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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VR窥探这个世界 我们看到的不仅是酷炫 | 一刻 . 人物

一刻talks  · 公众号  ·  · 2017-10-08 20:15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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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川 | 一刻讲者

独立艺术家、导演、设计师,2007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新媒体系。现居杭州,工作于想象力学实验室。石川的工作一直关注“发生”的过程,意义之外的现象、情感,始终在进行与未完成之间。


我是谁?

身份不太明确的独立艺术家

我叫石川,我是杭州的一个独立艺术家,同时也是一位身份不太明确,怎么说?就是创作的这样一个人吧,我不光是做艺术这块东西的,还有很多关于,设计、制造有关系的这种相关的事情。

其实我的身份很难用一句话说清楚,包括我自己的工作是在那个杭州的想象力学实验室,也是一个做跟艺术有关的一些事情的一个机构,然后通过它去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我自己其实是一个,就我的作品一样,其实是一个很难琢磨的一个人。

我艺术之旅从我读中专的时候,我是在上海工艺美校读的,学的是设计,但是那个时候这个专业其实跟很多其他的专业是有一些穿插的,包括我们看的一些展览,看的一些活动,所以这个时候就开始意识到,很多东西都变成一个可能性,就不再是一个确定的东西。

所以之后我在这个里面开始寻找一种新的方式,那个时候就开始发现,当代艺术其实是我很想接触的,然后就慢慢地开始往这里面走。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很单纯的艺术的东西了,纯粹是个人表达了,很多人可能觉得没法读懂的东西,但是我把它做出来。

那个东西做出来以后,我就开始看到自己,就是自己的一些想法,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包括我自己一直在关心的这个,关于我自己身份的问题,我自己是谁,我自己在干什么,其实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慢 慢地去找。

从做设计的一个学校,往中国美院学校纯艺术类学校的形式去转换的时候,里面有很多东西不一样。

到了大学以后,我就开始慢慢地要去跟这些东西发生一个距离,就是远离这些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慢慢地会让你走进一个死胡同,所以这个时候我就开始,这也是为什么后来选择当时的新媒体系的专业,因为它的形态我完全不知道。像油画,什么版画、国画这些东西,它是很完整的,一套体系已经是非常得成熟,非常得,已经很坚固了,那个可能性会比较小。

但是这个专业我就完全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那个时候我就,因为好奇心,所以就选了新媒体这个专业,然后就开始一个,就是踏上艺术这条路的一个角度。

技术与作品的完美结合

VR技术变为偷窥世界的小洞

我的作品是分成两部分的,这两部分其实是一个互相呼应的关系,因为我当时做在海报上的形象,两个人的头,中间有立方体动物的那个形象。那个东西是从一个美术馆,它这个结构本身去出发的,因为我对美术馆跟画廊,或者说这个艺术空间。

因为跟它一直在接触,到最近一段时间,我开始看美术 馆各种各样的形态。所以我是从这个角度去出发的,把盒子的外表跟里面的内容,都把它拿掉,只看这个本身。

所以我把它变成了一个可变的东西,它其实完全是一个不知道它最后是个什么形态,因为你在户外看这个作品的时候,我是用一个手机的程序,是一个程序,就是它可以看到你在现实环境里面多了一个,三维的一个包裹的一个空间,两个头就在美术馆的外层,它会有互相对话的一个状态。然后这个美术馆本身它发生了一个变化,本身会变成一个很有机的东西。

其实这个是我对这个空间的一种新的认识,就是它美术馆本身的这个盒子为什么是这样的,为什么我们做艺术,做空间做到今天这么多年了。

这个过程里面它会变成一个你难以去定义它,它到底是一个具体的空间,还是说它是一个可以被描述的东西,它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形态。所以我的形态是从这个出发,就是它变成一个小的立方体,每个立方体都代表了一种对话,或者一种想法在里面,它那种想法在里面不断地碰撞,不断地挤压之后,它会往外发散。

发散之后,它就变成了一个不知道它会变成什么样的形态,会往外一直生长,最后变成一个可能会飞得很远,它就消失了,就是这样的东西。

从里面看是偷窥的一个镜头,这个主题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空间,空间上面,头顶有很多艺术家很好看的一些作品,然后这个空间它本身又是个盒子里面的盒子,所以这个时候我就在想,从第二层的方式去看这个实体的空间里面的时候,我放的是VR眼镜,但其实那个东西不是VR的技术,它只是一个用来偷窥这个世界的小洞,我把这个世界分成了两层,一个现实层,一个虚幻层。因为它上面开了那个窗,可以看到下面的空间,空间里面是那些投影的东西,然后你再回到这个东西去看我那个眼镜的时候,它里面看到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东西。

那个空间还是那个空间,但是里面的东西,内容已经变掉了,内容其实是关于对话,里面会出现很多人的脑袋,很多在生长的那些立方体,它是一个互相之间的那种,一个外,一个内,它们相互之间这种看中间那层的关系。

单纯是从我的想法去获取这个方式的,我之前做AR其实做得蛮早,早几年我已经开始做这件事情了,我自己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说,这个技术本身有多符合这个时代,或者说多酷炫吧。

我更希望它是一个合理的方式,因为很多人现在几乎都是依靠手机在生存的,所以这个东西就变成了一个窗口了,那个窗口就是怎么样去用它,可以把它用好的话,就可以变成一种非常合理的方式,所以这是一种尝试。包括眼镜也是,其实那个眼镜我其实更希望它是更加简单,更加直接的方式,因为这个东西它本身太强势,它是一个很具体的东西,而且它本身的用途并不是这样用的。所以我其实是用相对来说比较妥协一点的方式,就是这个洞其实没有达到我很想要的那个效果。

在作品中看到自己

作品与空间的平衡与对话

就这次的作品跟之前的作品,我觉得最大的一个差别,或者说是一个特点的不同,我觉得是这个相对来说在一个更加完整的体系里去做这个事情,因为这个美术馆它是一个,大家都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所以这个空间其实我之前没有这样的这种尝试,所以这个是跟之前比较不同的地方,因为我之前做的东西都是比较小的,或者说是比较,就是不是偏这种纯艺术空间的,所以这个是一个不同的地方。还有一个就是,这次的这种体量会不一样,整个体量会大很多,以前都是比较小的,或者说比较轻的那些东西,这次会体量比较大。包括从外面看这个东西,也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方式,以前都是一个,就是从一个角度去看。而这次是从里外两个角度去看同一个东西,所以这个是跟之前不同的地方。

这个里面很多东西其实都是关于我自己的,关于我自己对这个空间的看法,对美术馆的看法,包括对艺术的看法,其实都在里面。

这次这个作品的两个角度这种观察的方式,其实跟我这个人本身的这种生活状态,跟这个工作的方式,其实是有很大关系的,也是一种两面性,就是我始终是想看到中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一直在看我自己,就是关于自己,我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么其实这个作品也是这样,它在看的时候是看这个空间到底是什么,关于这个美术馆的标签到底是什么,就是始终是这样的一种,就是之间,这个是我很希望看到的,就是之间这个词,始终在这个之间,不是一个确定的,但确定的话这个就不好玩了。

因为空间和作品的关系,它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紧密的,你的作品放在什么样的空间里面,它产生的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你在尝试不同空间的时候,你看到的这个作品,它本身的那个状态跟它原来说的话,就完全不一样了。

空间和这种作品的,它怎么样去平衡,怎么样去对话这个关系,其实一直是需要去看的。我们做作品的时候,永远是说我们先看场地,然后选一个合适的角度,选一个合适的东西,然后再把东西放上去,其实艺术家关心的就是这个事情,就是说来的人他是怎么样去看我东西的,他关心的是这个东西,所以他会对空间始终是保持一个很警惕的状态的。

但是这种状态一旦变成一个固定的模式之后,就不好玩了,为什么?就是因为大家都会往一个,就是大家认为是正确的方式去做,都是认为是一个白的盒子,或者说都是认为是一个,就是很纯洁的一个空间,里面去放一个这样的小小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你不会有别的想法在里面,你进去以后你就放空了,你就只会看这个东西。

但是如果放到一个,比方说像一个商业的空间,或者说放到一个非正常的空间,你去看这个东西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它一下子就没有价值了,就是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个空间其实是非常值得去讨论的事情,跟这个作品平衡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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