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去洗澡,快到河边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那是一个人被堵住嘴,挣扎的叫声,还有嗤啦嗤啦,撕扯衣服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赶紧趴在地上,拨开眼前的庄稼,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眼前的一切让我呆住了,张开嘴都忘了闭上。
离我大概十多米远的地方,地上躺着个女人,她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嘴里堵着一团破布,这女人面朝着我奋力挣扎,我一眼就认出,这是王二愣新娶的媳妇,结婚那天我还代家里去随礼,吃酒席的时候,还给我点过一支烟。
这是强。奸……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骑在王二愣媳妇身上的男人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旁边那个帮他按住手脚的家伙我却认识,是我们邻村的一个混子,打架斗殴,偷鸡摸狗,还进去过几年,是那种非常凶狠,敢用刀子捅人的主。
那小子叫张扩,都三十出头了还没有老婆,平时就在十里八村的倒腾苞米,然后卖给外地的上家,很多时候都是到农户收了粮,却不给现金,还要比粮库的价低,却没人敢不卖,他就是个亡命徒,还有几个耍的好的朋友,老实巴交的农民宁可吃点亏,也不愿意惹他们
没想到今天我只是想洗个澡,却碰上这么一码子事,我咽了口吐沫,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不断挣扎,却没有什么用,她上衣已经被撕扯干净,在两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之前,女人的挣扎如同待宰的羊羔那般徒劳无用。
“扩子,你帮我拽她裤子,我按住这小娘们的两只手。”
骑在上边的那男人嘶哑着嗓子,语气急促的低声吩咐。
这道声音我很陌生,听不出主人是谁,应该不是我认识的人。
张扩立刻应了一声,绕到后边,还把别在腰里的一把杀猪刀掏出来,插到一边,蹲在地上就把二愣媳妇的一双胶鞋给扒掉扔开。
二愣媳妇下地干活,穿的长衣长裤,现在上身已经被剥光,只剩下一条裤子了,还是那种运动裤,只有松紧带没有腰带的那种。
张扩蹲在地上,低声嘟囔道:“玛德,你再乱蹬,老子先掐死你在奸尸,你信不信?”
“扩子,快点,我憋不住了,少JB墨迹。”
背对着我,骑在女人身上,抓住她两只手的男人回头低喊道。
我匆忙之间,看到了一个侧脸,这个男人应该三十上下,一条长长的刀疤从额头直到嘴角,让他整张脸显得非常狰狞可怕。
张扩一边拽女人的裤腿,一边回道:“这特么不是紧弄呢吗,这骚逼娘们老是乱蹬。”
刀疤男立刻甩了二愣媳妇一个嘴巴,打的非常狠,啪的一声,我听的真真切切。
就听他低声威胁道:“蒋晓云,我特么还不知道你,上学的时候就在村里勾三搭四,老子想你好几年了,要不是进去几年,早把你办了,你乖乖的让哥哥爽,我可以带着你家二楞收粮,还给你大把钞票,咋样?”
我心下恍然,原来二愣媳妇叫蒋晓云,这个刀疤男是他们村的人。
有那么一刻,我想冲出去,大喊一声住手。
但是看到张扩扔到一边的,一尺多长的杀猪刀,雪白的刀刃插在泥土里,我又特么怂了,这要是敢出去,搅了两个正在兴头上的亡命徒,他们借着酒劲绝对敢捅死我。
我悄悄的向后挪动着身子,打算先走,回到村里报信,让派出所来抓他们,至于二愣媳妇会如何,我也顾不上。
这时候,蒋晓云的挣扎已经弱了不少,可能是刀疤男的威逼利诱起了效果,张扩双手一用力,就把她的裤子拽了下来,一双雪白的大长腿立刻裸露在空气中。
我已经向后挪动了两米,刚想掉头走掉,就看到了这一幕。
青春发育期的我,对异性身体有着浓重的好奇,和近乎变态的渴望。
这一下就刺激到我了,我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忘了想要溜走报警的事。
张扩拽掉了二愣媳妇的裤子,那女人挣扎的更加激烈了,不停的乱踢乱蹬。
骑在上边的男人回头一看,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之间,只剩下一个黑丝内裤,低吼一声,就站起来脱自己的裤子。
张扩抓紧时机,双手在二楞媳妇的白腿上游走。
摸了几把之后,就奔着那条黑丝内裤去了。
狂乱分泌的苛尔蒙,让我忘记了危险,也忘记了啥叫见义勇为。
刀疤男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这家伙是连内裤都一起扒掉,急不可耐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我紧张的都忘了心跳,一眨不眨的趴在垄沟里,注视着那边的进展。
“你去前边,按着手去。”
刀疤男急不可耐的推了张扩一把,张扩明显有点怵他,不情愿的起身绕到女人头前,抓过她的两只胳膊,蹲在地上按住。
嗤啦……
一声刺耳的裂帛声响起。
二愣媳妇被解除了最后的武装,我一阵眩晕,心脏好像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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