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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曾陷“裸贷”风波,大尺度裸照流出被迫卖身还债,被豪门老公知道后竟这样惩罚。。。

美美娱乐  · 公众号  · 娱乐  · 2017-03-03 12:44

正文

我叫林靡。

  我曾上过新闻,以一种极为不堪的方式。那张报纸我至今还留着,上面《高中女生陷“裸贷”风波,大尺度裸照流出被迫卖身还债》的标题五年后仍然刺眼。

  五年前,我读高三,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想买一块新出的iphone骗我拍了裸持。

  我家在农村,我爸好赌,我下面有个弟弟,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弟跑了,后来我爸又娶了个女人,他们很快又生了儿子,我一直就是多余的存在。我家穷的常年揭不开锅,更没有能让我听说“打裸条”这种事的电视和电脑,一直到要债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家里和学校之前,我都不知道裸贷是怎么回事。

  几千块钱,我高中三年的生活费和学费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我爸不管我,继母即使有钱也不会花在我身上,而我所谓的好朋友,在出事之后推了个一干二净,她说照片和信息都是我的,跟她没关。

  我走投无路,两周后,要债的把我的裸持照片复印件贴在了学校的告示栏里,而那时,加上逾期管理费,我欠下的钱已经将近十万块。

  学校里盛传,高三十一班的林靡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货,女生都对我避之不及,男生却会带着一副了然的样子来接近我,甚至有人私下里问我多少钱一晚上。

  那时候我有一个男朋友,叫梁伯承,跟我是同班同学,我出事之后他找过我几次,每次都被我避开了。我没脸见他。

  我的继母不是人,她在这种时候把我推进了火坑。她暗地里跟我们学校的男同学做交易,以一百块钱一夜的价格,把我卖了。

  可是我跑了。

  我用一个破板凳砸晕了继母和买我睡觉的男同学,偷了家里几千块钱,随便买了张票,离开了那个小县城。

  什么巨额贷款,什么学业,什么男朋友,全都被我扔在了身后。那时候我太小,从来没遇到过那么大的事,感觉天都塌了。

  这一跑,就是五年。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过这辈子会再见到梁伯承,尽管他曾在我的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那是裸贷事件五年后,我拿着攒的一千多块钱买了回家的车票。

  五年了,当初那件事应该差不多平静了吧。

  可我没想到,一回到家,就撞见两个男人扯着我继母往外拽的情景。

  看到我,继母的眼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停止了挣扎,指着我跟那两个男人说,“这丫头,这丫头就是那老东西的闺女!我年老色衰的你们抓我也没什么价值,可她就不一样了,父债女偿本来就天经地义,更别说还是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姑娘了!”

  我听了这话拔腿就往外跑,可还是太慢了,那两个人松开继母就过来把我绑了起来。

  我看着继母,她的脸上闪着不屑和嘲讽,似乎这就是我本应得的下场。

  他们说,我爸赌钱输了几十万,自己跑了,他们本来要抓我继母还些本,可没想到遇上我,这下不止是还本,恐怕还能赚不少钱。

  三天后,我又回到云城,这次是被拐卖。

  在那里,我遇见了梁伯承。

  彼时,他穿了一身黑色修身西装,里面白色衬衫的领子蝴蝶振翅一般的翻出来,站在人群前面格外的显眼,隔着人群跟他对视,看到他眼中的冰冷。

  记忆里的那个温暖的男孩子,总是一身浅灰色休闲服,嘴角总是带着笑意,干净斯文,不是这个样子。

  一直到他买下我,我都觉得像在做梦。

  他扯着我的手腕往外走,把我甩进车里,毫不温柔。车子飞快而平稳的往我不知道的地方开。

  很快,一声刺耳的急刹车,车身在酒店门口漂亮的转了一个圈,梁伯承把车钥匙扔给上前的服务生,然后打开后座的门把我拉了出来。

  大雪依旧飘飘扬扬的下着,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才把房卡递给梁伯承,谄媚的笑着,“梁先生,这是您的房卡,请拿好。”

  梁伯承礼貌的微笑,点了点头,转身把我推进电梯里,禽兽一般的压了上来,我被挤在电梯角落里动弹不得,梁伯承捏着我的下巴,用力把我的头抬起来。

  森白的灯光下,他的五官如刀削,琥珀色的眸子深不可测,表情看起来阴冷极了,咧着嘴冷笑,说,“五年了,林靡,当初你甩了我的时候,可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在他渐渐发狠的目光里垂下眼睑,轻声说,“对不起。”

 梁伯承更加用力的捏住我的下巴,我疼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听到他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在我耳边响起,“对不起?林靡,五年之后,你就剩这点出息了?”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像针扎一样疼。

  梁伯承见我没说话,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拉出来甩在地上,他说,“怎么不说话?林靡,那些事,过了五年,你不会都忘了吧?你忘了,我可没忘,我做梦都想着把你给我的那些痛苦还给你!”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梁伯承松开我,站直身体,理了理外套,率先走了出去。

  我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笔直挺阔,渐渐走远,斯文的一如当年初见。握紧了双拳,终于在电梯门关上之前站起来,咬咬牙跟了上去。

  豪华的总统套房,一进门,梁伯承就一把把我推到墙上,欺身压了上来。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背脊和胳膊肘重重的撞在墙上,疼的发麻。

  外套被粗暴的扯下来,梁伯承低头在我脖子轻触,我浑身一僵,猛的推了他一下。

  没有推动,却似乎触怒了他。

  他扬手给了我一巴掌,胸膛剧烈的起伏,嘴角带着嘲讽的笑,眼神冰冷至极。

  我捂着脸看着他,眼泪倔强的在眼眶里打转,拼命忍住不掉下来。

  梁伯承冷冷的说,“花了这么多钱把你买回来,怎么,我碰碰都不行?”

  我顿时耻辱的低下头。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装满了不知名的情绪,他说,“你这条命是我买回来的,没有我,你会被那些人送到中东,一天被上百个男人轮奸!林靡,你永远给我记着!哪怕我玩死你,那也是你的福气!”

  我紧紧的咬住下唇,屈辱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梁先生。”

  梁伯承把我甩到一边,嫌恶的说,“去洗干净,真脏。”

  跌跌撞撞的朝浴室走去,眼角余光看到梁伯承走到桌子旁,抽了张纸,细细的擦手。

  再出来的时候,梁伯承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把烟蒂狠狠摁在洁白的大理石桌面上,冲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听话的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住。梁伯承拉起我的手仔细端详,半晌笑了笑,伸手扯下我的浴巾,然后一把把我扯进他的怀里。

  呼吸之间全是他的味道,我有些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有些残暴的进入我,没有丝毫准备的身体一下子被撕扯的生疼,我忍不住痛呼一声,额头渗出细细的冷汗来。

  梁伯承一边动一边冷笑的看着我,表情扭曲,“别他妈装的跟个贞洁圣女似的,你是什么德行我早就一清二楚了,高中的时候就是个任人穿的破鞋,怎么,现在又在我面前装什么圣女?说!爽不爽!”

  他的声音很大,有种发泄的意味,这么难堪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梁伯承扯住我的头发冷笑,“我问你爽不爽?爽不爽?嗯?爽不爽!”

  问一句,扯着头发的手就更紧一些,我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一块,不敢再沉默,用一种耻辱的声音低声回答,“爽……”

  听到想要的答案,梁伯承松开我,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说,“真贱!”

  心里一阵一阵的酸楚,我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梁伯承又是一个巴掌劈头扇上来,我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看到电视里正在报道晚间新闻,叙利亚战乱,战火冲天,惨不忍睹,我静静的看着,很久没有动。

  梁伯承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过来让我看着他,下颌被他捏的生疼,我瑟缩了一下。

  他的表情冰冷,刀削般的五官就像是世界上最精致的雕像,完美却冰到骨子里。

  他说,“林靡,你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一晚上,梁伯承都用最下流的话,最下流的姿势羞辱我,我被他一遍一遍的折磨,最后他终于放过我,一脚把我踹下沙发,“滚!”

  赤身裸体的趴在厚实的地毯上,我顿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捡起地上的浴巾,随便将自己一裹,朝浴室走去。

  调好水温,把花洒调到最大,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水从头顶上浇下来,头发随意的往后撸了撸,露出巴掌大的脸蛋苍白如纸,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我蹲下来抱住膝盖,不再强忍心头的悲伤,禁不住嚎啕大哭。稀里哗啦的水声遮住了我的哭声,有一种无言的痛快。

  很久,我站起来,随便的冲了冲身上。关上水龙头,把浴巾紧紧的围了三圈,才赤着脚重新走出去。

  玄关处被扯成碎片的衣服静静的躺着,我走过去把它们捡起来,扔到一旁的垃圾篓里。

  梁伯承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抽烟的姿势很帅,半眯着眼,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吸进去一口又缓缓的吐出来,优雅的就像一个贵族。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半晌,梁伯承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射出利剑一般犀利的目光,“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个宠物吗?”

  我的双手握紧又松开,半晌转身,在客厅里找了个角落蹲下来。

  头有些发沉,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膝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给疼醒,睁开眼看到梁伯承正站在我面前。

  身姿挺拔颀长,琥珀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薄唇紧紧的抿起来,一脸的不耐烦。

  “滚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抬腿踢我,力道很大,我的腿上一阵一阵锥心刺骨的疼,连忙撑了一下地站起来。

  梁伯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往沙发边走。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套浅桔色的礼服,他拿起来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弯下腰将衣服捡起来,听到梁伯承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换上它!”

  我顿了顿,拿着衣服转身往卧室走。

  身后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地狱,冰冷无情,“就在这换。”

  我的脚步顿住,很久没有转身。

  梁伯承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却又一种让人绝望的嘲讽,他说,“宠物是没有隐私的。”一字一句的,“看到过在大街上交配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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