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法思维与司法对策》新书首发式
暨杨立新教授六十五周岁、
从事民事法律工作42周年纪念
2017年4月17日，16：00
中国人民大学明德法学楼601会议室
（校外同学可参加，请联系群主预约座位）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中国人民大学民商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
法律龙图
北京大学出版社
【开场】主持人叶林教授介绍本次活动，介绍本书内容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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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书】杨立新教授介绍写作背景、核心内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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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感受】北京大学出版社副总编蒋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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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会者对谈】江平教授、王泽鉴教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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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评论】法制日报、民主与法制时报、中国教育报、光明日报、人民日报、新华社、龙图传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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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互动】赠送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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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影留念】活动结束，签名合影留念
江平（中国政法大学）
王泽鉴（台湾大学）
崔建远（清华大学法学院）
刘凯湘（北京大学法学院）
钱明星（北京大学法学院）
尹志强（中国政法大学）
梅夏英（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法学院）
林旭霞（福建师范大学法学院）
蒋浩（北京大学出版社）
朱呈义（国务院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
梁清（最高人民法院）
赵玉（国家检察官学院）
董新义（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
赵晓舒（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
岳业鹏（北京化工大学法学院）
李佳伦（北京大学法学院）
王毅纯（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
韩大元（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林嘉（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叶林（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黎建飞（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龙翼飞（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王轶（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贾林青（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高圣平（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邢海宝（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朱岩（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孙若军（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姚欢庆（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朱虎（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金玄卿（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郭锐（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熊丙万（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杨立新教授夫人 尹艳（北京市尚公律师事务所律师）
杨立新教授女儿 杨丁尼（中国人民大学附属小学）
现场媒体：法制日报、民主与法制时报、中国教育报、光明日报、人民日报、新华社、龙图传媒等。
现场直播：@龙图法律教育新浪微博、一直播平台同步直播。
网络参与：扫码加入杨立新教授读者、法律实务交流群，分享现场直播，群内提问互动抽奖。
加群主好友可邀请进群（微信号：wsmileoo）
活动福利：现场及微信群各选出5名幸运读者赠送签名版图书一套。
现场活动组织：法学院新书分享沙龙第八期
本书命名为《民法思维与司法对策》，想要表达的是四十多年来我国民法思维和司法的跨越时代的发展，将其奉献给“中国民法典”编纂的伟大工程，迎接她的诞生。
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
作 者 经 历
现任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中国人民大学民商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主任
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立法专家顾问
最高人民检察院专家咨询委员会专家咨询委员
最高人民法院案例指导工作专家委员会委员
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公共政策专家咨询委员会专家委员
中央“五五”普法国家中高级干部学法讲师团成员
中国民法学研究会副会长
中国婚姻法学研究会常务理事
世界侵权法学会亚洲区执行委员
东亚侵权法学会理事长
北京市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学会会长
曾任
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委员会委员、民事行政检察厅厅长、检察员
最高人民法院民事审判庭审判员、审判组长
吉林省通化市中级人民法院常务副院长、副庭长、审判员
烟台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荣誉
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北京市师德标兵
吉林省劳动模范
吉林省振兴中华一等功荣立者
卷 首 语
作为一位著名法学家，中国人民大学的博士生导师杨立新有着比一般学者更为丰富和曲折的人生经历：他不仅下过乡，当过兵，在中级人民法院当过副院长，还在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工作过，更有过连升七级、“两进两出”的传奇故事。可以说，杨立新见证了30年来中国的法治进程。
中国民法典的制定，不仅是法学界几代人的梦想，也承载着亿万人民的期盼。对一个公民来说，衣食住行、工作娱乐、婚姻家庭等一切日常活动都离不开民法，一个企业从事的一切经营活动也都离不开民法。在西方，民法被形象地称为“社会生活的圣经”。中国能否继19世纪的《法国民法典》和20世纪的《德国民法典》之后，制定一部代表21世纪潮流和发展趋势的伟大的中国民法典，成了摆在杨立新这样的民法学者面前的历史使命。杨立新先后参与制定了《合同法》《物权法》和《侵权责任法》，这其中，《侵权责任法》他是主要起草人，他对这部法律的感情也最深。
——中央电视台2009年10月国庆六十周年法治人物专题片
《为了民法典之梦》解说词
我自1975年6月进入法院从事民事审判工作，1981年在《法学研究》发表第一篇侵权法论文以来，先后在法学刊物和报纸上发表了民法理论和实践的研究论文五百余篇，涉及包括消费者法领域的主要内容。2017年1月，我就六十五岁了，就要迎接退休了。我跟北京大学出版社的蒋浩先生商量，在五百余篇论文中精选一部分出来，出版一部文集，既可以展示几十年的研究成果，也便于学者、法官、检察官、律师以及法学院同学查找阅读和使用。蒋浩先生积极支持我，因而完成了本书的编选工作。
我亲身经历了中国民法四十多年理论思维和司法实践的发展历程。在近半个世纪中国民法思维和司法的发展中，跨越了废法时期、苏法时期、德法时期和融法时期四个阶段。1976年之前是废法时期，无论民法的理论还是实践，都无法可依，形成中国民法的空窗期。1985年和1987年，中国民法有了《继承法》和《民法通则》，尽管与苏联交恶已久，但苏联民法对我国的影响至深，致使民法仍然延续了1949—1966年的传统，依旧是苏法时期。之后，随着对德国民法思想的大量借鉴，特别是王泽鉴教授的德国请求权理论在大陆的广泛影响，形成尊崇德国民法思维的德法时期。至2009年《侵权责任法》出台，标志着我国大陆融合各国民法传统，初步形成了有独自风格的民法思维和司法。中国大陆这四十年的民法思维和司法的发展，跨越了世界民法发展的千年历史，最起码也是跨越了两百多年来近现代民法发展的历史时代，浓缩了民法的发展历史。因而，把四十多年中国民法思维和司法的进步称为跨越时代的发展，并不为过。
有幸的是，我作为一名民事法官和民法学者，经历了这样跨越时代的民法发展。我自己对民法思维与司法对策的研究，正是随着这一跨越时代的发展而不断深入，已经发表的文章完全可以看到这一发展的印记。从初出茅庐到学有所成，从孤陋寡闻到深入展开，从边城人民法院到最高人民法院的法官，再到最高人民检察院的检察官，最后到高等学府的教授，我见证和记录了中国大陆民法思维和司法的进步。
编选本书，我比较侧重于选择1990年之后发表的文章，此前的文章选入不多。此举不是想掩饰自己学术幼稚期的缺陷，而是不敢耽搁、浪费读者的宝贵时间和金钱。本书编选了215篇论文，突出了学术性、实践性和新颖性，能够表现我国民法思维与司法对策跨越时代的学术成果，对民法教学和学习的师生进行研究，对民事法官、检察官、律师的司法实践，都能有所裨益。
本书命名为《民法思维与司法对策》，想要表达的是四十多年来我国民法思维和司法的跨越时代的发展，我将其奉献给“中国民法典”编纂的伟大工程，迎接她的诞生。
本书的出版，我要感谢在求学、工作、教学过程中给予我知识和力量的各位师长和同仁，感谢跟我一起共同研究问题的博士研究生和硕士研究生同学，感谢支持我、帮助我的亲人，感谢几十年来一直关心我的广大读者朋友。特别要感谢北京大学出版社，感谢蒋浩先生，也感谢本书的各位责任编辑。正是他们的辛勤工作，才使本书得以问世。
杨立新
2017年1月
编完本书，突然想起一件事：稍前一段时间，我翻阅中国人民大学网站，看到“人大名师”专栏，找了半天，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心想，好赖我也是该校的二级教授、法学院教授会议主席，竟然不算本校名师，不禁于怀略有耿耿。仔细观察，发现入选本栏目的名师，须有省部级以上命名的教学名师、十大法学家、长江学者之类的荣誉称号。我在人民大学法学院任教16年，没有得到过任何荣誉称号，连“黄河学者”甚至“一勺池学者”也没有得过，因此自无资格入选，为理所当然之事，故而释然。编完本书，于怀之耿耿一扫，面对30多年辛勤努力写作的数百篇文章，感而慨之：文章千古事，有文万事足！不复他求。
看到很多人把写文章当成辛苦事，不得已而为之，略有不解。所谓不得已，乃是为了职称、为了晋级，不得不写论文发表，不得不编专著出版。一旦消除了“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投笔而不再作文。对比之下，我愿意写作。自从初中开始，我就下了决心，要一辈子作文。因此，在40多年的民法司法和理论工作中，我一直都在写作。写作是我的生活方式，除此之外，没有更大的、更好的爱好。法学研究所张广兴教授说我是一个把写作当成乐趣的人，说的确实是实话。
把写作作为生活乐趣，就不再感到写作的辛苦和艰难，没有痛苦，略有辛苦，但收获的是享受。每当一篇论文发表时，就是收获了一颗丰收的果实。面对数百篇文章汇集的书稿，看到的是一个丰满的粮仓。面对自己积累的粮仓，感慨有文万事足的心情，就是一个私有者的心满意足，也是一个学术研究和传播者的欣喜付出。
感慨之余，我将很快面对退休生活。卸掉教职，会有失落，也会有轻松，无论怎样，我将不会放弃写作这个基本生活方式。写作法学论文，是严肃的写作，写作其他更为轻松的文字，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生活休闲。
有文万事足。略记之，是为跋。
民法思维与司法对策（上）
第一编民法典编纂
第二编民法总则
第三编人格权法
第四编物权法
第五编债与合同法
第六编家事法
民法思维与司法对策（下）
第七编侵权责任法
第八编消费者法
第九编民事司法解释
第十编民事判例
附录
关键词索引
法律全称与简称对照表
跋：有文万事足
民法思维与司法对策（上）
第一编 民法典编纂
编纂民法典必须肃清苏联民法的影响
我国“民法总则”法律行为效力规则统一论
“民法总则”制定与我国监护制度之完善
我国民事权利客体立法的检讨与展望
我国民法典总则编应当规定法例规则
对民法典规定人格权法重大争论的理性思考
民法典中债法总则之存废
世界侵权法的历史源流及融合与统一
第二编 民法总则
百年中的中国民法华丽转身与曲折发展
——中国民法一百年历史的回顾与展望
佟柔民法调整对象理论渊源考
连体人的法律人格及其权利冲突协调
植物人的法律人格及其权利保护
我国老年监护制度的立法突破及相关问题
体外早期胚胎的法律地位与保护规则
论人格利益准共有
物权法规定的物权客体中统一物的概念
脱离人体的器官或组织的法律属性及其支配规则
人体变异物的性质及其物权规则
尸体的法律属性及其处置规则
支配尸体的权利冲突及处理规则
人体医疗废物的权利归属及其支配规则
动物法律人格之否定
——兼论动物之法律“物格”
网络虚拟财产的物权属性及其基本规则
货币的权利客体属性及其法律规制
——以“一般等价物”理论为核心
自然力的物权客体属性及其法律规则
民事权利保护的请求权体系及其内部关系
抗辩与抗辩权
论统一撤销权概念
戏谑行为及其法律后果
——兼论戏谑行为与悬赏广告的区别
汶川大地震的应急民法思考
地震作为民法不可抗力事由的一般影响
当代中国民法学术的自闭与开放
第三编 人格权法
论人格权请求权
人身权的延伸法律保护
抽象人格权与人格权体系之构建
论作为抽象人格权的自我决定权
论作为抽象人格权的一般人格权
论人格标识商品化权及其民法保护
公民身体权及其民法保护
安乐死合法化的民法基础
论名称权及其民法保护
侵害肖像权及其民事责任
自媒体自净规则保护名誉权的优势与不足
自由权之侵害及其民法救济
被遗忘权的中国本土化及其法律适用
“艳照门”事件的人格权法和侵权法思考
“速度与激情”事件引发的民法思考
形象权的独立地位及其基本内容
论声音权的独立及其民法保护
侵害公民个人电子信息的侵权行为及其责任
公民个人电子信息保护的法理基础
性自主权及其侵害的民法救济
构建以私权利保护为中心的性骚扰法律规制体系
性骚扰行为的侵权责任形态分析
死者人格利益的民法保护及其商业化利用问题
隐性采访和人格权保护
第四编 物权法
物权法定缓和与非法定物权
论不动产错误登记损害赔偿责任的性质
善意取得制度研究
论相邻防险关系
论建筑物区分所有
窗前绿地·楼顶空间·停车位
——《物权法》规定建筑物区分所有权必须解决的三个问题
不动产支撑利益及其法律规则
——以美国法上不动产支撑权为借鉴
共同共有不动产交易中的善意取得
我国他物权制度的重新构建
关于建立大一统的地上权概念和体系的设想
我国土地承包经营权的缺陷及其完善
——兼论建立地上权和永佃权的必要性和紧迫性
完善中国农村土地权利制度的几点思考
解释论视野下的《物权法》第166条和第167条
——兼评用益物权编“不动产即土地”的定势思维
后让与担保：一个正在形成的习惯法担保物权
司法实践的后让与担保与法律适用
第五编 债与合同法
论债的保全
论债权人撤销权
论债权人代位权
对完善我国债的保全制度的构想
对债权准占有人给付的效力
论损益相抵
债权侵权行为及其损害赔偿
中国合同责任研究
我国合同责任的归责原则
缔约过失责任原理及其适用
饭店旅店车辆管护义务及其损害赔偿
合同无效责任及其承担方式
——《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58条评注
论悬赏广告
论重大误解
论情事变更原则
奖券纠纷及其对策
债法视角下的信用卡冒用损害责任
第六编 家事法
中国身份权研究
论身份权请求权
完善我国亲属法律制度的六个基本问题
论婚生子女否认和非婚生子女认领及法律疏漏之补充
论婚生子女否认与欺诈性抚养关系
论探望权及其强制执行
“常回家看看”条款的亲属法基础及具体适用
关于夫妻共同财产的若干问题
论夫妻约定财产
论家庭共有财产
论侵害配偶权的精神损害赔偿
我国配偶法定继承的零顺序改革
关于恢复继承权宽宥制度的重新思考
对我国继承法特留份制度的再思考
遗产继承归扣制度改革的中间路线
民法思维与司法对策（下）
第七编 侵权责任法
第一分编侵权行为及侵权责任法
中国侵权行为法的百年历史及其在新世纪的发展
论埃塞俄比亚侵权行为法对中国侵权行为法的借鉴意义
论侵权特别法及其适用
东亚地区侵权法实现一体化的基础及研究任务
中国侵权责任法大小搭配的侵权责任一般条款
侵权请求权的优先权保障
如何判断《侵权责任法》保护的民事利益范围
原因力的因果关系理论基础及其具体应用
客观与主观的变奏：原因力与过错
——原因力主观化与过错客观化的演变及采纳综合比较说的必然性
规定无过错责任应当着重解决限额赔偿问题
第二分编多数人侵权行为及责任
多数人侵权行为及责任理论的新发展
共同侵权行为及责任的立法抉择
教唆人、帮助人责任与监护人责任
试论共同危险行为
论分别侵权行为
论竞合侵权行为
我国《侵权责任法》中的第三人侵权行为
第三分编侵权损害赔偿
《侵权责任法》应对大规模侵权的举措
论数种原因造成损害结果的赔偿数额计算
论人身伤害的抚慰金赔偿
论侵害财产权中的精神损害赔偿
第四分编媒体侵权责任
我国的媒体侵权责任与媒体权利保护
——兼与张新宝教授“新闻（媒体）侵权否认说”商榷
新闻侵权问题的再思考
论中国新闻侵权抗辩及体系与具体规则
不具名媒体报道侵权责任的认定
——以陆幽案为中心的考察
《侵权责任法》规定的网络侵权责任的理解与解释
论网络侵权责任中的通知及效果
论网络侵权责任中的反通知及效果
小说侵害名誉权的责任
关于侵权小说编辑出版者的民事责任问题
第五分编产品责任
对我国侵权责任法规定惩罚性赔偿金制裁恶意产品侵权行为的探讨
论产品代言连带责任及法律适用规则
——以2009年《食品安全法》第55条为中心
山寨名人代言广告是否构成侵权
有关产品责任案例的亚洲和俄罗斯比较法研究
第六分编事故责任
修正的《道路交通安全法》第76条的进展及审判对策
我国道路交通事故责任的归责原则研究
机动车代驾交通事故侵权责任研究
工伤事故的责任认定和法律适用
火灾事故责任的性质及民事责任
校园欺凌行为的侵权责任研究
第七分编医疗损害责任
中国医疗损害责任制度改革
医疗损害责任一般条款的理解与适用
医疗损害责任概念研究
《侵权责任法》规定的医疗损害责任归责原则
论医疗过失的证明及举证责任
论医疗过失赔偿责任的原因力规则
医疗损害责任的因果关系证明及举证责任
论医疗机构违反告知义务的医疗侵权责任
医疗管理损害责任与法律适用
论医疗产品损害责任
错误出生的损害赔偿责任及适当限制
论医疗过失损害赔偿责任的适当限制规则
第八分编其他侵权责任类型
论违反安全保障义务侵权行为及其责任
饲养动物损害责任一般条款的理解与适用
对建筑物抛掷物致人损害责任的几点思考
高速公路管理者对妨碍通行物损害的侵权责任
试论定作人指示过失的侵权责任
论国有公共设施设置及管理欠缺致害的行政赔偿责任
论妨害经营侵权行为及其责任
论商业诽谤行为及其民事法律制裁
论违反竞业禁止的商业侵权行为
我国善意救助者法的立法与司法
——以国外好撒马利亚人法为考察
第八编 消费者法
“王海现象”的民法思考
——论消费者权益保护中的惩罚性赔偿金
德国民法典规定一体化消费者概念的意义及借鉴
我国消费者行政的现状及改革
日本消费者法治建设经验及对中国的启示
消费者权益保护中经营者责任的加重与适度
我国消费者保护惩罚性赔偿的新发展
消费者权益小额损害的最低赔偿责任制度
修订后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规定经营者违约责任规则
论消费者损害赔偿请求权的法律优先保障
非传统销售方式购买商品的消费者反悔权及适用
经营者提供商品或者服务三包责任制度的新发展
修订后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规定的虚假广告责任研究
网络交易平台提供者的法律地位与民事责任
网络平台提供者的附条件不真正连带责任与部分连带责任
网络交易平台提供服务的损害赔偿责任及规则
利用网络非交易平台进行交易活动的损害赔偿责任
商业行规与法律规范的冲突与协调
第九编 民事司法解释
对债权准占有人给付的效力
论债权人撤销权及其适用
债权人代位权的原理及其适用
混合过错与过失相抵
民间借贷关系法律调整新时期的法律适用尺度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确定民事侵权精神损害赔偿责任若干
问题的解释》释评
适用人身损害赔偿司法解释的疑难问题及对策
建筑物区分所有权和物业服务合同法律规范的新进展
《关于审理城镇房屋租赁合同纠纷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
问题的解释》的理解和适用
近亲属优先购买权及适用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若干
问题的解释（三）》的民法基础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若干
问题的解释（三）》解读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食品药品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
问题的规定》释评
媒体侵权和媒体权利保护的司法界限研究
——由《中国媒体侵权责任案件法律适用指引》的制定探讨私域软规范
的概念和司法实践功能
环境侵权司法解释对分别侵权行为规则的创造性发挥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环境侵权责任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
的解释》第3条解读
第三人过错造成环境污染损害的责任承担
第十编 民事判例
法官的保守与创新
贾国宇诉北京国际气雾剂有限公司等人身损害赔偿案释评
——兼论人身伤害慰抚金赔偿制度的内容及其实行
论多重买卖中的侵权行为及其民事责任
关于服务欺诈行为惩罚性赔偿适用中的几个问题
——兼评丘建东起诉的两起电话费赔偿案
对綦江彩虹桥垮塌案人身损害赔偿案中几个问题的法理评析
不动产善意取得及适用条件
法定继承中继父母子女形成扶养关系的认定
自书遗嘱的形式要件与法律效力
人的冷冻胚胎的法律属性及其继承问题
一份标志人伦与情理胜诉的民事判决
承诺函·最高额保证·无效保证赔偿责任
——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02）粤高法民四终字第55号民事判决评释
企业法人名誉权侵权责任的界限判定
为同性恋者治疗的人格尊严侵权责任
——兼论搜索引擎为同性恋者治疗宣传的虚假广告责任
贾广恩诉某市有线电视台纠纷案释评
——论有线电视台过量插播电视广告的民事责任
医疗事故鉴定的性质及其司法审查
推动中国人格权立法发展的十大经典案件
推动中国侵权法发展的十大经典案件
法学学术论文的选题方法
关键词索引
法律全称与简称对照表
跋：有文万事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