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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大闹天竺》编剧兼出品人束焕:每一次创造人物就像第一次当编剧(第1051期)

编剧帮  · 公众号  · 电影  · 2017-01-29 22:00

正文

小 帮 祝 大 家 新 年 快 乐

编剧帮专访 斯想 雅子/采编、撰文


15年,束焕和徐峥再度合作,担任了《港囧》的编剧,在这之前他主笔了《泰囧》,参与了《人在囧途》。一手带大了“囧系列”后,17年“胖焕”响应国家“二孩”政策要了“二胎”《大闹天竺》。相信按着这个速度,他离超生不远了。(观众们还是希望多多益善的)


编剧束焕


《大闹天竺》的另一个亲爹,本片导演王宝强曾表示,“当我看到《大闹天竺》的故事大纲的时候,我的小宇宙告诉我:王宝强,你当导演的时候到了!去干吧!”电影《大闹天竺》也是王宝强陷入舆论漩涡后首次携带作品面向观众,因此观众对于这部影片的期待值被不断附加。这在影片之上架起了“双刃剑”。


大年初一上映片单一经公开,我们就不难发现春节档再次成为了喜剧电影的竞技场。面对激烈的竞争除了要拿出合家欢的喜剧要素之外还要覆盖多种类型,动作、奇幻、爱情等等元素被注入作品中。喜剧这条路越来越难走,我们来跟这位中国“幕后喜剧之王”谈谈他与丁丁等人的“二孩”《大闹天竺》。再一路顺势讲讲春节档“喜剧竞技场”的激烈战事。他们是怎样从12年一路承包“国人笑点”?



创作一直保持高度的兴奋感

这是一部老少皆宜的合家欢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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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可以这么理解,《泰囧》老班底的重聚给予了您创作本片的灵感?

 

束焕:从叙事来讲,《大闹天竺》的类型跟《泰囧》有相似之处,它也是一个标准的公路电影。在中国做喜剧还是要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像我和宝强这样的老搭档、老伙伴再次合作是件自然而然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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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最初到电影拍摄完成经历的最难忘的事情是什么?

 

束焕:项目最初最难忘的是这个点子突然蹦出来的时候。我记得特别清楚,在2014年的9月份,我和宝强还有丁丁,在望京的一个茶楼里聚会。宝强说他想做一个喜剧动作电影,我说“我们能不能拍一个当代版的西游记?宝强可以演孙悟空。”宝强对自己演当代的孙悟空这件事一下特别兴奋,他跟我说他其实一直想演一个不太一样的孙悟空。我说“如果你是当代版的,那我们的故事会有一个全新的介入形式。”在场的一众人听了都很兴奋。


后来我们谈到这个故事怎么写,我想天竺取经是去印度,正好那个时候习主席访问印度,在讲话的时候提到了《泰囧》,这一切简直顺理成章。可以说《大闹天竺》从有这个点子开始到我们投入创作,最后拍摄完毕前后整整两年的时间里,我们一直对这个题材保持着高度的兴奋感。


在创作后期以及开拍的时候遭遇了特别艰苦的自然环境的考验。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当时印度的平均气温是四十八度。小岳岳说过一句话,“喝水,水还没到膀胱呢就蒸发了。”所以二十多瓶水喝完了之后都可以不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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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作为公路喜剧电影,在创作的时候是如何突破以往格局的?您认为编剧要做出新的尝试应做出哪些方面的努力?

 

束焕:公路电影是一个很大的类型,就像皮克斯或者梦工厂的动画片基本上都是公路片类型。比如说《怪物史瑞克》,还有最典型的是《冰河世纪》,包括有些大片《魔戒》,在我看来也是公路片。甚至《少年派》的它可以称之为“海上公路片”。

 

想要突破首先要做的是非常纯熟的掌握类型,在我看来能够创造出新类型的可能只有昆丁,昆丁确实是在熟悉一个类型的前提下突破了该类型。我们在做《大闹天竺》的时候,其实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放在叙事上,主要还是希望把它打造成一个欢乐的合家欢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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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对“西游记”进行了新的“诠释”,您认为对经典做出挑战需具备哪些能力?

   

束焕:对经典做出挑战的一个最大的筹码就是别把它当成经典。因为《西游记》就像莎士比亚的作品在属于他们的年代里是最流行的,可能跟我们现在比较火的综艺节目比如《我是歌手》、《爸爸去哪儿》等等差不多。莎士比亚的作品当时最底层的老百姓都会去看。

 

更有意思的是中国最大的IP其实就是《西游记》。因为,第一它神奇;第二它有喜剧色彩;第三,其中几个人物又非常类型化,性格鲜明。这些都符合改编成一个喜剧电影的需要。而且无论小说、电影、电视剧,都在结构颠覆、创作方面做过很多尝试了。比如《大话西游》系列。

 

所以我们想的还是把《西游记》的元素拿来为我们自己的故事所用,我们希望提取《西游记》的元素而加持到改编后的当代故事中,这与普遍意义上的改编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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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游师徒四人”中加入女性角色是出于哪种考虑?

 

束焕:这肯定是根据市场的考虑。其实说起来很有意思,它中间经过了两次变化。


第一次变化,我们开始打算把沙僧变成一个女性角色,因为在《西游记》里面沙僧本身是打酱油的,他的特点不太好抓。如果把沙僧变成一个女性,他一下就找到可塑造的点了。我们当时是想邀请一个印度女演员来演沙僧,但是后来我们我们主要面对的是中国市场,那就要讲中国人能理解的故事。


第二次变化,其实以前的剧本里除了沙僧是女的以外,还有一个女性角色,是蜘蛛精。这个蜘蛛精在一个印度的纱梭场里狙击唐僧和悟空,后来我们想索性让她跟沙僧合并了。合并以后觉得这个故事变得特别简单明确,而且这个人物的色彩也一下鲜明了,而让悟净所出现的纱梭场,其实也是盘丝洞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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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电影台词中出现流行语的现象?


束焕:我觉得最好不要有任何流行语,因为现在网上的流行语的更新太快了,有时候一个梗说一个星期大家就开始腻了。比如《港囧》中性格大条的赵薇给了徐峥一个“药不能停!”的有声药盒。当时觉得这个戏也挺好玩的,等到上映的时候这句话就已经有点过时了。所以后来在《大闹天竺》的创作里就非常自觉地规避了,我认为电影不要去追逐这个“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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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何定位《大闹天竺》的喜剧风格?对本片票房和口碑有什么样的期待?


束焕:刚才说过《大闹天竺》其实就是个合家欢的喜剧,合家欢喜剧的第一要素就是要老少皆宜。其中需要特别注意的就是让小孩也能看,所以我们拍的色彩鲜艳、很浓烈,但是它不是重口味。整个制作过程中我们不断自查自纠,在拍的时候觉得有一些有点少儿不宜的东西到后期都剪掉了。虽然这种修改有时候会损失一些喜剧性,但是,在我们看来讲这是一个有必要的损失。


尤其我们的档期是在大年初一,就算不是定位为合家欢电影,可能也有很多人带全家去看。所以我们要对孩子的审美负责。



兼任出品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2018年将是中国喜剧电影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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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编剧丁丁除了在春晚小品合作以外,本片是第二次大银幕合作。您和丁丁的创作风格有哪些不同的地方?俩人在创作上是否存在互补?


束焕:丁丁是一个脑洞特别大的85后年轻编剧,他跟我说小时候看的第一部电影是《终结者2》,看的时候都吓死了又特别兴奋。这大概是他对硬科幻这一路特别熟的原因。相应的他思维特别活跃,而且跟一般年轻编剧不太一样的是他还有能力拎住故事的主题。所以我们的创作一直都在同一个频道上。


这回除了丁丁之外,还有两个编剧也加入我们的团队,一个是《煎饼侠》的编剧苏彪,还有一个是查慕春,他是《热血男人帮》的编剧和导演。他们贡献了很多特别好的想法。所以这次集体创作,在我看来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尝试,也磨合出了一个集体创作的方法。


另外,丁丁想法中的一些细节更能代表年轻人,有时候他提出一个想法后会跟我分析在年轻人群中非常流行这个东西(他指的是90后)。所以说他的加入能够保证这个故事的新鲜度。虽然现在“接地气”这个词已经被用烂了,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对,至少你得有一个进入现实的角度,关心现在年轻观众在想什么,在这点上丁丁跟我是非常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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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强说转型像“取经”那您自己呢?


束焕:我觉得自己是赶鸭子上架,其实出品人应该是非常有商业头脑和判断力的商人所做的一件事情。我不是一个商人,但好在我周围搭档和合作伙伴里有这样的人存在。所以我负责来判断这个故事好不好看,是不是能受到观众的喜爱,对我来说《大闹天竺》是一份考卷,我是抱着交学费的心态来做出品人的。


还有在整个创作过程中我们做的更多的是总结和反思,所以说,我们碰到的每一个课题,或者每一次困难在我看来都是有意义的,都是为了让电影在以后的创作中能够变得更好。之后我会慢慢来适应这个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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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何评价王宝强的这次“跨界”呢?


束焕:首先要明确一点,我那天去电影导演协会,一看在册的好几百个导演里,我敢说好几百个导演里面真正能够把这个戏拍下来的可能只有宝强。因为这个戏实在太累了、太苦了、太热了,宝强要在四十八九度的印度拍一个武打喜剧,我觉得这算得上是一项极限挑战。


但是宝宝完成得非常好,在整个过程中他始终保持着非常饱满的激情,他基本上拍到十二点、甚至一两点钟收工,收工完了以后我们在一块开会聊第二天的方案。然后第二天六点钟出发他五点钟就起了。因为他要在酒店里练功,跟武行的人一块打。我一看跟猴似的,我说“你真的是不需要睡觉?”他说,他也累,每天需要专门有按摩师给松骨什么的。我说“你这样觉也不够睡啊!”他说“没办法,我兴奋。”他能够在三四个月这么长的时间里保持他的兴奋度和他体能的状态,也就是练过童子功,要是换个人可能半个月就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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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同时选择做这个电影的编剧和出品人?


束焕:中国现在有一个现实,大家其实都在找自己的定位,都在争取话语权。而现在中国电影最核心的问题可能还是缺少好故事,当然这个也可能是个世界性的问题(笑)。但是,我们的国产电影在这方面可能表现得更突出一点,所以我对自己的定位一直都是一个职业编剧。


现在很多明星,尤其是喜剧明星、喜剧咖,他们会更多的认识到剧本的重要性,所以我也很荣幸有很多喜剧大腕他们会选择跟我合作或者说愿意跟我合作。这使得我们大家共同拥有一个很好的话语权,这样我就会在这些项目里变成联合出品人或者说是一个项目的发起方,除了宝强之外,跟大鹏、黄渤呀,小岳呀,或者像沈腾,我们都有一些这方面合作的意愿和计划。


所以我觉得从这点来讲,喜剧电影对故事的要求会更高、更极致。编剧做出品人也就变成了一个自然而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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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出品人的角度去创作的时候与之前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束焕:(创作时)你就得考虑投资了。而自己写剧本的时候,会把自己放在一个艺术家的位置。


印象特别深的是我做《民兵葛二蛋》的时候,好多戏他们说你能不能把这个戏改成日景,我想这不合理啊,还挺气愤。像偷袭鬼子炮楼这种事你白天干不合理嘛。后来我去探过一次班我突然理解了,因为拍戏的那个地方你要拍夜景的话,那个灯光能把方圆五公里会飞的东西全部招来。


所以拍一小时的夜戏,其中有十分钟在拍戏,五十分钟在赶蚊子。还有蝙蝠,巴掌大的蛾子往女演员脸上拍,根本就拍不下去,后来我一想,我要是出品人的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改剧本全改成白天。保证这个戏能够真的拍的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说自己当了出品人之后突然理解了好多事,一个剧本其实是具有可操作性,在不降低你的刻画人物或者说叙事的条件下,怎么样尽量的降低拍摄难度?这个难度不是说为了省钱,而是在单位时间尽可能提高效率。这样可以保障戏的完成度,保证演员的状态,和各部门的配合。


所以作为出品人其实你要考虑你的创作怎么样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达到最好。当编剧与出品人之间有点儿像角色转换,你在剧本中你觉得任何东西都可以实现,脑子里画面一个个非常轻松的闪过。这个OK啊!你就这么拍就行。到了拍摄现场你发现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有好多东西不是想得到就能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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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2016年与2015年的喜剧电影市场存在着很大的差异,您觉得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您对2017年的喜剧电影市场有哪些想说的吗?


束焕:我觉得其实正常,因为电影市场一直都有“大年小年”之分。2015年中国电影市场是难得一见的“大年”,相较之下2016年就应该是“小年”。这个规律适用于全球的电影市场。而且有一些退潮或者低潮是好事,一旦热度消退这个产业链条中的资本可能觉得电影不赚钱可能去投别的地方了,可是电影的从业人员不赚钱,难道我去开发餐饮吗?不会,我仍然会继续做一个编剧,坚持做类型电影。


所以对创作者来说,必须要提高自身,做出真正的观众爱看的东西来,不能竭泽而渔,干这种管杀不管埋的事。我还是会选择相信中国电影,比如说2017年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大年,哪怕2017年不是,我相信2018年肯定是一个大年。



最大的课题和永远的挑战就是你的人物

每一次创造人物我都觉得好像是第一次当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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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冠以“13亿编剧”,这几年肯定遇到了很多慕名而来的合作者,面对越来越多的“新机会”您是怎样做出选择与判断的?


束焕:开始很蒙,赶紧进入还人情阶段。好多以前帮助过你的人,以前的合作伙伴,都要照顾到。但是后来发现编剧还起人情是一件挺痛苦的事情,因为演员还人情,可能我去拍一个月就行了;但是编剧,我算了一下,一个基本的创作周期应该是8到12个月,这还是在顺利的情况下,如果不顺利弄个一年半两年甚至更多都很正常。


面对机遇我还是要尊重规律。因为,第一,在这个行业里稍微有一点点小的成绩之后,你可选的面就更宽了,可以拿出自己想拍的东西来跟资方谈或者跟明星谈。


但是,你所遇到的课题和挑战还是一模一样的,就是要做出一个好剧本。一定还是要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创作,这跟你的熟练程度没有关系。我写了这么多年剧本后发现创作就是个否定之否定的过程,哪怕第一稿你觉得这个点子再好,放上一两个月然后你仍然会发现好多问题,甚至有的东西还要大改、推翻,这都不稀奇,这就是规律。


这个规律为什么会存在?我觉得很神奇,创作就是这样,在不断的否定中你才能达到一个相对满意的程度,所以说我到现在不太相信“一稿成”这件事,基本上越写越胆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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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编剧的身份成立“编剧公司”,您作为“品牌编剧”的代表,如何看待“品牌编剧”在未来影视行业的发展?


束焕:我希望编剧有更大的话语权,谈到“品牌编剧”这个概念,更重要的还是要珍惜和维护自己的“品牌”。我听说在印度他们明星或者导演砸了一部戏就很难有下文了。在美国好莱坞,他的惯例是一个导演给你三部戏的机会,你要连砸三部戏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在这个行业里名气需要长期的积攒,但是要毁掉它其实很快。其实挺感谢这个环境,之前有几部戏遭遇了口碑危机,现在国内这个环境对电影人实际上还是挺宽容的,哪怕你失败了之后你还是有机会再来创作,还是有机会东山再起。所以现在觉得怎么样对维护自己的品牌?怎么珍惜口碑?这可能对自己来讲是第一要求。


其次,因为最近我们也会陷入一些编剧维权的事件,在这些事件过程中还是觉得编剧整体地位低。这个地位低首先是体现在海报上,编剧的名字会在一个非常非常小的角落,甚至经常就直接没有,这让我很气愤,因为中国影视行业面临的最大问题是故事的问题,好剧本对一个电影(电视剧)来讲现在已经变成第一要素。


我愿意相信电影是导演的艺术,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一定要尊重故事和尊重编剧的故事,这样的话中国的电影才有可能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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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喜剧,还有什么类型是自己特别想去挑战的?


束焕:想做科幻,因为科幻是真正属于电影工业的,我最近刚刚看了《降临》。它没有花费太多钱,没有那么多的特效,也没有那么多特别火爆、happy的场面,但是它是一个很好的科幻电影。除了想做科幻,还想做一些惊悚悬疑类型,我觉得中国电影现在问题的还是类型太窄,所以说现在很多人吐槽中国为什么那么多烂的喜剧片?因为中国好多电影类型还没被开发出来。而且中国也没有分级制度,做一些惊悚、悬疑,还要考虑审查制度,也会限制类型的探索。目前中国就没法拍类似《招魂》这样的电影,所以就慢慢来吧。


其实电影就是一个造梦的过程,所以奇幻的东西也想写,尤其是那种在电影里面探讨真实的细节和人性的东西,像《土拨鼠日》、《楚门的世界》这种电影,我觉得中国以后也应该有!(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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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新的喜剧电影创作者有哪些建议和忠告吗?


束焕:建议不要浮躁,因为现在有的电影的创作队伍中出现了很多段子手。这个时代人们阅读和观看行为变得越来越碎片化了之后就出现了很多段子手,但是段子手离好编剧还有很长的距离,段子手写剧本我见过,最大的问题就是有佳句无佳章。


电影它真正核心的东西还是人物、故事和结构,这个东西它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说写喜剧并不是说我会讲笑话,会写段子就能变成一个很好的喜剧编剧。但是很多投资商,甚至出品人他们是这个思路,觉得只要在网上找到一个好的IP,再找一帮人来写段子这事就成了。我觉得现实会教育他们的。


我觉得大家如果想成为一个好的喜剧编剧呢,就去拉片子。弄一百部好的喜剧电影,看完了之后,再把它重新变回大纲。你用笨功夫把这个故事写出来,写着写着你就有了结构意识。


还有一个最大的课题和永远的挑战就是你的人物,你怎么样才能写出一个生动的、新鲜的、有质感的人物?每一次创造人物我都觉得好像是第一次当编剧,所以当编剧的第二个要素就是要谦卑,要谦虚,把自己放在一个学习的位置,要尊重编剧这个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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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票房的期待如何?


束焕:不敢讲,我觉得任何结果都能接受,在心里对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遭遇“喷”的也好、“黑”的也好,我都会把它作为下一次出发的动力,所以在此也不做任何预测,但是只要看过我就会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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