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忌日，脆弱的一天

正文

文 / 墨尔本十刀姐

今天是外婆的忌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晚上看到一个上海的阿姨给自己18岁的狗狗安乐死，十刀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25年前的1月17日，十刀永远不能忘记那天。

头一天晚上，十刀在外婆家过夜，而外婆在住院。家里有外公、舅舅、舅妈和我。凌晨5点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是邻居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那个时候外婆家还没装电话，而邻居家已经有了。十刀还在睡梦中。

“十刀，你外婆停气了。” 外公边穿衣服，边把十刀推醒。

“停气了？什么停气了？” 十刀姐睡得稀里糊涂，以为是天然气停气了。

“你外婆死了！” 外公的语气有点儿急。

十刀脑子里嗡地一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继续睡吧，孩子。我们去医院了，你就在家等着！” 外公心疼十刀还没睡醒。

“那不行！我必须去！” 十刀姐连忙起身，衣服胡乱的套。

十刀姐已经忘记那天是如何到的医院了，只记得天还是黑的。

到了医院，还是那个病房，十刀姐和外公跑着进去的。一进门，病房里的日光灯非常的冰冷。

十刀姐首先看到了母亲，母亲坐在外婆旁边的凳子上，已经哭出了声。

“十刀，快过来，再看看外婆。” 妈妈哽咽着把十刀拉了过去，然后禁不住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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