,个人决定重要项目安排。2019年6月以来,管庆良将修文的多个项目确定由自己的利益关系人来实施。
毫无组织原则,肆意践踏党的纪律规矩的管庆良,心中也没有人民群众。
管庆良:
对老百姓关心的这些潜绩,包括脱贫攻坚巩固、包括乡村振兴,包括老百姓的就医、就学等,一些工作自己是嘴上说得多,
但实际上用心用情用力不够,导致损害了老百姓的利益。
管庆良对群众没有感情,对事关全县群众切身利益的事情毫不上心。
2020年1月,修文县启动某医院项目,2021年5月主体工程竣工。在项目资金有保障且审批手续完备的情况下,该项目竣工后一直未投入使用,背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管庆良:
因为自己不上心,没有把老百姓的利益,把老百姓的就医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