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树上喝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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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的名字

树上喝可乐  · 公众号  · 自媒体  · 2017-08-21 21:35

正文

Tabula Rasa Gallery 画廊的 Sammi 去英国度假之前告诉我,想想画展的名字。昨天她回来了,今天时差尚在,就已经催了起来。


最后肯定只会选一个,但也无妨把想到的可能的都写出来,当然还有一看到就淘汰的。


我的思考路径是先来英文名字,再想中文翻译。觉得这样逻辑性强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内心里自言自语时候就会说英语,比如每天大概要说 wtf 无数次。


  1. Meanwhile, random pleasures . 与此同时亦有偶得之乐 或者就叫 偶得之乐 Random Pleasures.

    会想到这个名字,也是很自然。画画是我做的事的一部分,都是同一个时间里平行进行的,而且很多画都是日常里看到的时分偶然的事或者场景,有的拍下来了,有的记下来了,就画下来了。昨天我改完了书的自序给肖海生,周三要碰面说书的事,书也只有一部分是画,还有一部分是文章,比较深的文章也有,而这些也都是做的事的一部分。


    我自己很久没有更新的网站上说,all things worth drawing, 所有值得画的东西,说的是我觉得值得画的东西。今天很忙也没有画画,觉得情绪值为负的日子大概负值更大一点,这也证明画画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但为什么要叫乐呢,我画画就是为了自己开心。它在我来说,不是找寻

人生奥义的工具,只是一种要自己开心的表达方式,一种非常自我和自

由的方式。而且至少在这个展览里是没有主题的,是过去三年多画画的

集合。以后也许会有。


2.  Narative 系列 : Divergent Narratives /Narrative of Enduring Creation

One Eighth of the Narative


发散的叙事 ,想到这个是因为很多画都是一个片段,一个故事的一部分,一个插曲,可以发散去进行探索去挖,但目前也喜欢它们就这样的状态。如此看来,甚至写东西的偏好,都是比较有逻辑和主题可循的叙事,然而画画是真的发散的。


持续创造的叙事 , 这里更多体现的是我画画的目的。上面也说了,是为了开心,这个目的是写书的序的时候想出来的,画画的目的是为了维持一种持续创造的生活,画画就是这种生活的一部分。


八分之一叙事,(这是我最偏爱的名字)希望可以用到。

海明威在写作中有个 Iceberg Theory, 冰山原则,省略的艺术。他用冰山只有八分之一作比,因为冰山只有露出八分之一才得以安然漂浮,那写作时候也不用什么都写得那么明显,读者能懂的就懂。而八分之一叙事在我这里则是,第一层意思,这些画只是我生活的一个部分,我表达或者我所记录表达的一部分,第二层意思,就算是主题发散但有很多画的(包括写的)是经由筛选和省略的,它们就是冰山看不到的部分,但并不妨碍八分之一的部分的存在。


想到这个理论是因为今天早晨书架上找书,翻到海明威的《太阳照常升起》,我带回国的是一本小字便携本,在美国那本增补复古首印本好像已经送人了。而我要找的书是因为最近被非远必诛刷屏之后想起的《怀柔远人:马嘎尔尼使华的中英礼仪冲突》,这本书英文版读书时候看很喜欢,几经搬家一直都带着,想到的时候生怕留在美国了。


以下摘自维基百科:


If a writer of prose knows enough of what he is writing about he may omit things that he knows and the reader, if the writer is writing truly enough, will have a feeling of those things as strongly as though the writer had stated them. The dignity of movement of an ice-berg is due to only one-eighth of it being above water. A writer who omits things because he does not know them only makes hollow places in his writing.
—Ernest Hemingway in Death in the Afternoon [4]



那为什么不叫冰山一角?叫 冰山一角就明显了啊。我最喜欢的摄影师 William Eggleston 很早就说过,人们总是希望看到显而易见的东西...然而他的创作是和显而易见作战的。我想我也是吧,别人问我灵感怎么来,我从来都不刻意去找灵感,好像也不缺。看本历史书也有灵感,也会有画面感。我不会去做一种很明确地探索,一来不需要,二来觉得这种追求本身太过于显而易见。


“Even after the lessons of Winogrand and Friedlander, they don't get it. They respect their work because they are told by respectable institutions that they are important artists, but what they really want to see is a picture with a figure or an object in the middle of it. They want something obvious. The blindness is apparent when someone lets slip the word 'snapshot'. Ignorance can always be covered by 'snapshot'. The word has never had any meaning. I am at war with the obvi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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