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nslate | 小愚 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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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 And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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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eman Lab
如果产品不能带来收入,就不算一个好的产品。在很多国家,新闻媒体都面临着极大的经济压力。笔者在新近为路透社研究所发布一篇新闻业研究报告中,不仅聚焦了新闻采编的创新,还关注了新传播模式下的商业模式创新。
笔者发现,年轻用户越来越倾向于使用多元、封闭的新型社交媒体平台而非集中在Facebook,世界各地的新闻机构也随之调整策略,盈利模式越来越多元、分散,不再停留在单一的流量换广告这种传统模式,而内容策略也随着社交媒体使用而变化,媒体们试图找到一种新的方式让内容抵达他们的年轻用户。
这份报告的意图并非要对所有形式的内容创新提供一个详尽的观察,而是考察新闻机构们如何生产非文章格式的、真正的数字原生内容。设计归类之后,笔者的调查专注于三个方面的创新:内容呈现形式、会话接口(包括app和聊天机器人)和可视化新闻(包括虚拟现实)。
虽然某种程度上大多数新闻机构都晓得与社会化媒体嫁接来发布内容,但土耳其的“新闻140(140journos)”则是把这件事做出了新高度。140journos创始人Engin Önder介绍,他们与15个社会化媒体平台合作嫁接,其中甚至包括约会应用Tinder。
2012年,叙利亚边境附近的村庄大量平民遭受空袭,而土耳其一名记者使用Twitter突破了关于该事件的媒体封锁,收到该事件启发,Önder和两个朋友创立了140journos,其中140是指Twitter上字符的限制。
140journos迅速扩展到其他社交媒体平台,尽管Önder仍将Twitter描述为“母舰”。团队占领了各大社交媒体和有内容贡献者(包括照片、视频、第一人称消息等)的各种平台。他们试图去适应每一个平台的特质。例如,约会平台Tinder,在这里使用伪造的资料进行内容传播在土耳其是不被允许的。
对140journos来说,内容编辑上主要的挑战来自各大平台内容贡献者的行为变化。与2013年相比,越来越少的人主动提供一手信息了,和许多国家一样,土耳其正面临大量用户从开放的社交网络转向更加封闭的社交通讯平台。
在资金上, 140journos的项目得到了创造性思维研究所的支持。“在土耳其,政治新闻网站吸引投资者简直太难了。” Önder说。
今年, 140journos计划推出一系列的新盈利计划,包括试水新垂直领域、向忠实用户推行会员计划,还有推出个性化内容订阅服务。他们还将出售部分图像和视频内容,以及一部分纪录片。他们还计划为报道土耳其的专业记者提供高级英语新闻服务。
作为一个全职员工只有10人的媒体团队,140journos 表明,媒体机构或许不一定要体量庞大,也不必有很大一笔预才可以进行突破和创新。
菲律宾的Rappler于2011年开始在Facebook上有自己的页面,利用社交媒体促进快速增长。其CEO Maria Ressa在2012年对Nieman实验室说,通过使用社交媒体,该网站能够达到最大的传统菲律宾媒体公司花了十年时间才达到的流量级别。
Ressa和Rappler的其他创始人知道,为了坚持他们想要提供的那种独立新闻,他们需要一个坚实的商业模式。他们的商业活动是在#BrandRap的旗帜下完成的,它为客户创造自定义内容,本地广告和社交媒体营销,以及众包和大数据项目。
Rappler正试图调整其战略,以应对去年Twitter在菲律宾使用率的下降。Gemma Bagayaua Mendoza,她领导了Rappler的研究和内容战略,认为Facebook更适合菲律宾文化。 “Twitter主要用于消费信息,但Facebook提供了更深入的体验,其深入到了家庭与网络中。”她补充说,几乎每个菲律宾人都有亲属在国外,Facebook帮他们保持联系。
Rappler还创建了一个叫RapRap的Facebook机器人,旨在克服他们认为的Facebook在算法上的局限性。团队希望RapRap将增加Facebook上Rappler内容的发现,并允许他们更好地沟通他们的编辑重点。
2013年,赫尔辛基新闻报,芬兰最大的报纸,推出了Nyt,通过社交媒体宣传和互动来提高数字化的专注度,推动增长。
Nyt
是一个每周推出的以电视指南和娱乐为主的节目。
赫尔辛基新闻报的编辑Jussi Pullinen描述Nyt对于年轻人来说就像“隐忧性药物”,让芬兰的年轻人重新养成读报的习惯。
然而,最初的社交媒体战略停滞不前。“如果你想找到年轻人,那Facebook不是一个好的选择”,Pullinen说,其实,80%的芬兰年轻人使用WhatsApp。
Nyt在WhatsApp上开设账户,认为可能会吸引几百个早期读者。相反,他们在一周就收获了3000粉丝。没有使用开发工具,这很快就变成了一种体力劳动。Pullinen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