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巴九灵(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对于很多事情,巴九灵和吴老师其实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
例如此时此刻,他让我在三个小时内写出一篇能上头条的文章,和大家说三件事:
① 吴晓波频道三周年了,我们有280万粉丝,16万付费会员;
② 5月8日,吴老师要做一个长达3小时的直播,这是吴老师首次在我们自己的平台上进行独家视频直播(你也可以在喜马拉雅FM上听到音频直播)【点击此处,进入直播间】抢先占座提问,被回答的概率更高哦;
③ 在直播过程中,我们要送出总价值30万的3000份福利。
以前小巴觉得,把这么硬的东西放在文章的开头,多尴尬。于是我们绞尽脑汁地想在前面加一些故弄玄虚的狗血或装疯卖傻的鸡汤。然而马上就会收到吴老师冲破天际的语音:
为什么要把最重要的信息放在最后,你们心虚什么?别藏着掖着!
今年年初,新榜出了一份数据统计,吴晓波频道在过去一年里发布的文章,相当于三部《战争与和平》。
有时候想来,吴晓波频道这三年来没发布的那些事儿,才真是一部吴晓波和巴九灵的战争史。
在吴晓波频道有很多“铁律”,是巴九灵和吴老师博弈后留下的战争遗迹:
例如,既不能使用新闻日报式的文风,又不能使用表情包和网络流行语拼凑而成的语言;
例如,严令禁止标题中出现“赚钱”“人生赢家”“年薪百万”这样的词眼,他形容标题,说,要“性感”,但不能“赤裸”;
再例如,就在上个星期,又下了规定,头条文章两周才能出现一次房价主题:“最近频道三天两头写房价,就像吃兴奋剂一样!”
我们也是对10w+有深深执念的新媒体从业者啊,但是每每这些时候,都不得不在吴老师的面前败下阵来,没办法,这个频道有一个处女座的名字。
——这是一个三十多年写作者的尊严。
有的时候,巴九灵们也会“杀”吴老师一个措手不及:
例如吸引全国600多家咖啡馆参与的“咖啡馆改造计划”,起源是因为爱泡咖啡馆的巴九灵,希望将咖啡馆这一休闲场所打造成一个读书群体深度阅读和书籍分享的聚集地而发起的活动;
例如在第二季获得6955人参与、71万元众筹款项的“经典重译计划”,最初就是北京书友会同学们的想法,吴老师得知后,惊异于80、90后对经典文献的向往和对社群玩法的有趣,于是将这个项目推广为全频道的计划;
再例如,在吴老师发布了文章《只有廖厂长例外》,回忆了25年前被湖南娄底一位企业家资助的往事后,湖南、深圳等地的读者们联合起来,竟然在24小时内帮吴老师找到失联二十多年的“廖厂长”。
这些事情就在吴老师不知道的地方发生,如一杯好酒,在暗处发酵,如一粒种子,在地底发芽。
——这是 “互联网原住民”的890们的本能。
三年前,小巴刚刚从学校毕业,这是小巴的第一份工作。那时候我们对吴晓波频道的定义是每周二、周日,吴老师会更新一篇专栏。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每逢周二周日,吴晓波频道内容总监魏同学就患上一种名为 “专栏来没来”的焦虑症。
后来有一天,吴老师说,不行,十几万的读者等着我们,我们得每天发推送,于是让巴九灵们开始吭哧吭哧地去创新版块。一开始,几乎所有的项目都在巴九灵手上死得透透儿的,吴老师说:没关系,我们这是试错,互联网就是小步迭代。
后来,巴九灵渐渐把一星期每一天的内容都扩充起来,每天晚上7点半,我们把第二天的推送发给吴老师,然后捧着手机,根据他的建议继续修改文章和标题,语音里偶尔传来一两声韩剧的背景音乐。那一刻,有一点被哄骗的不满,又有一点被呵护的感动。
后来有一天,吴老师的专栏存稿真的用完了,那一天到来的无声无息。
第二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三年,1095个昼夜,我们就这样活下来了。
吴老师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过,要把世界交给80、90后,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一场配合完美的接力赛。但是如果要巴九灵来说,事情其实并不完全是这个样子的。这是一场战争,我们对抗着彼此,也一起对抗着庸庸碌碌老去的每一天,对抗着这个充满喧嚣的时代。
对于很多事情,巴九灵和吴老师其实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
例如现在,吴老师非让巴九灵写一篇周年庆的稿子,聊聊三周年的想法。但小巴知道,为了这一天,他早就偷偷写了一封信给三年前的自己,小巴看了以后,感觉真是写得再好不过了。但是吴老师死活不肯发,像是一个青涩的高中男生,把那封藏满了羞涩、踌躇、思索和踮脚张望的情书死死捂在课桌的抽屉里。
但是,还有三天,就到了吴晓波频道三周年的纪念日,也就是巴九灵的三岁生日了。
小巴以为,在那一天,不管我们提出什么愿望和要求,吴老师是不得不答应的。
例如,在直播里把那封写给自己的情书,细细地念在视频直播里;
例如,在直播的现场,聊一聊巴九灵,聊一聊吴老师自己,聊一聊吴晓波频道这三年里的点点滴滴——在他的眼里,这一定又是一番不同的样貌。
而你们,伴随着吴晓波频道一路走来的胖鱼们,有的在这三年里因为《我的诗篇》辞换了工作,有的在书友会结识了自己的另一半。你们又看到了一个怎样的吴晓波频道?
这可能是财经自媒体界最大的一场罗生门事件了。
它是真相的入口,我们所有人都参与其中,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改变着事件的发展,但它不曾被我们中的任意一方所掌控。在我们真正抵达终点之前,这个世界仍然如同一个婴孩,在我们手中温热着,每一天,都在生长着新的眉眼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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