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支纪年:丁酉年 壬寅月 壬午日
在历史上和现代社会中,由于“以儒解道”和“以智解道”大量出现并形成社会的主流文化,对于“德”和“一”的解析,在质元上出现了明显的流变现象。“一”的质元流变,在秦汉以后,主要表现在对“一”的质元和物元属性,进行了偷梁换柱式的篡改。将“一”的德性进行数值置换,将“一”纯作为数词而用,而置它的“指示代词”之义于不顾。例如,“一气”这个词的组合中,汉代以后的主流社会,几乎全部将“一气”这个词,解理为数词的“一气”,而抛弃了“一气”就是“德气”的本义。
为什么说“一气”就是德气?我们看一下《黄帝内经》的解释。《黄帝内经》诞生于道德根文化时期,其中保存着大量秦汉之前道德根文化中的真知灼见。例如,《黄帝内经·本神》:“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气也,德流气薄而生者也。”从这句名言中可看出:“德”具有质元性,同“气”的质性具有相似性,但两者并不完全相同,应该严格地加以区分。人的生气与活力,在本质上源自于德与气。德源于天,气源于地。天德养神,地气养形,二者不可缺一。这段话阐述了这样的内涵。
在秦汉以前,由于“德”和“一”这个名与字,“德”就是“一”是一种社会的共识,因此,在道学经典中“德气”又被通行写为“一气”。
《庄子》这部经典,是对黄老学说的继承与诠释,是对黄老学说的演绎和展开。《庄子·大宗师》称:“彼方且与造物者为人,而游乎天地之一气。 ”《庄子·知北游》当中也有一段话:“通天下一气耳。圣人故贵一。”庄子在《天地》篇中,首先就为这个“一”进行了定性,我们前面提到:“泰初有无,无有无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物得以生,谓之德。”《庄子》中提到的“一”,全部是指代德。
但是,汉代以后由于受独尊儒术的强势影响,人们似乎淡忘了庄子对“一”的定性,普遍将“一”与“气”混为一谈,将“一”作“元气”而解,将“一”纯作数词使用。即使是道教内部,在一些经典的注解中,也开始不再强调“一即是德”的原则性,任由“德一”的数词流变成为一种定局。例如,《西升经》中有“万物抱一而成,得微妙气化”和“一从无生,同出异名”之句。这一句,梁朝的道士韦处玄注称:“天地万物皆微妙一气而化生也。” 唐代道教重玄派的代表人物李荣则注称:“天地人物,并皆抱真一之道,受微妙之气,所以方得化生。是知一气者,万物之本也”等等。这些语意模糊的注解,也就使后世的学者全都理解为“一”作为“气”而贯串于天地和人物之中。
“一”的质元向数词的变迁,导致了“德”之义向“气”的流变。这种变迁与流变,从根本上动摇了道德根文化的系统性、完整性和次第性。弃修德而专修气,是修真学近两千年以来的巨大误区。这种误区,虽然满足了儒学独尊的需求,却误导了修真者专司于修气而忘记修德;虽然满足了人们欲望与私心的沟壑,却使修真者多如牛毛,成功者却凤毛麟角。抱“气”不抱“一”进行求证的实践者,全部老死于元气之中,始终难以大成。因为自然大道的法则,不依人们主观意志而改变。
“德养精神,气养命形”这个铁的规律,人们无法改变。正可谓“修气不修德,万世阴灵难入圣”。人们的精神系统,如果不能通过“少私而寡欲”修证德性的品格,承载“德一”能量滋养性体,也就“素难见”“朴难抱”,始终在气内打转。强身健体或许可能,超越解脱却了无希望。因此,在复兴道德根文化的过程中,我们一定要深入根文化的德境和道境之内,把握住系统性、完整性和次第性,还原“一”的德性本来面貌,整体把握住“德”与“气”这两种质元,结合在一起,进行修身实践,有德有气方能真。
选自团结出版社出版的《龙文化的文明与教育》第2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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