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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俄罗斯的史诗与抒情诗|马琳娜·茨维塔耶娃论“马雅可夫斯基与帕斯捷尔纳克”|三

院外  · 公众号  ·  · 2024-07-11 20:20

正文

EXTITUTE|批评·家 理论与历史碰撞/个例与议题交织
文| 马琳娜·茨维塔耶娃 译| 张猛/ 责编| 批评+

本次推送的是马琳娜·茨维塔耶娃评述另两位与她同时代的伟大诗人, 弗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与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熟悉那段历史的人,可能已经很了解这三位以及他们各自取得过的成就。除了茨维塔耶娃、 帕斯捷尔纳克和里尔克三人之间的通信以及留在世界文坛上的一段佳话之外,还有茨维塔耶娃对马雅可夫斯基以及叶赛宁的推崇,在她看来,马雅可夫斯基与帕斯捷尔纳克这两位同龄人都 在诗歌中最终找到了自己。
表面上来看,马雅可夫斯基和帕斯捷尔纳克之后走的可能并非同一条道路,然而在茨维塔耶娃的笔下,她不仅让这两位在时代中比肩而立,而且把自己从这两位身上感受到的诸多截然相反的性格成组成对地并置在一起,贯穿了正片评述,编排成了一曲“ 时代拐角的 ”合奏,院外分四期推送。
在这一期中,茨维塔耶娃提及 马雅可夫斯基是主题诗人,而帕斯捷尔纳克没有主题,诗人就是主题本身。在马雅可夫斯基那里, 他自己会给出解释, 他写的是什么,这样写的目的是什么,原因是什么。 他的散文是那种诗行间简明扼要的肌肉,他的 作品可以被完全翻译成散文的诗人,他可以被描述出来,用自己的词语,并且不只是被他自己,而且可以被任意一个人描述。他 的排列顺序是:节奏。 马雅可夫斯基是现实,是白日里更为明艳的光。他 会被穷尽的,但是不能被穷尽的是他的力量,在他那里, 诗歌的唯一出路是走向行动。事物整个在他的诗行里,他整个在自己的诗行里。 马雅可夫斯基是天生的战士,他 的执念在战士上,他说 “歌曲影响我成为一名战士”,他是 世界歌手体格的战士——这是诗歌现代性中的马雅可夫斯基。
帕斯捷尔纳克是天生的诗人,他 的执念在诗人上,他说 “斗争妨碍我成为一个诗人”, 俄罗斯战士体格的歌手”——这是俄罗斯现代性中的帕斯捷尔纳克。 在帕斯捷尔纳克那里,我们永远也不能寻找到主题,不能每次都确切地抓到某个离开了大脑左半球的尾巴,这就像在努力回忆和思考一场梦镜。 帕斯捷尔纳克的行动相当于梦的行动, 他的散文立刻便使我们陷入了梦境和幻景之中。 帕斯捷尔纳克是有逻辑的,但是在事件彼此之间有一种无法被研究的联系。 帕斯捷尔纳不是现实,而是魔力。大自然显现自身,要借助最无助、最有梦游病症状、最通灵的存在。 帕斯捷尔纳克不会被穷尽。 我们会在帕斯捷尔纳克上方延迟。读者自己在书写帕斯捷尔纳克。
奥西普·布里克、莉丽·布里克、马雅可夫斯基
马琳娜·茨维塔耶娃 Марина Ивановна Цветаева
现代俄罗斯的史诗与抒情诗|弗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与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 |1932
本文 5500 字以内| 接上期
在马雅可夫斯基那里,我们从来都知道他写的是什么,这样写的目的是什么,原因是什么。他自己给出解释。在帕斯捷尔纳克那里,我们永远也不能寻找到主题,不能每次都确切地抓到某个离开了大脑左半球的尾巴,这就像在努力回忆和思考一场梦镜。


马雅可夫斯基——主题诗人。


帕斯捷尔纳克——没有主题的诗人。诗人就是主题本身。


帕斯捷尔纳克的行动相当于梦的行动。我们不理解他。我们陷入他之中。落入到他的下面。进入到他的里面。对于帕斯捷尔纳克,我们理解他的时候,也即是抛开他、抛开了意义(意义是存在的,为了弄清意义,我们需要进行斗争)进行理解——通过那一贯以来都精确和明晰的音调进行理解。我们对帕斯捷尔纳克的理解程度,就像动物对我们的理解程度。就像帕斯捷尔纳克不会讲我们的语言,我们也不会讲帕斯捷尔纳克的语言,但这两种语言都存在,两种语言都是清晰的、可以理解的,只是他们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互相隔绝。桥梁——音调。我多说一点:帕斯捷尔纳克越是努力发展和阐明自己的思想,就会堆积越多的从属句(他的句子构造总是十分正确,让人想起上世纪初的德国艺术哲学散文),也就会使他将思想遮挡得更严重。存在简洁的幽暗,也存在扩张的幽暗,在这里——我说的是他散文的其他地方——诗歌上的简洁和哲学上的扩张双重幽暗。在扩张性的散文中,譬如,演讲性的散文,应当成为水(灵感变得浅薄),也就是说扩张应当是一种重复,而不是解释:用一个形象替换另一个,一种思想代替另一种。


我们以马雅可夫斯基的散文为例:也是那种诗行间简明扼要的肌肉,他的诗化散文就像帕斯捷尔纳克的散文——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化散文。血肉相连。关于马雅可夫斯基已经说过——之前我提到的、关于我的一个说法:


我抓住一个词语——用它做瞄准器!


而用词语是为了瞄准事物,用事物是为了瞄准读者。(我们所有人都被马雅可夫斯基杀死了——如果没有复活的话!)


一个重要特征:马雅可夫斯基是一个作品可以被完全翻译成散文的诗人,也就是说他可以被描述出来,用自己的词语,并且不只是被他自己,而且可以被任意一个人描述。而且不需要更换词库,因为马雅可夫斯基的词库——完全是日常化的,口语的,散文化的(就像奥涅金的词库,在年长的当代人读起来“很下流”)。被消耗掉的只有诗歌言语的力量:马雅可夫斯基式的排列顺序:节奏。


而如果把帕斯捷尔纳克的诗歌翻译成散文,那么得到的帕斯捷尔纳克的散文,要比他的诗歌要幽暗得多,也就是说他的诗歌本身具有的幽暗,因此说来,是被我们在诗歌中确定为合法的部分,在这里成了其本质的幽暗,这种幽暗不能被任何诗歌解释、阐明。因为,我们不要忘了:抒情诗中幽暗的部分——会阐明一些东西,而明朗的部分——会掩盖一些东西。每首诗都是西比尔[9. 希腊神话中具有预言能力的女先知。]的言辞。也就是说永远要比预言说的东西要多得多。

马雅可夫斯基整个人有条理,帕斯捷尔纳克是有逻辑的,但是在事件彼此之间有一种无法被研究的联系,——这些事件就是梦境,在梦中,但是只有在梦中,不容置辩。在梦中(当我们阅读帕斯捷尔纳克时)一切都像应当如此的那样,你能认出一切,但你试着讲述一下这个梦——也就是用自己的词语转述帕斯捷尔纳克——会剩下什么呢?帕斯捷尔纳克的世界能够立得起来,仅仅靠他魔法般的词语。“透过具有魔力的晶体……”帕斯捷尔纳克有魔力的晶体——他的眼球晶状体。


假使每个人都来讲述马雅可夫斯基,我要提前说:他们都会成功,也就是说半个马雅可夫斯基会留下来。而要讲述帕斯捷尔纳克,只能靠帕斯捷尔纳克本人。他在自己才华卓著的散文中也是这样做的,他的散文立刻便使我们陷入了梦境和幻景之中。


帕斯捷尔纳克——魔力。


马雅可夫斯基——现实,白日里更为明艳的光。


___________


但我们之所以一开始不能理解帕斯捷尔纳克,最主要的原因在我们身上。我们过分地使大自然拟人化,因此一开始,在我们还没睡着时,在帕斯捷尔纳克的里面,我们什么也不清楚。在事物和我们中间——有我们(确切地说,异己)对它的看法,我们喜欢遮盖事物的习惯,我们的,也就是说异己的,也就是说恶劣的对物之经验,所有文学和经验的公共领域。在我们和物之间是我们的失明,我们拙劣的、具有生理缺陷的眼睛。


在帕斯捷尔纳克和物之间——什么也没有,因此他的雨——十分近,比那朵我们已经适应的乌云,更多地砸在我们身上。我们在纸页上没有等待雨点,我们等的是关于雨的诗歌。因此我们说:“这不是雨!”“这不是诗歌!”雨在我们头上紧锣密鼓地敲击着:


树叶上有几百枚袖扣,

花园发出耀眼的光,像深水区,

被几百万滴蓝色的眼泪

溅满、浇洒。


大自然显现自身,要借助最无助、最有梦游病症状、最通灵的存在——帕斯捷尔纳克。
帕斯捷尔纳克不会被穷尽。每一样事物都在他的手里,在他的手边,从他的手里飞向无穷尽——而我们和它一起——在它后面。帕斯捷尔纳克只是通往揭示自我和揭示世界道路的邀请函(法语,译者注),只是出发地点:也就是说,从哪里来。我们的离岸点。正好是起锚开航需要的一段路程。我们不会在帕斯捷尔纳克身上放慢速度,我们会在帕斯捷尔纳克上方延迟。在帕斯捷尔纳克诗行的上方有最浓密的、三重的先兆——帕斯捷尔纳克的、读者的以及物自身的——可能性。帕斯捷尔纳克在诗行的上方实现了自我。在字行上方阅读帕斯捷尔纳克——平行和垂直的阅读。读的要比看的(思考着、行进着)少。启发性的。启动的。可以说,读者自己在书写帕斯捷尔纳克。

马雅可夫斯基是会被穷尽的。不能被穷尽的只有他的力量,他用这力量使事物穷尽。那准备就绪的力量,就像土地,每一次都卷土重来,每一次都一劳永逸。


马雅可夫斯基诗歌的门槛之外——一无所有:只有行动。他诗歌的唯一出路——走向行动。他的诗歌把我们从诗歌里推出来,就像白天把梦从床上推出去。他就是那个白天,不能忍受任何被隐藏的东西。——太阳会把它显示出来!(德语,译者注)在它的阴影里——难道那不是用刀削的、正午有限的阴影,一只脚不得不踩踏在上面的阴影。帕斯捷尔纳克:夜的不可穷尽性(无限性)。


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歌上方——一无所有,事物整个在他的诗行里,他整个在自己的诗行里,就像钉子整个钉进木板里:我们已经直接投入做事,锤子已经在手中。


从帕斯捷尔纳克那里,被思考。


从马雅可夫斯基那里,被制作。


马雅可夫斯基之后,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帕斯捷尔纳克之后,一切可以述说的都留了下来。


___________


最后的、最终的总结:


“斗争妨碍我成为一个诗人。”——帕斯捷尔纳克。

“歌曲影响我成为一名战士。”——马雅可夫斯基。
因为帕斯捷尔纳克的执念在诗人上。
因为马雅可夫斯基的执念在战士上。
“俄罗斯战士体格的歌手”——这是俄罗斯现代性中的帕斯捷尔纳克。
世界歌手体格的战士 ——这是诗歌现代性中的马雅可夫斯基。

并且——谁知道呢——不管帕斯捷尔纳克走到哪里,到达怎样的深度,倘若不是不由自主的,也同样是降神术的、对群体性的诱惑力:对俄罗斯、时代、历史的这一时刻的诱惑力。在把所有应当的东西都给“第五年”时——帕斯捷尔纳克的天才表现在“第五年”的形象上——我不能不说,施密特离开了帕斯捷尔纳克仍然会是施密特,帕斯捷尔纳克离开了施密特也还会是帕斯捷尔纳克,那他将会是和某些不同于施密特的其他东西在一起,和某种未被命名的东西在一起,看起来——会走得更远。


如果对于诗歌事业——一个诗人的外在的穿行和抵达——来说,目前在俄罗斯形势比较乐观,那么对于诗歌的孤独道路来说,它并不是那么令人乐观的。大事件会滋养人,但它们也会妨碍人,并且,对于一个抒情诗人来说,更多的是妨碍,而不是滋养。大事件会滋养那些空虚的(未被填满的、完全被抽空的、暂时空虚的)诗人,但对于过度饱满的诗人来说会起到妨碍作用。大事件会滋养马雅可夫斯基,他身上只有一点是饱满的——力量。大事件只会滋养战士。一个诗人有其自己的大事件,自己的自我事件。它在帕斯捷尔纳克那里如果没有搞破坏,那也会使之偏离、遮蔽、转移。同样是那条河的分流。河槽的视觉改变。


帕斯捷尔纳克凭借本质上的高雅气质,自己取消了自己的门槛——因为他能够做得到。帕斯捷尔纳克极度善良,——他会努力不陷入里海无法自拔。


或许是,或许是。但是——这是林鹄鸟的遗憾。并且对那条伏尔加河而言,也是遗憾。

“歌曲妨碍我成为一名战士”——马雅可夫斯基。是的,因为有比使用词语更直接的战斗——使用身体!——有比使用词语更加有效的战斗,——使用事务,全面战斗的公共事务。而马雅可夫斯基从来没有作为一个普通士兵而站在那里。他的天赋将他和所有其他士兵——同志们——分离开了,除了口语事务以外,免除了所有的事务。马雅可夫斯基这个所有战士中最正直的一个,不得不隐喻地进行战斗,这个所有战士中最具勇敢的一个——不得不迂回作战。不管马雅可夫斯基声明多少次:“我——就是所有人!我——就是我们!”他总归还是一名孤独的同志,不均衡的均衡,首长——其部下是不存在的,或者说他是真正的、另外一批人的首长。这是一名工人的诗歌:

我想起你,歌唱你

就像铁吟唱我响亮的歌谣。

歌声响起飞向你!除了你

不对任何人而唱。

你不了解自己体内的虚弱,

你曾经刚强。因此

我要把我的所有青春

献给你。

在我们生活的数百年里

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春天。夏天也已经不远。

水波汹涌,翻滚抖动直到水底。

世界上所有的大街深深地叹息。

一年又过了一年,

但从来没有一个人

像你那样生活,

那样爱我们。

已经没有你了。

可我还站在你的面前。

你活着……并且会一直活着——只要

大地还在。巴黎公社的节奏坠下

仿佛克里姆林宫钟楼上强力的钟声

心灵世界里所有被追赶的

在你的胸膛里拉紧共同的弦。

在红场古老的石头上,

伴随着春日的旋风面对着面,

得意洋洋的,热爱权势的

边区街道的儿子

在歌唱你。


这首诗歌不是写给马雅可夫斯基的。它是献给这样一个人:根据人民名声的传闻为自己写下马雅可夫斯基作品全集,读了两页然后说:“总而言之,还是普希金——写得更好!”然后把书永远丢到一边去。


而我要说,没有马雅可夫斯基俄罗斯的革命将会急剧地消失,就像马雅可夫斯基自己没有革命一样。


而帕斯捷尔纳克本人则会成长,成长…

___________

如果说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歌在我们这里只有一个出路——投入行动的话,那么对马雅可夫斯基来说,在他整个的行动中,只有一个出路——进行诗歌写作。从这里也体现出诗歌令人震惊的体力,它时而压倒性的肌肉特点,它肉体上的重要性。整个战士不得不挤入到诗歌里去。从此处也体现出被撕裂的尺度。马雅可夫斯基的诗句四处发出破裂声,在缝合处和没有缝合的地方都会出现炸裂。读者一开始凭借自己天真的自信断言,马雅可夫斯基是为了他而折断(当然他折断了:就像冰断裂成为浮冰!),很快就不得不相信,马雅可夫斯基的破裂和中断不是为了他,一个读者而发生的,不安的响动,却是生活最直接的事务——要有可供呼吸的东西。马雅可夫斯基韵律学是肉体上的心脏跳动——闲得太久的马或者受约束的人——心脏的跳动。(关于马雅可夫斯基,可以使用对隔壁的简易木房无动于衷的、矮小尸体的主人神奇的集市语言来表达:“您看什么?不起眼的巨人!”)没有比被压制的力量更大的折磨了。而马雅可夫斯基,甚至在自己虚假的自由中,也被捆住了手脚。我讲的是诗歌,而不是别的什么。

如果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歌是一项事务的话,那么马雅可夫斯基的事务中没有“写诗”这一项。


有天生的诗人——帕斯捷尔纳克。

有天生的战士——马雅可夫斯基。


而对于一个天生的战士来说——以及对于这种思想来说——任何一条道路都比诗人的道路更有利。


还有一个必要的对比。马雅可夫斯基在具备所有充沛生机的背景下——十分平静,那种行动的不间断、极限性、均质性,赋予其固定不变的特点。(陀螺一动不动的柱轴。柱轴只会在停止的时候才会动起来。)


而帕斯捷尔纳克——是两支胳膊肘拖着前额、支在桌面上的——思考者的动力学。


大海也是如此纹丝不动——进入到风暴之中。


天空也是如此变化多端,云在那里移动。


马雅可夫斯基的静态区别于他的呆板。甚至作为飞毛腿他——也是大理石的。马雅可夫斯基——罗马。辞藻华丽的罗马。行动的罗马。“迦太基应当被毁掉!”(如果要责备他,只能是这样:“斯塔太伊”[10. 根据读音判断,此处应为“文章”一词。]。)马雅可夫斯基是活着的纪念碑。在世的角斗士。请您仔细看前额的凸起,仔细看眼窝处,仔细看颧骨,仔细看颌骨。俄罗斯人?不。工人。在这张脸上全世界的无产者不仅汇合了——他们联合起来,聚拢在这一张脸上面。这张脸是如此具有聚合性,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没有名字的名字。没有个性的脸。就像有的脸会带着国际主义冒险的印章,这张脸——本身就是无产主义者的印章,用这张脸无产阶级仿佛可以印制自己的钞票和邮票。

版权归译者所有,译 已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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