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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真冷

麦音乐  · 公众号  · 音乐  · 2017-10-24 21:02

正文

曲名:外面真冷
歌手:Liu Sola(刘索拉)
所属专辑:醉态
发行年代:2004
风格:蓝调,爵士
介绍:刘索拉是一位音乐家、作曲家,也曾经被视为中国真正的“现代派”的作家。刘索拉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师从于杜鸣心先生。毕业后先后为影视戏剧作曲,曾被电影作曲金鸡奖联合提名,她的钢琴独奏作品也曾在全国钢琴创作比赛中获奖。


1985年她创作了小说《你别无选择》,在全国引起轰动,曾被香港媒体称为“刘索拉旋风”。此中篇小说获全国中篇小说奖。1987年她应美国新闻总署邀请赴美访问,回国后根据同名获奖小说创作了中国第一部摇滚歌剧《蓝天绿海》。


她的唱片《蓝调在中国》,曾被英美权威音乐杂志Billboard作为焦点聚光唱片推出,称其为“一种新流派的酝酿”, 并被列入《英美新世界音乐》排行榜前 10 名。此唱片引起众多美国媒体的关注和探讨,并称刘为“唯一有资格在新奥尔良爵士音乐节演奏的中国音乐家(纽约评论)”。随后她推出的《中国拼贴》由于它的“极端疯狂”和“丰富有力的表现了同种文化的不同处(纽约时报)”引起了先锋音乐界的关注。


1997年,她在纽约建立了“刘索拉与朋友们”乐队,混合了民乐、摇滚爵士乐及新音乐的风格,这支乐队在1999年北京爵士音乐节上破土而出。2003年“刘索拉与朋友们”乐队以美国摇滚爵士乐家和中国民乐家的联合形式在德国新音响现代音乐节作为开幕乐队演出,引起德国媒体的关注:“刘索拉在寻求避免向西方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彻底投降的道路。(南德日报)”“这样的全球化完全可以对西方置之不理。(南德日报)”。 2005年后,“传统重新主宰了刘索拉。(南德日报)”, 乐队完全成为民乐队,风格特异,有“中国式的心醉神迷状态。(南德日报)”。


2012年,“唐朝乐队”的前吉他手“老五”(刘义军)加入了乐队。

老鬼插话:

这么好的一首歌,网上居然没有找到歌词,边听边记下来了。

前些天送出了8张“2017爵士上海音乐节”的门票。今天为麦友们送出6张《中国击打——刘索拉与朋友们乐队》的门票(上海保利大剧院 2017.10.31 19:30),详情请看本日的第2条推文。





歌词摘要:

外面真冷

我的衣服穿少了

外面真冷

天色已完全黑了

外面真冷

四周也没有熄灯

外面真冷

道路漫漫无街


我一直走出过去

走出去

没有车辆到这里

也看不见十字路口


外面真冷

我的衣服穿少了

外面真冷

太阳早已不照耀

外面真冷

没人看见我在发抖

外面真冷

衣服全被风吹透


领子竖起来

把领子竖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样可以

才能到十字路口

没有十字路口

也没有警察

把领子竖起来

把领子竖起来

把领子竖起来



一句

我原来以为正统音乐全是天上的事儿,流行音乐诠释地上的事儿。现在才发觉,流行音乐也全是天上的事儿。他只将爱情,忧伤,孤独。他怎么不讲讲受侮辱,打胎和死亡呢?看来忧伤孤独和爱情一样其实是一种享受,只有受侮辱,打胎和死亡才是真实活生生的事。没人去唱,因为那才真正是地狱里的事儿呢。——刘索拉《你别无选择》



  

我孤独得受不了

‪文/卡森·麦卡勒斯


孤独是绝对的,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这种孤独是木质的,随年华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向着虚无生长,深深的扎根在生命中,永不退场。


有些事情你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不是因为它们是坏事,你就是想让它们成为秘密。


当一个人离开另一个人,一定不是因为他得了不治之症;一定不是因为谁不够好,不合适,不满足;一定不是那些提起就会让旁人落泪的理由;只是因为两个人即使在一起,却也还像一个人一样。


我是这样需要你,我孤独得受不了。很快我会再去看你。我的假期还有六个多月呢,但我可以提前一点。我想我只能这样。我不应该孤单,不应该没有你——我的知音。


谁都无法改变孤独的袭来;短暂的快乐一旦停止,孤独就会慢慢地侵蚀我们所有的思绪。


我们必须自己救自己,但不是通过悲痛的祷告。不是通过无所事事和烈酒,不是通过服从和谦卑,而是通过自尊,通过尊严,通过成为强健的人。我们必须为了我们真正的使命而积蓄力量。


某些人有一种本能:他们要在某个时刻扔掉所有私人的东西;在它发酵和腐蚀之前,把它们抛给某些人,或某种主张。


当你说你不自由时,不是指你失去了做什么的自由,而是你想做的事得不到别人足够的认同,带给你精神上或道德上的压力,于是你觉得被压迫,被妨碍,被剥夺,翅膀长在你的肩上,太在乎别人对于飞行姿势的批评,所以你飞不起来。


生活只不过是吸纳、补养和再生产。而如今他在变老。很大程度上。不用怀疑。也许成熟这个词更合适。不是变老——当然不是——还没有呢。声浪在他的耳边涨起来又退下去。成熟。他的眼睛刺痛,仿佛体内的高度兴奋让每样东西都显得过分的明亮刺眼。


绝望的孤独与其说是原罪,不如说是原罪的原罪。或许,经历绝对的孤独,才能体味人生的幸福。


已经过去五个月二十一天了。这些日子我一直过著没有你的孤单生活。我惟一能想像的是,我可以再和你在一起的时刻。如果我不能很快去看你,我不知如何是好。



这也很奇怪,在拥挤的房子里,一个人会如此的孤独。


有两种人:知道的人和不知道的人。你知道,我们知道的人彼此遇见,这是一个事件。它简直是不可发生的。有时我们遇见了,从来想不到对方就是知道的人。时间在苟延残喘。因为某些人有一种本能:他们要在某些时刻扔掉所有私人的东西;在它们发酵和腐蚀之前,把它们抛给某个人,或某种主张。他们必须这样。不说话也可以是争吵,我感觉,就算是像这样一言不发地坐着,我们之间也在争论什么。


他被香水唤起的记忆击中了,不是因为记忆的清晰,而是因为它们汇总了漫长的岁月,是一个完全的整体。他感觉到和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现在他们在一起的生活是完整的,只要过去的岁月可以完整。生活只不过是吸纳、补养和再生产。但这些都发生在“外屋”。和音乐、外国以及她的计划无关。似乎她在以某种方式等待——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没有白过。因为这天过得好,他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因为某些人有一种本能:他们要在某一个时刻扔掉所有私人的东西;在它们发酵和腐蚀之前,把它们抛给某个人,或某种主张。


每个人都孤独,却并未因这相似的孤独相连,人终究是孤独的,好像人终归是要死的。过去的那些岁月里,他总觉得这笑容里藏着某种微妙和智慧。如今他觉察到一种狡黠和嘲弄。天逐渐变暖了,令人昏昏欲睡。焦虑慢慢地化成疲倦,在他身上可以看见一种深深的平静。


他掉在两个世界里,他意识到自己正望着面前柜台玻璃的脸,左眼追忆过去,右眼害怕的凝望未来——黑暗的错误的破灭的未来,吊在光明和黑暗之间,在尖酸的嘲讽和信仰之间。


因为某些人有一种本能:他们要在某个时刻扔掉所有私人的东西;在它们发酵和腐蚀之前,把它们抛给某个人,或某种主张。鲍蒂娅说米克: 可你从没爱过上帝,也没爱过人。你像牛皮一样又硬又糙。不管你咋样,沃克看透了你。下午你会到处乱跑,啥也称不了你的心。你会四出闲荡,好像非得找到丢失的东西你会兴奋地把自己整得越来越激动。你心跳加速,差点死过去,因为你不爱,你没有安宁。结果有一天你会像爆炸得皮球,彻底崩溃。


没有声音,没有交谈,每个人都看上去是孤独的。刚刚醒来的男人和刚刚结束漫长夜晚的男人彼此之间的不信任,在每个人心里投下了疏离感。半垂的窗帘将窗外刺眼的光线洗得柔和。 有时候他带着敬畏和谦卑想着安东尼帕罗斯,有时候带着骄傲——永远怀着不挑剔的爱,不受意志所控制。屋内的寂静像黑夜本身一样深不可测。比夫呆呆地立着,陷入沉思。突然他感受到一股悸动。他有些晕眩,背靠柜台支撑住身子。


为什么?相爱的人,有一方去了,为什么剩下的那一个不追随自己的爱人而去呢?仅仅是因为活着的要埋葬死去的?因为那些必须完成的有条不紊的葬仪?因为那个活着的人好像走到了临时的舞台上,每秒钟都膨胀到无限长,而他正被许多双眼睛观看?因为他要履行职责?或者,因为有爱,剩下的那一个必须活下来,为了爱人的复活——因此走了的人就没有真正的死去,而是在活着的灵魂里成长再生,为什么?


世界上有爱者,也有被爱者,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往往,被爱者仅仅是爱者心底平静地蓄积好久的那种爱情的触发剂。每一个恋爱的人都知道这点。他在灵魂深处感到他的爱恋是一种很孤独的感情。任何一次恋爱的价值与质量纯粹取决于恋爱者本身。(摘自卡森·麦卡勒斯《心是孤独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