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人间theLivings
以叙事之美,重构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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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人间theLivings  · 公众号  · 美文  · 2017-01-28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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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毒

尘封九年重磅,独家连载


祭毒01 | 洛因带他们去了一个世界,然后拐向另一世界

祭毒02 | 闯入毒贩身体里的侵略军,烧杀抢掠 

祭毒03 | 是什么夺走了他的亲情、肉欲,甚至求生本能? 

祭毒04 | 爱做梦的收藏家

祭毒05 | 警督陈Sir叹口气 

祭毒06 | 丛林法则下的“兄弟”

祭毒07 | 这男人够狠

祭毒08 | 艳遇未遂

祭毒09 | 老江湖厮守老女人

祭毒10 | 同屋小姐说,这东西管用

祭毒11 | 告别人世时,她想带上儿子

祭毒12 | 活在这不该的世界 

祭毒13 | 死了就死了

祭毒14 | 海洛因可以戒掉,伞都可以栽活 

祭毒15 | 归纳起来就是男盗女娼

祭毒16 | 适合“等死”二字

祭毒17 | 怨天,怨地,怨社会

祭毒18 | 兔子快跑 

祭毒19 | 热烈而空洞地做,没有爱

祭毒20 | 笔友小安 

祭毒21 | 不劳而获,你能给吗?

祭毒22 | 从前都是人上人

祭毒23 | 快乐进不来,悲伤也慢

祭毒24 | 至少还有一份爱 

祭毒25 | 与社会彼此敷衍 

祭毒26 | 在阴沟里跋涉

祭毒27 | 19岁的“二奶”

祭毒28 | 万分之零点几的概率,撞上了就是百分之百 

祭毒29 | 反正不愿意丢脸 

祭毒30 | 敬告好色男士洁身自爱 

祭毒31 | 可预知的命运 

后续及结语 | 记者的荣光



访记者

绝境间奔逃

看,黑心肠

向含羞草说抱歉

命悬地沟油

“出卖”线人

压死骆驼的其实是果丹皮

赌的就是那个万一

胶囊与美人计



藏人传奇

仓央嘉措的爱情是中央领导讲话,我的爱情只是呻吟

有钱没钱,就差一条红秋裤

你见到白马骑士的疯山羊了吗? 

感谢毛主席,他是报纸上唯一的好人 

吉祥金刚成了孤儿

民族团结,中央领导给我两元钱 

“烂人”尼玛要娶“文成公主”

尼玛不去拉萨拜佛,偏要去香港 阿弥陀佛我的牛


朝鲜七日

窥探01 | 给人民军战士点根烟

窥探02 | 请把本国从相机里删除

窥探03 | 三林子,你紧张什么

窥探04 | 朝鲜的生意

窥探05 | 英皇赌场,骰子歇了



最后的游牧

最后的游牧01 | 警察出现,旧生活死了

最后的游牧02 | 别了,马背

最后的游牧03 | 这荒谬的房屋

最后的游牧04 | 市场街还是母系社会


非洲纪实

非洲菜市场里的江湖

在全球最穷国家卖手机,真不是钱的事

在乌干达做互联网

中国式内斗这次闹到了非洲 

200亿也撑不起中非“友谊”

堡垒挡不住AK47,AK47也挡不住中国商人

当福建人遭遇刚果金,你卖给我还是我抢了你

一个为中国老板开拓非洲市场的美国青年,一切因他变得不同


人间FM

人间FM | 那时我们是孩子,不知道它叫十年浩劫

人间FM | 拴在琴凳上的十年

人间FM | 在那炎热的城,我抢回一个肺

人间FM | 与父母一点一点告别

人间FM | 大宅里,住着那个疼我的人

人间FM | 一碗无尽惆怅的海带汤面

人间FM | 这不是宵夜,是一个寡妇的执念

人间FM | 你知道的首都只是北京的一半

人间FM | 美人出走

人间FM | 留不下的越南儿子 

人间FM | 站岗吃灰,摩的“古惑仔” 

人间FM | 北京“倒爷”沉浮录

人间FM | 100天租客与超级玛丽老太 

人间FM | 女列车员之死 

人间FM | 不为人上,誓不为人

人间FM | 今晚星星好美,可以不自杀吗?

人间FM | 生而为姐妹,我很抱歉

人间FM | 谁到我的梦中杀死了弟弟

人间FM | 再混下去会死的

人间FM | 离开体制,我曾假装活得很好

人间FM | 失眠这件大事

人间FM | 我以为我可以逃离西北

人间FM | 南航3739:一场裹挟263人的空中惊魂

人间FM | 姐姐从城里的七楼跳下去了

人间FM | 她那么想我,却那么不想见我 

人间FM | 母亲疯了,太阳照常升起

人间FM | 要粮没有,要命一条

人间FM | 在北京寻求“刺激”的日本人

人间FM | 二十三岁,他娶了第三十七个媳妇 

人间FM | 镇上的男老师们 



人间放映室

我在晚清持证上岗

留守之殇:我恨被叫作“校长夫人”

城市边缘的人,“出声就行”

枪手的部落

今年十三,服役两年

一个真实的穷游世界的故事

周恩来的胡子

在高原的夜空下数星星



人间写作课

世上有很多坏作家

向伟大的开头致敬

这样美好的事,为什么一定要等老了再去做呢?

一场采访,让我爱上了我的至亲

失败者的更衣室永远比赢家的更有趣

要写感人的故事,你不需要在《纽约客》工作

一个完整的冰冰的故事

3000公里的写作,像一次真正的探险 

沈燕妮:第一次提笔,如何写个“真的”好故事 



    ●   



索文

这不是宵夜,是一个寡妇的执念

水鬼帮他解脱了

我举报,他在看《金瓶梅》

老人家,你怎么睡在政府大厅

祖屋墙里的金银能动了

永别了,憋着劲想活出样子的兄弟

车坐得多了,我打到三个故事

日子长呢,要好好过

我的红酒杯里,盛着三个故事 

这辈子,最恨别人叫我“大侠”

放心包子被“不放心包子”吃掉了

底牌三个A,还是输了命

乡村三十年,老枫树都有了户口

赠予用尽前,多存一日口粮也好

痞子成佛

孩子“有病”,却治好了全家

走不完懵懂运就赚不来钱


李若

十七岁的嫖客

父亲做了一个不肯告诉我的梦

八个农村老家的真实故事 


耿永立

美人出走

烧一把纸钱,去娶个媳妇吧

要粮没有,要命一条 

火车站广场之王罩了我几小时 

交齐了公粮,保不住憨儿


袁凌

血煤上的青苔

煤炭上的隐身人

煤炭的耳朵

你谁?戏台下的有缘人


倪玮

三个女孩,一包鼠药

再见,被开除的癌症女孩刘伶利 


虫安

刑期已满,我投奔了狱中大哥

第二次杀人,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寄往监狱的144封情书 

狱内“暴疯语” 

我这半辈子,干的都是坏事 

甩不掉的吸毒前女友 

黑得了黑客,却黑不过贪污犯们 

逃过无期的少年杀人犯


小杜

失落东北:流着眼泪的“二人转” 

失落东北:人民影院,黄了

放学别走,上红白机“救媳妇”

再见,猴子、长发的我和单身母亲

失散在江边的亲人:少小离家,老大不归


钱佳楠

飞不起来了

不敢要的“特殊化”

喏,这是你爸

不安分的按摩学徒

“一个月到了,一起吃饭吧”


丁燕

十九岁打工,梦想碎了一地 

孩子你别叹气,叹气是大人的事

裁员?先遭殃的肯定是男工


邓安庆

与父母一点一点告别

这帮莫斯科警察,想讹钱想疯了

住在名为柏林的噩梦里

乡村卖血风云

我欠了骗子300块

女儿找了男友我才能回老家


马鹏波

他做了一世盗墓贼,自己死后却没有坟头

逃荒路上,我只想到了死 

没能尝到政策的甜头,还险些成了杀人犯

开向学校的老年三轮车大军

二十三岁,他娶了第三十七个媳妇

他躺进了亲手画的棺材


杜修琪

工厂的样子

那些年,他崇拜过一个男孩

在小香港,找女人可要小心啊

班里有个男生叫贝贝 

我亲历的校园欺凌:同学是野兽

北大荒农场主:哪里有地主,我就是个长工

别了,我的雄狮

卢布贬值了,俄罗斯的女人进来了 


林听桑

彩票中了一百万,日子反而更不好过了

台风莫兰蒂来袭的夜晚,我成了获利者

被当成“上面来的”,却吃了这辈子最难吃的一顿饭

朋友,你过分了

他当我是兄弟,我却害他失去了儿子


 Carrie

身在阿富汗,出门往左就是塔利班

去印度旅行,没抓到小偷还上了骗子的当

闯进伊拉克,一群女人保护了我


冯永斌

孤单的小孩,今天为什么哭?

我有一个朋友不太好形容

我难道赶上了“拆呢”的所有拆迁?



    ●   


父亲的66号公路

拴在琴凳上的十年

体制,再见

我以为我可以逃离西北

我怀中的安乐死

被坡井、屁股、灯塔缠绕的青春记忆 

南航3739:一场裹挟263人的空中惊魂

再见,我的31个消防员兄弟

要不是站错队,他本有机会成为男版刘胡兰

嘿,北京地铁,你的司机不够帅

97岁老干部与涉嫌“武装反共”的诗歌

今日的台湾,其实是唱出来的

今年九十,我怕挣不来生活

小龙虾出道前,簋街只写了它的前传

不废之墟

两个矿工的生还奇迹

女列车员之死

谷有钱、Jing和榴莲

北京初级创业者的生生死死

镇上的男老师们

“被爆者”

除了子宫,我还缺什么?

三个汉人的奇妙维语之旅

汉语写作的维族女作家:舌头一直被争夺

女儿向他预约了死亡

清明,被迫回家

没有声音的声音

母亲的一间房、一辈子、一口气

一夜暴富的故事和各奔东西的故事,百度都大批量生产

今晚星星好美,可以不去自杀吗?

一个来不及伟大的少年

晴天准备一把雨伞

鬼妻

我睡了一个创业女狂人的沙发

落日 | 70年前受降仪式亲历记,中国经典非虚构作品

林徽因和她9个战死的国军弟弟

北京是轻的

1980年代,不“正确”的初潮

我们或许无法阻止战争,但可以把战争的真相告诉世界

始于舞女的北京梦

坠落的人:一幅轰动美国的抓拍,永难定格的911的世道人心

北京的2000万种死法

大盘 | 股市这个庞然之物如何吞噬他们的生活

神秘国度对岸的日常生活

城门楼上的头颅

对秦怡而言,组织比男人们更可靠?

当了一天专车司机,见了几位个性姑娘

父亲,既已成为农民,又何苦成为股民?

生死骑行

打工记事 1 | 我们的朋友是鼠辈

打工记事 2 | 16岁那年的寻工惊魂

打工记事 3 | 三位花甲工友的半份菜

你知道的首都只是北京的一半

医药代表禁止入内

天台上的冷风

行之不远的天才:残酷的输赢如何把国手钱大推向精神错乱

一只有理想的”麻雀“被残酷现实击垮,Live House死了独立音乐怎么办?

我的爷爷是一匹惊恐的老马,驮着毫无必要的历史一遍遍地死去

北京零点后

外孙找到男朋友了吗?

儿时的朋友都胖了:金城小子刘小东画笔下不被打扰的尘埃

“90后创业领袖”变得比他以为的复杂

伦敦浪人:在一个岛屿中当一只鸽子是件多么疲惫的事情

何黛,这是你的名字吗?

莫言:诺贝尔文学奖对作家不可逆转的改变

囚禁中获诺奖,二十年后她和她的国家重获自由

中国站街女之死

大块先生的殡仪生意和背后的码头

蘑菇救不了肺,肾或许可以

口水军团

想覆盖生命传承的幻灭?合唱吧

留不下的越南儿子

藏着此生最大的秘密,诀别最亲的人

卖内衣的小镇翻译

被父亲诱拐行窃的维族孩子

张海超托孤

生子这件“小事”

一段绯闻债,偿还了半生

渔排之上:一对夫妻过着最不想要的日子

都能娶上媳妇

如果他被暗杀,我一点也不吃惊

她一年亲历了11个家庭的大事件

龙应台的官场

"微软门徒"的出走

那时我们是孩子,不知道它叫十年浩劫

父亲不是博尔赫斯

“自由”的血

“耶鲁女孩”来华寻亲记

没落的何止金像奖

把相机交给村里的孩子,他把自己交给世界

马场的暗夜

豆腐匠父子之死

袁科长的一天

科比·布莱恩特,漫长又痛苦的告别

他们,很早就飞走了

诺奖得主、宋庆龄和烤鸭

我是斯大林信徒,因没有检举妻子被捕

多想永远睡在奶奶肩头

谁到我的梦中杀死了弟弟

高山下的花环:今天属于这个国家的困境儿童

少女听到了“下只角”的哀怨

我只是一颗露珠,而且受了伤

鱼知道你为什么放弃北京的高薪

这世道肯做行脚僧的,怎么可能是凡人

我可以不是男同吗?

微商也疯狂

更悲剧版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我是奥斯维辛的卧底

她的生活怎么就成了这样

我是安装螺丝钉的螺丝钉

木匠之死

嫁给餐桌的童养媳 

五个毕节少年的”身后事“

玩伴之死

臭儿子,还记得你孙阿姨不?

她的孤独两岁半

军区大院里的弹弓少年

扇向父亲的巴掌

无法触及

抢尸

一碗无尽惆怅的海带汤面

北京六郎庄死了,我很怀念它

离开体制,我曾假装活得很好

马尔代夫,连亲吻都没有发生

不要活那么老

形婚的戏,我们演不下去

我的荷塘

我为什么看上去不关心父亲

你会像马达一样寻找我吗?

“小心余震”使我们相连

突然摇晃的年味儿

姐姐从城里的七楼跳下去了

老师,我要当你男朋友

活着的烈士

乡愁是一碗黑带豆

险些成为“暴民”

我可以在小县城文艺一下吗

与味道有关的青春记忆,戛然而止

有钱没钱洗澡过年

更轻松地赚钱?搭进一条性命再说

司机先生,这是你的最后一晚

农村家暴:巴掌向下拳头向上

我那杀了干爹的干爹

来北京十五年,你还信神婆婆吗

外卖员阿林最终没有练成“金钟罩”

没有夭折的孩子

一个老无所依的疯癫故事

北京“倒爷”沉浮录

麦子黄了,麦客不会回来了

童年发小,我们是右派“黑三角”

日本救援队:没能救出一个人,真的非常抱歉

京城老炮儿:我是国军特务

碎掉的建房梦,换来了爷爷17年

在北京寻求“刺激”的日本人

在东莞的代工厂“阅人无数”

饥荒呼啸而过的村庄

联合国杀人事件

白捡的媳妇我不要

有了徐州跤王,上海知青打起来不再跑

“美丽”世界的宠儿

代课教师,工资表上隐形的名字

汉奸、俘虏、难民,我的叔公们

主席大人,您真的“腐败”了?

一次搭讪,搭上了一辈子

她那么想我,却那么不想见我

上访老太,您可别气出个好歹来

天黑了,做三轮车夫的母亲还没有回家

一个儿子,两个爸爸

活了快一百岁,她身边只有一个老天爷

撸串儿的小船说翻就翻

母亲疯了,太阳照常升起

上了赌桌,命还值多少钱

奇怪,现在的人都不信神

切尔诺贝利的辐射清理人

20块钱换来个忘年交

谁来当村长

没有动机的杀人事件

我的父亲:把命运赌在烟盒上

快哭,不然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石油、死亡与站街女

巫峡上讨生活,再不见那女孩

妈妈不会留你孤单地活

一块菜园,差点引发血案 

计划生育工作结束,用没收来的罚款大吃一顿

“毕”竟是条死路,“业”已断了生机

许知远:日常之惊心动魄

朋友的择偶标准:妹子会劈柴吗? 

约会一个伊拉克难民,他不喜欢旧衣服 

货代江湖里,我那个“不知好歹”的朋友

他的悲剧二十五字

全世界都不喜欢我

震后八年,他找到美丽世界了吗?

5月21日的长沙:槟榔小哥与记录者

中国的一日 | 本该擦肩而过,我却认识了他

高二那年,班主任找我做高考“枪手”

白天做鬼,晚上做人

半路出家的“祖传”道士

误入传销

没人知道他是谁,但都知道他的爱情

栈道在前:一半是生,一半是死

带走了电视机,留下了儿女

越南人的红灯区,中国人的浇愁处

当你老了,世上只多个独居房客

问佛祖、问毛主席像,我该如何是好?

我那贪污千万的同学:被抓时躺在钱堆里

绝不给娃娃们添麻烦

二胎政策放开,他们多损失十几万元

“大姨妈”失联,我放佛闻到死亡的味道

“住在北京”已成为可怕的代名词

我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同事

谁捡了和别人不一样的我

失踪案后,跟着消失的还有房子

不生孩子就好了,生了就得带着

勤俭节约一辈子,不一定过上好日子

今天人多,我再皈依一次 

看着亲人讨论自己的身后事

不医闹不私了,十年换来一场空 

爷爷奶奶的浪漫史 

完美人生,就是找个一起吃饼的姑娘回老家

我从未喜欢过乡村 

帮小姐逃学私会蒋纬国 

独守老家,她终于成了朝圣者

年过九旬的文革“大贪污犯”,讨了40年说法

京城老红卫兵王小点回忆录

小姐生态调查

高原上的女僧人,她能战胜妖魔吗? 

请配合政府工作,交出工厂

猎人消灭猎人

善款吃了那女孩

被莆系医院解雇之前

再过三十年,还是要当兵的去抗洪

一人一个“机器肾”

躲过“吃人”防空洞,还是丢了家

521——羞愧的讨薪日 

中国人24小时日常之惊心动魄,全在这里

被魔鬼附体的恋人 

14岁就嫁了人,他们让我感恩 

张艺谋的那场开幕式:现在可以说了

律师您可别信他,我是他父亲

我可以离开你,却离不开胰岛素 

在最近的那场战争中,我军这样断了逃兵的后路

村里的“公害”,她曾是我发小 

我的美国女友:真不理解中国人

得了一种会死人的病,双抢却让我来不及恐惧

广东台山人的里约大冒险

捉奸1942:宋美龄与威尔基有没有一夜情

去娱乐城里“钓鱼执法”

小三的孩子,我和别人不一样 

我从没向同胞开过一枪 

偷情1916:通奸常在熟人间发生

暴力执法,麻木不仁那几年 

从警十三年,曾经太过分

告诉父母,你有网瘾,你要治疗

一场无人过问的连环杀人案 

险些飞来的五百万,我得找回来 

母亲托梦,让我离开北京回老家

1986年,长江漂流的过路费是10条人命

这可能是一场人间“真心话大冒险”公开赛

我是歪着嘴的马老师的备胎 

上一辈挤破头到厂矿里来,如今全散了

“斗天大战”后,后人只捧了一把灵土回家

隔壁老王吃我一刀

为奴十一年

寻妻20年,我入选了“中国当代十大冤案”

和杀过很多人的人共处一天

照顾所有人的“病人”

偷渡这事,我只敢做一次

中国式拼命:追不上房价,握不住性命

中国式闲置的土地

埋在石经墙下的世代匠人

80年代下海创业,90年代援藏支边,空忙一场

不能得罪虫草贩子

贫下中农接走了我八年青春

一个孩子长大要承受多少恶意

莲花味精的倒掉

失联,父亲的报复计划

好人会武术,香港困不住

一次扬言要上CCTV的事故

花了千万的老赖:你们拿我没办法

我所亲历的超生游击队

优等生杀人事件

移民澳洲:6年青春,换不来一张纸

拆迁获赔三套房,舅舅却住进了廉租房

我外婆那一代的上海小女人

我和最好的朋友失联了

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失联了 | 人间故事集

东莞“捞仔”实录

不要抽随便递来的烟,小心“飞”起来 

一代守护者的凋零

年薪十二万,我们各过各的

嫁给“王子”的代价

小姨嫁人后,外甥消失了

中年刺头老李的“价值”

母亲走失416天 

人到中年,我被上了规矩

中国代购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不适宜人类生存”之地长大的留守孩子

一个中国农民对农村命运的反思

拒绝检讨的“右派”表哥

只差一票,没能当选村委会主任
古玩城里的名利场

姐姐不会害你的

学渣的美国梦,碎了 

我在捷克遇见了一个发财地狱

从云层中跌下

差一点,我就在韩国搞了大新闻

一笔临时安家费,却拆散了一个家

从档案里消失的母亲

人间征稿 | 我终于受够了相亲

被折磨一生的儿媳,只换来一副好棺材

“失踪”在煤矿的运碴司机 

不做站街女,谁也不会理我 



好读

中国版肖申克

失眠这件大事

登上杂志封面的猫

记忆里春节的味道

人间有味是清欢 

孤独终老,遗体“被捐献”,他曾经和我们一样

孩子有眼没眼,请在第七天告诉我

我父亲是恐怖分子

一条开往中国的船将他们送向死亡

钱钟书:我只要一个女儿,像你的

要么人质活,要么绑匪死

我亲手入殓了父亲

做裙子的女人们,像念诗一样哀叹青春

编号B-2930,我在集中营长大

台湾最后一个政治死刑犯:我经历的“二二八”事件

被围困的耶路撒冷

叶尔保拉提一家

奥威尔:几乎没有一天我不觉得自己在虚度光阴

国学大师“吃人”事件

生儿为奴,生女为妓

献给神的头发去了美国

我刮过的第一张死人脸

感染了马尔堡病毒的活死人

发黑的胶水滴在敦煌壁画上

巨塔杀机,9·11事件发生之前

北京的塑料垃圾都去哪了?

别了,与我年纪相仿的黑王子

耍猴人之“罪”

阿城:我曾学舌说,我父亲是坏人

红色知青,逃港者

跨性别大侠,我的爱人

蒋经国:我会是台湾最后一位专制者

如何“特赦”一个死刑犯

珍珠港遭遇空袭,这不是演习

石原莞尔的伪“满洲国”

屠杀同胞的土地上,女人一出生就是牺牲品

你有几个孩子

他抚摸着我的脸说,你今晚就会死

王安忆谈陈映真:不知道是我们错了,还是时代错了

诺奖得主:杀人的刽子手隐藏在我们周围

失业的冰雹喇嘛

我要出嫁?

二十块签个生死契约,他们是“上天不要的人”

吸血鬼杀手的追捕与幻想

季羡林:北京春天的风很大

教授小心,老大哥在看着你!

我既不属于那小部分人,也不属于大部分人

富二代人生:引擎的轰鸣声提醒我活着

中国乱象,史迪威先生知道得太多了

玛丽莲·梦露:虚设的母亲、幻想的父亲

苦难的妻子,被特赦的意籍“女谍”

很多事情,一旦揭开那就是爆炸性的



2015年诺奖得主作品

他“不是人”了,成了核子反应器,可我爱他

辐射长什么样 

切尔诺贝利的辐射清理人

我射杀了75个德国人,我在战争中长高了10公分

战争让我谁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