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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大楼如何塑造现代的《经济学人》

经济学人集团  · 公众号  · 国际  · 2016-12-27 18:14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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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绿园侧近白金汉宫不远的经济学人塔楼,特立不群地矗立在十八十九世纪的建筑群中,俯瞰着伦敦西区寸土寸金的繁华与喧闹。雄踞塔楼高层的《经济学人》编辑部,居高临下地解读世界,同时又保持着极度简约,就像这栋大楼“粗犷主义”的建筑风格一样,没有丝毫的浮华。可以说,现代版本的《经济学人》就孕育于此。(今年《经济学人》圣诞特刊封面的中央就有塔楼的影子)明年,就要和经济学人塔楼说再见。在除旧迎新之际,梳理过去半个世纪《经济学人》和孕育她现代化身的大楼的故事,有助于我们更好地了解这本173年历史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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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西区圣詹姆斯大街25号经济学人广场,矗立着三栋风格一致高矮错落的现代大楼,迥异于周围十八十九世纪的建筑。其中最高的一栋大楼俯瞰四邻,它就是《经济学人》编辑部的所在地——经济学人塔楼。自1964年落成以来,《经济学人》就雄踞于这栋塔楼的顶层。可以说,拥有全球视角的现代《经济学人》杂志就是在这栋塔楼中孕育,其风格也被塔楼所潜移默化。经济学人集团已将塔楼出售。明年夏天,《经济学人》编辑部将搬入伦敦中心区的新办公大楼。离别之际,让我们一起来梳理一下经济学人塔楼的历史与建筑风格,以便更好地了解《经济学人》这本杂志的格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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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缝隙中长出的现代大楼

不到八年的历史窗口,让经济学人塔楼的建成成为可能。1956年伦敦县议会放松了对建筑高度的限制,开始发放建筑新式设计的办公大楼的许可,条件是这些大楼的间距要比较开阔。仅仅八年后,英国政府就禁止在伦敦中心区建设任何新的办公大楼,目的是将经济活力辐射到伦敦中心区之外更广的地区。此后,虽然这一法案被废止,但西敏寺地区的环保组织再也不允许拆除旧建筑来建设现代大楼。1960年代初开始建设并于1964年落成的经济学人塔楼恰恰抓住了这个短暂的窗口期,成为十八十九世纪建筑群中的异数,其高度是周围建筑高度的一倍,给了《经济学人》编辑部俯瞰伦敦城的最佳视角。


塔楼的设计也很偶然。名不见经传的建筑师史密森夫妇的设计稿被选中,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所推崇的“粗犷主义”为当时《经济学人》的管理者所欣赏。“粗犷主义”给人的感觉是外露的钢精水泥,又能让人能联想到精神病患笔下浑然天成的艺术品。对史密森夫妇而言,“粗犷主义”意味着建筑的本真与简洁——钢精就是钢精,混凝土就是混凝土,没有堆砌与修饰。而在塔楼外墙的装饰上,设计师和《经济学人》达成了一个现在看来非常好的妥协,并没有让混凝土毕露于外,而选择罗奇石作为外墙装饰材料。这些石头有些地方含有牡蛎壳的化石,另外一些则留下了其他贝类化石脱落留下的锥穴。粗糙、布满贝类化石的罗奇石外立面与塔楼明亮的玻璃落地窗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了无修饰却很美丽,怪不得,如今在经济学人广场总不时有建筑学家和考古学家驻足观赏。

站在坐落于塔楼顶层的编辑部,伦敦城一览无余,朝南的办公室可以把大笨钟当作挂钟使,西南方向白金汉宫近在咫尺,而西面的风景最佳,晴朗天气的夕阳会引来无数的称赞。

俯瞰伦敦城的视角不仅带来了绝妙的风景,也让编辑们能时时感受到这个国际大都市的脉动——资本与人的自由流动是多么奇妙,不断在创造财富——这无时无刻不在加深《经济学人》对自由经济的推崇而居高临下也让《经济学人》有更多的信心,对全球事务给出自己的判断。塔楼外表洪皇,内部却很简约,这也是推崇平均主义的史密斯夫妇刻意为之,窗边的美景并没有被管理层视为地位的象征,无论是主编还是助理,都可以分享这一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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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潜移默化了编辑风格

不仅塔楼在伦敦中心区的高瞻视角给予《经济学人》的全球视野以重要的背书,塔楼内部的设计也潜移默化地塑造了《经济学人》的风格。

史密森夫妇在设计塔楼的时候,花了不少心思去了解《经济学人》编辑们的需求。他们有两点很有意思的发现:第一,编辑们都喜欢安静的办公环境,也喜欢在办公室里堆满文稿和书。此外,编辑们很喜欢两人办公室,因为当一个人不在的时候,如果有电话找,另一个人很方便帮他留言。经济学人塔楼中,两人办公室遂成为了标配,现在仍然如此。

经济学人塔楼里编辑室的格局,让一些交流很容易进行,另一些交流则很难。半个世纪以来,这样的格局塑造了《经济学人》编辑的工作方式,有些很好,有些则很难说。

比如,两人办公室有它的好处,因为两个人思维碰撞常常会产出新的点子。能源编辑与经济编辑的一次漫谈,结果是一篇有关低油价经济学的封面文章。因为楼层的面积很小,从中央电梯间走到外玻璃幕墙距离只有不到6米,只够环绕设计一圈办公室。相对仄逼的楼层布局让开大会变得很难,这意味着不大容易产生群体思维,也不会浪费太多时间花在没什么用的大会上。

但是,楼层面积小,让《经济学人》编辑部不得不分布在不同的楼层上——这带来了问题。《经济学人》编辑部门分布在塔楼顶部的四个楼层,11楼是艺术、信息核实、技术和产品部;12楼是商业、金融、科技编辑部,以及数字与在线新闻和新成立的社交媒体部;13楼是主编办公室以及英国和国际新闻编辑部;顶楼14楼则分布着视频部、《1843》杂志、会议室和书评部。1960年代的一位建筑批评师就曾指出楼层之间的互动太少。而现在仍然如此。被大家八卦和抱怨最多的莫过于12楼的财经记者与13楼的国际新闻记者之间的泾渭分明了。一位离开很久的老编辑形容两个楼层的分野恰如革命党和保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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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经济学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经济学人》的非编辑部门逐渐被搬到其他办公室办公,腾出的空间被那些出得起大笔租金的对冲基金一一占据,仿佛资本的大潮不断向大楼的高层侵蚀。专注于教育的培生集团去年对新闻出版失去了兴趣,出售了《金融时报》,而《金融时报》拥有经济学人集团50%的股权,出售经济学人大楼是为了用于支付回购《金融时报》所拥有的经济学人集团股权的费用。当然,经历了半个世纪之后,经济学人塔楼的布局也越来越不适应《经济学人》的发展。《经济学人》启动更多的多媒体项目后,人员快速增长,两人办公室也不太适应新的团队沟通需求。

大楼的新东家铁狮门希望能够给经济学人塔楼和广场带来更多活力(当然整个建筑也会被更名),也许他们能更好地去满足建筑设计师史密森夫妇最初的愿景。不过无论如何,塔楼与《经济学人》都将带着各自的印迹前行。


2016《经济学人》圣诞特刊中你还能读到:


《经济学人》如何给首位黑人美国总统奥巴马盖棺定论
一百年前在剑桥大学如何教授经济学?当时的哪些做法值得当下经济学的研究和公共政策的讨论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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