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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创始人戴威:小黄车连接超600万辆共享单车

投资数据库  · 公众号  · 科技投资  · 2017-06-20 18:03

正文

5月17日,嘉宾共同启动“一公里计划” 。当日,ofo小黄车在北京举行品牌日活动。活动现场,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与ofo小黄车正式宣布在全球范围内启动“一公里计划”,未来双方将在全球合作推广低碳环保的单车出行方式。 新华社记者 张玉薇摄

在ofo的办公室里,随处可见正在进行硬件优化的小黄车。记者 陈 静摄

2016年1月30日,两个年轻人趴在北京国贸三期外面的栏杆上,在手机上输入“金沙江创投 Allen”,一张一张翻看搜出来的图片。


这个自称叫Allen的人,刚刚冲进办公室向他们提出了一连串犀利的问题。


“你觉得Allen就是这个叫朱啸虎的人吗?”

“好像就是他。他是不是投过滴滴?”

“哇,见到名人了!”


两个激动的年轻人冲回56楼,接受了金沙江创投 1000万元的A轮融资


这两个青涩的年轻人就是ofo小黄车的创始人兼CEO戴威和联合创始人张巳丁。


15个月之后,ofo小黄车的融资总额已超过40亿元,共享单车也成为互联网行业的新“风口”,在越来越多的城市里, 铺天盖地的小黄车正在改变人们“最后三公里”的出行习惯。


如今,ofo小黄车已经在中国、美国、英国、新加坡、哈萨克斯坦连接了 超600万辆 共享单车,为全球用户提供了 超10亿人次 出行服务。


一个5名创始人都是“90后”的年轻创业团队,究竟是怎样让公司飞速成长,并且适应了中国互联网产业近乎残酷的“游戏规则”?他们的挫折与成就,又给其他年轻的创业团队留下什么经验?


戴威说:“创业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很长的赛道,在这个赛道上舍命狂奔。”



1年7个月的“面子创业”



整整1年零7个月,戴威和他的同伴们“非常迷茫” ,每一个创业方向都是信心满满地推出来,但没什么响应。他们空想过“生态闭环”,“烧钱”拉过用户,目标是融到A轮。“但资本一眼就看明白了,现实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浇灭了”


2014年2月15日,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还是北大学生的戴威在这里支教当数学老师。刚过完春节,薛鼎从家里跑来看他。在戴威狭小的宿舍里,两个大学同学凑在一起写写画画。


“那时候我们已经讨论了半年,想做一些和骑行有关的事,但名字一直定不下来。”戴威回忆说,OTTO、随行……一个个名字被提出又被否定。“后来想,还是从象形的角度来设计,ofo就是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这样全世界一看,就知道我们在做一件什么样的事情,那天我们就把ofo这个名字注册了。”


有了名字,这是ofo小黄车成长中第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但故事并不会从此一帆风顺。


整整一年零7个月,戴威和他的同伴们“非常迷茫”,他们做过山地车网络出租,两个月只有一笔订单;做过高端自行车的金融分期,一共卖出5辆车;做过二手自行车交易平台;与骑行相关的智能可穿戴设备……“每一个方向都是信心满满地推出来,但没什么响应。”


2014年年底,ofo将方向转向骑行旅游,将自行车租给游客,带着他们到处骑行,在这个项目上,ofo拿到了100万元天使投资,之后赶上了2015年上半年资本市场的疯狂。


被疯狂的资本市场驱使,ofo决定:“烧钱!” 给每一个注册ofo骑游应用的用户送一瓶脉动饮料。“烧了1个月就没钱了。现在想想,100万元人民币‘烧钱’那不是开玩笑吗?”但团队当时颇为自得,“当时想,照这个烧钱速度,再给我们500万元,就能做出100万用户来,那就是挺厉害的公司啦”。


但资本给年轻人上了严厉的一课。


“我每天见好几个投资人,居然连一个感兴趣的反馈都没有,非常打击人。我们一开始想,A轮融2000万,两周之后觉得不行,就说融1500万,然后再降到800万、400万,还是不行。你拿脉动换了几千个注册用户,资本一眼就看明白了,现实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浇灭了。”



2015年4月底,ofo账面上只剩400元钱,但2个程序员、5个运营还等着发工资。马上就要从北大考古专业毕业的张巳丁颇为忧伤: “觉得这个公司要死了,自己毕业后还是要去修文物了。”


那个“五一”假期,戴威在夜里无法入睡,就骑着自行车在大街小巷闲逛。“那是一个比较深刻的反思。很多年轻的创业者跟我那时候心态差不多,为了什么创业呢?就是为了面子创业,周围都能融到钱,为什么就我们不行?心态非常浮躁。”



在那些深夜里,戴威想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走不下去?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些方向都不是刚需,有固然好,没有也无所谓。当时我们选择的产品太弱了,只是一个want(想要),而不是一个need(需要)。”



他开始认真考虑大学生们的“痛点”,大学四年,戴威自己在学校里丢了5辆自行车。“我们的设想是,自己采购一些车,也让同学们把自行车交给我们,以‘所有权换使用权’,可以随时随地使用ofo平台上的任何一辆车。没有贡献车的同学则要交纳很少的租车费。”张巳丁说。


ofo无桩共享单车的模式慢慢成型:自行车被装上了密码锁,手机扫码后获得开锁密码,按骑行时间或里程计费。


戴威、薛鼎和张巳丁这些ofo的元老们开始在校园里游说同学,给他们讲解自己的“共享单车计划”。2015年6月6日,终于有人找来,愿意共享自己的自行车。那是一辆破旧的蓝色山地车,ofo以最快的速度给这辆车上了车牌,编号8808。


ofo一直在找一条很长的赛道,起点终于出现了。



“封校”的抉择



“投放车辆+订单快速增长”,这个看起来顺风顺水的模式被不停复制,但ofo又迎来创业路上一场艰难的考验。激烈的争执之后,学生创业想当然的“用户至上”开始让位于能力核算后的妥协


2015年9月7日早上8点,ofo仅有的6个成员扎堆儿站在北大校园。他们面前,是一整排黄色的自行车,这是ofo在北大正式上线服务的第一天。


“头一天晚上大家干了个通宵,很疲惫,但那天我们就一直盯着后台的数字看,有500多个用户注册,200多个订单。之前哪怕10个用户,都是‘求爷爷告奶奶’似的拉来的。这是第一次我们隐约觉得,终于做出了一个有生命力的产品,它是能长大的。”



找对方向,这是ofo小黄车成长中第二个重要的时间节点。


上线第二天,300单,第三天,500单,在上线10天时,ofo日订单达到1500单。10月底,北大的单校日均订单超过4000笔。


“投放车辆+订单快速增长” ,这个看起来顺风顺水的模式被不停复制,先是在北京的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地质大学、中国农业大学、北京语言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在1月份拿到金沙江创投的1000万元A轮融资后,小黄车又进入了北京的20多所高校和武汉、上海、天津等城市的校园。戴威并不知道,他们将迎来创业路上“游戏规则”的又一场艰难的考验。


“2015年的12月份,我们的日订单就有2万多单。但到了2016年4月份,多投了5倍的学校,投了这么多车,结果一天还是2万多单。”ofo联合创始人杨品杰回忆说,那时候一直开会分析原因,结论是大量自行车“有去无回”。“比如同学骑车出去买个东西,就不骑回来了,我们得找人往回搬,但架不住每天都有人在往外骑啊,还是个净流出的状态。”


ofo的创始团队展开了激烈的争执,最后由戴威“拍板”:封校,ofo自行车只能在校园内使用。


“那时候最大的担忧是用户会反弹,不过我们毕竟有数据支撑,90%以上的骑行还是在学校里。确实很纠结,但这是创业的早期你必须要面对的现实:你服务不了每一个用户,满足不了每一个人的需求。对ofo来讲,就是先让大部分人有车用。”在这件事里,学生创业想当然的“用户至上”开始让位于能力核算后的妥协。


尽管用户对“封校”并非没有抱怨,但在封校之后,ofo的日订单数从2万单“跳升”到8万单,5月17日达到106322单,突破了10万单,5月26日,ofo获得了经纬中国领投的B轮融资。


2016年9月,各大高校一开学,ofo的日订单数一下涨到日均40万单,收入也随之“水涨船高”到每月1000多万元。但就在一个月前,摩拜单车宣布进入北京市场。ofo的联合创始人们在街头观察,骑着橙色自行车的人越来越多了。


戴威开始反思当初的“封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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