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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男朋友的兄弟却想和我上床

智囊团达人  · 公众号  · 美文  · 2017-04-16 19:24

正文

回复“姿势”来看 老司机喜欢频繁换姿势的原因



我想象爱上一个人,就像出门的时候被闪电袭击一样。虽然概率很小,但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它就这么发生了,你就这么被点着了,然后也就这么变成了一堆灰烬。

——刘瑜



文|蜜思喵 授权发布


●●●


和狄克的开始像做梦。

 

喝过两打啤酒后,他就向众人宣布:我喜欢上了孟萌,我要和她在一起。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唇便覆盖上来。或许是因为酒精上头,或许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示爱方式,被强吻的我呆若木鸡。

 

看着半空中朋友们高举的酒瓶,听他们激动的喊着我和狄克的名字时,我才明白自己成了速配恋情的女主角。

 

狄克咬着我耳垂说:“不出声就代表默许喔。”看着他闪亮得像陷阱一样的眼睛,我哭笑不得:“有没有搞错?这比电视征婚还要快?”

 

他一口气喝尽一支喜力,冲我眨眨眼:“宝贝,这是个讲究速度的时代。”

 

这种霸道和无所畏惧成功吸引了我。




普晓是狄克的好基友,认识他时,我刚转型为狄克的女朋友第三天。

 

狄克带我参加他朋友圈聚会,身边全是陌生人,我有点手足无措。可狄克看见一个久未谋面的朋友后,便将我一个人丢在人群里,开心地朝对方走去。我感觉自己像汪洋里的一叶孤舟,不知该漂向何处。

 

普晓就在这时边我走来,他微笑着伸出手:“我听说了你们的故事,你的勇气值得敬佩。”

 

我哈哈地干笑两声,和他握握手,心底的尴尬拘谨瞬间消融不少。

 

他将一瓶科罗娜递给我:“去那边玩游戏吧,狄克的女朋友就是自己人!”

 

我感激地看着他,默默将他列入我私人的朋友范畴。


●●


当我在漫咖啡里对普晓说出:“亲爱的,我们同居吧。”这句话时,是我和狄克在一起的三个月后。当时我的表情纯真可爱,仍然将他吓了一大跳。

 

他浑身僵直:“你……想做什么?”

 

“哈哈,同居啊,只是同居而已!”我继续笑,直到他的眼神在我的笑声里越来越迷茫,他追问:孟萌,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意思我懂,他大概以为我在狄克那里没得到满足,饥渴得要尽快找个男人来安慰;于是他换上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与其让你饥不择食,不如我两肋插刀”的表情。

 

我伸手在他面前虚晃两下:“拜托,别想歪了,我最近在做一个很重要的顶目,需要早到晚归,公司离家太远,不方便又不安全;而你家,嘿嘿,离我公司最近啦,所以需要到你那儿借住一阵。”

 

他一脸释怀,连连拍胸:“嗨,吓我一大跳,我以为你打算荼毒本世纪最后一个纯情少男呢!”

 

我将准备好的旅行包塞进他手里:“别做梦啦,但是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同居蜜友,我难过时你要陪我难过,我寂寞时你要陪我聊天,我逛街时你要给我买单,还要给我洗衣做饭,除了不谈恋爱什么都可以谈。”

 

他嘴里叫苦不迭,却自觉的拎起包买了单,上车前还给我开了车门。

 

普晓是个好男人,如果没有狄克,我可能真会考虑将他扑倒,可就像席慕容一首诗里感慨的一样——有些人,不是出现得太早就是太晚。




第二天一下班,就在公司门口看到狄克的车。

 

我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他冷冷地问我:“是送你回家还是送你去普晓家?”

 

我故作镇定:“你都知道啦?那肯定去普晓家啊,我住那里方便嘛。”

 

他一言不发,把车开得飞快,到普晓楼下,他终于开口:“你是想让我们每次做爱都有普晓在隔壁听着吗?”

 

我的声音同样冰冷:“我们可以去你家。”

 

他顿一下:“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从不带女人回家的。”

 

是的,他的确从不带女人回他的家。我们约会,要么在外面,要么在我家。我们身体接近的距离为负数,可我依然感觉他离我很远。因为,他的心只属于他自己,就像他的家一样,不允许女人随便入侵。

 

那么,我顶多算是有名份的炮友之一吧?我的心被狠狠地剐了一下,愤愤地摔门而去。

 

与狄克在一起三个月,从没有一天让我感觉到安定。他像一只四处出击的野兽,在我面前丝毫不掩饰对其他女人的热情。当然,他也不会在其他女人面前掩饰我是他正牌女友。

 

毫无疑问,狄克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像一袭华美的晚礼服,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并挑起女人的好胜心。

 

所以,我想探究,我想征服;所以我死撑着不离开。

 

之所以选择住进普晓家,首先因为他是狄克信任的朋友,不会让狄克有龌龊想法,又可以让狄克吃上一点小小的醋,这样的话,也许能让他收敛一下行为,多照顾一些我的情绪;其次也是因为普晓本人,他与狄克完全不同,像一套舒适可爱的睡衣,有一种温暖而扎实的安全感。



眼下,普晓正盯着我,欲言又止。

 

我瞟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呗。”

 

对普晓,我一向直来直去,认识三个月却仿佛二十年般自在放松。

 

他一本正经地问我:“那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和狄克之间出现了问题?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借我来做你和狄克之间的……”

 

我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是的,我承认我和狄克之间是出现了问题,但他仍然是我认定的男朋友,选择住在你这儿并不是想借助你达到什么目的,只因为你是狄克唯一放心的男人,也是狄克的朋友里我唯一能当成自己朋友的男人。

 

“那你怎么还要住过来?他并没有打消疑惑。

 

我苦笑,将手机扔到一边,转头看向他,如实回答:“我也很茫然,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这么做。”

 

普晓耸耸肩:“你乐意就行,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你利用我来刺激狄克,对我来说没什么,只是我担心,你努力的结果是一场空,对狄克起不到任何作用。你这个小伎俩,我都能一眼看穿,狄克更不会不明白。”

 

被人剥光一样看透心思总会难堪,何况这个心思并不磊落。

 

我感到羞耻,下意识站起来:“对不起,我这就回家去。”

 

普晓微笑,拍拍我的肩,将我按回沙发:“傻瓜,和我赌什么气呢?我说了,朋友是拿来出卖的嘛,你不卖我,卖谁去?你这样的,被人卖了还会傻呵呵地帮人数钱呢。”

 

他起身去厨房做饭,我跟进去打下手,看他扎着围裙的样子,忽然有家的感觉,忍不住和他开玩笑:“老公,今天晚上吃什么?”

 

他愣了一下,哈哈地笑,积极地配合:“老婆喜欢什么就吃什么!”

 

和普晓同居的真有烟火夫妻的滋味,两个人做什么家务都一起,买什么蔬菜水果都商量,一起看剧,或者自顾自在电脑上加班,偶尔搭两句话,再一起做夜宵……只是在两眼睁不动时,会各自回房睡觉。




普晓对狄克的了解果然比我深,狄克开始还有些在意,后来便没任何反应了,他依然带我一起玩,和我开房做爱,但当着我对其他女人更是变本加厉的火热。

 

我越来越绝望,有时真想不再坚持,但仍旧心存不甘。我越来越迷茫,思想挣扎也越来越厉害,我夜里焦虑失眠,白天食欲不振,有天早上醒来还止不住的干呕

 

我去了医院,医生二话不说让我先抽血,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我并没有肠胃问题,我只是怀孕了。

 

我告诉狄克这个消息时,他如我所料般眉头紧锁。

 

他试探着问我:“你想怎么办?”

 

我淡然:“听你的。”

 

他讪笑,玩弄着手里的Zippo:“如果你想结婚我们就去登记,如果你想去医院我也随你。”

 

他终于说出了结婚二字,但此刻的氛围是我不稀罕的,他的语气生硬得像一只失去水分的苹果,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有让人难耐的干涩。

 

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你是因为爱我才娶我吗?”

 

他不正面回答:“我只能说喜欢你,这一生,到现在为止,我从没对哪个女人说过爱。但是该我负的责任我一定不甩锅。”

 

他一副吃定我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你想好了吗?做我的妻子也许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或者最不幸的女人。”

 

“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我?”我完全丧失了底气,连话都不自觉的虚弱起来。

 

他叹口气:“那时对你感觉很好。”

 

“现在呢?”

 

“现在?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狄克的人格魅力在于他的诚实,无论他多想做成一件事,他也不会用夸张的谎言去忽悠任何一个合作者,所以他朋友遍地,事业也发展得如日中天;但是他可恨也可恨在他的诚实,他的真话像烈性毒药,快速的腐蚀了我,让我从内到外溃烂成一具白骨。


我哭着捂住脸:“你为什么不编个谎话来骗骗我?”

 


我偷偷吃了堕胎药,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在狄克面前已失去太多尊严,我必须将自己从他身边彻底抽离,用华丽的姿态,从容的转身,我要变回最初那个高冷的酷女神。

 

而自作主张的下场是剧痛之后大出血,普晓下班回家看见地板上瘫倒的我和一大滩血,他脸色铁青,120也顾不上打,抱起我就冲出门,一路闯了几个红灯我不知道,因为我晕过去了。

 

被推进手术室前,我醒转过来,听见医生责备他不懂得照顾妻子,他诚垦地道歉。我瞬间蓄起了许多眼泪,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害怕忍不住流下来。

 

麻醉药力过后,我慢慢清醒,发现自己已从手术台换到了病床上。窗边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狄克,一个是普晓。

 

普晓压制着声音,也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她是你的女人,你既然你告诉大家你喜欢她,你为什么把她伤害成这样?”

 

狄克面对普晓的质问,又说了许多我不曾知晓的理由,他说,他最初真的很喜欢我,觉得我大方懂事,不会纠缠也不会吵闹,没想到我后来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任性、索取、要挟,比如说不打招呼就搬家去你那里,比如闹情绪摔车门而走,比如现在……他说过可以跟我结婚,但这样的女人哪儿敢娶?将来结婚,一个不小心,她便搬去和别的男人同住,或者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那他的精力岂不是都要留在家里灭火?

 

普晓一把抓住狄克领口,挥起拳头又颓然松开他:“孟萌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这么个自私的男人。你还爱她吗?”

 

狄克垂头:“不说爱行不行?我只能说对她,我现在还有点感觉,毕竟她是因为我变成这个样子。”

 

医生这时推门进来,问谁是我的丈夫?

 

他俩对视一眼,都不吱声,再对视一眼,又一起开口:“我是。”

 

医生惊愕地看着他们,然后看向我。

 

我微笑,将眼睛投向普晓:“是他。”

 

他俩这才惊觉我早已醒来,触电般回头,狄克的眼睛依然那么闪亮,仿佛有能将人吞噬的魔力,可对我却不起作用。我的身体里已没有和他相关联的细胞,感情上从此也会了无瓜葛。

 

我没有理狄克,只是深深的看着普晓,我说:“对不起,弄脏了你的房间。”

 

他皱眉,眼里血丝密布:“傻瓜,说这个干什么。”



医生让我留院观察几天,普晓总会在下班后来陪我,他看我总是木然的坐着,也不知道和我说什么,只是不停地重复:“回家就好了。”

 

趁他上班,我提前出院。护士已和我混熟,笑嘻嘻地问:不等你老公来接你吗?

 

我也笑:“我想先回去给他一个惊喜。”

 

可我知道,我能给普晓的,只有惊,没有喜。

 

经过这么多事,我和普晓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单纯的朋友关系。昨天狄克来探望我时,也真诚而略带怅然地祝我与普晓幸福。

 

那时普晓不在,也正是狄克这句话,让我醒悟过来。普晓就像童话里的小王子一样干净纯粹,我却是一个满目苍荑的星球,无法长出他渴望的玫瑰。

 

我回到自己家,居然有些陌生感。

 

习惯性地将包包往门后挂,才看到门后并没有挂勾,有挂勾的门是普晓家的。

 

我忽然伤心起来,抱着包坐在沙发上泣不成声,居然没有挂勾,它将挂向何处?

 

门铃响,普晓焦急的声音传进来:“孟萌,你在不在?”

 

我等了很久才抹抹眼泪去开门。

 

走廊窗外洒落的阳光铺满普晓全身,他沐浴着阳光对我微笑:“跟我回家吧!”

 

我摇头,伸手关门,他的一只脚和一些不肯离去的阳光堵在门缝里。

 

他的声音也像阳光一样明朗,他说:“亲爱的,我们同居吧!”

 

我的手迟疑地停滞在门框,不知该开启,还是关上......

 

*作者:蜜思喵,个人公众号:蜜思喵(Mrs_miao_328) 喜欢讲故事,也熬毒鸡汤,私下以拯救迷惘少女少妇or汉子为己任,专治爱情婚姻中一切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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