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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敦刻尔克》同名书,不是记录“撤退”,而是镌刻“活着”

编剧帮  · 公众号  · 电影  · 2017-09-19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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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不是对战争最好的回应,活着,才是。


没有大规模战争场面,也没有很多网友所期望的《血战钢锯岭》一般的惨烈悲壮和《战狼Ⅱ》一样的热血刺激,它们不是同一类影片。《血战钢锯岭》是战争片,《战狼Ⅱ》是以战争为背景的动作片。而《敦刻尔克》,其实是一部战争题材的文艺片。


诺兰的《敦刻尔克》,根据真实事件“敦刻尔克大撤退”改编拍摄而成。导演诺兰使用了非线性叙事方法,交叉叙述了三个场景的故事,分别是一周之内的防波堤、一天之内的海上和一个小时之内的空中发生的事情。



它不是一部描述敦刻尔克的纪录片,但它最大限度还原了当时的外部细节及内心世界。通过音乐、画面,以及少量关键情节与细节,将观众调动起来,并且这一次,面对所有人都知道的既定结局,他干脆利落地放弃了折磨观众脑子的想法,只在结构上下功夫。这也许暴露了诺兰的短板(过于炫技、情感单薄、剪辑混乱、镜头累赘),但他对商业战争电影的推动以及创新,对他自身能力的自我突破,都是不容忽视的。


其实早在二十多年前,诺兰就萌生了拍摄这部电影的想法。“我不想电影中的人告诉观众为什么要去关心他们,而是希望观众是因为他们所陷入的遭遇而在乎他们。”诺兰说。


面对生死危机,士兵们想到的不是击倒敌人,而是存活下去。看似懦弱,又无比现实,求生意志才是人类面临战争的通性。在观影的107分钟里,一直被镜头牵引,在各个角色间转换代入,时而压抑、时而悲愤、时而在绝望之后又再次打起精神,与片中的小人物一起“同生死、共逃亡”。


即便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逃亡之战,即便在结尾也像那些顺利回国的逃兵一样觉得“丢脸”。


心中依然有一个声音在响起:死亡不是对战争最好的回应,活着,才是。



对大部分中国观众而言,好莱坞有两个“神”一样的存在,一个是拍出《阿凡达》和《泰坦尼克号》的詹姆斯·卡梅隆,另一个就是诺兰。电影是处理时间的高手,它可以让两个镜头跨越数百万年(如《2001太空遨游》),也可以像《泰坦尼克号》那样把时间拉长(银幕上沉船的过程要长于真实事件)。诺兰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在很多影片中都像工匠玩泥塑一样,把时间变成把玩的对象。


1997年,詹姆斯·卡梅隆拍摄电影《泰坦尼克号》期间,请80岁高龄的历史叙述名家沃尔特.劳德担任顾问。电影《泰坦尼克号》的巨大成功归功于他!沃尔特劳德的纪实小说《敦刻尔克》也是诺兰拍摄该影片的参考蓝本。沃尔特·劳德走遍世界各地,亲身访谈战争双方上百名军官、士兵、百姓,搜罗各种战争记录、图书馆文献、旧报纸、日记等,只为最真实清晰地还原出敦刻尔克大撤退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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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敦刻尔克》同名书最首要的意义是一份鼓舞人心的力量,提醒我们不要忘记人类临危不乱、随机应变、克服逆境的能力。简而言之,它是一块永垂不朽的纪念碑,象征着人类身上不可消灭的坚定意志。


40万人生死瞬间,扣人心弦,描述二战史上最壮烈的一场撤退战!该书一经推出,便轰动整个世界,至今30余年,稳居美国亚马逊历史小说类销售第一名。


下面就给大家还原一段电影开场画面在书中所描写的历史真相。


终于有动静了,不过不是往海边移动,部队反而奉命退回两条街以外的地方。他们现在距离海边较远,但是散得较开。这样也好,因为这时有一架侦察机在上空盘旋。它投掷了照明弹,现场一片通明。然后远方传来隆隆的炮火声,紧接着是炮弹坠落的尖啸声。


第一批炮弹落在海滩附近的十字路口时,掀起了巨大的碎裂声响。这一带的旅馆和商店大多呈现三十年代的建筑风格,大量采用铬钢和平板玻璃。如今碎玻璃倾泻而下,为寻常的战火声更添几分喧哗。


“进入商店!退离街道!”呼叫声四起,弟兄们不需要进一步催促。他们用枪托击破还没被炸碎的门窗,在第二波炮弹落下之际冲进室内。


法尔利和密德萨斯第七营第一连的其他弟兄闯进宽敞的街角店铺,谢天谢地,这里有一道阶梯通往一座地下室。他们躲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外头德军正有条不紊地扫射街道,发射一波又一波的炮弹将城镇化为烟尘滚滚的废墟。到处起火燃烧,火舌开始扑上高层的楼窗。



有一点很重要:他们绝不可完全躲入地下,以免错失任何重大指令。弟兄们轮流到门边站哨——当周围建筑物一一倒下,这确实是一件很苦的差事。法尔利摸索出诀窍:每当敌军火力似乎非常接近,就赶紧跳回楼梯底下。他后来变得非常熟练。


一个半小时后,本部连的强森上尉带着最新指令溜进来:炮火一旦平息,立刻聆听哨音;哨音一响,则全速冲向海滩;碰到室外音乐台后左转,继续走半英里。营队会在那里集合登船。


所有人不得基于任何原因停下脚步。必须把伤员留在原地,交由后勤医务兵处理。基本上,一有机会就立刻撤出街道,不得耽搁。


就在凌晨两点四十五分前,二等兵法尔利听到一声清清楚楚的哨音。他们一行人冲出地窖跑上街道。其他小队也从各个建筑物拥出。他们乱成一团,全都朝海滩冲刺。起火的建筑为他们照亮路途,四射的炮弹鞭策他们拔腿狂奔。原来,炮火的“平息”只不过是暂时转移目标而已。不过最难忘的声音(甚至淹没了炮火的嘈杂声)是成千上万只靴子踏过无数片碎玻璃,发出有节奏的碎裂声。


他们很快抵达室外音乐台,穿过海滨步道,踏上海滩——瞬间进入一个迥异的世界,碾过碎玻璃的刺耳嘎嘎声没了,如今只有双脚跑在湿沙子上的吱吱声。被火焰照得通明的街道,换成了夜里黑漆漆的沙丘。让人窒息的硝烟与尘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清爽湿润的海风,以及盐巴与海草的味道。


然后炮弹再度转移目标,这次专门瞄准弟兄们正在奔跑的海滩。一枚炮弹落在密德萨斯军二等兵法尔利的正前方,他看见一道闪光,感觉到爆炸威力,不过怪的是没听到“砰”的一声。他毫发无伤,但是另外四名同伴倒下了。其中三人一动不动地躺在沙滩上,第四个人单手撑起身体求救:“帮帮我,帮帮我。”



法尔利继续往前奔跑,毕竟那是命令。不过他打从心里知道,他之所以没停下来,完全是为了自保。那个对于呼救声的记忆,四十年后依然纠缠着他的良心。


沿着海滩跑半里路,就是密德萨斯军受命集合登船的地点。二等兵法尔利想象着登船的场景。他脑海里的画面是一块井然有序的地区,部队排队走上等候船只时,资深士官会站在舷梯顶端登记姓名、军衔和编号。然而事实上,海滩此刻没有登船人员,没有等待中的船只,更毫无组织可言。


海滩似乎没有任何负责人。皇家阿尔斯泰来复枪步兵团第二营听说,等他们抵达海滩,会有接待营在那里等候,师部管制参谋会接手负责、带领他们上船。他们没看到任何营帐或管制参谋,当然更没看到船只的踪影。


掷弹兵卫队第一营全员抵达海滩,但由于没有进一步指令,部队很快就解散了。有些人往敦刻尔克前进,其他人则加入在海边翘首等待的士兵。布里吉斯上士带领六到八名弟兄退到沙丘后等待黎明,或许晨光能让他们看清楚该怎么做。


但是他们能坚持多久呢?布里吉斯一度听见一股不祥的轰隆声朝他们而来,听起来像是一整支德国陆军。他匍匐在沙滩上,等待着最后交锋。结果只是被法国炮兵队遗弃的几匹马在沙滩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不过,下一次出现任何巨大声响,都可能是敌军来袭,而他们依然看不到任何船只的踪影。对留守拉帕讷的海军资深军官麦克莱伦少校来说,情势已转变成一道可怕的算术练习。现在是凌晨一点,而等到四点天一亮,拉帕讷恐怕就守不住了。目前大约有六千名士兵拥入海滩,然而入夜后仅仅撤走了一百五十人。照这个速度,几乎全体部队都会遭到歼灭。


他跟沙滩上的陆军资深军官强森少将(G. D. Johnson)简短会谈。是的,麦克莱伦向将军保证,他已亲自在这个地点前前后后侦察,没有任何船只。是的,这里确实是规定的集合地点。不,他不认为现在会有船只过来——必定出了什么差错。在麦克莱伦心中,皇家海军的缺勤无异于他的个人耻辱。他为了船只未依计划抵达而向强森将军正式道歉。


他们认为当今之计,就是将海滩上的大军转移到敦刻尔克,设法从那里登船,说不定途中会在布赖迪讷一带遇上几艘船只。


少数受伤或用尽力气的脱队士兵不适合行军。这些人会被留下来,而麦克莱伦会在军车码头上照顾他们,仍然期盼船只出现。


随着德军步步进逼,海滩现在已在绝大多数枪炮的射程范围内了。麦克莱伦两度中弹倒地。一枚炮弹打碎他的信号灯,另一枚击中他的左脚踝。一如常见的状况,一开始并不怎么疼——只觉得麻麻的——他继续一瘸一拐地走下海滩。


到了登船地点,情况依旧:半个多小时以来没有任何一艘船。麦克莱伦决定命令剩余弟兄加入前往敦刻尔克的长征。即便他们跟不上主力部队,也必须尽力一试。他亲自召集所有脱队士兵,督促他们上路,然后拖着脚步在最后面押队。


大概在离布赖迪讷两英里的地方,他乍然看见自己让搜寻了一整晚的船只!三艘船舶停在岸边不远处。一小群士兵站在水边鸣枪,企图吸引注意。船只毫无反应,只是悄然无息地坐在黑暗里。


麦克莱伦眺望远方的海滩。夜空中依旧弥漫着战火,他可以透过火光看见蜂拥的士兵,却看不到其他船只。这三艘停泊的船是唯一机会。船上人员无论如何必须获知部队正往西朝敦刻尔克前进的消息。一旦这些船只获得消息,就可以通知其他船,救援船队终将可以在正确的地点集合。



他跳入海中,开始游泳。他累得要命,脚踝开始发疼,但是他持续往前。当他游到最近的一艘船边,有人抛出一根绳索把他拉上船。原来这艘船是“薄纱号”——拉姆齐手下最卖力的扫雷舰之一。麦克莱伦被带到舰长罗斯中校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勉强说出讯息:拉帕讷弃守,所有船只应往西集中。他一说完就不支倒地。


对罗斯舰长而言,这是他下午六点离开多佛以后接到的第一个确切讯息。“薄纱号”是被指定在防线东端接运大约四千名后卫部队的船只之一。依照计划,拖吊船将拖着三批救生艇渡海,停靠在拉帕讷岸边三个精心挑选的指定地点。后卫部队听令前往指定地点,凌晨一点半,救生艇开始将士兵分别接驳到等待中的扫雷舰上。如果敌军企图阻拦,护卫的驱逐舰会发射炮火进行掩护(“所有坦克都属于敌方。”命令中特别提醒驱逐舰)。最后的指令是在五月三十一日清晨四点发布的,拉姆齐口中的“特派拖吊船”下午一点开始从拉姆斯盖特出发。


每一项突发状况都已纳入考虑,只除了战争的风云变化。德军对周边防线的压迫力量太强,四千名后卫部队无法继续坚守阵地。在敌军的强大火力下,部队提早撤离,提前抵达比预定地点更往西的地方。必须有人通知拖吊船在另一个时间前往另一个地点。


但是多佛已无法直接联系特派拖吊船。拉姆齐只能以无线电信号通知同行的扫雷舰,希望将更动过的计划传递给拖吊船和它们拖行的救生艇。他发送讯息,但是可想而知,消息未能传递过去。


船队依照原定计划抵达指定地点,但是当然,这片海滩此刻已空无一人。由于没有进一步指令,它们只能沿着海岸摸索,设法跟部队取得联系。事实上,当麦克莱伦泅泳而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提醒他们往西前进时,“薄纱号”正巧碰到一支人数可观的分遣队。


关于特派拖吊船的位置,屈希勒尔将军(Georg von Kuechler)第十八军总部的无线电破译队比英国远征军所知更多。三十一日下午七点五十五分,总部的伊斯曼上尉致电第二十六军及第九军指挥部,向他们提供最新情报并且下达行动指令。


从半夜开始,强大的扰乱射击集中在通往指定登船地点的道路上,武装侦察巡逻机并查看是否有敌军企图撤离,一旦侦察到任何迹象,大军将立即冲向海岸。


对于准备一举歼灭敌军的部队而言,这并非一个能激励军心的行动蓝图。事实上,绝大多数德军参谋这两天似乎都无精打采。在周边防线西端,克鲁格将军的第四军作战官伍德曼上校认为这是个警讯。“部队普遍存着一个印象,以为这里已经没有战事,以为所有人都对敦刻尔克失去了兴趣。”他在五月三十日对克莱斯特将军的参谋长抱怨。



确实如此。此刻,所有目光焦点都转向南方,旨在一举击溃法国的伟大战役“红色计划”(Fall Rot),即将在六天后于索姆展开。其庞大的规模以及让人目眩神迷的可能性,轻易转移了人们对敦刻尔克的注意。曾经因为希特勒的休止令而气愤难平的古德里安和其他装甲师将领,此刻只想抽出他们的坦克让部队休息,准备投入一场新的大规模行动。三十一日,B集团军司令波克将军也从陆军总部收到一沓厚厚的文件,指示他重新部署兵力。在德国陆军总部,参谋长哈尔德将军一整天待在后方检查通信设备、补给线以及陆军C集团军的状态,他在为一场新的庞大攻势做准备。


至于敦刻尔克,德军很难摆脱战争已经结束的感觉。如今,十来个德国步兵师将几千名散乱的盟军逼退到海边。克鲁格的参谋长柏楠奇或许咆哮着“我们可不想看到这群人日后带着全新武装重新站到我们面前,”可是没有任何一个德军指挥部比柏楠奇自己的第四军更全神贯注于即将展开的南向进攻。哈尔德将军也许会抱怨:“现在我们只能站在一旁,看着成千上万敌军从我们的眼皮底下溜回英国。”但是他自己并未紧盯敌军行动,他也忙着为新的大举进攻做准备。


每个人似乎觉得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彻底解决敦刻尔克,但是没有人名正言顺地承担起这项责任。随着包围圈日益缩小,战场上有太多重叠的纵向指挥,太少的横向联系。最后,为了统一指挥权,屈希勒尔将军的第十八军受命全权负责。五月三十一日凌晨两点,各师级部队在他掌控之下,越过了绵延三十五英里长的整条周边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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